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的贴身保镖-最强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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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的贴身保镖-最强贴身保镖-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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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国家都说中国人没有信仰,现在很多问题都是因为没有信仰,其实不然。

难道那些天主教徒就真的尊重上帝的意志?不干缺德事?真正的罪恶,往往是用虔诚作为掩饰。

国人缺乏的是公共道德精神,而不是信仰。

大家都被过去五千年中那些彼此起伏的宗教骗了几千年,已经厌倦了那玩意。

“上帝保佑您,好心的先生我可以告诉你教皇所在的地点,只要您能保证我的安全”受伤的教徒很倒是识时务,看着潘红升黑着脸看着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我相信您不会言而无信,教皇就是”

“什么!”潘红升听到那个名字,身子一颤冷汗溜下来:“你不要信口胡说。”

“没错,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保证!不是他的话为什么我们摩西教可以有这样宽松的环境发展壮大?是他给了我们安全区域,这里警察都不会来,这些年间摩西教在法国拥有了这么多教徒,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做到?”受伤的教徒严重浮现出绝望:“我跟这些人不一样,我是没有办法才加入摩西教,因为我是来自希腊的非法移民,没有工作和经济来源,只能靠乞讨为生我加入主要是为了吃口饭”

听到这些话,潘红升立刻笑了。

这才是实话,人的行为其实很少完全脱离目的性,如果真有那种行为都是为了理想的,那真是万中无一。

这个家伙的一只手被切断,一只眼睛也有些问题,但头脑还算清楚。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告诉潘红升自己交托德,有点英国血统但却是希腊籍贯,几年前就因为金融危机逃进了法国。

由于法国和希腊都属于欧盟国家,所以他们只能接待这些难民,但用的都是最低标准。

作为一个非法移民,甚至连这些最低的待遇都享受不到。

所以托德迷迷糊糊,为了一顿晚餐就加入了摩西教。

由于精通希腊文和法语,他被任命为文书,平日里接触一些简单的教务管理。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发现其中的一份文件所用的纸张,居然带着国会的标志。

要知道法国这些行政机关的用品管理十分严格,若非本系统的人根本无法接触到那些东西。

国会用于起草文件法令的纸张,都是用象征权力的暗金色欧罗巴纸,这个细节那些同为非法移民的教徒当然不知道,但是有一定文化层次的托德立刻意识到这一层关系。

把托德安顿好之后,潘红升直接坐上一辆计程车。

“下午好,去哪里先生?”出租车司机是个黑人,长得颇为憨厚。

“国会。”潘红升一脸平静的说道,同时一张大钞递了过去。

“国会?”黑人小伙愣了一下,确认一遍。

“没错,就是国会,不用找钱了。”

潘红升把一根牙签叼在嘴里,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

法国的国会大楼,没有想象的华丽。

甚至都不如国内一些乡镇政府大楼来的有面子有气场,在那些高入云端的酒店商业大楼环绕下,显得那样袖珍。

他再三确认自己是不是搞错地方了,这次轮到司机反复确认了:“没错先生,这里确确实实就是法国的国会!”

看来潘红升还是习惯了国内的那种意识形态,面对着仅有六层楼高的国会大厦,他耸耸肩松开衬衫上的扣子。

“请问您有预约吗?”门口的警卫倒是蛮森严,后面还有身穿防弹衣手持冲锋枪的军人守卫。

毕竟是一个国家的权利机构,虽然不像是总统那样站在台前,但依然需要保证绝对安全。

潘红升亮出自己安国组的身份,警卫立刻给怀特议员打了电话。

几分钟后,潘红升畅通无阻的出现在议员怀特的办公室里面,怀特是国会的副秘书长,对于这个意外的访客感到诧异:“潘先生!请问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一个著名导演,来找国会议员?这听起来似乎不大合乎逻辑。

这两者几乎扯不上什么关系的样子。

“我来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潘红升没有坐下,而是四处打量,时而趴下来看看沙发底下,时而看看对方办公桌下面

怀特被对方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请问您是在做什么?”

突然潘红升停下来,他在办公桌底部找到一个小巧玲珑的装置,随手放在桌上。

怀特愣住了,但职业的敏感性让他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这是怎么回事?

第九十二章国会

会有人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安装窃听器?这真的有点耸人听闻了。

国会副秘书长的办公室内被人安装窃听器,这若是被外面那些记者知道,估计这个国家会连续一星期上国际新闻头版头条。

“潘先生,你肯定有很多话对我说吧?”怀特深吸一口气:那位上周跟女助理在办公室里

“现在你们有大麻烦,相当大的麻烦。”潘红升冷笑一声:“自己办公室都有窃听器,有何感想?”

“这或许是国会监理会在执行一种新的监察措施”怀特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腔调:“你知道的,这些家伙总是捣鼓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潘红升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起身就走。

“哎?你这是”

潘红升打开门:“既然您怎么说,那我就帮不了你了。”

怀特赶紧一把拦住他:“不不,请留步!请阁下把话说明白”

“你知道有个叫做摩西教的宗教组织吗?”潘红升把门使劲关严。

怀特眉宇间立刻飘过一丝乌云:“知道那个教会长期活动在底层,相当的让我们头疼”

“并且你们内部对这个宗教的处理意见不统一,是吗?”潘红升满含笑意问道:“是不是有比你位置高的人对此态度暧昧”

“你怎么知道?潘先生,我不明白作为一个外国人,并且是国安组成员为什么对我们本国事物这么感兴趣,但我得提醒你一句:身为国会议员,我是不会让别国干涉我们内政的!”

“我也坦白点对你说,我对你们国家的内政一点都不感兴趣!要不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毒瘤已经危及到整个世界的安全,我怎么会管?你以为我恨闲?”潘红升毫不客气的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

作为一个国会的副秘书长,怀特先生居然表现的相当克制:“抱歉,我知道我们的内部似乎是出了一点点问题,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可以无视我们国家的尊严,毕竟我们是主权国家”

“好吧,让我们先不提这些事情,先把那几个惹麻烦的家伙解决了,这是名单。”潘红升说完不顾对方的脸色,旁若无人的点燃一根烟把名单甩了过去。

怀特看着名单,越看脸越白!最后他把名单愤愤往桌上一摔:“你没搞错吧!我们的议会长雪兰特先生也参与此事?潘红升!你要知道在法国,这可算是诽谤!”

潘红升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对方拍桌子发脾气,最后老头累的气喘吁吁坐下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觉得我诽谤他有什么好处?我和他有什么利益冲突?”

“这我不知道!但雪兰特先生是我们德高望重的老议员,还曾经是二战英雄你要知道,自己必须为说过的话负责!”怀特有些迷茫,其实他早就发现雪兰特议会长的异样——每次自己把彻底清缴摩西教的法案递上去,都会被以种种理由搪塞。

其实他老早就想跟这位老搭档好好谈谈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雪兰特似乎很忙,一下班就不知所踪,他的身边经常有陌生人环绕。

经潘红升怎么一说,怀特心里的那些一团一个个都揭开了。

潘红升没有说话,他已经从对方脸色上看出了倪端:“我们该更直接一点讨论问题!之所以找到您就是因为我做了彻底的调查,在国会之中很多人都是雪兰特的老战友和朋友,这些人一定不会理智的考虑问题,只有您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怀特一只手托腮,竭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你要知道,因为一个外国谍报人员的一面之策,就怀疑自己的国会议会长,这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疯狂?”

“但你心里很清楚,雪兰特不可能滴水不漏!作为副手,他的一切难道你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经?一个国会的议会长,处处维护一个声名狼藉的邪教组织,你觉得这件事正常吗?”

怀特没有回答,此时他已经顾不得维护体面了。

去年夏天在夏威夷度假的时候,他记得雪兰特曾经给过自己一张支票。

那是一张可以无限兑现的支票,上面已经签好了名字。

当时虽然气氛很融洽,但他还是警惕的问了一句:“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没有,只是觉得你的车子太旧了,最新出的福特不错,你不去看看嘛?”雪兰特的表情很玩味,即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故弄玄虚。

沉默了良久,怀特终于放下重重顾虑,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表示自己已经从刚才的论点上全面撤退下来。

他摊开双手问道:“你有什么建议?”

就在潘红升微微一笑要提出建议的时候,门开了。

只见他们讨论的那个大人物雪兰特气势汹汹的带着警卫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指对方:“就是他!叛徒!居然跟敌特人员接触!快点逮捕他!”

左右的警卫很显然是他的亲信,没有丝毫犹豫就将潘红升和怀特都拷了起来。

糟了!太大意了!我居然没想到一旦窃听器不正常运转,就会打草惊蛇怀特被一个警卫按在桌子上,鼻子都被碰出血了。

“你们最好注意点,把他搞伤了就没人领导你们国会了”潘红升很配合的自己把手伸了过去:“什么都别说了,我都承认!”

“啊?!”怀特直接傻掉了:莫非这个人这件事情,整个都是个局?雪兰特难道先一步对我下手?

此时的雪兰特全然没有当年送自己支票时的那种坦然,由于过分的紧张和愤怒整张脸都有点浮肿:“叛徒!看到没有!你的同党已经招供了!你还在等什么!”

“我抗议!我是国会议员,你没有权利不加审判把我拘捕!”怀特慌乱中口不择言,却遭到了那几个警卫更为粗暴的对待,他们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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