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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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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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恼了?女儿家的气量就是小。”四爷低低笑的愉悦,温热的气息徐徐吹在张子清的耳侧,倒是让她好一阵的不自在。

哼了声,张子清别过脸与某大爷的脸拉开了些距离,心里腹诽,某些人的气量还不如她呢。

四爷一见她别过脸,视线就忍不住落在她那鼓起的腮帮子上。

哪怕别过脸,张子清也能感到落在她脸上的那道灼热的视线。

扯过被子就兜头蒙了脸,心道,他惹她不痛快,那她如何能让他痛快了?

四爷果然不爽了,大手抓着被沿就要往下硬扯,张子清如何能让他如意?双爪抵在额头死死抓着被沿往上提,两人一下一上的力道自此展开了拉锯战。

“你松开。”

“不松!”

听着某人从寝被底下传来的硬邦邦的拒绝声,四爷心道,哟,这还硬气上了。

因着四爷保持着一手圈她腰一手扯被子的姿势,一只手的四爷自然不是两只手的张子清的对手,扯了好半会这被子还是居高不下的状态。若是放在往日,四爷定是不会这般没水准的降身份的和她较这种劲,可能是生病卧床多日闷得慌,四爷怕也是无聊的太久,这会还真要跟那张子清杠上了。

“最后问你一句,你松不松?”

“不、松!”

蒙在被下的张子清吼得斩钉截铁,饶是隔了层被子,四爷也能感到那气若洪钟的吼声。

四爷倒是气笑了,这还无所畏惧的跟爷吼上了,不就是欺负爷病体虚弱着,单手斗不过她双手?真是个傻姑娘,她倒是忘了干净,她可怜的小腰还握在爷的手心里呢。

等听到被下的一阵惨呼,四爷轻而易举的扯下了被子,万分满意的看着被下那张因气愤而泛起潮红的脸。

张子清气的唇角都在颤,伤天害理啊,灭绝人性啊!她究竟吃错什么药了才能忍受这个人渣这么多年的?!

她可怜的小腰绝对紫了,百分百紫了有木有!

珍爱生命,远离渣货!

怒火攻心,张子清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桎梏,可四爷那货太不要脸,他那两腿早就成剪刀状死死剪住张子清的双腿儿,单臂如铁钳子一样圈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剩下的那只手也不闲着,箍住她的手腕就按在了她头顶,牢牢的将她制服住。

这会折腾,四爷也微微有些喘,屈膝用力微微撑起了身,咬着他垂下的辫子甩到身后,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那挣扎的一团,清瘦的脸不经意带了些睥睨万物的霸气:“服不服,说。”

张子清胸口剧烈起伏:“就当我服了还不成!”

四爷的目光从她胸脯扫过,转而就落在她的腮帮子上,眼微眯了下:“看来还是不服。由此来看,少不得爷做点什么让你心服口服。”

不等张子清有所反应,就只觉眼前突地一暗,她心下当即一惊,反射性要闪躲,可到底四爷动作太快,不给她丝毫的反应时间就开始了动作。等她感到四爷的动作时,已经为时太晚,腮帮子的乍然一刺痛,犹如被五只蜜蜂蛰般的痛当即就痛的她瞪大了双眼,飙泪当场!

她这是前世造孽,今世来还这业障的么?

连踢带踹的弄开了四爷,张子清捂着腮帮子,蹲在床上窝囊的哭的快要断气。

可能四爷被这一变故弄得给怔住了,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好一会,才略感不自在的干咳了声,讪讪的摸摸鼻子,半晌,憋出一句:“可是真的很痛?”

张子清吸吸鼻子,慢慢抬起头露出张惨不忍睹的脸,乍然咆哮:“要不要我咬你一下试试!!”丫丫的有病!有病啊有病!!

可能被这河东狮吼猝不及防的给唬了一跳,四爷本能与她拉开了点距离,而后就反射性的拉着脸要说教:“身为女子”

不等他说出不成体统四个字,张子清已经赤红了眼按上他的肩,咆哮:“要不要我咬你一下试试!!”

可能是张子清的怨念太重气场太足,很难得的,四爷到口的话都给憋了回去。眼神从眼前白嫩嫩腮帮子上的两排明晃晃的牙印上飘过,四爷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些心虚的放低:“真的很痛?”

张子清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伸出一指在腮帮子上揩了一下,接着将手指直接送到他的眼前,让他睁大那双罪恶的眼看清楚手指上的血丝,咬牙道:“爷,你说呢?”都咬出血来了,你说痛不痛?

四爷自知理亏,眼瞧着面前这位不依不饶的架势,想息事宁人的他只得撸起袖子,将自个的胳膊递到她嘴边,干咳一声嘱咐道:“不许跟外人说,听到没?”

张子清睥睨着那条胳膊,音调节节升高:“什么意思?你拿你的胳膊跟我的脸比?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一张金贵的脸只配和你的胳膊相比喽?”

四爷可能是感觉的到她那誓不罢休的架势,眉心不由一跳:“那你想待如何?爷提前声明,爷的脸可是脸面,断不容你胡作非为的。”

张子清指指自个惨遭蹂躏的脸蛋,阴沉沉:“难道我的脸就不是脸喽?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爷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就这么招摇过市,绕着满行宫边走边指着自个的脸狂喊,‘这是堂堂大清四贝勒爷,爱新觉罗胤禛咬的?’!”

四爷忙去捂她的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倒要如何?”

张子清一扭头将嘴巴从他掌心里挣开,眼神从他脸上瞥过,接着目光就往下走。

顺着张子清的小眼神一路向下停在某处,四爷结巴了:“你想你想咬”接着涨红了脸,

别过脸叱道:“成何体统!不成!”

张子清瞪眼:“你信不信”

“你敢?”

“你敢不敢试试我究竟敢不敢?”

四爷难得吃瘪,手指着张子清气的直颤。

“你,你就仗着爷不敢办你是不?”

“不是我有恃无恐,而是爷你想想,这事究竟是谁的错?”

四爷眼神不由的飘过那两排牙印,顿时撒了气。

看着张子清那张悲愤的脸四爷进入了天人交战,要是他不答应,到底这货敢不敢如她所说的去做?或许她只是说说?或许她不敢呢?这种说法四爷连自个都说服不了,因着这些年他大概也了解了这货的性子,若是真的是较起真来,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浑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傻劲。若这事真给传了出去想起那时的情形,四爷的脸霎时黑了,他可不想到时候成为满紫禁城茶余饭后的笑料。

在丢人丢在一个人的面前和丢人丢在满紫禁城中选择其一,没过多久,四爷就两害相权取其轻

当两排血淋淋的牙印嵌在了某人的臀部时,张子清霎时觉得她的人生圆满了,此时此刻。

101

这日傍晚;伺候两位主子起身的苏培盛就分外敏感的察觉到这两位间的气氛不对头。别的不说;就说这太阳都快落山了;那张佳主子要闹的哪般;怎的就突发奇想的在那脸上蒙上层厚厚的面纱?严格来说也不算面纱;瞧那好几层纱布叠在一块边缘线头松动明显参差不齐的模样;再打眼往那床帐上快速一瞟,哎哟喂;就看那原本好端端的绣花床帐此刻东一块西一块跟狗啃似得破败;苏培盛焉有不明白的?他先前心头还说呢;这张佳主子哪来面纱这玩意,敢情是扯现成的床帐东撕西剪的现做的哟。

苏培盛这就纳了闷了;好端端的在脸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蒙着个厚纱作甚?大热天的就不闷得慌?若是他家爷身体康健了;见了这副情形他还不会那么纳闷,毕竟小两口那个啥的时候,总会有激烈的时候。可他家爷身子如今的情况,明显是暂时不能行那事的,那这张佳主子此时的模样,就耐人寻味了。

于是,这日傍晚,苏培盛公公心里头就有了一个惊悚的想法――莫不是他家爷动粗,伸手打张佳主子了?

苏培盛心头纳罕,心头想着今早上他退下的时候两人还打情骂俏好的跟一个人似得,怎的才过了半日就翻天覆地了?

若说苏培盛先前只有三分怀疑的话,待见了两人果真如闹了别扭般互不搭理,尤其是他家爷一张脸莽着阴沉沉的,每每那张佳主子稍微靠近他一分,他家爷周身冷气释放就加重一分,于是心头就愈发的不安,原先三分的怀疑就变成了七分了。

苏培盛心里惊疑不定,究竟那张佳主子这半日功夫做了什么大错事惹恼了他家爷,怎的就让他家爷不顾体面的动起粗来了?这么想着,眼神就忍不住直往张子清那张带着面纱的脸上瞅,这厢被看的张子清还尚没反应呢,那厢四爷已经开始浑身冒冷气了,一张难看的脸全然是要发火的迹象。

苏培盛一个激灵回魂,眼瞅着自个处境堪忧,也不等他家爷发难,赶紧瞅了个机会撒丫子就溜了出来。直到溜出了很远,可怜的脑门上还微微冒着冷汗。好险,好险,差点成为那条被殃及的可怜池鱼。

用晚膳的时候,两位自然心照不宣的令那些奴才们全都退了下去,包括伺候布菜的奴才。毕竟这两人,一个吃饭总得要摘了面纱,这就难免露出那张惨不忍睹的牙印脸,另一个入座都是重心偏移的,即便不用太过细心观察都能明显的看到,这一位的右边臀根本是不着座的,全部重力都压在那可怜的左边臀上,就这么奇怪的侧坐着,看起来滑稽的打紧,所以就这两位的怪模怪样的,哪里还敢让奴才近身伺候?这要是让哪个多嘴的奴才瞧见了,再向外头那么一说,这两位的面子要往哪搁?

看着一桌子的菜,四爷端着碗筷却食不下咽。来源于下边某处的疼痛是一部分,关键是想起昨晚某个女人毫不留情的下嘴,四爷心头就不是滋味了,怎的就对爷这般狠呢?亏爷还是她的男人呢,昨晚没瞧见她那耍狠的样啊,那一张口两排小牙简直是恨不得能叼下他一块肉来!四爷越想就越不是滋味来着,爷是你杀父仇人还是咱俩家世仇不共戴天?怎的对付爷就跟对付天敌似得?就一点都不心疼你男人?

可怜四爷那厢在那自怨自艾的生着闷气,人家张子清这厢浑然不知,正顶着那张牙印脸捧着个饭碗吃饭吃的欢畅,毕竟中午那顿没吃,对于一顿不吃饿的贼慌的人来讲,当务之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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