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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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你-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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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仅有的技术优势!”
  燕笙情绪不高,点头的力度恍若有气无力。
  半天没有讲话的魏锦然忽然开口了,“车间里的通风不太好吧?”
  这话何至雄岂能听得?他赶紧解释,“魏主任是觉得这里味道大?没办法,生产车间都是这样。我们已经在两侧加了强力换气扇,不间断抽风。但是你看,人员密集再加上机器、布料,总得有些味道散不掉。”
  说完,何至雄特意找来车间主任,让他解释一下企业对工作环境的重视,如何消毒如何避免传染病的发生等等。直说得魏锦然频频点头了,他才示意停下。
  全部巡视结束,何至雄一行人走出车间,脱离头顶节能灯的白光照射,站到阳光下,何至雄蓦然察觉燕笙脸色不太好,人象霜打了一样萎靡。他立即想起‘通风不好’的指责,莫非是心疼她的话,自己抢过来答了?
  何至雄恨不得仰天长啸,他看到了燕笙的作用,却没估计到其分量这么重。早知道把她拎过来做介绍,一定事半功倍。憋了一肚子火的何至雄跟田秘书讲话都变得瓮声瓮气,“小田,午餐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
  邀请魏锦然之前,何至雄长了记性,他把表情硬是调到春风拂面那挡,笑眯眯对燕笙说:“今天一定要请魏主任他们留下吃饭,不管他们用什么理由拒绝,咱们都得说服他。明白?”
  燕笙的回答颇煞风景,“现在刚十点半。”
  何至雄有点咬牙切齿,“我管他几点,重点是留他们吃饭。”
  燕笙支吾着不肯答应,“我算哪根葱呀?还是您劝他们吧。”
  “怎么?你这是指挥我?”何至雄眉毛一横,露出本色来。不管燕笙答应与否,他径自一甩下颌,“跟我来。”
  魏锦然正与几个同事交头接耳,看何至雄走近,他们自觉地收了声。对何总的盛情邀请,魏锦然婉言谢绝,“不必了,时间很紧,我们还得赶去另一家企业。”
  “时间再紧也得吃饭啊。不过是工作餐,大家边吃边谈嘛。”何至雄很是自然地扫一眼燕笙,暗示她该说话了。可燕笙默默看着车间门口的小花坛,一派消极抵抗状。
  无奈,何至雄抬手请魏锦然借一步说话,离得那些同事远了,何至雄无比恳切地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进驻保税区的事还仰仗你多多帮忙,事成之后,我一定大礼谢你。”
  “谁进保税区我们说了不算,要看综合考核后的成绩。这次挑选完全凭企业自身的实力。”
  又是公式化的答复,何至雄恨得牙痒,脸上还得挂足爽朗的笑,“那是,现在什么都靠实力说话。”说罢,何至雄背过身,话锋一转,“上回答应燕笙去江滨吃鱼的事,你至今没兑现。人家可还等着呢。”
  魏锦然好象难以置信,一抹讶异略过眼底。
  何至雄心道装什么装,指不定心里怎么乐呢吧?他招手叫燕笙过来。如他所料,一对上燕笙,魏锦然身上那股郑重其事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讲话的语气都透出那么点小心翼翼,“真抱歉,上回答应了你吃饭。可我母亲回德国了,恐怕”
  “没事。”燕笙马上接过话去,“你别放在心上,我早忘了。”
  没等魏锦然作何反应,一边的何至雄差点咆哮,忘了?忘了!你敢不敢再撇清一点!叫你来是给老子添堵吗?何至雄登时沉了脸,“燕笙”
  “何总”
  何至雄悲愤的发现一件事实:魏锦然对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跟前一刻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考核成绩一周后公布,参报企业的进驻标准在保税区网站上有具体公示。今天的考核就到这里,谢谢您和各位领导的配合。再见。何总。”
  就这么眼睁睁放魏锦然走了,何至雄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大家看文吧。
☆、第 14 章
  上回去慈云寺看过蓝妈妈,燕笙就搬回了家里。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人住,开始几天,燕笙很不适应,她叫燕白也搬回来。有他聊天斗嘴,不至于那么孤单。
  可燕白吃喝应酬多,基本上回来已是深更半夜了。于是,下班后燕笙常跟同事出去吃饭聚餐,既能打发时间,又能拉近同事关系。与社会脱离三年,燕笙很怕自己跟周围格格不入了,借着听同事聊天,也能给她增长些见识。
  这天,燕笙又是跟同事吃了饭才回来。进门看到客厅亮着灯,好象燕白比她先到了家。她推开燕白的房门,见他闷头翻着书桌抽屉,象急着找东西,她问:“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燕白不搭腔,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
  燕笙过去,不客气地冲他小腿点了一脚,“问你话呢?”
  “我记得这儿有创可贴来的,怎么找不着了?”
  燕笙纳罕的‘咦’了一声。这哪是燕白的风格?多邪乎的伤口他都不当回事,大咧咧用水龙头冲几下OK。她笑,“要那玩意干嘛?扮酷?”
  “快帮我找,哪那么多废话。”燕白很没好气,瞥到燕笙离得近了,他鬼祟地用手遮上额头部位。
  燕笙更纳闷了,她试着拨拉开燕白的手,结果遭到顽强反抗。燕白用剩下的那只手又挥又打,把自己护得密不透风。
  燕笙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她等了片刻,等燕白挥得累了,她瞅准时机,猛地一拽他手,逼得燕白露出自己独眼龙似的青眼眶。
  燕笙忍不桩哈哈大笑。要知道通身上下,燕白最爱惜自己这张脸。用他的话说,已经长得够危害社会了,再不多加珍惜,怎么有脸出去混啊。
  “哪个死不长眼的,敢对您这张脸下手?”一边端详伤处,燕笙一边揶揄他。
  燕白恨恨的,“谁?除了那个死不长眼的还能有谁?”
  听他抱怨得没头没脑,燕笙懒得追问,转身去自己房间取了治跌打的药油。
  “不用那玩意。”燕白烦躁地瞪她,“直接用创可贴盖了完事。”
  “光盖着有用吗?抹这个散瘀快,不然由青到黄,你得撑好几天。”
  知道这种事燕笙最有发言权,燕白再不情愿也只能默默忍了。
  燕笙接了几滴药油到手上,小心的揉到燕白眼眶旁,一点点推着。饶是她如此轻柔,仍架不住燕白龇牙咧嘴。其实,伤势不算严重,但所处位置凶险,淤青几乎覆盖了燕白整个外眼角。燕笙也有点心疼了。
  “这一拳够狠的,再偏点敢叫你眼角撕裂了。你欠人钱还是抢了人家女朋友?”
  燕白接触的人三教九流,说白了就是‘杂’。偏他还喜欢跟人称兄道弟。相比唐俊的循规蹈矩,燕白则属于游走于边缘地带,凭着他一张嘴左右牵线,上下逢源地挣钱。
  被燕笙按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叫燕白极不舒服,说话也受了影响,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尼玛真是没天理了我处处向着他,臭小子竟敢这么对我。要不是看他病着我绝对跟他没完。”
  能叫燕白如此抱怨又把委屈咽回肚子里的燕笙心念一动,莫非是他?但她马上又否定了这念头。唐俊不会动手,在他的世界里,打人不可取,一切矛盾都能靠避让和以德服人来解决。每回燕笙和燕白因为护着他而跟人打架,唐俊并不领情,先要数落一番,接下来才给他们上药。
  思想一走神,不慎有丝丝药油浸到燕白眼角,刺激得他哇哇大叫。燕笙忙不迭实施挽救措施。
  药油辣得燕白泪雨滂沱,他悻悻推开燕笙的手,“我指名道姓了吗?你就对我下黑手。许他打就不许我说一句?你怎么跟他一样霸道?”
  听这口气,燕笙越发的怀疑了,“是唐俊吗?他干的?”
  燕白不肯明说,只是拼命抹那些没完没了渗出的眼泪,从他倔强而委屈的神态上,燕笙猜到就是他!燕白那么咋呼的人,哪肯为不相干的人死守秘密。燕笙火了,“凭什么?他有没有良心?”
  她扔了手里的药棉,扭身去找手机,她必须骂唐俊一顿。燕白读完初中就没再上,他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不如早点挣钱供唐俊和燕笙。十七岁他就跟人跑车送货,挣下的每一分钱都舍不得花。直到燕白二十岁了,个头看着还跟营养不良的少年似的。
  燕笙不齿恩将仇报的人,更不允许唐俊这么做!
  就在她气咻咻拨打手机的当口,燕白倏地按住她手,“你还是先给蓝妈打吧,唐俊把她气得够呛。她也不敢跟你说,偷偷打给我”
  燕笙听得一头雾水,怎么这里还扯上蓝妈了?唐俊气蓝妈?怎么可能?
  燕白忍着稀里哗啦的眼泪,一五一十道出了原委。
  不知唐俊从哪知道了燕笙进金地集团的事,他没敢直接问燕笙,而是迂回的跟蓝妈妈打听。当他得知,蓝妈竟然背着他怂恿燕笙去了何至雄家,唐俊当即爆发了。他好一通指责,说得老太太直抹眼泪。当然,蓝妈没敢跟燕笙诉苦,而是打给了燕白,她辩解说自己都是为了燕笙好,根本不象唐俊想的那么龌龊,在这事上她一点私心或者坏心眼都没有。别看燕白挺粗线条,极少对蓝妈表现出贴心贴肺,可对蓝妈的孝顺绝对不打折扣。他二话不说,找到唐俊跟他大吵起来。
  “我说,你特么的已经娶老婆了,燕笙再怎么着跟你有关系吗?我指着丫鼻子问他。”燕白讲述当时的场景,“以前我老给他留着面子,这回我特么也不管了。我问他,为了你燕笙什么都牺牲了,放着好好的大学不考,每天忙着打两份工,全为了你将来出人头地。你倒好,说结婚就结婚,攀了高枝连说都不跟她说。你特么算男人嘛!然后,他”
  燕笙完全能想象当时燕白歇斯底里的狂吼,也能想象唐俊气得扭曲的五官。轻易不发火的人怒起来才可怕,轻易不动手的人一旦开戒也是凶悍无比的。
  燕笙轻轻按了燕白肩膀一下,制止了他继续还原当时场景,“坐好了吧,我再给你揉揉。”
  燕白破天荒地听话,这回任着她怎么摆弄一声不吭,半天后,他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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