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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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 第9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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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寸进,但在向东流看来,事实并非如此,杨刘广在焦云所做的一切,外界是只见其勇,未见其谋。

实际上杨刘广很少研究下面的干部,或者说很少顾及下面干部的想法,他在乎的是群众的感受,在乎的是老百姓心里在想什么。

杨刘广到焦云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带来了争议。当时的焦云市区脏乱差现象十分突出,一位老干部拉着杨刘广的手,指着市区繁华路段旁堆积如山的垃圾:“这是焦云市吗,就是一个乡场都比这干净!”

随即全市数千名机关干部被仇和勒令充当“清洁工”,两周之后,环境有了明显改观。但议论随之而来,说他“不抓工,不抓商,只抓表面光”。

而杨刘广不为所动,其的强硬和铁腕的一面慢慢表现出来。他将矛头开始对准同样饱受诟病的社会治安。

在连续几次部署严打后,杨刘广却发现上午开会,下午就有人通风报信,“治安的问题是警匪一家。”

这句话的严厉自然非同一般,何况这是在全市政法系统大会上讲的,所以这句话让公安局长完全无法接受,也下不了台,当场顶撞:“这是对我们公安局的侮辱,你要收回这句话,挽回影响。”

顿时场面乱作一团,杨刘广脸色铁青,说:“那让事实来证明,我说的对不对。”

不久公安局长被免除职务,调市委政法委工作。新任局长查出焦云五来非正常保外就医、非法取保候审人员上千人。其后,焦云在很短时间对各县区居住异地轮岗,对嫌犯展开追捕

这一场交锋,以杨刘广的胜利作结。与此同时,焦云人见识了更多的“杨刘广风格”:一位副实在开会迟到,他抬腕看表,“你迟到5分钟,站着听吧,站在门外听。”

发展到后来,焦云开大会,每个与会的干部编号,设迟到席。每次会后,通报迟到缺席者,并勒令次日到纪委交检讨并处罚款。

更多的干部更极为头痛杨刘广神出鬼没的巡查,一位县长家在市里,杨刘广打手机查岗:“你在哪里?”

县长说,“我在办公室啊。”

“那你马上用办公室电话打到我手机上。”这位县长一下呆了,杨刘广说,“我就在你办公室。”

这种事情多了,干部们后来养成一个习惯,即使在上厕所时也如实汇报:我在撒尿。

事实上,杨刘广对官员队伍的震慑,更大的举动是掀起了一场反腐风暴。他面临的对手是前任市委书记,此人主政焦云五年,以卖官著称,商委只有六个编制,却配了七名领导;工业局正副局长多达十八人,被讽喻为“书记处”、“干部局”。

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何宇宙曾在焦云挂职一年,愤然写下《焦云卖官鬻爵盛行》的调研报告。不过并未撼动其地位。

杨刘广要求省里从外地调入了一名纪委书记,一位检察长,以工业局案为突破口,在上任半年,掌握了大量证据,随后到省纪委汇报案情。省纪委负责人拍案而起:“马上开会,立案调查。”

结果自然没有以外,接连供出数十人,说一个人,纪委马上派人去“请”。当天杨刘广正率干部到各县观摩,市纪委书记拦下车队,到中巴车上一一找人。

这一幕震慑了所有干部,以致多年以后,不少干部仍在追问,“当时是不是纪委书记和杨书记安排好的,演戏给我们看,以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只是当事人都笑而不言。向东流清楚这其中也隐含了官场的政治斗争,不过铁腕反腐,让杨刘广无疑一举赢得了焦云民心。以至于有的店铺挂出了这样一副对联:“求天求地不如杨刘广,治脏治乱不如治平安。”

当然,杨刘广也不是一味就如此,也有温情的一面,杨刘广到任焦云后,机关干部的工作量陡然增加,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特别是市委,家属们也有些意见,特别是有小孩的,杨刘广想出的一个办法至今让干部们佩服:每个月陪这些有小孩的干部去公园或者其他地方一次,所有的市委常委都领有的任务,这让所有的机关干部家属都很意外。

每年春节要给老干部拜年,市里所有的厅局级干部一一拜到,焦云厅局级或者享受厅局级待遇的干部不少,大部分是南下时留下的,还有部分老红军老八路,杨刘广每家得呆上十分钟,一共得耗时三天。

他到所有省直机关走访,会拜见所有副厅级以上干部,这一举动让一些平时门前冷落的单位感觉“很温暖”。

有一次下乡暗访后,杨刘广突然问起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你的家乡就是这个镇的,是哪个村?”

听得准确答案后他临时改道前往,也没下车,就绕着屋子转个圈,看了看说:“哦,你就在这长大的。”

一位恨不能把时间分成数份,忙得几乎连轴转的工作狂市委书记,能够到一个小小的随从人员的老家看看,这实在是太难得了,所以几年前的一幕,却让这位工作人员至今记忆在心。

通过这些方式,杨刘广由此树立了在焦云的绝对权威,这也使他后来强力推行一系列“胆子颇大”的改革有了现实基础。

但有部电影里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杨刘广之前遇到的那些风波虽然也有些棘手,但毕竟没有这一次的影响面大,这一次这道坎杨刘广恐怕是很难跨过去了

第191章风口浪尖(四)

而外界的传言也印证了这一点,虽然省委常委会并没有马上做出如何处理杨刘广的决议,但有传言讲周书明在常委会上不点名批评了焦云,也有人讲,省委副书记祁玉民在一个非公开场合下批评有些地市不但好高骛远,爱搞一些不切实际哗众取宠的噱头,而且急功近利急于求成,这是一种不良的心态和急功近利的政绩观在作祟,导致问题频发,一时间流言蜚语满天飞,这样的传言在省里派出调查组之后更是达到了顶点。

实际上真实的东西往往隐藏在这样的传言之下,这实际上是陆政东和周书明之间在如何处理焦云的事情上出现了分歧。

出现这样的分歧。陆政东心情肯定说不上好,所以陈吉桥最近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可是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

贝湖省是产粮大省,今年全世界范围内自然灾害不断,国际粮价出现了大幅波动,非洲的粮食供应出现问题,原本几乎不被关注的粮食问题一下凸显了出来,中央领导要到贝湖来视察调研粮食生产和储备情况。

一大早,陈吉桥便来到曾奇伟的办公室,和他一起商量省长前往机场迎接以及其他安排的细节。所谓商量,其实只不过是听取曾奇伟的安排,陈吉桥初来乍到,还在熟悉情况,是没有资格安排这一类事的。

这类事情原本是何远东或者杨启成安排,何远东去中央党校学习去了,杨启成去外省参加一个会议,这事便临时落在了曾奇伟身上。

陈吉桥只需要将曾奇伟敲定的时间记下来,到了时间,再提醒陆政东。曾奇伟报了一遍,他报得很快,好在陈吉桥是老师出身,速记能力强,就算他再快一点,也能记下来。记完后,陈吉桥又口述一遍与曾奇伟核对,曾奇伟证明无误后,陈吉桥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陈吉桥将记在本子的时间输入电脑。很快,他便发现这个时间有点不对,中央首长到达机场的时间是十一点,曾奇伟安排陆政东前往机场的时间是九点二十,前后相差了一小时四十分钟。从省政府到机场,因为来的是中央首长,保安上了级别,沿途要封路,路行畅通,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按此安排,陆政东将在机场贵宾室里等一个小时左右。虽说接待中央领导,最好是提前到达,可提前这么多时间,也太奇怪了。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他仔细回想曾奇伟部署这项工作的细节,清楚地记得曾奇伟,九点半陆省长出发去机场。省委领导的时间安排,是需要精确到分的,这个时间,陈吉桥肯定没有记错。何况,后来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曾奇伟也没有指出错误。

会不会是曾奇伟记错了?这种可能性也非常之小。他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人,在一处多年,这个道理,他是很清楚的,别的方面或许会出错,但在省长活动安排上面,绝对不会出错。那么,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陆政东要求这个时间出发的?这种可能虽然存在,可陈吉桥实在想不明白,陆政东有什么理由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何况提前这么多,应该是陆省长让他通知曾奇伟,好安排时间。

今天去机场迎接的省领导有三个,周书明、陆政东和周若山。三位领导自然是从各自不同的地点出发,这个出发时间不可能一定,但到达时间,却必须严格控制。通常情况下,肯定是官职小的先到。如果陆政东先到了,在机场坐了半天,别说接的人没到,那些官职比自己小的人也没到,岂不是要出大问题?

想到这里,陈吉桥暗自惊出一身冷汗。

打个电话向曾奇伟再核实一次?有点不妥。向陆政东核实?同样不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周若山的秘书打个电话,问一问周副省长的时间安排。

周若山的秘书说,周省长没在省政府,路途比较远,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因此决定九点出发。

听到这个回答,陈吉桥更加觉得这个安排有问题了。周若山九点二十出发,一个小时到达机场,那也就是说,他到达机场的时间,应该在十点二十分左右。依次类推,陆政东则应该在十点前二十后到达才对。周书明应该更完一点到达到达,这样陆省长只需要在九点五十出门。而现在的安排,却提前了四十分钟。这事实在是太蹊跷了,蹊跷得陈吉桥肝胆俱寒。

为了更进一步证实此事,陈吉桥又给省委办公厅打电话。周书记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九点五十分从省委出发。

陈吉桥暗自一算,省委去机场略远,估计要五十分钟,也就是说,周书记应该十点四十到达。

由于周若山路途远,还要经过未上安保路段。所以时间提得比较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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