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欧阳老板[主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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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主古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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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图——是明月夜。

再过几日,又是一个明月夜。

当真是巧。

而后,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一觉无梦。

正午时分,难得好眠的太子长琴守时地睁开眼眸,便感觉到屋外有人在来回徘徊。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着衣后拉开屋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形正在他门口绕圈圈,绕几下,又朝他的屋门看了看。

因为一直未去补眠而显得不够精神的脸,在看到他的瞬间,绽放出格外有活力的神采。

而后女性以非常不符合如今年纪的步伐跑了过来,又围着太子长琴转了几个圈圈:“阿然,阿然,你醒了啊!”

“若是不醒,门外怕是要地矮三丈吧?”

“……我才没有绕那么久呢!”

阿悠注视着对方的笑容,皱鼻道:“不许笑得那么奇怪啦,对了,”而后她自己却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浴房的水应该还是热的,这是买来的干净衣服,你早些洗了换上罢。”

“……”太子长琴的心头涌起些许不祥的预感,他微微眯眸,直视对方。

在他颇有压迫力的注视下,阿悠反应非常可疑地快速扭头,将手中的包裹往他怀中一塞,而后提起裙子就小跑了溜了。

跑了几步,又回过头,露出个灿烂的笑:“一定要都换上哦!”

太子长琴挑眉,回过屋于桌上打开包裹。

而后无声地舒了口气,她倒真没有挑一身桃红或是柳绿的衣服,反倒选了一身杏黄的,如此颜色,他倒是能接受。

衣服的款式,也无甚问题。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笑得如此奇怪?

犹疑间,太子长琴的手突然触及到某个异常滑润的物事,他下意识地将其抽出,而后……黑脸。

“……阿悠!”

若是有人此刻在这里,怕是能看到,某个黑脸的女孩,正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提着手上的……粉色牡丹肚兜。

16小蝶

且不论太子长琴此刻正露出怎样的表情。

欢脱地跑远了才停住的阿悠抱住肚子笑了好大的一会儿,才勉强停住颤抖的身体,若是此刻有人看到,恐怕会以为她得了羊癫疯。

阿悠揉了揉因为笑太久而有些抽筋的脸颊,将烧好的午饭端至客厅,用罩子细心盖好后,又回到房间稍微拾掇了一下自己——让脸色没那么难看后,施施然出了门。

她绝对不是暂时不敢面对阿然,只是很忙,嗯,很忙!

出行总需要盘缠,虽然这些年她也攒了些钱,但常言道“穷家富路”,出门还是多带些钱心中才有个底。

这座院子她尚没有出售的打算,倒是那间花了多年功夫才盘下的饭馆,阿悠决心将其卖掉。

虽心中也有不舍,然而她也明白,将其留着亦没有半分用处。

她一边朝饭馆走,一边心中暗自盘算,那地方位置不错,风水格局专门请人看过,经过她多年料理人气也可以说旺盛,虽是仓促之间出售,倒不至于被压下太多价钱。

本身出租亦是可以,然而……她和阿然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归来,一次性让人交上个十来二十年的租金,怕是无人会答应……罢了,还是卖了吧。

想到这里,阿悠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当年她未将家安在饭馆中。

虽稍有不便,然而,当时阿悠觉得饭馆地方太小附近太过嘈杂,阿然又较为喜静,又正好有人急着投亲贱卖这间带院房屋,她便及时出手将其买了下来,否则,她现在怕真是要连家一起卖了,那他们可真就算无家可归哩。

来到饭馆后正是人多之时,阿悠趁此机会,将自己想要卖饭馆的话当众说了,依客人的八卦程度,怕是不到一下午便能传入有心者的耳中。

“阿悠,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饭馆?”

“是啊,阿悠,可是有什么难处?”

“有人为难阿悠?”

看这谈话越来越像诡异的方向发展,阿悠也难免有些黑线,忙辟谣道:“并非如此,只是前几日我终于打听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的消息,打算卖掉饭馆去投亲。”

后来不论别人如何追问,反正阿悠咬死了这话,细节方面却是一问三不答。

信,固然好。

不信,有证据表明她在撒谎吗?

顺带着替她家刚回家的阿然正了名——这是她哥哥的女儿,她的嫡亲侄女儿,暂时来她家做客,过几日她要带她一起走哩。

本来这话就是糊弄人,然而……阿悠没想到,别人虽不太信她要投亲,却一致认为那叫“小蝶”的女娃的确是她家亲戚,原因无他——

“那孩子和阿悠失踪多年的弟弟长得真是太像了!”

“依我看,长得倒是一般像,只是那一言一行倒是真真顶像。”

“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少在外人面前露面,您从哪儿看到的一言一行啊?”

“大娘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说像就是像!”

“……好罢,好罢,您说是啥就是啥。”

对此,阿悠表示相当无语。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歪楼功力总是非常强悍的,于是,在阿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话题果断地又歪了,大致如此——

“听说没有?阿悠的侄女儿,长得可真俊啊!”

“嗨!女孩儿说什么俊,那叫漂亮,漂亮!”

“不知今年几岁了,可许了人家?”

“听说刚满十岁,怕是还没人家吧?”

“啧啧,倒不知哪家小伙有这样的运气,能寻到那么俊的一个媳妇。”

“都说了要夸漂亮!”

而后……就在阿悠竭尽全力致力于以最高价钱将房子卖掉的伟大事业时,提亲的人,悄然上门了。

第一次听说有人要给宁小蝶提亲时,阿悠愣了好半天,硬是没想起来这个名字为啥听起来没啥印象又有几分耳熟?

过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对哦,她和这个身体的名字一样,都叫宁悠,阿然是她哥哥的女儿,可不是也该姓宁!

至于小蝶……咳,她会告诉其他人,当时她只是突然想到那肚兜上牡丹花旁翩翩飞舞的那只蝶儿,而后随口说出的吗?

知道真相后,她眼泪流下来。

不得不说,阿然这混蛋,又狠狠地伤害了一次她的自尊心。

才回来几天,都不怎么出门,居然就给她引了这么一堆蜂儿蝶儿回来,哼,真是太可恶了!

由此向来,她那个化名取得倒是不合适,该叫“牡丹”才好!

于是当晚饭桌上,阿悠的脸都气哼哼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太子长琴。

“……”长琴亦是颇为无奈,真算起来,他也算是受害者,而且,那个“小蝶”是怎么回事?

他还未秋后算账,这罪魁祸首倒发起脾气来了。

女人,当真是善于无理取闹。

若是阿悠此刻听见此话,怕是要吐槽一句——亲你现在不也是女人嘛?!

在阿悠第十九次故意撇开头后,太子长琴终于叹口气开口:“你这又是因何生气?”

“哼!”

“……你是气无人向你提亲吗?”

“……”打人不打脸啊喂!

眼见着阿悠快想要掀桌子,长琴再次淡定开口:“他人毫无眼光,你又何必介怀?”

这句话,倒真是暂时熄了自尊受挫的女性心头的火气。

“我才没有在意!”阿悠扁了扁嘴,“只是今天有个媒婆太气人了。”

“哦?”长琴挑眉,他今日虽知有那一直不讨他喜欢的三姑六婆上门,却也无心去听,倒不知还有那么一段插曲,“阿悠可愿说说?”

“她来向你提亲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把我当梢头。”阿悠气鼓鼓道,“说什么你嫁给侄儿,我嫁给叔叔,还说什么姑侄共侍叔侄,当真是天赐良缘——可惜我现在不再卖面,否则我当时就能糊她一脸面条!”

太子长琴微微顿住,凤眸微眯,其中暗暗流过一丝冷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继续问道:“共侍叔侄?”

“是啊!”阿悠更加义愤填膺,“那侄儿也就罢了,算是个老实人,可他家那叔叔,三十几岁了都尚未娶亲,整日里游手好闲、走街串巷、吃喝嫖赌无一不全……呼!真是越说越生气,我当时就该用茶水糊她一脸的!”

“阿悠倒能忍气吞声。”

“又跟我玩明夸暗讽?”阿悠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没泼她一脸茶,却也没和她客气,当场就提起门栓结结实实地给了她几下,将她撵出了门。”说罢,她站起身凑近太子长琴,眯眸道,“所以,我已然给了她教训,你且收起那些小心思罢,你我即将离开,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勿要结仇啦。”

“……”太子长琴抬眸与阿悠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当真不生气?”

“气啊!不过我已经报过仇了,再说,和那种人计较什么,倒是凭白跌了自己的身份。”

“既如此,便罢了。”太子长琴放下竹筷,突然笑起。

那笑容格外温和可亲,却让阿悠无端地抖了几抖,就在她忍不住想搓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时,太子长琴柔和的嗓音终于传来。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

17天雷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如被几只蜜蜂同时蛰了一般,阿悠下意识一抖,干笑了几声后连忙开始收拾起碗盘:“我去洗碗,嗯,洗碗。”

太子长琴不置可否,只用那满含光华的凤眸瞧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在这样的笑容下,阿悠很快败退了,眼神左飘右飘回答道,“对外总不能说是我弟弟回来了啊,也不好说你现在也叫阿然,然后……不就随便给你取了个名字么。”

顿了顿,她又接了句:“其实,小蝶这名字也不难听吧?”

而后就想打自己的嘴——她当真是不怕死!

这下,她连看都不敢看对方啦。

室内的空气,一时之间沉淀了下来,没有人再开口,然而这沉默却仿佛比任何喧闹都还要可怕……至少阿悠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她非常果断地一把丢下手中的碗碟,双手捏裙脖子一扬,怀着满腔“不畏死”的壮士气息道:“好吧好吧,你赢了,不过我事先要说好——打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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