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钳制着祝兰台捣乱的双臂的手,在祝兰台逃离之前,凤崇的手指灵活的翻挑几次,只见祝兰台那娇嫩的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在了凤崇的指尖儿上。
祝兰台尖叫一声,双臂还来不及掩住胸前的*光,就被凤崇利落地用手压制住。
祝兰台开始在凤崇身下扭动起来,然而这却让凤崇眸子里的火焰越烧越炽热。
身下的紧绷的疼痛将凤崇的耐心全部击溃,只见凤崇一手将祝兰台的下群推高到腰部,另一只手用力一扯,祝兰台贴身的亵裤便丧身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啊——”祝兰台又是一声尖叫。
凤崇见此,将忍着下身紧绷的疼痛,坐起身来,让自己灼热的硬挺隔着自己的中裤和袍子抵着着祝兰台身下柔软的一处,状似无意地磨蹭了几下,然后稍稍撤开,让那柔软的一处在黑色丛林的掩映下,涌出晶亮的花蜜。
上下打量了祝兰台一阵,凤崇邪肆地笑道:“这下,我看你的双手怎么遮掩?”
祝兰台羞窘极了,双手上上下下地调换了不知多少次,不知道是该遮住胸前的春色,还是该掩住那羞人的柔嫩。在此之前,祝兰台从来都不知道,凤崇竟然会做出这种令人羞窘的事来可是,在羞窘里,祝兰台又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催促着她,在一次深呼吸之后,一狠心用光裸的双腿缠上凤崇已然赤luo的腰部。
“你”凤崇倒抽一口气,只觉得那软嫩的小腿,像是有着非凡的魔力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勉强维持的理智瞬间攻破。
没有任何的犹豫,凤崇握紧祝兰台纤细的腰肢,伴随着一声低吼,猛烈地撞进祝兰台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全部,深深地埋入祝兰台湿润的体内。
祝兰台从来没有想到她和凤崇竟然会这么疯狂,不但在书案上留下了激|情的证据,甚至在椅子上,地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曾经疯狂了整个白天的明证当最后一次在幸福的高端战栗之后,祝兰台整个人瘫陷在书房里备用的软榻上,侧脸看见窗外四合的暮色,听见凤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怎么样,刚才那一次又一次地在你体内绽放烟花,比那些珠宝要璀璨许多吧?”
祝兰台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点点头,在心底那一阵璀璨的烟花中,躺在凤崇的怀里跌入沉沉的睡眠。
搂紧怀里的祝兰台,凤崇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低头温柔地抹去祝兰台脸上不知道是累极后流出的汗水,还是激情时流出的泪水,也沉沉地睡去了。
祝兰台是在凤崇的骚扰中清醒的,彼时星光灿烂,外面辉煌一片。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祝兰台伸手掩住嘴巴打了个呵欠,双手自然地抱住身边的凤崇,将头埋在凤崇温厚的胸膛里。
“子时了吧。”凤崇估摸道。
低头在怀里的祝兰台发间亲吻了一下,凤崇关切地问道:“你身体还好吗?不会有哪里特别酸疼吧?”
祝兰台面色一红,将头埋得更深,嗔怪道:“还不都怪你我现在浑身都酸疼”
将祝兰台的小脑袋捧出自己的怀抱,认真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凤崇才叹息一声,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问道:“对不起,是我情难自禁的。”
祝兰台红着脸啐了凤崇一口,说:“现在知道说这些便宜话了,想要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唉我错了,娘子。”凤崇笑了一声,见祝兰台精神还算不错,便正色问:“你今天盯着那满满一托盘的珠宝看得那么入神,还特意要跟我到书房谈论那些珠宝,心底是有什么打算吗?”
祝兰台故意问道:“怎么?你是怕我被那些珠宝吸引,然后会为了那些珠宝,乖乖地跑去‘京贵绸缎庄’送羊入虎口吗?”
“当然不是”凤崇轻轻刮了一下祝兰台小巧的鼻子,笑说:“我要是真的那么想,先前就会努力到让你现在还醒不过来”
祝兰台闻言,一脸的感动,只因为凤崇的这份信任。
一时激动,祝兰台一下子坐了起来,丝毫没有想到,她现在依然是光着身子,那曼妙的身姿在春潮后,在银色的星光下全是诱人的味道。
“谢谢你的信任”祝兰台哽咽道。
凤崇也坐起了来,压下因为刚才的满目春色而升起的欲|望,顺便拿起旁边的薄被给祝兰台披上,笑道:“说话前先把自己包裹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场原本严肃的谈话可以进行得下去。”
祝兰台脸色一红,裹紧身上的薄被,正色说:“你还记不记得,先前巴尔来信,说是通过西域的商路因为战乱,已经不复先前的通畅,他正考虑要不要换一种生计呢。”
“是啊。”凤崇点头道,“我听说大姐和大姐夫为了躲避战乱,到了番禹一带,九儿说过想要去看看大姐,顺便看看能不能在那里寻求新发展。”
“所以啊,我想,即使不久后平息了战乱,咱们要想往西域扩展商务,只怕会艰难许多。”祝兰台分析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巴尔和九儿真的离开了西域,咱们跟西域的生意会难上加难。既然如此,咱们也可以将对外贸易的重心,由西域转移到别的地方。”
凤崇略一思索,问:“你该不会说,你的建议,跟刚才那些珠宝有关吧?”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二章 举家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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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举家南迁
祝兰台点点头,说:“就是跟那些珠宝有关。我在想,既然路上的外贸之路出现了堵塞,那倒不如走海运。
凤家以前虽然以路上对外贸易为主,但是海上贸易也不是没有过,而且收入也颇为可观。最重要的,太多人想在西域的贸易中盈利,但是海上贸易一块,并没有太多的人敢去尝试,竞争相对的就少很多。
而且平定叛乱之后,朝廷必然需要大量的珠宝之类的奢侈品,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凤崇见祝兰台说的有理,但是将宝全部押在海外贸易一块未免风险太大,一时之间,凤崇也不能拿定主意。
“要不这样吧,明天跟云三叔商量过后再说。”最后,凤崇委婉地将祝兰台的提议暂时搁置了下来。
祝兰台不是不明白凤崇的顾虑,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便顺从凤崇,躺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当凤崇将祝兰台的提议跟凤云天说了之后,凤云天出乎意料地答道:“为了凤家,我这一辈失去了太多。如今有了芸姑和滢儿的陪伴,我只想仔细地过完剩下的日子,至于这些重振家业的事,就拜托给你和浪儿这些后辈了”
谈芸姑一脸感动地握住凤云天的手,对凤崇承诺:“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我们的帮助的话,我们绝对会义不容辞的”
凤崇见此,知道跟凤云天一家三口辞别之期不远,便也没有强求。
果然,刚入夏没多久,因为凤云天想去北方避暑,而因为年后成衣销量大增,“凤氏成衣店”原本预留半年的布料只支撑了四个月余,谈芸姑即使留下来一时间也没有事做,于是夫妇二人便带着独生的女儿凤滢,跟众人辞别,踏上了北去行途。
分别的时候,众人难免要依依不舍,十里长亭地远送。然而最为难过的还是凤舜、凤新和凤滢三个小孩子,一年多的相处,三个孩子已然成了自家兄妹一般,难舍难分,相约日后再见。
等到谈芸姑一走,凤崇便将“凤氏成衣店”也停业修整了,因为剩余的布料,仅仅能够应付凤家人的穿衣。
这个时候,要想在成都继续做丝绸布料生意是不可能的事了,或者说,“凤氏”不管做什么生意,想要在成都立足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京贵绸缎庄”背后的东家,会让“凤氏”不论做什么都陷入窘境。虽然凤崇和祝兰台一直不能理解,那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京中权贵是不是疯了,竟然会因为自己的父亲曾经想要得到祝兰台而“子承父志”,对“凤氏”进行毫不留情的打压。
到底是回洛阳,还是按祝兰台说的去番禹,已经成了必须抉择的事了。
跟凤浪和清舞商量未果之后,凤崇陷入了难以抉择的泥淖中。
但是,危机,往往就是转机。
大约是看到“凤氏”山穷水尽了,“京贵绸缎庄”的人更加无视祝兰台是凤崇妻子的身份,开始大批量给祝兰台送礼,同时到处散布“京贵绸缎庄”的东家相中祝兰台的谣言。在“京贵绸缎庄”的刻意引导下,很快整个成都城谣言四起,甚至有人说祝兰台不久就要抛家弃子,改嫁“京贵绸缎庄”的神秘东家这让凤崇分外恼火,同时也让凤崇下定决心,居家迁往番禹,投奔大姐夫慕容旦——虽然慕容家算不上权势熏天,但至少是名门大户,可以暂时庇荫祝兰台。而且凤崇也考虑到,朝廷平定叛乱之后,必然忙着安抚皇城周边地区,对于边远地区暂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远远地逃到番禹,可以暂时避开一阵子当今圣上的骚扰。
而此时,李唐军队捷报频传,已经顺利收回两京。
凤浪听说了凤崇居家南迁番禹的决定,跟清舞商量之后,便也决定动身前往洛阳,子承父志,在凤氏一族的大宅里,重建凤家曾经的辉煌虽然凤浪曾经很看不起凤海天执着于凤氏家主之位,为之做了不少错事,最后甚至还落得个癫狂疯傻的下场,坚决不与凤海天同流合污。但是,做了父亲之后的凤浪,开始眷念那份自己从小就缺失的亲情,开始理解并接受自己在家庭中的责任。
因此,万般思量之后,凤浪还是决定携家带口地奔赴洛阳——凤氏一族的根之所系,凤海天梦想成为凤氏家主的地方。
而且,凤浪决定不随凤崇一家前往番禹,还有一个隐秘的不能说出来的原因——他害怕日后跟祝兰台的朝夕相处,会让自己迷失在情感里,忘记自己对于父母妻儿所背负的责任;更害怕自己的徒劳相思,带来的不过是无尽的心伤,还有对别人的困扰。
所以,痛定思痛,凤浪决定靠长久的天长地阔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