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法师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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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法师ⅱ-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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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原则气得脸色惨白,呼吸一阵急促,“你,你,你啊,啊”只见他脸部一阵痉挛,仿佛被恶鬼卡住了喉咙呼吸不进空气一般,双手一阵乱抓就晕了过去。
    南原都吓了一大跳,忙抱起已经晕了过去的南原则,又是掐又是按,“老头子,你干什么?别吓我呀?”
    仆人听见声响跑了进来,一看这情形,忙说,“少爷,快把老爷抱回房里,他这是老毛病犯了!”
    南原都抱起老父,忍不住问仆人,“什么老毛病?”
    “听杜医师说,老爷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的,少爷”“快去请那个杜医师呀,跟着干什么?”喝斥走了仆人,南原都把父亲送进了房里,忍不住一阵愧疚。这么些年了,连自己父亲患上了心脏病都不知道,看来自己当真是十足不孝呀。5
(秦风)第002章 巨额存折

(秦风)第002章 巨额存折    送走了千叮万嘱的杜医师,南原都回到父亲的屋里,脸上难得挤出点柔和的笑意问,“对不起,父亲,我不知道你”
    南原则哼了一声,苍白的脸色渐渐柔和了下来,指着床边的凳子说,“坐下吧!”换作以往,南原都早甩头走了,可是今天他不但乖乖地坐了下来,还端了一杯茶在手里侍候着。南原则怎么说都是他老爹,剪不断的血脉之亲,母亲没了,就剩他俩相依为命,虽说他本日里性格叛逆,对父亲的话从来不放在心上,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把这个父亲看得比谁都重要,要不然也不会每隔几个月就回来看一次。像镇上奇纳敦老爹的儿子,一跑出去发了财,就不知道躲哪去了,五六年了都不回来看他快死的老爹一眼。
    南原则今年才47岁,可是头发已经白了大半。他盯着儿子看了良久,才叹了口气柔声说,“都儿,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当年我该忙着去拜访上官,疏忽了你娘可是,都儿,你以为我这些年心里好过吗?”
    看着老父亲眼中莹莹的泪光,南原都忙低下了头。他的感情相当的脆弱,平时自己最怕触动心底的这根弦,见父亲如此动情,他的鼻子终还是一酸,万千心事都涌了上来。
    “你不知道,当年我去拜访那位上官,不是我想追求高官厚禄,那是你娘叫我去的,他想为你谋一个好的未来,而那位上官正好与西都大学的校长有交情都儿,我和你娘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为了你,我们做什么都愿意!”说到这里,南原则咳了起来,南原都忙奉上手里的茶,低着头的他已经泪流满面。
    “却不想我去了之后,这里竟然被盗匪洗劫,你娘也不幸遇害都儿,你心里在恨我,我何尝不恨你?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跑到几百里外去拜访那位上官吗?如果有我在家里,你娘,你娘”说到这里,南原则也泣不成声,南原都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但他已经把嘴唇都咬破了,泪水和着鲜血一起流了下来。
    “都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名为都么?”南原则平静了一些之后,又说了起来。
    见南原都不吱声,南原则说,“你是不知道。我们祖上最有名的先辈便是南原都,曾经受过国父的提点,在大陆联合银行学成归来后,出任过帝国财政部长兼帝国银行行长。国父缔造了大秦帝国和大陆的银行体系,但是帝国的财政与银行体系却是南原都先祖一手打造出来的”说着,南原则又激动了起来,脸色红得有些吓人,南原都抹干了泪水,忙为老父抚起胸背来。
    南原则推开南原都,“南原都先祖以下,我南原家三代掌管帝国财政,可惜可惜后来终因一场内乱被剥职削爵。我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盼你将来能重振我南原家家威,更是期盼你能成就不世功业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南原都的心已经冷了下来,如果再早五年听到这样的事情,或许他还真会被激励得改变自己的志向,可惜他现在已经23岁了,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志向,但他绝对不想去重振什么家威,更不想成就不世功业,他只想过自己的日子。祖上的历史固然辉煌,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又不能当饭吃,何必扭着不放?
    “父亲,我明白了!”他不敢当面驳了父亲对他的期望,但他的心里已经把这个期望给否决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南原则显得非常高兴,以为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说动了儿子。下床后,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存折递给南原都说,“这里有1万金币,还有取钱的印章,你先拿好!”南原都接过这笔巨款,呆呆地望着父亲,不知道他要自己干什么。
    “这些钱是我这些年努力积攒下来的,过两天你起程去西都,到那里后,你去西都战区参谋部作战处找一位名叫杨信。襄。巴斯塔夫的人,他会把你引荐到西都大学去就读!”
    杨信?巴斯塔夫?原来就是襄侯布朗阁下的后人。布朗的后代都取了一个华族名字,而且大都是杨姓开头,大约就是为了纪念他的老师国父杨平吧。
    “我希望你能好好去学习,懂吗?都儿!”南原则郑重地看着南原都,他的眼神明显是希望得到南原都肯定的答复。
    南原都早就养在了油皮性子,点了点头说,“父亲,我会出人头地的,你相信我!”
    南原则并没有听出儿子的话里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欣慰地笑了起来,“很好,都儿,为父就等着你学成归来的那一天!那时,我们一起去你娘的坟前,告慰她的在天之灵!”听到父亲这样说,南原都心下一颤,他可以糊弄自己的父亲,可是他却不能糊弄娘的在天之灵,这是他心里最纯洁、最神圣的地方,绝对不容自己或者任何人有所玷污。看着父亲那殷切的笑容,他忍不住自问,“难道自己真要去那个狗屁西都大学读书不成?自己可是连中级学院都没有上完,这么多年过去了,甚至连当年学过些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去读什么大学?”
    
    第二天,南原都照例去拜访了镇上的狐朋狗友,下午在吃过朋友们招待的酒席后,带着七分醉意摇晃着赶回家里。在路经巴尔铁匠铺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骂声,他一头就走了进去。“巴尔,你的臭脾气怎么还改不了?又在骂谁呢?”
    巴尔是新市镇众多铁匠里的一个,手艺并不见得有多么出众,但南原都和他混得最熟。“哟,都少?什么时候回来的?喝酒了,来来,坐!卡米,泡杯浓茶上来!”
    南原都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打量了一下几乎没有变样的铁匠铺,嘿嘿笑道,“你这老小子,这些年也没见你干出个什么来,成天就只知道骂人”接过卡米递上来的浓茶,他放在桌上对才被巴尔骂得狗血淋头的少年说,“小伙子,新来的?拜谁为师不好,偏来拜巴尔这老货,活该你被骂!”
    巴尔干笑道,“都少,这次你可说错了。他可不是我徒弟,只是我新召的小工,今天让他送货到七号矿坑,谁知道他在半路打货给弄丢了你说,你说,该不该骂?”
    七号矿坑离镇上有六里多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小子在这段路上也能丢东西,当真还有点本事。“看你,巴尔,说你没出息你还不信,不就丢了点东西吗?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难不成是金子打出来的?”
    “不是,就五个钻头!”巴尔说。
    南原都从包里掏了三个金币出来,朝桌上一掷说,“重新给我打把剑,还记得住尺寸和重量不?剩下的钱也不用你找了,就当为这小伙子赔你的损失吧!”说着,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就大笑着走了。
    才走到家门外不远,就被一个小痞三给挡了道,“都少”这小痞三长得高高大大的,就是一副猥亵样,让人看了就生厌。
    南原都一见是有名的癞皮阿三,眉头一皱,问道,“阿三呀,什么事?”
    “都少,听说你在外面发了大财?能不能也带我出去混混?”阿三涎着脸说。
    这小子屁股一撅南原都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说吧,输了多少?”
    阿三双眼一亮,忙道,“不多,就五个金币!都少手头如果有宽裕就借我使一段时间,等我赚到了钱,立马还给你!”
    相信这小子会还钱还不如相信太阳有一天会从西边出来好一些。南原都对这些狐朋狗友深是了解,把手探到包里,却没有掏出金币来,“输给谁的?”
    “麻九”这癞皮阿三几乎天生就被麻九给吃得死死的,每与麻九赌一次必然会输,从来没有赢过。在南原都还没有走出新市镇的时候,这就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笑话,想不到这小子还真从来没有赢过。
    杨平扔给他两个金币说,“就两个,拿去还给麻九,就说是我说的,他要找你多要,让他来找我!”说完,打了个响亮了酒嗝就回家去了。
    才一进门,就见南原则与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人正绷着脸坐在正堂上。
    “哟,来客人了?”南原都笑道。
    南原则没有说话,那几名穿制服的年轻人只是瞟了他一眼,然后就盯着南原则。南原都没想到都是一堆闷罐子,嘿嘿地笑了两声就绕过正堂准备回屋睡觉。
    灯光下,他猛地看着这些年青人肩膀上都扛着金光闪闪的铁血徽章,心下一悸,七分酒意顿时醒了多半。“廉政委员会的?”当年坎贝尔。莫克奉国父之命组建廉政委员会,从此以后,这部门就成了大秦官吏们的最为惧怕的对象,暗地里被称为‘死神’,但凡被这些家伙盯上的,不死也要脱层皮。难不成自己的父亲犯了什么贪腐上的事?想到是这样,南原都额上猛地迸出一阵冷汗,酒全部醒了。父亲每年的年薪只有200金币,加上各种补贴每年收入超不过500金币,可昨天交给自己的存款竟然高达1万金币之巨。南原则从政不过19年,从一个九级官吏干起,就算是他不吃不喝,也存不到这么多钱呀
    “南原则,如果你能把参与矿产走私官员的名单与详细帐目交出来,我们将会向法庭为你申请减刑!”领头的廉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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