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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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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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她的眼神就被那白色的面具下的眼睛给吸引住了,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真就是看不出他的容貌,他手中捏着的是一朵白色的菊花,拇指与食指不断地揉捏着花茎,几片花瓣经不起那样的蹂躏,随着他脚步的推进,掉了一地。
  当他走到她面前时,那朵璀璨的菊花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只剩下花茎了。
  她绝大部分视线都是被那双深邃的瞳孔所吸引着,挣扎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将视线放在了他的头顶。“何府主。”她抱拳恭敬作了一揖。
  按理说,她是客,可他却迟迟不动,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只得她主动作礼了。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最后才凝聚到她的脸上,她的脸色很不好,这是他今天的承浅的第一印象,就在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之前,他慢条斯理地回了一揖。“承少主容姿依旧,丝毫不减日前。”
  承浅目光一凝,听出来者不善,那声音低哑暗沉,从何展齐出道的那天起就是这样的声音,是他是天生如此?还是对身份的一种掩盖?
  她选择了前一种,因为一个年若是长年累月地这样用嗓子说话,那岂不累死了?片刻过后,她便笑了起来,笑的有些仓促,但却不假。“何府主风采如何,我是无缘相见了,所以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何府主今日的心情应该还算不错。”
  “此话怎讲?”面具里又传出一声低笑。
  “心情不好,也不会叫在座的诸位来赏菊吧?”她将在此的几人扫看一遍,然后转身看着绽放开的菊花。“九月正是菊花绽放的好时节,我想看看何府主的菊花。”
  何展齐轻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承少主自便。”
  顺着她的手,她四处看了看,有几人正在抱团聊天,她在这里一下子孤立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这样的境况让她很是尴尬,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惹上了‘人命官司’?要怪还是得怪她自己太大意,一不小心就走进了人家安排的陷阱。
  四处没有侍卫,只有进入花园的门口有两名侍卫,按照承浅对何府的了解,这里应该是何府的东北角,离她住的南院甚远。
  “承小姐?”她正专注地看着一簇菊花,忽然被身后的声音打断。她暗自揣测,这男人真是怪,怎地叫她承小姐,而不是承少主?
  她转过身,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他穿着秋叶黄的直裾长袍,面容和蔼,相貌一般,一手端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带着书生帽,正和蔼地对着她笑,再对上他和蔼的目光时,她确定,这人她不认识。
  “敢问公子贵姓?”看起来他不是那种难对付的角儿,周身散发的书生气息让她觉得很安逸,所以说话时声音也轻柔了不少,饶有礼貌地行了个女子的礼仪。
  书生和蔼地笑着,然后轻轻地摇头。“承小姐想必已经不记得在下了,在下是南阳白家的长子,名叫白迟。”说罢,书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白色的白,迟到的迟。”
  白迟?她脑中的某根弦一蹦,下一瞬便笑了出来。“白痴?你是白痴?”然后一手指着他的脸。
  白迟的脸很白,到也配得起他这个姓,所以这样白皙的脸颊若是有了什么颜色的话就会特别明显,此时那两团红霞正覆盖在脸颊上,虽然这样的称呼让她窘迫,可这也是他所认识的她。
  白迟定了定身姿,饶有礼貌地行了个书生礼。“在下姓白名迟,并非承小姐口中的‘白痴’。”
  她这样一解释,她更想笑了,可碍场合身份,她硬是忍住了那样的笑声。
  白迟是承浅婶婶娘家的哥哥的儿子,算起来。。。是叫表哥还是堂哥?她真有点分不清楚,因为当初见面时只是那么一介绍,大家年龄相仿,又是孩子,所以只用姓名直接称呼对方。
  承浅当时对他的名字特别有印象,因为‘白迟’的谐音就是‘白痴’。

第062章:璀璨的菊
更新时间2011…1…24 23:57:24  字数:2563

 承震天走南闯北却很少带着承浅,然而她有她的活动,在外地就入住自家的档口,到了叔叔家自然就会入住叔叔家。
  叔叔家有一长女,名叫承锦,年龄比她略小两岁,早在五年前就成亲了。中间有一弟弟,是正室所出,名叫承均,现在跟着叔叔学做生意。在下面有一妹妹,名叫承苑,比承浅小七岁,今年刚好十六,还未许配人家。
  姑姑远嫁京城,膝下有一皇子,排行老三,已经封为荣王,赏了封地,他比承浅大一岁,已经立了两个侧妃,王妃之位还没定下,姑姑到是不急,时常来信打探叔叔家小妹的消息,看样子姑姑是有意继续联姻,以保证她在宫中的后位,以及承家在江湖和商场上的地位。由于当今皇上身体还不错,所以也就没立储君。
  承浅对这些本是不关心的,只是长辈们一说,她无心一听,随便地记在心里。
  第一次遇见白迟是在叔叔家,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玩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疯跑疯癫,大家也就熟悉了。
  她是记得白迟的,因为她毕竟是带着记忆轮回之人,不像小孩子容易忘事忘人。她虽然记得,但时隔多年,再见面时怕也会难以记得对方相貌,毕竟中间的变化是不小的。
  竟没想到,先让白迟认出了自己。
  想到此处,她低声一笑,现在人都这么大了,再叫‘白痴’恐怕不好,所以她便改了口。“没想到白公子竟然记得我。”她呵呵一笑,后面的话连尊敬语也剩了。“你怎么也在这?来这,是谈生意的?”
  说罢,她还把四周的人扫看一眼,原本还算温柔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因为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一帮墙头草,势利眼。
  “在下只是受邀来赏菊,并非来谈生意的,我与何府主是挚友。”白迟解释道。
  她愣了愣,开什么玩笑?白迟这样的书生竟然能与何展齐做朋友?两个人臭味不相同,明显的格格不入嘛!
  心中虽然这样想,可脸上却未表露出来,只是抽了抽嘴角,笑着给自己解释。“没想到白公子竟然与何府主是挚友啊!”她看向白迟,他脸上的红色已经退下不少,余光一扫,瞧见何府主漫步走了过来。
  “承少主与迟弟认识。”本是个疑问句,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硬生生地变成了确定句。
  她眉角动了动,未回话。到是白迟先自己嘟嘟囔囔地说了起来,从第一次见面一直说到这次再见,当然,中间省去了一系列他被她打,被她欺负,被她起外号的经过,连‘白痴’这个名字也给省略了。
  何府主听完,面具后的瞳孔慢慢地收紧,她明显地感觉到一束历芒凌迟着自己,可她对这着这样的一双眼却察觉不到一丝杀气。“原来是这样,承少当年与迟弟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过往’?她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半晌过后,只得僵笑着点头。“幼时的事了,也忘得差不多了。”随后便呵呵地干笑两声。
  “承少主瞧这菊花可还称心?”
  菊花有什么称心不称心的?菊花只分紧不紧。。。
  “额。。。这个这个。。。”她感觉到自己的额角有汗水,撇开了心思,笑着道:“美,这菊花很美!”于是乎,她便盯着一朵绽放开的菊花的花心,眼睛几乎都掉到了花心之上。
  “对于吴涯的事,承少主有没有想过什么对策?”何展齐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双狡猾的眼眸。
  她的手明显地一紧,下一瞬就恢复正常,没让任何人瞧出她的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我自有处理的方法。”
  “你们在说什么?吴涯是谁?”白迟问道。
  “你继续赏你的菊花吧,别插嘴。”她有些凶巴巴地道。
  白迟撇了撇嘴,心中叨咕没想到多年不见,她还是这样的脾气,怪不得听姑姑说她一直没成婚,这么凶,谁敢娶?思忖之间,承浅已经准备转身,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一看,连忙追上前去,“怎么算,我也年长你几日,你到是说说,你与何兄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惹上什么麻烦了吗?或许我可以。。。”
  “哪凉快哪待着去!”她不客气地说道,奔着一个凉亭走去。
  白迟脚步一顿,下一瞬就又跟了上来。“凉亭里凉快。”说罢,竟然快她几步先进入凉亭,凉亭中没有石桌石椅,只有红漆栏杆上的长凳,他用手一抹,见还干净,便坐了下来。
  她停住脚步,对肖唯道:“走,咱去比这更凉快的地方去。”说罢,还回头用眼睛挖了白迟一眼。
  白迟听罢,立马起身对她道:“你不用找了,没有比此处更幽静更凉快的地方了。刚才我看你在这里很不受欢迎,有没有人与你聊天说话,你明显与这里格格不入,我是想帮你才与你打招呼的。”说罢,他还挖了她一眼。“若不是怕你尴尬,我才不会主动认你,让你再叫我‘白痴’!”
  “呵呵!”她笑了两声,转身往凉亭里走去。“这么说我到要感谢你了?小‘白迟’?”
  白痴的眼睛动了动,转过头去。“虽然我是读过圣贤书的谦谦君子,却也不用对你留有一点礼节,因为你就是个假女人!”
  “假女人?”她站在凉亭的台阶上,将自己浑身看了看,又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手臂,将一双手拿在面前看。“我哪里假了?那你说说,什么样的才是真女人!”
  听她这么说,白迟有些得意,站起身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女子,一脸笑意。“瞧见那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没?那才叫真女人。”
  她顺着他的下巴看去,发现他说的正是刀凤,于是便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赏那朵菊的。。。”说罢,便坏笑着看白迟。
  白迟看的很专注,等回过神来时就发现承浅正坏笑着看自己,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你,你别乱想,正所谓。。。”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待他的脸上再次浮起红潮时,她一手掐腰,另一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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