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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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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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是如此,我们就要很好地来推测这个起主动性作用人的动机。当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常常置于死地的时候,通常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被害人的麻痹或者说是根本就对罪犯十分信任的情况已经十分突出了。

德文从维尔京群岛回来,她告诉家人说她要结婚了,而家里人只能尽量向德文提出忠告。对于一个19岁的年轻人来说,家里无法再要求她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她有自己的主张。这时候,德文的家人对这件事情是处于一种无可奈何的境地。

在同性恋的圈子里,两个女人“谈恋爱”和男女朋友谈恋爱是一样自然的事。对自己喜欢的女友,一般是熟悉的。“男朋友”们会用直接的方式追求和表达,“我喜欢你”。但她们很尊重女友的意愿。

但女同性恋分成几类,扮演“女友”角色的女性,一般有一些伤心往事,她们有时也和男性接触交往。而扮演“男友”角色的女性,通常不会对男人“感冒”,只喜欢女性,只和女性接触。再有,以“男友”身份自居的女性,普遍具有男性的一些特征,如说话声音、走路姿势都很男性化。头发短短的,喜欢穿中性或男性化的衣服,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不喜欢戴文胸。身体发育也比较迟缓。她们的感情生活漂浮不定,固定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女朋友”换得很快,并会争风吃醋。

几乎对所有的人,她们都很戒备,掩饰自己的性爱取向,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对异性间正常身体接触非常反感,会觉得受不了。她们有时候也很孤独,内心又很矛盾。

在警局里,我们传唤了布兰登,和他进行了一番谈话。他很坦率地承认了这一点。

“这会让人的自尊受到打击,如果你的妻子与一名男子保持暧昧关系,那还可以另当别论。但如果对方是一名女子的话,问题就严重了。”显然,布兰登不接受米歇尔同德文那种同性恋关系。

一个男人不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外面的女人有同性恋关系,这时候,这个男人会怎么做?我一直在想,作为男人,他常常在思考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像布兰登说的,“如果对方是一名女子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把布兰登说的这些话,看做是他对德文的一种警告,或者是向德文发出一个明显的信号——到此为止吧,德文!而当时的德文,仍处在一种欲令智昏的境地,她已经无法辨别真假了,因为她已经被米歇尔在维尔京群岛的一番甜言蜜语所感染。

可以看出,德文在和米歇尔的相处中完全处于劣势,她完全丧失了对米歇尔的识破能力,可以这样说,在那段时间里,德文已经被米歇尔所控制。米歇尔不但了解德文在想些什么,还能控制和约束她的行为,到维尔京群岛去度假就是一个例证。

第三章

现在我才知道,提出到维尔京群岛去度假的人,不是德文,而是米歇尔。

德文和米歇尔的暧昧关系,必然会引起布兰登与德文之间的矛盾。德文、凯瑞、米歇尔以及布兰登四人经常发生争执。这不仅仅是德文、米歇尔和她丈夫布兰登之间的矛盾,凯瑞同样也牵涉其中,而且还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

在调查过程中,一位目击证人向我们透露,在德文·吉兹曼被谋杀的当晚,他曾看到德文出现在米歇尔和布兰登的家中。

当时那个目击证人正在睡觉,突然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了,他看到一个女孩正背对着他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而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他们三个正在吵架。那个目击证人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是十二点三十五分。

我认为,这就可以验证在案发的当晚,德文离开凯瑞家的时间,以及她的去向。证人在十二点三十五分见到过德文,也就是说,德文于当天晚上九点三十分和凯瑞发生争吵,这与她在米歇尔家门口出现的时间相隔了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里,德文不但和凯瑞发生了争吵,同时也和米歇尔夫妇爆发了冲突,那么,这两者之间必然是有联系的。

按我的分析,那个一直在暗中起着主导作用的人,手法多变且老练,使得这场阴谋正在朝它的纵深发展。

随后,我们在米歇尔夫妇的房间中喷洒了荧光胺,这是一种同鲁米诺类似的物质,当与红细胞接触时它就会发出亮光。它是一种白色的或浅黄色的固体。是胺、氨基酸、肽、蛋白质、醇和酚的荧光衍生试剂,它主要用于液相色谱荧光检测和荧光光谱分析。

但是,我们一无所获。

如果这里就是谋杀德文的第一现场,那理应存在残留血迹。在对现场进行了认真细致的检测之后,我们没有任何发现。

同时,我们也不会忘记,德文的裤子上曾发现泥土和杂草,这些东西只存在于露天的地方,或者在花园草地,在卧室里出现这种东西的可能性很小。

我们决定在布兰登夫妇家的后院喷洒荧光胺,然后在水井盖和水管接口处发现了微量血迹,但这些血迹已无法用于DNA检测。在杀人、伤害等暴力性案件中,现场物体上、被害人和罪犯身上都可能留有血迹。一般说,血迹比较明显可见,这并不难发观,但有时却需要仔细检查寻找才可能发现。新鲜血液的颜色为鲜红色,流出体外后由于血红蛋白的变化而逐渐变为暗红色、暗褐色,陈旧或经温热过的血迹是灰褐色,而腐败血迹呈淡绿色或绿色。血迹如果附着在深色物体上,它的颜色不明显。酱油、油漆、果汁、色素染料、锈迹等斑迹,它们的颜色也可与血迹的颜色相似,这是要注意区别的。

看上去,血迹基本上已被冲刷殆尽,里面的遗传物质微乎其微。成熟的红细胞是没有细胞核的。红细胞也称红血球,它是血液中数量最多的一种血细胞,同时也是脊椎动物体内通过血液运送氧气的最主要的媒介。

我们必须从有核细胞,比如白细胞当中去提取DNA,但现场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白细胞。

然而,我们在布兰登夫妇家中的洗衣机内又找到了一条可疑的线索。洗衣机内有一条米歇尔的牛仔裤泡在水里面,我们将裤子取出来进行检测,结果表明上面曾经沾过血迹。但由于血迹已被冲淡,如果水冲掉了裤子上的血迹,也就冲淡了凶手遗留下的气味,追踪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所以,现在我们很难提取完整的DNA信息。在米歇尔牛仔裤的一个口袋里,我们发现了一个注射器的塑料盖,这与在德文腰部发现的注射器属于同一型号:S14—注射器。这是一个推杆直达针头式注射器,它使用一个直达针头的金属推杆,微量样品可被精确吸取。注射器的特点是结合紧密,坚固耐用,推杆和针头都可以更换。

米歇尔·赫特泽尔曾经是一名内科医师,所以她有途径获得这种型号的注射器。

我分析,在死者德文的腰部发现了注射器,而在米歇尔的裤袋里又发现了与那只注射器相匹配的塑料盖。这当中究竟有多少偶然性的因素存在?现在我们就要推断这只注射器,它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被分离的。显然这是属于人为分离,那么,作分离的那个人将会是谁?德文没有必要把一只空的注射器插在自己的腰部,然后安然地死去。她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是一个正常人,而正常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荒唐行为的。哦,说到这里,我还想深入地把它说下去,我不想隐瞒自己的观点,因为这是我专业的一部分。

那只注射器是人为插上去的。当这个注射器将要插在一个人身上某个部位的时候,这个人应该先要把注射器上的盖子拉开,从而把针头露出来,然后再插向对方的某一个部位。那么,就在那个注射器的盖子拉开的一瞬间,作为医生的下一个连贯动作是什么?当然,德文的尸体不是在转移之前被插上注射器的,而是在德文的尸体转移到车上之后。

我的分析主要是描述了德文尸体当时的位置和车内空间的大小与距离,正因为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犯罪现场,这个在一瞬间拔下来的注射器盖子,就不可能遗漏在车上作为证据被警方搜去,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要把那个盖子赶快带离现场,当时唯一的一个自然做法就是把盖子随手放在口袋里,那么,米歇尔那条牛仔裤口袋缝制的部位,又正好是人弯腰操作插注射器的时候最为方便的一个口袋。

我还发现,米歇尔放盖子的口袋是左面而不是右面,也就是说,米歇尔是用左手拔掉注射器的盖子,然后就顺手放到了离手最近的一只口袋,那就是牛仔裤的左面口袋。

第四章

在德文·吉兹曼被害一案中,已有三名嫌疑人被纳入我们的视线,而这三个人都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

不错,在案发当晚,德文在同凯瑞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以后,德文驾车前往另一位情人米歇尔的家中。我们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德文肯定在和凯瑞的争吵中占下风,所以她要找人倾诉,或者说,凯瑞在话语里已经透露出了某种倾向,肯定是对德文不利的信息,德文这时候要上门去讨个公道。

接着,我们就先要分析凯瑞和德文两人争吵的内容,看来是凯瑞嫉妒了,她嫉妒德文和米歇尔到维尔京群岛度假,或许,米歇尔度假回来后对凯瑞说:“凯瑞,我已经和德文在维尔京群岛发过誓了,我要和她相守一生了。”

“哦,天哪!”我们可以猜测到凯瑞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会暴跳如雷。两人在矿泉公寓大吵大闹,已经把楼底下的酒吧都惊动了。当我们去调查凯瑞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回避她和德文之间的吵架,但是凯瑞至今还没有把吵架的内容说出来,或许这属于是私人生活当中的一个秘密,我们没有干涉的权利。

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因为德文死了。当然,我们也有证人,他已经告诉了我们一切他所知道的情况,如那天晚上他亲眼看到德文和米歇尔还有米歇尔的丈夫布兰登,他们三个人吵了起来,而且吵得挺凶。

我们现在要设想一下,刚刚从维尔京群岛度假回来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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