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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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 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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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那就是重新买一双新鞋子。
  眼前的李时民是新鞋子吗?这双新鞋子适合她吗?
  蒋丽莎带着原野开车到饭店买菜去了。她没有经过黄珊的许可,要留那个从唐朝来的李时民在家里吃饭。她要把李时民做一颗棋子,或一枚诱饵。至于怎样操作,她要和黄珊好好商量才能做出决断。
  李时民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了。他坐在沙发上,和黄珊说东道西,拉南扯北。最后才问道:“你结婚了吗?”
  “你呢?”黄珊反问道。
  “我结婚了,但又离婚了。她和我是同行,市人民医院医生,人品和相貌都不错,可惜了。”李时民面无表情地对黄珊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他在回顾历史,回顾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言语间有股淡淡的离愁。
  “既然感到可惜,为什么还要离婚?”黄珊不解地问道。
  “她太有背景。她的父亲是税务局的局长,母亲是大学教授。而我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到了我这辈上,坟头上冒了青烟,才出了我这么个读书人。她父母看我,就像在审视一个农民。从他们的言谈中,我发现他们根本看不起农民。有一次他们在谈论农民工问题时,言语中对农民工用了侮辱性的词汇,我忍不住问他们,‘你们的父辈是不是农民,如果不是,那么你们的祖上,远的不说,三代以上是不是农民?’我的话惹恼了他们,我当即就被赶出了家门。也许在世俗的眼里是我错了,可我真不知道我错在哪里。后来我就收到了她寄来的离婚协议书,我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
  李时民说完后看看黄珊。黄珊在很认真地听着,同时也在进行深深的反思。她没有嫌弃高寒的祖上是农民,但她不止一次地对他用了侮辱性的词汇,比如那个‘滚’字。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看不起高寒的出身。难道是我错了吗?
  “你能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吗?”李时民再次问道。从黄珊的面部表情看,他断定黄珊已经结婚了。
  “省委书记的秘书。”黄珊简单地回答说。
  李时民听到这几个字,眼角的肌肉无意识地抽了一下。他本来还抱有的一线希望被割断了。
  就在这时,蒋丽莎买菜回来了。


第八卷 第501章水波荡漾中的热吻
  蒋丽莎刚把饭菜调好,黄江河也回来了。李时民坚持要告辞,被蒋丽莎强行拦住,李时民不得不在别墅里吃了晚饭。
  女儿的同学前来家里拜访,黄江河难免问长问短,话题自然离不开学校。李时民听得出来,黄江河只是出于礼貌,迫不得已才和自己交流几句,就草草地吃了饭起身告辞。
  蒋丽莎和黄珊陪着李时民走出家门。夜色未浓,星星悬在昏沉的夜空刚刚开始眨眼。李时民想着心爱的人已经成家立业,抬头望望天空,怅然若失,不免长叹道:“心中有佛佛无处不在,可始终看不见摸不着。”黄珊心若明镜,知道李时民是说给自己听的,也不好接话。蒋丽莎的反应倒是很快,接口道:“古人说过,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你们同学一场,无聊时常来看看,在一起叙叙旧,也是人之常情,何苦悲伤呢。”
  “只怕木已成舟,海水不可倒流,有心插花花不开呀。今日有幸能见一面,已无遗憾。”李时民感慨万千地说。
  快到路口时,蒋丽莎想起李时民身上无钱,这才说:“光顾着说话,我倒是忘记了,你怎么回去呀?要么叫黄珊开车送你。”黄珊没等李时民开口,就对蒋丽莎说:“阿姨,我还要照看孩子,还是你去送他好了。”蒋丽莎知道黄珊不想惹麻烦,就只好拐回去开车。
  蒋丽莎把李时民送到人民医院后开车回来,见了黄珊就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黄珊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可以呢?高寒可以骗我,但我不能欺骗他呀。他要是知道我们做戏骗他,肯定是要生气的。”
  “傻孩子,人家都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说句不客气的话,阿姨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长,吃的盐比你吃的面多,听我的没错。”
  黄珊听蒋丽莎把事情已安排妥当,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原来,在蒋丽莎去送黄珊的路上,蒋丽莎告诉李时民说,黄珊为了好给单位请假,希望李时民帮个忙,给黄珊出具一份有严重病情的证明。李时民答应后,蒋丽莎才告诉他说:“明天无论当着任何的面,哪怕是黄珊的家人,都要他不要吐露假证明的事。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出具假证明有悖医德,还违反医院的纪律,但为了心上人,李时民只能答应。
  第二天下午,蒋丽莎开车带着黄珊来到了人民医院,在李时民的帮助下,很快拿到了严重抑郁症的病情证明。
  在回家的路上,蒋丽莎就开始给高寒打电话。高寒的电话开着,却长时间无人接听。蒋丽莎连着拨打几次,只听见铃声听不见高寒的声音。黄珊有些恼怒,从蒋丽莎手中夺过电话,狠狠地摔在车座上,不耐烦地说:“人家都不接,你还打什么。我说你的办法不行,你还自以为很高明。他的心死了,你见过死人吃东西吗?”
  蒋丽莎笑笑,说:“你老实告诉我,他要是真的和你离婚你怎么办?”
  黄珊沉默。沉默代表着她依恋着高寒,不愿和高寒离婚。
  “退一万步说,就是他接到电话后不回来,要和你离婚,有了这份证明,他也休想。他要再敢胡闹,你就到省委大院找他理论,你拿着证明和他理论,看他还怎么在单位里混。”
  蒋丽莎说的也不无道理。
  高寒的手机确实接到了信号,也一直在响,但当时手机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肖梅的手里。
  这话从何说起呢?
  原来,肖梅也在当天下午回到了省城。那天和黄珊分手后,肖梅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在感情的天平上,她的那一头沉甸甸的,而另一头却空荡荡的。从见到高寒的那天起,天平的另一头就有了分量。这种分量让她空灵的心感到充实,她喜欢这种分量,随即对高寒产生了依赖感。
  这是一个少女对一个成熟的男人产生的依赖感。她不想放弃。也许有一天她厌倦了,重新找到了感情的归属,她就会自动放弃。
  可是,黄珊的报复使她愤怒了。省委书记的女儿怎么会向市委书记的女儿低头认输?她不能认输,她天真地以为,如果她认输了,她不但很快就失去了一种美好的感觉,就连她的舅舅,现在的爸爸也会落在下风。
  肖梅在学校度日如年,强忍了一天之后,第二天下午就向学校请了假,打了车回到了省城。她要抢在黄珊的前边告诉高寒,把黄珊列数高寒的罪状——为了得到黄珊,在黄珊面前装可怜,雪天下跪门口,暴力强Jian等等,统统地告诉高寒。
  肖梅吩咐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省委大院门口。她下车后正要进去,却发现舅舅的车子正在缓缓地从大院里驶出。她停住了脚步,迅速地躲在旁边的一个小卖部里,偷偷地给高寒打了电话。
  幸好,高寒在单位上班。当肖梅听到了高寒的声音时,肖梅差一点就热泪盈眶了。少女的情怀,纯真中充满了真挚和热烈,她恨不能立即就飞到高寒的身边,重复那天在网吧里所发生的一切。当然,如果能再进一步,她也毫不犹豫。把最珍贵的献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她不会后悔。这是时代的特征,不应受到良心的谴责。
  “你怎么又逃课了?”
  当高寒听出肖梅的声音时,开口便责问她说。
  “我没有逃课,我给学校请假了,你不要冤枉好人。”肖梅一半撒娇一半辩解。那声音娇滴滴,温柔柔,充满少女的温馨。高寒不好再说什么,就又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人家有事要你帮忙?”
  一口一个“人家”。这两字,只有小孩子向大人撒娇时才会说,只有女人向男人撒娇时才会说。这两个字,叫碎了高寒的柔肠,搅碎了高寒的心。他不禁又问道:“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吧,我正在上班,不方便出去。”
  “不嘛,我非要叫你出来。我就在你单位的门口,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到单位里找你。别人如果问我,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给你五分钟时间,过期不候,我就直接冲进去了。”
  温柔加威胁,好厉害的角色。高寒二话不说,合上手机就向省委大门口走来。
  肖梅站在小卖部门口,看到高寒后先喊了一声,然后举起温柔的小手,召唤着高寒的到来。
  当高寒走到肖梅面前,看见肖梅的眼睛里闪着激动的泪光。凭着直觉,他知道这位少女深深地爱上了自己。
  温情是杀人的利剑,更是力量的源泉。它能把正常的人变得不正常,使不正常的人变得正常;让黑暗变成光明,让光明变成黑暗;让愚钝变得聪明,让聪明变得愚钝。
  要不是有人,肖梅早已扑进高寒的怀里,把少女的温存全部释放到高寒的身上,同时也享受高寒男子汉刚强的躯体带来的安全感。
  两人对视了足足五秒钟。五秒钟之内,谁都没有说话,可肖梅的眼睛会说话。眼睛 没眨动一下,就是无穷无尽的语言。高寒能读懂这些语言,这些语言里最多的字眼就是——温存,爱,喜欢,依赖。
  五秒钟之后,高寒问肖梅说:“有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我还有事,快点说。”
  “你先带我去游泳,然后再告诉你。”肖梅眨巴着眼睛,调皮地说。
  “你简直胡闹,不可能的。你要不说我立即走人。”高寒吓唬肖梅说。
  “我才不信呢。你来都来了,还想走吗?你要是敢走,我就跟着你。今天跟着你,明天还跟着你,一直跟着你,不信你试试。你说我胡闹,我就是要胡闹,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好,我怕了你了,你说,到哪儿去游泳。”
  “当然是体育馆了。”
  六月的节气离小暑已经不远,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肖梅是这里的常客,从买票到买泳衣都是轻车熟路。肖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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