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有了个后遗症。
因为月中受击落下病根,腹部严重受创,导致子宫受损,不但受孕困难,就连和人那啥那啥都被怪医门的大夫断定会腹痛难忍!
尤其是动情时,还没那啥那啥呢,就疼的花娆满地打滚儿!
从此,花娆就跟孤逸一样,过着苦行僧的日子!
虽然和绯月同*共枕,但两人的关系绝对完全停留在牵手亲吻的节奏!
为此,绯月还曾猥琐的给花娆下过药,结果看到花娆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也只能怨念自己情路坎坷!
当然,绯月跟花娆都不知道,在逢魔精英全方位关注她康复的时候,孤逸根据药理虽然给了迅速康复的药方跟药材,也给花娆的身体做了手脚!
所以,花娆不能和人那啥那啥,完全是这位不肯“原谅”花娆,却又心底惦念花娆的缺德男人一手导致!
这时,俊雅男子缓步而来,一头雪发极为抢眼,他注意到花娆眉间的轻愁,深邃的眼闪过一缕莫名的光,大巫抱起小如意塞进绯月怀里,淡淡道:“去和女儿联络一下感情,我有事和王说。”
绯月俊脸一抽,不服气的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行。”大巫嘴角笑容延伸危险的弧度,“我们找个时间好好‘探讨’一下。”
一声探讨说的格外意味深长,绯月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抱着干女儿开溜!
虽然所谓的探讨就是“他上他”,可是绯月表示自己不“自虐”!
见绯月落荒而逃的模样,花娆笑的合不上嘴,眉间的愁色总算消减一些,大巫*溺的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道:“王,不打算出去转转?”
“我能去哪?”
“祥瑞。”
花娆脸上笑容微微一滞,纵使满心希望回去,可是想到孤逸宁可把儿子送回来,也不肯见她的态度,这让花娆退却了。
这么久了,她各种示好,亲情牌,能想到的招数都用了,也没见孤逸有心软的迹象,说实话她的心有点累了。渐渐的,对于求得孤逸的原谅,看的越来越淡。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孤逸,也不否认自己曾经做错了,可是在她不停努力求得原谅的过程里,忽然觉得孤逸太不近人情了!
书信她每天风雨无阻写上几封,祥瑞出现什么问题,她也是叫人千方百计的把方法送到孤逸那里,祥瑞跟星耀交战,她连绯月都能算计,就是为了帮他。
所谓一心一意,也不过如此吧?
为了和孤逸在一起,她利用了大巫对他的忠心,辜负了绯月一心与她的相濡以沫,可是换来的还是不肯原谅,这又怎么叫人不心寒呢?
几百个日夜,就算再生气也该气消了,可是孤逸不但连一面都不看见她,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哪怕说一个会原谅她的日期都没有,这就跟判了无期徒刑一样,每天都在期盼与失望中煎熬。
失落的将头靠在俊雅男子肩头,花娆声音闷闷的道:“大巫,对不起。”
“王,您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这是我该为您做的。”
“可是你和绯月”
“我和他相处很好。”大巫笑着打断花娆,揉了满脸愧疚的花娆几下,淡淡说道:“王,爱一个人的基本条件,便是这个人有本事停留在你的心里。而我与绯月,虽然彼此谈不上拥有这种本事,但是起码我看着他不讨厌,所以您也就不用苦恼了。”
咬了咬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花娆还是觉得不妥,“大巫,就算绯月不在乎,可是你呢?你真的确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绯月那货,在现代就不是个安分主,一向提倡感情和身体不能混为一谈。就是和人那啥了,也能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大巫他有现代人开放的思想吗?
毕竟,躺在下面的人不是绯月,是他啊!
“王,抓不住生命的重点,这便是您最大的缺点。”大巫笑望本来从“去祥瑞”谈到他个人问题的花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王,我的生命重点便是尽一切可能辅佐您,所以我做什么,都是本身我喜欢做的事情,所以谈不上惆怅。
而您呢,你到底找到自己的生命重点了吗?您究竟是想追逐男女爱恨,还是像我与您初见时一样,只是追逐享受广阔天地间寻获到的自由与快乐呢?”
余音绕绕,一字一句敲击在心上,花娆沉默以对,只是看向南方,属于祥瑞的方向!
她的生命重点已然不言而喻,但是花娆清楚知道,自己绝不是小说里的悲情女主角,会自虐的等待一个人多少年,她的生命还很漫长,还有女儿要养,还有儿子要爱,不会因为孤逸一个人而耗尽心神。
蓦地,秀致纤细的女子勃发出无尽的傲然,坚定说道:“大巫我要去祥瑞!”
这一次,若是孤逸还是不肯原谅她,她花娆就下定决心和他从此相忘江湖!他做他的傲尘帝,她做她的不着调古塞王!
知道花娆下定决心,大巫微微一笑,转瞬想到担任混淆绯月视线的人又是自己,俊雅男子默默蛋疼了
当晚,哄完孩子打算回花娆房里的绯月,路途遇到大巫,顿时升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被大巫定住扛着回到了房中,他便知道自己的灵感该死的准!
被放倒,衣袍剥个干净,绯月对于这种节奏已经麻木了,已经没有初时火冒三丈了,反而斜挑眉梢:“这回你又要我为你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
绯月嘴角抽搐,“不用我做什么,你吃饱没事撑的?”这人自虐吗?明明技术差的要死,却老是跑来让他上!他的桔花真的不疼吗?
“我对你有感觉不行?”俊雅男子懒懒一笑,随后衣衫尽落,拧眉坐了上去,绯月:“”好吧,他承认自己斗不过这个超级神棍,被变相当成按摩棒就按摩棒吧!
***
彼时,祥瑞皇宫。
绝色男子领着小小萌和尚跪在满是佛像的大殿,其中以花娆模样雕刻的佛祖体积最大,两父子人手念珠木鱼,不停默诵超度亡灵的《地藏经》。
完毕,小小萌和尚被俊美大和尚牵着,自动无视跪在殿外的朝臣,反而问儿子:“俊儿,古塞好玩吗?”
“好玩。”
“说来听听。”
“古塞王很崇拜父皇,从俊儿去了,就叫人按照父皇的模样雕刻出石像放在棺材里供奉起来。”
“”
凝望懵懂小和尚,绝色男子倏然眯起眼,花娆就是这么回敬他的好心的?嘴上说请求他的原谅,结果却教儿子怎么“咒”自己早点进棺材?????
此时,若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花娆听到孤逸的心声,一定会大大鄙视孤逸,说她教坏儿子,他又好到哪里去?
☆、014不适合做皇帝而是妻奴
当孤逸正想着该如何“惩罚”顽妻教坏儿子的时候,祥瑞与星耀的战鼓再度敲响,再多的坏心思都要放下,因为身为帝王他有属于自己不能放下的骄傲。
身为男子,除了成为至强者,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让他为自己所在乎的人保驾护航!
在这个君主制度的时空,唯有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才拥有让女人幸福的权利,这是生活在这片大陆上每个男子信封的准则,而孤逸也不例外。
因为花娆的身份太过特殊,闯祸的本事也是无能人及,若无法成为至强者,用一切力量镇/压任何企图伤害她的人与势力,恐怕以花娆无法无天的行事风格,会搅的天下所有兼具俊美与身份的男子不得安生,继而为她颠覆这个时代的格局!
正如此刻,坐镇军中的孤逸,再次深刻领教了花娆惹祸的本事,以及吸引男子的别样魅力!
凝视信上简单的字句,绝色男子脸色沉的如冰,却也美的勾魂夺魄。
王来祥瑞,途中必有一难!
落款处,写着极具飘逸与大气的两个字——大巫
这个让孤逸无数次咬牙切齿的男人,每次批定花娆卦象都极为的精准,尤其那一身逆天的巫力,更是能制造出无法让常人理解的神迹,最让人讨厌!
当然,孤逸也不得不承认,大巫对花娆的关心也是极具分量!
眯了眯眼,掌风微动,信函被震成粉末随风而散。
以及遗留口中道道宛若真实却异常俊美的残影
孤逸走了。
终是放不下花娆,却叫抱着小小萌和尚的甄风留哭笑不得,这人真的不适合做皇帝,而是适合做妻奴!
彼时,古塞。
当绯月再度被大巫强迫那啥那啥完毕醒来,妖孽男子一身慵懒,梳理着过长的墨发,除了苦笑就是苦笑,古往今来所谓霸王硬上弓,像他和大巫这种模式的,恐怕也算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极致香艳撩人的情事过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散落一地的破碎衣袍,绯月总有一种被大巫“用过就丢”的感觉!
他就跟弃妇一样,在那幽怨个没完,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大巫这次用“强”的动机到底是啥!
他绯月之于那位被古塞子民奉若神明的男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可利用的产物!
但凡对古塞有利的事,大巫总会不留余力的去做,这位看起来清心寡欲,永远用悲天悯人与睿智出现古塞子民面前的男人,就会变得狡诈、凶残、手段阴损,却该死的奏效!
有时候,绯月常常在想,大巫除了对古塞的责任,以及辅佐花娆以外,他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呢?
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沐浴更衣完毕的绯月睨着服侍的婢女,磁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慵懒,“大巫呢。”
红衣似火,俊容似妖,犹如美酒的嗓音使人沉醉,精致完美的五官勾勒出一张诡艳迷人的面孔,衍生出了无尽的风情与逼人风采。
婢女呼吸紧促,连忙垂眸低声道:“回绯月公子,大巫在祭坛。”
怦怦,何为怦然心跳,大抵如此吧!
女子痴痴望着绯月的离去,随后敛去眸中的失态,恢复成严谨干练的女官模样,吩咐其他人婢女收拾寝殿,出身巫之城的婢女都清楚,大巫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