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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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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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兄弟,不可托大!”
  眼见他弃边角于不顾,径直在腹地冲撞厮杀,攻城略地,挥洒自如,落子间更是不假思索。而对面的“妙手老人”却一改成名的洒脱棋风,认真应对,谨慎小心,每一步棋都思虑再三,分明是誓在必得,卢渊不觉暗暗为他捏把汗。
  “不妨事。”
  相对于两个人的紧张和小心,欧阳皓洁却依然是一派的优游自在,居然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摇了起来。
  “大不了输了,帮老神仙做点事情罢了。难道卢兄不愿意?”
  “不是,只是”只是不希望他输罢了。
  每次看他输了,便像孩子似的懊恼跳脚,心中总觉不忍。卢渊心思翻转之间,倒不知如何说起。
  欧阳皓洁刷地把扇子一拢,轻声道:
  “我知道你陪了我赌棋快二十天,已经很不耐烦了,今天这局棋若输了,便算是最后一次”
  已经拖了二十天,对他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既然二位有此美意。老夫却之不恭!”
  “妙手老人”啪的落下最后一枚棋子,站了起来。
  “我输了吗?”
  欧阳皓洁眨眨眼,甩动扇柄轻敲手心。
  



☆、第五章 夜风

  “赵客缦胡缨,
  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
  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李白《侠客行》
  
  “成者王侯败者寇”,最终,是盗匪成就了王者,还是王者造成了盗寇呢?
  这或者是个无解,可是捕者确实是盗匪成就出来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许多人的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被规划好了的。而其中的另一些人,却因为种种的意外,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这些人,是幸或者不幸呢?
  天上的云好似摇曳不定的雾或纱,忽隐忽现的遮挡着那弯不甚明亮的新月,疏疏落落的星子留下点点流萤似的光芒。闪烁的光芒照得这夜愈发的诡异,周围呼啸而过的山风在树梢留下了尖锐而凄凉的哨声。
  山林里,夜猫子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回响着,掩去了脚踩过草丛的沙沙声。
  欧阳皓洁用力地奔跑着,过于剧烈起伏的呼吸几乎让她窒息,本能却让她不能停下脚步,两旁丛生的荆棘牵绊着她,尖刺划过她的脸颊,身体,四肢,肌肤上血迹斑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本能告诉她:不能停,一定不能停!身后有危险!好像正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她!
  那本能的巨大恐惧,让她不敢稍停脚步。
  那身后追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拼命地想着,却怎么也不能清晰的叫出名字来。脑海中出现的,那许多尖利的牙齿,那无数只如铜铃般,闪着恐怖的幽光的眼睛,还有,还有
  她竖着耳朵听,周围很静,连风声和夜猫子的叫声也突然怪异地消失了,她却本能地知道,在身后的某个地方,有兽类杀戮的狂吠声和撕咬声,还有许多人得意的狂笑声。
  他们来了,已经近了!不行了,要赶快逃走,否则的话,她也会变成那被撕咬成碎块的小动物!一如她所曾经见过的!
  她拨腿狂奔,却惊奇的发现,不管如何很用力,都根本跑不了多远,好像她的腿突然短了半截。她纵身跃起,却发觉只离地半尺,轻功也根本无法施展。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很宽的河,波光粼粼,漩涡不断。虽然是夜晚,她却能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她本能地低下头,看清了自己水中的倒影,一下子呆住了。
  头上一对左右对称的抓髻,发丝散乱,虽然污迹斑斑,却依然清晰可见的稚气未脱的脸颊,短而稚嫩的胳膊和腿,身上穿着一色的小花袄和袄裤。盈盈的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不正是十岁的自己吗?
  
  为什么,为什么又回到了十岁?虽然想着不可能,可那恐惧的感觉却如此清晰,如此真切地充溢在肺腑之间。
  踏踏!踏!踏!
  来了,来了!他们追来了!现在十岁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如何应付那些尖利的牙齿和强壮的脚爪?
  既然她十岁的时候并没有死,这河水必然也是淹不死人的吧!与其继续忍受那无边无际令人绝望的恐惧,不如让这河水的窒息来结束这一切!!
  她纵身一跃,跳入河中。刚才还清澈诱人的河水,突然变成了一座无底的深渊,她一下子坠落下去
  欧阳皓洁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风吹着树叶拍打着窗棂,发出“踏!踏!”的声音。天上星子稀落,新月弯弯,如絮般的流云飘散在四周,竟一如梦中的那个夜,只是醒着看它,少了梦中的诡异,多了份清明。
  心缓缓地跳动着,好像刚从死亡的停顿中活过来。
  那梦中的恐惧和绝望的感觉还清晰地留在记忆中,只是恢复了神志以及二十岁的欧阳皓洁,已经不再如梦中般的无望和束手就擒——不,即使当年十岁到十二岁,十五岁,十六岁的她,也不曾束手就擒过。
  若是的话,她的生命早在一个十岁到二十岁的任何一个年龄停止了,而不会有今天的她,也不会有今夜的梦。
  是的,她今年的真实年龄,应该是二十岁,而并不是她对卢渊说的十八岁。只是,她也并不算是说谎。
  十岁到十二岁,那炼狱般的两年,从她的生命中,从她的记忆中消失了。似乎那两年只是她的一个漫长的噩梦,睁开眼,她依旧是十岁的她,卢渊口中的那个小梅儿。
  只是在常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斑斑血迹,身上的,心里的,刀雕斧刻般,永远无法磨灭,无法忘记。
  为什么今夜有梦起来?在事隔多年的一个不相关的夜晚?
  或者是这二十多天的悠闲生活,远离厮杀打斗,勾心斗角,果真松弛了一向紧绷的神经所致吧。
  也或者是因为
  墙板上传来了“叩叩叩”三下敲击声。是她和卢渊约好的暗号,今夜要行动了。
  她在墙上回敲了三下,算是回答,然后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装备武装了起来。
  扮作官兵去捉贼?
  欧阳皓洁看着镜子里那黑色的影子,轻轻地笑了。
  谁是官兵,谁是贼?
  “欧阳?”卢渊的声音低低地在门口响起。
  “来了!”
  随着欧阳皓洁身形轻盈地闪出房门,一股奇异的幽香袭入鼻翼。卢渊愣了一下,看了看一身黑色的她,轻声说:“走吧!”
  “好。”
  欧阳皓洁的视线不曾在卢渊身上作丝毫停留,曼声应了,率先跃出户外。那无尽的夜,仿佛有无穷的吸引力,召唤着一身黑衣的她。
  夜色迅速吞没了她,或者,是她融入了夜色之中。似乎,她生来就该是属于这夜的



☆、第六章 官兵捉贼

  出于对“妙手老人”所说要他们做一件所“擅长”的事情的好奇和期待,那天她几乎是无视卢渊的惊讶,还没有最后数子,她便自动认输了。
  而“妙手老人”也果真没有让她失望,所托付的事果然充分利用了他们的“擅长”。
  却说这“妙手老人”所居住的昌平县,位于长江的北岸,是南北航运的必经之地,又在东西交通的要道上,古来就是个富庶的地方。
  却说这昌平县,还有一样特别的盛产:美女。据说,昌平的女子不仅有江南女子的婉约,还兼具了北方女子的大方端庄。
  这本是昌平县的自豪,可是现在却成了烦恼。
  说起来,这个烦恼和惊艳四海于中秋之夜在御花园举行的“琼华宴”,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关系。
  自从六月开始,为了选拔有资格参加琼华宴的才女们,这里一些稍有姿色的才女们,以及一些稍有才华的美女们,都开始走出深闺,增加了各种公众场合露面的机会。
  名目繁多的品茶赏花宴会,什么诗文会,锦绣会,牡丹宴,荷花宴等等,几乎在六七月这两个月中,连轴地举行着,许多女子趁此良机走出深居的闺阁,以文会友,结识了好多朋友,全都乐此不疲。
  之后,一些名目的聚会更成了每年一届,与当地美女齐名的盛会。
  花开了,花香随风散开,自然也招来了追逐花蜜的狂蜂浪蝶。
  这种种的大小宴会不但把昌平县女子们的美名更进一步的推广了上百里远,也同样为之招来了灾祸。
  在七月的一个晚上,一个蒙面男子偷偷潜入了一个姑娘的闺房,第二天就传出了这个姑娘受辱含羞,自杀未遂的消息。
  自此以后,这个采花贼就开始频频作案,官府数次缉拿,都无功而返。这名采花贼遂更加猖狂,自持有卓越的轻功,不但挑衅性地在作案现场留字,暗示下次动手的对象,在之后的几次,更屡次明目张胆地将受害者绑走。
  卢渊果然不愧有“神捕”之名,虽然是被赶着鸭子上架——硬逼的,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保护百姓责无旁贷,也无分昌平是否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经过两日的侦查之后,他便断言:数起的“采花”案,不像是一人所为。尤其是那几次受害人被劫掠,布局相同,手法相似,可是一些蛛丝马迹中却又可以看到稍许的差异,更像是有背景的团伙作案。
  据卢渊的推测,今夜,便是那神秘“采花贼”再一次下手的日子,也是欧阳皓洁和卢渊埋伏追击的好机会。
  卢渊紧紧跟随在欧阳浩劫的身后。
  她那一身贴身的黑衣更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姿,即使她没有一根发丝露出手巾,从头到脚也没有一点点属于女性的配饰,但除非是瞎子,只怕再也不会有人会错认她的性别的。
  她怎么不知道应该稍稍作一下掩藏的?
  卢渊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欲言又止。若是捅开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只怕两人之间那种自然的氛围就会全部打破。
  既然她自己不以为意,还是不说得好。
  想到今天可能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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