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知他每天都四处寻找萍儿,便在他必经的路上堵他,我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让他知道他跟我是云泥之别,我要他认识到他与萍儿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我告诉他,他的长相身材,只能用身粗貌丑来形容,他的声音实在是难听,最重要的是他的年纪和萍儿差的未免也太多了吧他听了我的话,似乎很受打击,不过,敢肖想我的萍儿的人,自是不值得同情。
我在槜城替萍儿买了个宅子,又故意派人低价卖给她,却没有成功,而萍儿也不知所踪不过我的后招到是起了作用,看着萍儿付钱时那难为的表情,我便做了回送财童子我就知道她还是很喜欢钱
我姐姐有急事要招我回北部据点,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我允许这里的人随时给我送信,可惜我另别处办事,一直没有收到信当我回来的时候,却得到消息说萍儿又和那个丑男人混到一起了看来,我只能选择和萍儿尽快相认
萍儿,你要是敢负我,我定拉你下地狱
与浮云相认
有名师指导就是不一样,我感觉跟高手学习的这几个月,我的医术和武术修为都上了一个很大的台阶,初步估计勉强能算半个名医和一个一流高手中的中上游了。
跟高手同志混熟了,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我现在已经知道他叫方家继,有两个师傅,一个教他医术一个教他武功,但是他死活也不肯告诉我这两人的姓名,十成十是超级大名人不过,估计我们再熟一点,就什么秘密都可以从他嘴里撬出来了。
我本来以为他喉咙受了伤,所以说话的声音才会变得和掐着脖子的公鸡一样,可是当他紧张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又会变得很正常
“你为什么这样子说话啊?”我奇怪的问。
“不是女子都喜欢细柔的声音吗?”
拜托,你那声音和细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我喜欢自然的声音。”
谢天谢地,我的耳朵再也不用受荼毒了
我发现他和我并排走的时候,总是弓着腰,看起来就像一个会走路的大虾米一样
“你为什这样子走路啊?”
“不是女子不喜欢高个子的男人吗?”
这到也是,女尊社会里的女人估计不喜欢对自己有威胁的存在,可是
“我觉得高大强壮也没什么不好的。”
从此以后,我的眼睛也不用受荼毒了
我发现走道尽头的山坳,原来是他的药园,里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稀有草药。这些疗伤、止血、补气、吊命的圣药们,看到我的眼里,都变成了可爱的白花花的银子,这个药园简直就是一座活着的金山,这辈子什么都不做,就靠卖药都可以过上总统级的豪华生活
“你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圣药?”
“我师傅帮我找的。”
“那芙跌华呢?”
“从我师姐那里挖来的。”
从此,我每天除了睡觉,其它的时间都泡在他这里,上午练武,下午学医,晚上和他学习管理药园的知识。我捉摸着,现在嫁给一个衷心的中型地主的梦想是铁定不能实现了,将来要是混不下去了,我还可以做个药农不是,而且从他的药园的价值来看,药农还真是个异常有钱图的职业呢。
自从我知道高手同志很是自卑于自己的长相后,我又为自己枯燥的学习生活开发了一项新娱乐——欺负高手同志。
每当我学习累了,都会不动声色的把高手同志引到墙角那里,将双臂打开堵住他的去路,然后用吃惊的语气说:“哇!你的个头真的好高啊!”“哇!你的手真的好大啊!”“哇!”
每当听到这些话,高手同志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不过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被吓到了,紧接着他就想要躲起来,可惜路都被我封住了,躲无可躲,他便紧张得眼睛乱瞟,手不停的绞着衣服,看起来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狮子。
虽然我每天总要吓他几次,可他每次都很给面子,屡试不爽之下我只好捧场的天天都试。看他平时满聪明的,可对我这百年不变的小把戏却怎么也长不了记性,有时候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他故意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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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和平常一样很晚才回来,忙活了一整天的我累得一沾床就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有人在我的房里走来走去,我心想,我的屋子里也没什么好偷的,书,我早就搬到高手那里去了,银票在我枕头底下压着呢,只要来人不接近我的床,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懒得管。
过了一阵,那人似乎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向我的床走来。我立马精神高度集中,要是此人有任何不轨行为,绝对不让她有好果子吃。
来人向我伸出手,眼看就要摸到我的枕头了,我立马一掌抵在她的胸上(再也不敢乱抓手了),将她震下了床咦?平胸原来是个男人。
等了半天,那贼人一点动作都没有,似乎就僵在了地上,我心里不禁一阵恶寒——不是被我打死了吧,我似乎没怎么用力啊。
我赶紧睁开眼睛跳下床,抓住那人左手把脉没事啊,没有内伤,也没被点穴,那他僵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诱敌之计?
我赶紧点了他定身穴,转身将蜡烛点燃,只见地上的男子穿着一身夜行服,蜷着身子看不出个头,脸上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不过看他的长相,感觉很熟悉——卵圆的脸盘上嵌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粉红色的嘴唇
“浮云?”
来人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就再也不看我了,这个,我可以理解成默认吗?
我赶紧把他的穴道解开,坐在他旁边讨好似的用肩膀碰碰他,他哼我一声,把头撇的更开了。我无奈的摸摸鼻子,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都这么难搞啊?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谁错,都是我错,只有真诚赔罪才能有希望获得减刑,我不停的晃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选择词语批判我自己刚才的罪行。
过了好一阵,他终于有所松动,“哇”一声哭了出来,还抓着我的肩膀使劲地摇晃“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这不,不知道是你吗。”
“你感觉不出来嘛,要是我就一定不会打你的。”
我真是瀑布汗啊,感觉这种东西技术难度也太高了,估计我对我爸妈都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何况我们三年没见了,谁想到会是你啊,可是,这些话是不能说的。
“是我不对咦,你会说话了?!”
“是啊,三年前就会了,喜欢我的声音吗?”
“满好听的。”就是好怪异啊,怎么是糯糯的娃娃音。
“我也长高了。”他突然跳起来,高兴的说。
“是啊是啊”他的心情变的好快啊不过,看着和我一样高的浮云,我已经无力哀叹自己的个头了。
他突然扎到我怀里,将头埋到我肩上,把脸转向我,说:“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吗?”
“想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地擦过我的脖子,怎么看怎么像在吃我豆腐,不过,应该不至于吧。
我将他从怀里拔出来,“现在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细谈吧你有住的地方吗?”
“有不过离这里满远的。”
“那你就住这里好了。”
他高兴得连连点头,不过在看到我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后,又似乎有点失望。
“晚安。”我钻进被窝,转眼就睡着了。
他坐在床上看了我好久,然后脱了外衣躺在床上,拿起枕头嗅了嗅,接着把被子抱在怀里,幸福的小声自语:“萍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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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便飞到瀑布和高手同志请了一天假,高手同志对我的无故休息似乎很不满意
回到武家时,浮云刚好起床,我督促他洗漱穿衣,然后领他到饭厅。不知道为什么,武家的人对于我领个人来吃饭这件事情,似乎很是理所当然,反倒很热情地招呼浮云,真是一家好人啊。
饭后,武大姐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问:“什么时候去提亲?”
武二姐也一脸贼笑得说:“丫头,比姐姐手脚快啊,要好好对人家。”
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个世界的变化真是太快了,才半天的时间,就彻底颠覆了我过去七年对他的映像。这小孩,现在自闭是治好了,不过似乎治的有点过头。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是一个话唠呢?从早晨吃完饭开始,他就不停的说,说他怎么从琼宇逃出来的,说他怎么遇到他姐姐的,说他姐姐在北方多有势力,说他这几年做了什么事情,说他有多想我,说武家姐妹有多好
久别重逢,他有很多话要告诉我,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不能不给我插话的机会啊,每次都要等到他说累了休息才有我说话的机会
不过,他话说的虽然很多,可是表达能力明显有问题,这一上午,我压根就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我问他琼宇当初发生了什么,他就说有敌人来了,他和别人一起四处躲藏,然后就开始跑题说废话了,哎,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被人治成了这样了。
最让人郁闷的是,这小孩似乎有肌肤饥渴症,走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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