《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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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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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军中“沙姐”们每天吃了早饭后,就排着不算整齐的队伍,穿过一片砂砾和石头铺就的简易路,到大礼堂排练。大礼堂能容纳千把人,它的后台是这些文艺兵们的乐园,也是这座由爷们主宰的军营男人们最向往的地方。
  我那时正值青春期,也不脱俗。操课之余,总要给自己找些理由,到大礼堂周围转几圈,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礼堂的后面有一片灌木,椭圆形的如蚕豆般大小的叶,细长的枝条有一人多高,上面还长着刺。整个灌木丛参参差差,乱七八糟。但在戈壁,能看见绿色就不错了。所以,我也听见有人说,“什么树哦,这么难看,在军营里很不协调,把它挖掉算了。”
  说归说,谁也不会动手真挖。
  后来,那灌木丛竟然开了花。
  有一天,我看见一位女军官正在摘那灌木上的花。这女军官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化了淡妆。我想她肯定是宣传队的女干部。
  我问她:“这是什么花啊,你摘花干嘛?”
  “这是刺玫,摘回去做玫瑰酱。”
  她脸上荡漾着得意,同时又流露出一丝嘲讽,好像在说:“连刺玫都不认识。”
  哦,这是刺玫,这是刺玫花。
  我向来不擅吟花颂月,一来反感文人骚客效仿名家,牵强附会,硬要给自然的花儿赋予蹩脚的象征。在花前,在月下,借花借月,发泄他们自私的情调;二来我是军事干部,粗犷豪放派的,要说喜欢,也是喜欢沙漠里的胡杨,活着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烂。
  一般的花儿是不能使我动情的!
  不过,这乱七八糟的灌木竟是刺玫,它的花竟能制成诱人的玫瑰酱,我着实有点惊讶。同时,又对这位女军官肆无忌惮的的采花有些不爽,“制成玫瑰酱只能你一人享用,而花开在这里,却会有很多人享受”好在花多,她采了一些便去了。
  后来,我知道她叫何晓禾,也是这里的风云人物。
  她走了后,我猛然来了兴致,仔细观赏这刺玫花,发现它只有旧时银元般大小,开得很灿烂,紫红色的花放在鼻子边一嗅,一阵浓烈的馥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从远处望这刺玫花,觉得它就像秋天田野里的辣椒树,上面挂满了红红的辣椒,又像是“火井”柿子树丛,上面挂满了成熟的甜蜜的柿子。
  可是,我在大礼堂边找到的这么一点点美好,很快就让阴立仁和何晓禾破坏了。
  有一次,我看见阴立仁远远地向大礼堂这边来了。早就风闻他和何晓禾不清不楚,他肯定是来找何晓禾的。我躲在一边想看个究竟。
  处于青春期的我,对于性,对于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好奇使我做出了现在看来很不道德的事情——偷窥——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偷情猛于虎(下)
  阴立仁和何晓禾躲在大礼堂旁边的一个角落。
  只听何晓禾问道:“阴参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找我了,人家还要排练呢。”
  何晓禾应该比阴立仁大2、3岁,说话明显的有一种熟女的味道。
  “我一天不见你,心里就慌得很。”
  阴立仁说。
  何晓禾问:“是吗?”
  阴立仁说:“不骗你。”
  “想我什么啊。”
  何晓禾挑逗地问。
  “想你的心,想你的人。”
  阴立仁的野性立马被挑逗起来了,“想你的嘴,想你的波波,想你的洞洞。”
  “去你的。”
  何晓禾说,“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谁看得见啊,你那些队友,都忙着排练呢。”
  阴立仁说,“其他人,谁跑到这里来?”
  “万一看见了呢?”
  “看见就看见,你就当一次演出。”
  “你真坏。”
  “我就坏。”
  阴立仁说着问道,“晓禾,你的波波怎么又大了?”
  “是吗?”
  何晓禾风骚地说,“还不是让你搓大的。”
  阴立仁问:“不会有其他人跟我一起搓吧。”
  “你猜喃。”
  何晓禾反问。
  “肯定有。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用也怪可惜了。”
  “嗯,嗯。”
  “晓禾,水好多哦。”
  “嗯,嗯。”
  两个人真的打开了野战。
  阴立仁不停滴说:“爽,爽,爽。”
  何晓禾不说话,先是轻轻地呻吟,而后就发出了地动山摇的叫床声。
  演出队排练的乐曲声似乎掩盖了他们的声响,可是大礼堂却经不起他们的摇晃,不久就发生了倾斜。
  这是真的。
  晦气,破了风水,加之建筑在砂砾上的缘故,大礼堂真的就这样倾斜了。突然有一天,它的四周都贴出了“此是危房,禁止靠近”的告示。
  演出队不得不搬了出去。
  演出队不在里面排练了,大礼堂的吸引力顿时消失。有夜行者在路过此危房时,听到过西风惨烈的呼啸和鬼们如泣如诉的哭闹。于是,大礼堂似乎成了一处凶灾,特别是晚上,它更显得高大、黑暗和阴森恐怖。后来以讹传讹,有人说听见鬼在里面奏乐,还听见鬼在里面唱歌。
  只一段时间,曾经莺歌燕舞、辉煌无比的大礼堂就变得千疮百孔。
  中国民间有风水之说,建房屋、修院子都要讲究风水。按说大礼堂修在沙漠里,没有山,没有水,只有风,风水无从说起。就是有风水,也不会坏到哪儿去。那为什么它会倾斜呢,只有我知道,它是阴立仁、何晓禾偷情时用力过猛摇斜的。
  很多人渴望偷情,有一种说法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可见偷情在男女交往中是一种仅次于偷不着的心理感受。但是,偷情因为是偷,它就上不得台面,它就需要躲藏,它就要在阴暗的角落里去干,所以阴气猖獗,阳气肖盾。中国传统对偷人的女人处置很重,害怕这个女人给家族带来晦气,带来灾难,必置之死地而后快,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阴立仁、何晓禾在大礼堂偷情,破了这里的风水,直接导致了大礼堂的倾斜。
  那时我想,和尚说,女人是老虎,我看偷情才是老虎,偷情猛于虎!
  后来,上级拨款,对大礼堂进行维修。维修的方法是在倾斜的地方灌注钢筋水泥。据说这样不仅可以防止倾斜,还可以让倾斜的地方适当地太高。工人们忙个不亦乐乎,可我却在心里犯嘀咕,垫上钢筋水泥就不塌了?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要让大礼堂不再倾斜绝非易事,除非从此以后阴立仁、何晓禾不到那里偷情——nul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何晓禾卖淫?(上)
  其实,对于何晓禾这个人我本来不是很反感。她美丽、优雅,身材一流的棒,加上她时不时流露出的那种风骚,在这个四周荒无人烟的地方,只要是男人,有谁不动心呢。
  君子好色而不乱。我是君子,对于何晓禾自然是只远观而不近玩焉。
  可有时候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时候我的心情说不上高昂,保家卫国的热情是有的,但周遭的荒凉又让人不无凄惶。
  有一天早上,出完操后,我独自一人走向戈壁滩。
  戈壁滩的早晨没有雾,没有露珠,只有风,把沙粒刮得高高的;没有鲜红的太阳和美丽的霞光,没有清脆的鸟鸣和欢快的小溪,只有石子,把孤独和寂寞凝固。整个早晨都是灰蒙蒙的。
  我在心里悄悄地与这里的一切对话:你早,寂寞的红柳;你早,孤独的沙枣树,让我们一同度过这灰蒙蒙的早晨吧。你们似乎在向我暗示什么,是昨天的烈日怎么把你们烤得死去活来,还是对未知命运的忧愁和彷徨?是对生活的希翼,不放弃、不抛弃,还是心中充塞的孤寂和渺茫?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没有生气,石头、沙子、沙生植物、风之吹拂,似乎具有了活的力量、动的美感,但实际还处在亘古的沉睡之中。
  迈着蹒跚的步伐,行走在这空旷的有着灰蒙蒙早晨的戈壁滩,我猛然间感到,这生命,这青春,这一切的冲动是怎样的悲壮。
  风沙粗暴地向我吹来,野性地向一个生灵发泄淫威,我的心仿佛也灰蒙蒙的了。
  这时,我听见了一阵歌声,一阵柔和、动听的女高音——沙枣花呵沙枣花,盛开在戈壁天涯。
  象洁白的雪莲,象天上的云霞。
  年轻的战士热爱你,梦中把芳香寄给妈妈如果说这歌声不动听的话,那就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因为不管是从曲调的优美、词意的深邃,还是从音色的圆润、感情的真挚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在这荒凉的戈壁滩,能听到如此优美的歌声,不能不说是人生的极大享受,是心灵的极大慰籍。这歌声是一种召唤、吸引,似乎把我熄灭的青春的蜡烛一下子又点燃了。
  在一个沙丘后面,我见到了她。这不是演出队的何晓禾吗?只见她背对着风,专心致志,目不暇顾,美丽而略显娇弱的身体承受着风沙的打击,一曲甜美的歌便是从她的喉咙里飞出。
  在这灰蒙蒙的早晨,她象是一朵荒野的蒲公英,是那样的纯净、干净,给人一种纯真和光明之感,或者说像瀚海里的一朵荷花,在波涛上亭亭玉立。何晓禾不是拉大提琴的吗?怎么会唱歌,而且歌声还这么美好?何晓禾还能这么纯净?而且给人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感觉?世间的事情真是错乱啊。周围的干部战士都说她是“戈壁滩的云雀。”
  “你的歌声真美。”
  我鼓足了勇气对何晓禾说。
  “是吗?”
  她似乎才发现了我,“作为一个演员,总希望她的演唱能得到观众的承认。”
  她是开朗的,还有点哲学家的机智。
  我问:“你不是拉大提琴吗,怎么还唱歌?”
  她说,唱歌是她的主业,拉琴是她的副业。从小她就喜欢音乐,遍访名师,练成金嗓。在市里组织的歌唱比赛中,她一鸣惊人,夺得冠军。在很多人都认为她该想想怎么挣钱的时候,她却入伍当了一名文艺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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