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劫亲 (月圆人倒霉?! 烟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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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贺劫亲 (月圆人倒霉?! 烟火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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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太天真了,要知道,在赫伦草原上,无有背景、徒有野心,是决计无法立足的

  与其跟着你打那如海市蜃楼般的天下,我们宁可选择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轻蔑的冷笑声、满天飞舞的恶臭腥血、被地狱之火灼烧般的痛楚与炙热,令得男子——耶律获——的脑际那样紊乱。

  尽管连眼都没睁,但他的右手,却缓缓凝聚起一股杀气,因为有一双冰冷的手,正在他颈项上来回梭移

  “我承认过日子确实不容易,要不你浑身血路也不会堵塞成这样,可再不顺,也得过下去啊,你说是不是?这位睡昏头的大哥”

  正当耶律获凝满杀气的右手就要举起时,他的耳畔朦朦胧胧传来一阵腔调微微有些怪异的中土话声。

  原本要举出的右手,蓦地定住不动,因为他发现,这说话之人,似是在为他濯发,并且濯发之际,还就着那有着陈酒香味的皂泡,用那双冰冷的小手,在他后脑及颈肩部的|穴位及筋络上来回按压、拨弄。

  小手有很力,|穴位抓得很准,那夹杂着酸痛与酥麻的感觉,竟让人莫名觉得痛快

  “不过想睡就睡吧,反正再来啊,有一个月的大雪,哪儿都去不了,正适合休养生息。”

  在那微微的怪腔怪调与通体舒畅中,耶律获右手的杀气,缓缓释去了,而意识,又开始混沌了。

  究竟过了多久,耶律获不知晓,但当他又一次恍惚醒来时,他感觉有一个冰冷的身子缓缓钻进了毛毡下,紧贴着他发烫的背蜷缩着,尽管如此,那裹满衣物的身子,却还不住发着颤,抖得他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天旋地转。

  “这位大哥只有一个炕不介意我挤一挤吧真的好冷啊”

  一个翻身,耶律获有些不悦地将那身子强扣在怀中,想让那人别再抖了,但当发现到那身子的娇小与异常冰冷,再感觉到此人颈间脉动的诡异跳动时,他下意识地连点住对方背后五处|穴道,然后在肩际处用力一拍!

  “唔”

  当一声闷哼响起,一阵腥血在空气间弥漫开来时,耶律获怀中之人再没动静,连呼吸,都没了。

  这名中了“寒冰符”的人,似乎并不是个体魄刚强之人,那他方才那一掌

  浑沌、错乱的脑际隐隐浮现这个想法后,耶律获又下意识地将手掌抵在身前人的背心上,将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对方体内。

  “我怎么睡着了?”

  幽幽由一片冷之又冷的极冻空间中转醒,盘元左喃喃说道,只话声,那样气若游丝。

  但她的气若游丝,起因并非耶律获,而是方才为他濯完发后,她还是决定在大雪覆城前再去破庙前寻那少妇最后一回,而就在她在那破庙旁绕过来又绕过去时,莫名出现的一记凌厉怪掌。

  她并不知那人为何要攻击她,但当一阵掌风袭来时,她下意识的一躲,因此那掌只打中了她的肩际。

  虽只击中肩际,她却觉得身子霎时被冰冻住了!

  靠着在大山中练就出的一身绝顶轻功,她虽成功摆脱那人逃回了小屋,却逃不过那阵恍若沉入冰河底的绝对冰冷——

  直到她身旁大哥的那一掌,将一块诡异的碎冰由她口中震出——虽然他也震出她一口鲜血,更震得她连呼吸都停了片刻。

  “大哥您真是个好人都昏头了,还不忘照顾弱小”

  感觉着由背心处传来的阵阵真气热流,倚在那个有如火炉般的怀抱中,盘元左喃喃说道,然后在身后人似乎又一次昏睡过去,坚实的手臂就那样落在她的腰际,而她的身子又渐渐开始发冷、意识缓缓剥离时,眼眸蓦地再度阖上——

  “不过您的手真的很沉啊能不能稍微拿开些?”

  第二章

  停止呼吸,再度呼吸。停止呼吸,再度呼吸。

  在耶律获时而昏睡、时而混沌醒来且全凭下意识将真气输入盘元左体内的半个月里,同样时而昏睡、时而冷醒的盘元左,一条小命可说是完全悬在他的手上、他的怀中。

  这半个月里,盘元左都不知道是谁在照顾谁了,她只知道,虽然这男人根本没彻底清醒过,口中更是经常呓语阵阵,但她,却是靠着他活了下来,靠着他那一掌及其后时有时无的真气传输,以及他那高热未褪的怀抱,维持住她的呼吸与生命。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相依为命吗

  半个月后,在鬼门关前来回转了几圈后,终于可以自行呼吸,再不会无故断气的盘元左,虚弱地由那个火炉般的怀抱爬起,开始静坐、吐纳,将她体内胡乱流窜的那股真气缓缓内化,自己为自己疗伤。

  由于那股真气相当精纯、浑厚,因此盘元左将之在自己的大小周天来回循转七七四十九回后,她的伤势已大抵无碍了。

  随后的日子,由于暴雪依旧,无事可做的盘元左,除了自疗、熬药、继续照顾耶律获外,便是自得其乐地窝在小屋一角,用皂荚树的果实尝试着煎制各式香味的皂。

  这是她的嗜好,自小在大山里培养出的嗜好,因为替每个不同的人造出属于他们独特气味的皂香,是她的一大乐趣。像她自己,喜欢的便是清茶香,而这位一直未曾清醒的大哥,虽她不知他是做哪行营生,又是哪种脾性,但她总觉得陈酒香皂挺适合他的

  这夜,当夜幕降临后,盘元左打了个呵欠,然后像前几日一样爬上炕躺至耶律获的怀中准备就寝,只不知为何,今夜的耶律获似乎睡得相当不安稳,不仅阖着眼眸的脸庞神情狰狞得那样骇人,而额旁青筋,更是不住隐隐跳动着。

  一发现耶律获不对劲,盘元左连忙就想起身查探,只当她上半身才微微一仰起,就发现耶律获一下子翻起身,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彻底制住她身子后,大口大口不住浓重喘着气!

  “你”

  望着眼前终于睁开满是红丝的双眸狠狠瞪视着自己的耶律获,盘元左蓦地有些微愣。

  因为这大哥也不是中土人!

  他的眼眸,竟是蓝色的,还是那种最美丽的湛蓝!

  “你们究竟还想如何?”在那片现实与虚幻、丑恶与厌怒交错的梦境中载浮载沉,耶律获狠狠瞪着眼前的人影低吼道,只嗓音,那样喑哑。

  “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了。”

  尽管双手被扣得那样疼,身子被卡得整个动弹不得,盘元左还是缓缓启齿说道,而双眸,不知为何,怎么也离不开那抹世间最美、最深、最远,但如今却那样苦、那样痛的湛蓝。

  那是困兽之眼,被逼至悬崖边的兽之王者,最骄傲又最痛楚的冷冷回眸

  “想看看我是否真正死透了,抑或是想看看我是否已落入那无间地狱似的疯癫之中?”听及耳畔那属于女子的清清嗓音时,耶律获突然冷冷笑了起来,笑声那样骇人。

  那是困兽之怒,被逼至悬崖边的兽之王者,最骄傲又最痛楚的疯狂咆哮

  “如你们的意了吗?”在骇人的笑声中,耶律获一把扯裂盘元左的衣衫,连她上半身的裹胸长绸也没放过,然后狠狠扣住她的小脸,“看到这样的我,满意了吗?”

  上半身的那片凉意,令盘元左的身子微微一瑟缩,因为失去那层衣衫及裹胸长绸后,她身前那对失去束缚的丰盈挺翘浑圆椒|乳,便那样赤裸又直接地,被耶律获那壮硕的胸膛紧紧压住!

  但她并不感觉到害怕,因为她听得出,那骇人的冷笑声背后,隐藏着的,其实是一股沉沉的悲痛与苦涩

  尽管完全不明白耶律获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狂狷、暴戾,但此刻,听着他那语无伦次的古怪话语,望着他那又再度混浊的眼眸,盘元左突然有些明了他至今未曾苏醒的主因——

  他不是不想醒来,只是醒不过来,因为,他一直被囚禁在一个挣脱不开、也摆脱不了的疯狂梦境中!

  他之所以会时而昏睡、时而混沌、时而呓语阵阵,极可能是在被人长期骗服某种惑乱心智的药物后,在无人帮助更无良药辅助的情况下,强制逼迫自己戒断而产生的药物戒断期反应

  感觉着身下那对柔软浑圆挤压着自己胸膛时的那股暧昧熟悉感,再感觉着身下女子的全然静默,耶律获愈发狂怒了,然后在狂怒中,一把握住那对浑圆椒|乳用力搓揉、按压着。

  “唔”耶律获的手劲很大,大得盘元左柔嫩的双|乳上瞬间出现了点点红印,大得她再忍不住低喃出声。

  因为这感觉好怪,怪得从未经历过此事的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

  她只记得,大山里的爷爷奶奶说过,天地万物,都是由阴阳组合而成,就像日是阳,月是阴;雄是阳,雌是阴,因而同属于世间万物的男子与女子,同样也会相濡以沫、相缠以欢,以生繁衍。

  唯一不同的是,人类有灵,所以男女之间的相濡以沫、相缠以欢,若能基于灵动,那么,才叫得时、合分。

  但究竟,什么才叫灵动?

  尽管至今依然不明了什么叫灵动,然而,当胸前柔嫩被人那般放肆揉弄、挤压所产生的痛意与异样感,还是令盘元左微微有些无助。

  “既敢来探我的底,就不必装模作样,你们不就想看这样的我吗!”

  听着身下那声清清淡淡的呢喃,耶律获冷笑一声后,突然一把扯下盘元左下身的衣物,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毫不考虑地将自己微微坚硬的分身往那干涸的花径端口刺去。

  盘元左毫无润泽的花口,阻止住了耶律获的长驱直入,只当他那微微坚硬的火热分身刺入她处子花径的前端时,那股被硬生生撑开的剧烈痛意,已令得她几乎无法承受!

  “呃啊”当身子痛得整个颤抖之时,盘元左痛呼一声后,破碎着嗓音无助说道,“你可以要了我但能否轻些?”

  是的,若意识不清的他今日真要如此要了她,她不会怪他,但能否,轻一些

  盘元左明白,自己或许并不知晓身前这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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