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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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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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北堂洌他知道赫连阡陌这个人?!不仅知道,还在为他掩饰什么?”水依画努力回想北堂洌刚才所有的表情,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异常,不得不说北堂洌藏得太深了,而姬沐离的一双眼也相当犀利。
    剑十一和东方陵听到后,脸上齐齐一变。若那死疯子赫连阡陌真是这蛊疆的人,祭司堂又不承认的话,他们一定要狠狠弄死那个疯子!
    “我自认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惹上了这么一个疯子。”姬沐离懒懒地眯了眯眼,一只爪子不忘摸捏着水依画的小手。
    剑十一和东方陵听了姬沐离的话,真想仰天长叹一声:爷,你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儿还少么?少么?!
    几人才说了没几句,外面就有下人叩响了门,摆满了一桌极为丰盛的饭菜。只是其中有两盘菜竟然是一种长相奇怪的昆虫。东方陵看后差点吐出来。
    剑十一默默将那两盘菜倒掉,然后一干人无若其事地享用起其他的饭菜。紫灵殿出了最中间的正殿,左右各有三座侧殿,水依画和姬沐离住在左侧第二间房,而北堂洌却在右侧第一间,也不知是不是刻意隔开,以防隔墙有耳。
    窗外,天色已暗,北堂洌将瓶子中的取血蛊放入了一个小茶杯里,然后拿起脖间戴着的蛊笛吹起了一种轻缓的曲子。稍许,那取血蛊的肥胖身躯竟慢慢减少,而取血蛊的身躯下也慢慢透出了暗紫色的鲜血,直到取血蛊恢复正常的大小,那杯子里已经汇聚了小半的暗紫色鲜血,正是那食头紫蛛的鲜血。
    乐东端了杯茶水进来,目光瞄到那小半杯子的食头紫蛛鲜血,高兴道:“这一次的祭司堂群英试炼,北堂公子肯定又是第一。”
    北堂洌笑而不语,将食头紫蛛的鲜血倒入了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蛊炉里。片刻后,那蛊炉里竟慢慢冒出一股淡紫色的烟雾,掺杂着一种奇怪的馨香。
    “不过一个小小的试炼而已,无所谓赢与不赢,只要我这次炼制的蛊毒得到几位长老的认可便好。”北堂洌淡淡道,敲了敲蛊炉的盖子,那蛊炉里的小东西也用脑袋顶了顶,似在回应他的敲打一般。
    “呵呵,可爱的小家伙。”北堂洌轻笑一声。
    “公子早些睡吧,小的先退下了。”乐东朝他躬了一身,就要往后褪去。
    北堂洌却忽然调头看他,“乐东,你在祭司堂呆了多少年了?”
    乐东面露羞赧道:“说来惭愧,小人在祭司堂里已经呆了将近五十年了,但是资质太差,一直就只是个下人,不及公子您,天资过人,来祭司堂不过短短二十年就已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过公子资质差的话,大祭司也不会收您为徒,还亲自教您蛊毒和蛊术了,嘿嘿。”他摸着头傻笑两声,目光中全是对北堂洌的崇拜和羡慕,没有半点儿嫉妒之意。
    北堂洌对他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随即敛眉问:“我跟着师父只有二十多年,祭司堂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但是我隐约记得以前是有个赫赫有名的赫连家族的,后来却销声匿迹了,还从祭司堂里除了名。乐东,这件事你可知道?”
    乐东一听到赫连家族几个字,脸色微微变了变,斟酌良久才回道:“不瞒北堂公子,这件事好像涉及到了祭司堂的一些秘密,小人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记得当初赫连家族有个很漂亮的赫连小姐,赫连小姐似乎是擅自离开了蛊疆,再回到蛊疆后已经是好几年后了,那位赫连小姐主动承认了错误,祭司堂饶了她一命,却取走了她的蛊炉和身上饲养着的所有蛊虫。至于再后来怎么样,小人就不清楚了。”
    北堂洌点了点头,想必这件事是被祭司堂的人给瞒了起来,将赫连家族的所有功过都抹杀掉了,所以他才没有在祭司堂的功名录上看到赫连一家的身影。
    北堂洌轻叹一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师父这会儿在中土的哪个角落里,有没有找到那些私自逃走的犯人。还有,那个叫水依画的女人和他的夫婿究竟是福是祸东耀国,火麒王府不远外的一条巷道上,醉香楼。
    “来来,爷的海棠小心肝,还有月季小心肝,你们在哪儿啊,快来让爷抓住,爷会好好疼你们的,哈哈哈”
    满脸丑陋大包的男人脸上罩着一块黑色面纱,双手四处乱摸,笑得淫、荡无比。
    一开始,还有女子的欢声笑语和嬉戏打闹,再后来,屋子里竟然死一般的沉静,静得让人心尖发颤。
    贺绝宣心中咯噔一跳,慢慢摘下了脸上的面巾。
    看着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一双眼越瞪越大,惊恐地结结巴巴道:“大大祭司”

☆、086 姬沐离的美男计

看到眼前的人后,贺绝宣的两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软成了豆腐,趴跪在了那人的面前。
    “大大祭司,小人知错,再也不敢擅自离开蛊疆了,还请大祭司网开一面。”贺绝宣浑身发抖,那种刺骨的冷意已经从眼前这人身上慢慢弥散开来,无时不刻地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恍若觉得无数的冰刀子从四面八方刺了过来。
    从当初离开私自离开蛊疆开始,他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仍旧抵不住外面的诱惑,在蛊疆他永远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但是到了中土就不一样了,他会别人所不会的蛊毒和蛊术,他的本事是独一无二的,就像现在一样,火麒王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而他只要时不时帮他找一两个人的下落。这样舒适的小日子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但现在这种日子就要到头了
    身前的人微微垂眸,全无温度的眼睛直视着地上趴跪着的男人,冰凉得像是冬日刺心骨的溪水,这凉意一直从头皮浸入全身的经脉,让那近乎匍匐的男人一动不敢动。
    “为何离开蛊疆,谁给你的胆子?”挺立的男人缓缓开口,声音如同他的目光一样冰凉透骨。
    贺绝宣全身抖如筛糠,全无半分平日的盛气凌人,“大祭司,小人只是只是一时好奇,所以擅自离开蛊疆,想瞧瞧外面的世界。”这话才落,他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又低了一些,贺绝宣脸色顿时一僵,头几乎趴到了那人的黑靴上,却生生不敢碰触到一点儿。
    在这人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尤其是心里那些不堪的**,金钱、权利、酒色。
    不敢再有所隐瞒,贺绝宣压抑着心中的恐惧,颤着身子道:“回大祭司的话,是小人鬼迷了心窍,想来这中土出人头地,被荣华富贵遮蔽了双眼。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大祭司网开一面!”
    “可惜,你悔悟得太晚了”他低叹一声,似乎带着一种悲天悯怀的情绪,可惜连这么一声叹息都在一瞬间带起了冰霜,让人的心一下子掉入冰潭,坠落潭底。
    地上趴着的人闻言立马抬头看他,眼里的惊恐无限放大,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一点点抬起胳膊,宽大的黑袍被撩至胳膊肘处么,露出半截结实有力的臂膀。
    难道大祭司要贺绝宣眼里充斥着对死亡的惧怕,从未有过的绝望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他连忙往后躲去。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那人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件于己无关的事,眼睛如同一潭死水,不起半分波澜。
    贺绝宣眼睁睁地看着他摊平胳膊,半只胳膊上逐渐浮现出一层石青色的蛇鳞,然后有什么东西破开那层青色蛇鳞,钻了出来,是一条只有拇指粗细的蛇,那蛇浑布满青中泛金的鳞片,此时缠在男人的胳膊上,一双眼睛死死盯住贺绝宣身上的那些肉疙瘩,或者说是那些肉疙瘩里蠕动的蛊虫。
    贺绝宣看到那条金青色小蛇后,吓得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嗫嚅道:“是蛊皇!蛊皇蛊皇”
    “去吧,小东西,那些都是你的了,记得吃得干净些。”男人伸手抚摸着小蛇的头颅,眼里依旧冷漠得让人心里发憷。
    那小蛇听到他的话,两只蛇眼里竟闪过一道光,在贺绝宣还没回过神之际,小巧玲珑的蛇身噌一下朝他蹿过去,眨眼间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那些丑陋的肉疙瘩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不见,贺绝宣的皮肉下一条拱起的蛇形游窜于他的周身,最后顺着他的脖颈游走到他的脸上,将脸上几个包里的蛊虫吞噬得一干二净。
    贺绝宣全身发抖地感受着所有的蛊虫被蛊皇吞噬,直到最后一只养颜蛊也被蛊皇吞噬,原本还处在壮年的男人,乌黑的头发一点点变得花白,脸上也慢慢出现了皱纹,那条钻进去的小蛇从他的身体内钻了出来,腾一下飞向那黑袍男子,缠在了他的手腕上,嘶嘶嘶地吐了吐蛇信子,一副十分餍足的模样。
    “大祭司救命啊”匍匐在地上的中年人已经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满脸皱纹褶子,他试图伸手拽住眼前这人的衣摆,可是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飞快地消逝,快得他根本抓不住。
    “自作孽不可活”黑衣黑袍的男子垂眸看着他,清冷的声音如同浸了冰水。
    贺绝宣的手一点点垂了下来,不甘地盯着眼前的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饱食一顿的蛊皇吐了两下蛇信子,钻回了男人的胳膊里。
    万蛊之皇,能吞噬所有的蛊虫,也能感应到方圆百里之内的蛊虫,这也是为何贺绝宣能这么快就被此人发现的原因。蛊皇,独一无二,稍逊蛊皇的是蛊王,蛊王之下的有蛊君,再下来就是普通的蛊虫了。歃血族族人以身饲蛊,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本命蛊,拥有蛊王级别本命蛊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炼制出蛊皇的人了,在蛊疆形成的这数千年来,一共也就出现了两个人,而轩辕幽冰便是其一,那只金青色小蛇便是万蛊都会畏惧的蛊皇。
    “阿青啊,你说,那丫头到底藏哪儿了”轩辕幽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低语轻喃,目光幽幽地望着远处,没有温度的眸子难得染上了一丝柔情。
    稍许,身体里的那条小东西似乎跟他传达了些什么,轩辕幽冰带着凉意的薄唇几不可见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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