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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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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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压在身下,却没有剥开她的衣服。

这已足够让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了。

司马昶死死地控制自己,在顾家琪头顶气息不稳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有事明天说。”顾家琪声音暗哑地回道,让他不要急,慢慢深呼吸,再退开。

他移开时手掌不小心抚过微挺的小胸脯,顾家琪无法自制地呻吟一声,顿时燃烧起他的全部欲念,他把她压在床角,像记不魇足的猛兽吮吸舔弄她的唇舌,隔着绫罗不停抚摸她的身体,探索芳香的奥秘。

“停、停下,”顾家琪声音细碎地叫止,反而刺激到对方,他的手探进她的里衣内,腰带的松解再也挡不住最后的欲望。

枯一回 秋千院落帘幕重 乱点鸳鸯(四)

顾家琪疼得全身绷成一根弦,筋脉肌肉好似要撕裂,冷汗像雨珠一样冒出,很快湿透她的里衣。她的手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腰间肉,恨不能掐死这货。

司马昶慌了手脚,匆忙退出,胡乱地用披风裹好人,抱着人匆匆赶到自己院落,把人放进温泉池里。舒适的水温缓和了痛楚,顾家琪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接过药膏自己涂抹。

犯大错的少年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期期艾艾地想知道她是不是生病,或者被人打伤。因为上次都很和谐的。

顾家琪咬牙恨恨地捏拳打池水,上次,上次能一样吗?

“你、你别生气,我、我再也不碰你了。”司马昶连忙保证。

顾家琪哼声,瞟他一眼,在某处停下。个杯具的,她为什么要给这小子上第一课。她磨下牙,道:“下来。”

司马昶小心翼翼地下水,离她三尺远,生怕碰到她让她再痛晕。顾家琪淌过水,靠近,司马昶害怕地倒退,并道:“你、你、我、我会弄伤你的。”

顾家琪嗤声,把人逼到池角,司马昶退无可退,只得任由她为所欲为了。顾家琪抓住他的下体,草草帮他捋了几下,小家伙没怎么坚持就软了,然后又翘起。她恨地扔开:“自己弄。”

不说自己动手和女人抚慰两者舒适度的天大区别,就是从司马昶本人来说,他所知的男女性事都是女人侍候他,要不然,也做不出差点弄死顾家琪的蛮事来。

他可不知道自己怎么弄,司马昶用眼神控诉她的不人道,倒也乖觉地知道这时候不能硬来。

他紧紧贴着她,她游到哪儿,他跟哪儿。

顾家琪给他弄得烦了,泼水赶人。

两人在水里,顾家琪身上的春衫本就半解,水一浸几近半透明,曲线毕露,暗香诱人。正常男人碰到这事都要欲火焚身,司马昶碰上的情况是火上浇油,他强行压制着念头,整个人充血紧绷,坚硬如石,身上雾汽腾腾,给烧的。

“一次,就一次。”司马昶低低地恳求,轻轻地磨蹭着少女柔软的身体。

司马昶狡不狡猾另说,首先这是个符合顾家琪的口味的帅哥,其次这帅哥身材好得让人流口水,若没有刚才蛮干的事,两人大概早就大战三百回合,最后,顾家琪已经很多年没吃过肉。

放着这么一个极品帅哥不下嘴,对顾家琪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因此,她动嘴了,不仅如此,还引导着野蛮少年慢慢开拓自己青涩的身体,用实践告诉他放缓步骤的乐趣所在。

司马昶从来好学上进,顾家琪又是标准享乐主义者,哪儿是敏感地带,哪个姿势更舒服,早把要点说透,两人越钻研越入佳境,不知今夕是何夕。

“爷,您在里头吗?”泉池外有人朗声道,“今日巳时(近午)与江陵郡有约,小的进来侍候您起身了。”

“出去!”司马昶低喝一声,来人停下脚步,退出。

顾家琪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辰,司马昶睁眼说瞎话道:“还早呢,鸡叫我送你回去。”

司马昶倒舍不得放开人,但是,有点小事得立即善后,不然,他会被顾家琪修理得很惨。

他从少女身下抽出手臂,到外头叫来秘卫,嘀咕数句。

他又匆忙回到室内,顾家琪已经起了,捂嘴打哈欠在找衣服。

司马昶遗憾地一顿,找出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赔着笑。顾家琪呵欠连连,边套衣服边问:“你跟他们怎么说?”

“说咱们去朝阳山看日出。”

“嗯,那就这样。”

“那再睡会儿?”司马昶的视线在她玉色的肌肤上流连,不仅颜色诱人,且柔软润爽,让人永远都把玩不够,当然,亲上去的感觉更销魂。

要不是确定顾家琪内里现在已经冒火,司马昶一定会把人留下再游戏几天几夜的。

顾家琪回宫的时候,已是午时,三月不满地跟小姐唠叨:她也想去朝阳山看日出呢,怎么不带她啊;后来又转过弯,不该破坏小姐和海世子两人时光;但是,没媒没聘的两人这样亲密要惹得闲话,改劝小姐就算再怎么喜欢海世子,身边也该带上丫环婆子。

“我累了。”顾家琪现在最不要听到的就是跟海陵王世子有关的字眼。那会让她重温自己干的蠢事。

三月识趣地不再提这事,服侍小姐歇下。

躺到床上,顾家琪打了下自己的脸,又摇头想让自己忘掉那双狡黠的带笑的眼,并不成功。

那样的夜晚在迷离,她神志不清了。

她竟然真地干出勾引青葱少年的事来。

顾家琪痛定思痛,得和那小子保持距离。决心下后,顾家琪招回自己的护卫,让他挡着半夜来的狼。

司马昶没再夜闯景福宫,数天后一晚,他来和顾家琪谈正事。他已探明并确定,徐雅言对他情根深重,他肯背弃自己的长辈帮助心上人并发誓永远不生孩子,唯一条件,他不能娶博远侯家姑娘吴雨婷。

顾家琪轻啐一声,教他道:“女人的话,你随便听听就好。”

司马昶嗯点头,道:“我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先哄着我信她,成事后我就由她摆布。聪明归聪明,可惜过于自信,把男人都当成傻瓜。”

“这个女人,我会摆平。”顾家琪淡淡道,“你注意和太子的人打好关系。别再甩他脸了。”

“和我什么关系,冷不丁地塞两个女人给我,又脏又臭的,我只是推开她们,又没见血。”司马昶振振有辞地自辩。

顾家琪笑笑,正要送他走,司马昶忽地转身抱住她,扣住她四肢,吻她亲她抚摸她尾脊要害四处点火把浑身解数全使在她身上。顾家琪恨得牙根直痒,可是,学生天赋太高,把她侍候地浑身发软飘飘欲仙,拒绝的意思很快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这回,司马昶还处克制,天蒙蒙亮的时候放过她,踩着露水出宫。

清晨三月来侍候小姐起身,顾家琪哪里起得来,编个吹了夜风的借口,打发了关心的人。下午,她出宫让自己的人做几件事。

隔天夜里,司马昶又摸上她的床。

顾家琪火大地踢他,不过怎么阻止得了初尝情事美妙滋味的毛头小子。

而解开这道禁的人,正是她自己。

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担心顾家琪体力不够精力充沛的少年人折腾,人家功夫深,办事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她几处要穴输内力,既舒缓疲劳又能持久地享受鱼水之欢,还不让对方察觉出异样,一举数得。

枯一回 秋千院落帘幕重 乱点鸳鸯(五)

半月后一个傍晚,顾家琪在房间里算账写东西。

司马昶摸进来的时候,她头也不抬地说:出去,今天不行。暗想这小子也忒过分,日头都没下山就想着那事。

司马昶没有动,既没走,也没有缠她。顾家琪狐疑,抬起头,看他满脸通红,全身难耐又压抑,奇怪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药,她酒里有药。”司马昶可怜地用鼻音撒娇。

“徐雅言?不可能。”顾家琪笃定自己看人眼光,徐家姑娘不会做这种事;就算做了,八成也是这小子耍花招,就他那嗅觉和耳力,徐雅言能用药成功迷翻他,还不如说是他自己主动灌下药酒,好有借口来折腾她。

司马昶不再说话,只是站在那儿,在弥漫她的幽香的房间里,任由药力在体内翻腾,鼻血滴流,嘴里猛地喷出一口血。

顾家琪皱眉,也不敢碰他,低声吩咐,不多会儿,徐雅言身边的丫环红叶被带到宫内。顾家琪问今日情况。

“回主子,确是徐家小姐用了药。”红叶低声道。近日,博远侯夫妇收到数处丰厚田产庄园,博远侯之子又顶了个肥差,他们家姑娘吴雨婷又获赠奇珍古玩无数,出入排场直逼京都顶级王侯公卿家贵女。

京中吴家即将与富豪之家海陵王府结亲的消息,满天飞。

这都是顾家琪的安排,从侧面刺激徐雅言妥协拿定主意。

徐雅言日日听着这些消息,海世子对她又不冷不热,心里着急。眼看着李太后即将下旨赐婚,又因静妃娘娘曾劝她要主动,来京时,海陵王夫妇也曾有所暗示,徐雅言别无他法,横下一条心,对世子用药。

她并不是定要和海世子造成事实,只要留海世子在那儿一夜,这事儿就成了。

徐雅言的情况与当年的李香凝不同,李香凝用药是要么求仁得仁,要么万劫不复;徐雅言背后有海陵王夫妇,她用药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长史陆有伦早安排好人等着“捉奸”,用舆论压力促成世子和徐家姑娘之事。

司马昶喝了药酒,溜到顾家琪这儿玩自虐告黑状;却徐等人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现在采萱殿那边正连夜讨论怎么善后。

顾家琪气笑不得地瞪他一眼,打发了人,把他带到温泉池给他解药劲。

完事儿后,司马昶标准地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下回咱们也吃药助兴吧。顾家琪疲乏,没理他,自己卷了被子睡觉。

司马昶还想弄她,顾家琪不是很有精神,就算他给她输内力,也经不起这样高频率的春宵生活。司马昶见她恹恹地没神气,倒是体贴地没动手动脚,清洗后换上干爽的睡衫,抱着她,缠成一团,亲亲脸,嗅着香,两人相拥而眠。

拂晓,太监尖细的叫声惊醒沉睡中紫金城。

司马昶渴睡睁不开眼,顾家齐一拳头打醒他。顾家琪缩在床角,拿被单蒙住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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