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哇,好丰盛啊,只见一张中型大的桌子上摆满了菜,少说也有十道,鲍参翅肚样样俱全,我过去十天受的委屈,这一顿就都可以补回来了。
“口水流出来了~”他忍不住调侃我。
“哪有。”我虽然很馋,但有没有流口水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他将我拉向饭桌,“吃吧。”
虽然很想吃,可是“方家继还在你姐姐那里呢,我们等等吧。”
“方家继?”他忽然变得很生气,转身便离开了饭厅。
我连忙追了出去,却不见他的人影,刚好有一个小厮走过来,我拉住他问:“你们少爷呢?”
“少爷往前面去了。”
前面?是哪面。我赶紧跳到房顶上,看到不远处路上,有个身影正在急速往某个方向略去,几个飞纵便停在了他面前,“浮云,你怎么了?”
“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他耐着性子说。
“什么事?”他这种情绪下,能想做什么好事。
“你先回去,我等会就回去了。”说完他就要走,我连忙拉住他。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回去,要不我跟你去吧。”
“你”他看起来很无奈,“哎,算了,我们回去吧。”
他把我送回饭厅,推说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便走了出去我想想不放心,便和小厮打听了他卧室的位置,敲敲门,没有人应声,我心想,和他没什么好忌讳的,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卧室里所有的窗户都关着,白天看起来和晚上一样的阴沉,我看着床上那连鞋子都没有脱的身影,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哪有人睡觉鞋子都不脱的。”我上前帮他把鞋子脱了,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就像个别扭的小孩一样,一声不吭的转身面向墙,坚决不看我。我将他的身子扳过来,他立马闭上眼睛,看得我一阵好笑,真是个小孩子。
我忽然发现,才一个月不见,他的暖圆脸变得有点像瓜子脸了,皮肤黑了不少,好像也比以前高了一点
“你瘦了,也黑了,几天不见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他闭上眼睛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干嘛不理人家啊。”
他还是静悄悄的我一时兴起,将他的鼻子捏住,好玩的看着他张嘴呼吸,我本来打算把他的嘴也堵住的,后来又怕他和我赌气,把自己憋坏了就不好了,只好把手转到他的脸上,将他的脸摆成各种搞笑的造型我忽然发现他的耳朵有一点招风,耳垂也很厚很大,便好奇的摸了摸,再摸摸自己的耳朵,不得不承认,女尊世界的男人的皮肤就是比女人的好多了我将他的耳朵尽量的拉平,想象着刚才的鬼脸加上这对耳朵的形象,简直就像一只猪一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乐极生悲就是我的真实写照,由于笑得太开心,一个脱力,差点磕在他身上,我连忙将双手撑在他耳侧,而他则用双手撑住我的胳膊,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张开眼睛,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诱惑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小声说。
“什么?”我还在震惊中。
“就是”他的目光变得好灼热。
我看着他的脸逐渐下沉,我盯着他的眼睛,被里面的光芒所迷惑,直到有个柔软贴在我的唇上直到有个湿滑伸进我的嘴里直到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捕捉他的甜蜜直到他充满诱惑的在我耳边细语,“喜欢吗?”
喜欢吗?!我突然清醒过来,天啊,我是怎么了
我心乱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浮云的房间的,当我清醒地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不知名的院子里,高手同志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灿灿,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了,我只发现自己从此多了一个怪癖,只要有人和我说话,我便会不自觉地盯着人家的嘴巴瞧,尤其是当高手同志或浮云在我面前的时候,即使他们不说话,我也会盯着他们的嘴巴猛瞧。每次都盯得高手同志面红耳赤,而浮云则会无声的问我“喜欢吗”,让我变得面红耳赤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发现古府的下人们全体对我漠视了起来,如非必要,坚决没有人和我说话,尤其是小厮们,每次看到我都刻意的躲得远远的,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我知道我表现的有一点点像色娘,可是我也不会真的这么厚脸皮的突袭谁啊,有必要躲我吗。
最让我郁闷的是,自从上次浮云迷吻我成功之后,就变得食髓知味了起来,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偷袭我,特别是在晚上,他都会溜到我房里亲够了才走我的心迷惑了,他的动作明明有那么多破绽,我随便一指就可以将他定在原地,随便一拍就可以将它打出几米,可为什么每次我都让他得逞了呢?而且每次他问我“喜欢吗”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有一点点地喜欢呢?
乱了,乱了,我的世界都乱了!
而且,我发现我越来越具有攻击性了,每次和高手同志或浮云独处的时候,我总有变成偷袭者的欲望,幸亏我自治力强,才没有出现采草事件,可我发现我的自治力就快不够用了,到那时,我该怎么办呢?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本来是三个人一起的踏青,却因为浮云被他姐姐临时召回府,而变成了我和高手同志两个人独处。
高手同志正开心的跟我说着什么,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全部的注意力都被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我看着他那洁白的牙齿,在不停的反射着阳光,有点刺眼,我盯着他那粉红的舌头,在牙齿后头时隐时现
“灿灿,你说呢?”
说什么?我只想说,他的唇看起来好诱人,好像在引诱我尝尝看,是什么滋味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与他的舌头嬉戏,正想要后退,他却突然用手固定住我的头,更加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我,满意地叹息
“灿灿。”他一脸的幸福。
我则惊惧的想哭,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变成一个色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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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小女人,对于那些强大到一时无法处理的问题,我的选择永远是逃避,所以,我要尽量的与他们两个人少接触,我很害怕某一天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将他们吃干抹净了,到那个时候,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将高手同志打发出去探寻隐蔽的药田的事情,然后不分昼夜的和浮云玩起捉迷藏的游戏,我每天换不同的地方练功,在不同的时间吃饭我知道时间长了,白痴都会发现有问题,可是躲一时算一时,谁让我对别人都没有偷袭的欲望呢。
过了几天,我发现这一招不好使了,便忍住扑倒他们的冲动,替每个人量了身,去绸缎庄挑了两批耐磨但异常舒适的布此后一个月,除了练功时间,只要一与他们独处,我便将布料拿出来做衣服,我要将放在他们身上的注意力都转嫁到衣服上,时间久了,应该就不会再对他们有彩色的想法了吧?
一个月过去了,布料也被我用完了,我看着自己给他们两人做的套服,其中包括鞋子、裤子、外套、腰带,就连发带都帮他们做好了当他们穿着我做的衣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竟然忍不住会幻想高手同志那包裹在黑色底布配亮黑色绣纹的衣料下的健美身材,还有浮云那紧贴着白色底布配亮白色刺绣的衣料的白嫩肌肤天啊,怎么办,我的病情好像又加重了,现在竟然会在两个人都在的时候,也会涌起那将人打晕扛走的冲动,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快要疯了的时候,浮云的姐姐将我叫到了她的书房,用冰冷的声音,平静的陈述了我来到古家后那毫无建设却连连闯祸的日子,她用激烈的言辞表达了对我现在生活方式的鄙视,并且强烈的要求我立马停止这种混日子的行径,拿出女子应有的担当来。
就在我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的时候,她扔出一本小册子,告诉我说:“你明天去这间客栈报道。”
“我要做什么?”职称问题一定要搞清楚。
“你说呢?”
“打杂的?”一般都应该从基层做起。
她一脸你没救了的说:“做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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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大企业的二世祖,而浮云的姐姐就是我的家长,由于我能力不济,又成天无所事事,家长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在自家企业里给我安排了一个虚职——酒店经理(客栈掌柜)。
由于我是个空降兵,靠的还是裙带关系,客栈里的人自然不听我管教,我也不想管教她们,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躲人,躲高手同志和浮云,最重要的是,躲我心中欲望的魔鬼。都怪浮云,打开了我心中潘多拉的魔盒,害得我原来纯净的世界变得充满了罪恶。
客栈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永远都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即使浮云和高手同志还是像平常那样,只要没事就陪在我身边,即使有时候我也会有彩色的想法与将那些想法变成事实的冲动,我却幸运的一直都没有再犯任何错误。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会以白天没有练功为由,将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练功,要睡觉了就立马倒在床上,面向墙壁,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坚决不转身,我觉得这样坚持下去,我的坏毛病一定会被改掉的
最近客栈里来投宿的江湖人渐渐多了起来,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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