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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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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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歃血族族人对我们外族之人下了蛊,如今未及性命,算不算?你们如今身份尊贵的大祭司欠我那死去的师父一个大人情,算也不算?”水依画近乎冷厉地指责道。
    那人眉毛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淡淡地抛出一句,“你们稍等。”
    东方陵在肚子里嘀咕: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叫我们等。爷何时遇到过这种待遇。
    偷偷看了姬沐离一眼后,东方陵不由一怔。主子看这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啊,眼里的不满和厌恶是不是浓了一些?毕竟这人还啥事儿都没做呢。
    还在苟延残喘的怪物用那没头没脚的身体扑腾了几下,脖子间的几条触须也在刚才被水依画完全地砍成了几段,完全成了个废物。过了稍许,那只钻进血肉的蛊虫又钻了出来。
    众人看了一眼后便忍不住啧啧称奇。出来的那只蛊虫明显要比原来的时候打了两三倍,而且身体上的那种淡紫色也明显加深了一些。
    “以蛊取血,这个便是取血蛊?”水依画单手摸了摸下巴,低声道。
    这句话近似于自言自语了,没想到那个态度清冷的男人竟然认真地回答了一句,“是取血蛊没错。没想到你们还识得我们蛊疆的蛊虫。”
    “不识得不行啊,免得你们蛊疆的人什么时候又偷偷往我们身上下了蛊。”水依画话中带了嘲讽。
    那男人将吸完血的取血蛊小心放回了瓶子,终于起了身,目光首先落在水依画身上。
    看到这一小细节的姬沐离双眼又微微眯了眯。
    “你是说那些被放逐的族人,还是那些私自离开蛊疆的逃犯?”男人的目光扫过水依画,然后又往其他几人身上掠过,继续道:“若是被放逐的族人,他们在被放逐前就取走了身上饲养的蛊虫,他们的蛊笛也会被毁掉,从此便会成为一个无用的废物。或许他们会用别的方法再次练出蛊虫,但那种次等蛊虫根本不值一提,你们中土人不是医术超绝么,这种蛊毒对你们来说构不成威胁。”
    水依画听出来了,这话里还真是没有什么鄙夷嘲讽的意思,他说中土人医术超绝的时候,表情也十分认真。
    “那么,那些私自逃离蛊疆到我中土作乱的人呢?他们犯了事儿,你们管还是不管?”水依画紧追不放。
    “自然会管。”这男人答道,眼里油然生出一股敬意,回头看着远处,似乎一直看到了深林和黑河后面的疆土,“每隔三五年,大祭司都会亲自去一趟中土,目的就是清理那些自不量力的逃犯。”
    水依画听到自己想听的了,心情不由大好起来,两手一环胸,一副恣意悠然的模样,“会管就好,如今我的人被你们歃血族族人下了蛊,危及了性命,还请兄台帮忙一解蛊毒。”
    那人听闻这话,目光在几人身上仔细查探,掠过剑十一、东方陵,最后停在那个长相极为俊美的高大男子身上。
    “是你中了蛊毒?”他的语气已经接近肯定。
    姬沐离懒懒耸了耸眉,正要回答,这人却又自顾自地补充道:“身体的蛊毒应该在沉睡,难怪我刚才没有很快发现”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就算姬沐离对这人不爽,心里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竟能立马瞧出他身体里的异状。
    “以身饲蛊之人皆能感应到蛊物的存在,若非你身上的蛊虫还在沉睡,我能立马知道这蛊虫的种类。”他的语速不急不缓,说话间并未露出半分自傲之态。
    水依画听了这话双眼立马亮了亮,语气倏然间就变得轻快了,“既然如此,还望这位朋友帮忙解掉他身上的蛊毒!”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这男人问道。
    风马不相及的回话让水依画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道:“在下水依画,中蛊毒的那位是我的夫婿,其他两个是——”
    “其他的人我不感兴趣,。”男子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然后用一种很微妙的目光看向姬沐离。
    姬沐离觉得莫名其妙,看向这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善。
    “你有问题?”姬沐离微微一挑眉。
    “我只是觉得你很无能,你的夫人看起来比你能干很多。”
    这句话让在场几人瞬间震惊了。东方陵觉得一道雷朝自己劈了下来。这人没弄错吧,居然将爷贬低成这样?
    剑十一也皱起了眉,冷冷瞪着那人。心中给出四个字:眼力太差!爷的武功内力比这女人明明高出很多。
    水依画有些不悦了,他的男人不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于是她一手就抓住了姬沐离的手,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冷意,“你好像管得太多了,我的男人如何用不着别人操心,我觉得他好,很好,至少比有的人厉害一百倍!”
    正要发飙的姬沐离将心中那股蹿起的暴怒和杀意压了下去,浅浅地勾了勾唇角,回握住水依画的手。只要这个女人觉得好,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那人微微笑了笑,“你们的感情看起来很深厚,但是在我们蛊疆,负心汉很多,所以这里的女人都喜欢找一个能力不如自己的男人,再偷偷为他中上一条驭情蛊。”
    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水依画,“若不是知道你们刚刚抵达蛊疆,我还以为求别人中了条驭情蛊在他身体里。”
    “你这人真是好笑,我们爷和夫人恩爱无比,哪里用得着这些鬼东西。还有,说到负心汉三个字,你也能这么面不改色,难道你不算是蛊疆的男人?”东方陵轻嘲一声。
    “我自然不同。”男子高深莫测地丢下一句,然后往来时的方向走去。看那样子是默许几人跟着他了。
    姬沐离目光幽深地盯着那人的背影,嘴角略略一勾,露出抹极其不屑的笑。
    “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这林子?”东方陵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以为这人既然从林子那头进来,那么应该在林子边缘里,没想到走了半日都还没到。
    前面那人没有回话,只是一直不停地走。
    东方陵瞬间就记起,自己和剑十一在这人眼里是不值一提的路人甲。在心里啐了一口,切了一声:自高自大的家伙,竟敢看不起小爷!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众人才穿出了这大片深林。
    看到深林之外的景色后,众人皆是一怔。与危险四伏的高大乔木灌木组成的林子不同,深林之外是一个世外桃源,景色可谓美不胜收。草长莺飞,花团锦簇,此时正逢夕阳西下,一轮又红又大的日头挂在天边,红霞片片。
    “天啊,这差别也忒大了吧。”东方陵感慨道。
    剑十一也放松地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很新鲜,混杂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花香味儿。
    那陌生男子对几人的反应习以为常,倒是水依画和他夫婿不咸不淡的表情让他有些许吃惊。
    林子外听着一辆宽大的马车,那马夫见到走在最前面的黑衣男人,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恭敬地鞠了一躬,“公子,您出来了,一切可还顺利?”
    黑衣男人微微颔首,“刘叔辛苦了。取到了食头紫蛛的鲜血,不过路上遇到了这群人。”
    刘叔眼里明显有激动的情绪一闪而过,不过被他很好地克制住了,低声而恭敬地问了一句,“公子,这些可是附近的村民?”
    黑衣男子轻笑了起来,“你看他们像是村民么?这群人来自外族。”微顿,补了一句,“和你一样。”
    两人对话的时候,水依画几人也没忘了观察,那个叫刘叔的人脸上有几个零散的小疙瘩,脖子深处也有。
    水依画眼一沉,这人让她很快就联想起那个全身长满大疙瘩的丑八怪贺绝宣,只不过这人脸上的疙瘩明显要小上许多,形似于几颗大水痘。他的年纪看起来是四五十的样子,但实际是多少,水依画不敢妄下论断。正如那个火麒王府遇到的贺绝宣丑八怪,看起来四十多,其实已经两百高龄了。
    刘叔一听这群人来自外族,眼里的激动怎么也藏不住了,“洌公子,你是说他们来自中土?”
    黑衣男子——北堂洌轻笑着点了点头。他回头看向水依画,“水姑娘,这位刘叔可算是你们的同乡了,他也来自中土。已经在此呆了将近十年了。”
    至于为何要跟水依画说,因为在北堂洌看来,这位名叫水依画的女子明显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
    水依画和姬沐离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据说来到这蛊疆的外族人会成为最低等的族人,看这刘叔,虽然是个赶马车的,那穿着打扮根本不像个太低等的人。
    似乎看出两人的疑问,北堂洌解释道:“自从大祭司上位后,蛊疆跟以前大有不同,能者居高位,自然,大多数外来人还是及不上我们蛊疆本土人,依旧是最低等的族人。而刘叔除外,他的天分很好,短短十年时间,就将蛊术和蛊毒学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
    几人了然地点了点头。
    虽然马车比较大,但北堂洌的意思只让水依画和姬沐离进了车,剩下的两人被无情地抛弃了
    好在东方陵和剑十一的轻功都不差,跟着这马车也不成问题,只是在心里又将这人狠狠鄙视了一番。
    车内的北堂洌从小几上端了杯茶啜饮,看起来惬意得很。
    “水姑娘,你说你的师父跟大祭司有交情,不知道你师父现在何处?”北堂洌问。
    胡编乱造的水依画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也不跟他客套,兀自取了从小几上重取了两个茶杯,倒了一杯给自打上车就黑着脸的姬沐离,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浅啜起来。
    “家世十多年前就死了”水依画有些“伤感”地叹道。
    车帘子外不小心听到这句话的东方陵额冒黑线。借用他的师父也就算了,居然咒他师父老人家死,这女人!
    “在下失言了。”北堂洌有些歉疚,但还是要问到底,“那水姑娘的师父姓谁名谁,水姑娘可方便告知?”
    “师父他老人家在中土大名鼎鼎,人称万毒药圣。”水依画脸不红气不喘,回答得十分顺口。
    北堂洌却在听到这话后明显一僵,清冽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不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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