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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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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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公主是吗?”
  耶律胡睹面无表情的说:“始作俑者,本王怎么会让她逍遥。”
  耶律冷痛心的唏嘘:“没想到凌珊公主居然害得王妃小产耶律胡睹,你可有什么计划或是打算。”
  心里凌乱的耶律胡睹站起身说:“本王这会心里很乱,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你们今天也先回吧,本王有些累了,我们下来再商议这件事。”
  耶律黎昕和耶律冷自然明白耶律胡睹的心情,耶律冷更是了解耶律胡睹此时的心理,因为他的心痛不比耶律胡睹少,可是他却不能像耶律胡睹那样直接表现出来,反而要深深的隐藏起来,没有再停留耶律黎昕与耶律冷就离开了北院王府,准备各回各的府邸。
  往潇澜院走的耶律胡睹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只身一人往潇澜院走着,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里藏着闪闪的泪,心中更是心如刀绞,本来知道李念玉活着他该高兴,可是当他听见李念玉小产连调养都没有调养只喝了保命的药就那么跑了,去了哪里身子是不是养好了耶律胡睹全然不知,眼前似乎还漂浮着李念玉告诉他自己又有身孕时的幸福表情,可是几个月而已就已经物是人非,耶律胡睹发狠的捏着拳头,那该死的始作俑者耶律胡睹也要让她尝尝这样的滋味,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她太轻松就死了,那他就不是耶律胡睹,那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玉儿自己那被小产了的孩子,送给始作俑者的就该比这些在多上十倍百倍都难解他的心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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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迟来喜讯
  耶律胡睹进了潇澜院不久,正翻着李念玉大婚时从大宋带来的书和她平时练的字,忽的听见外面的忆柳对月出说:“怎么下起雪了,这么大的雪恐怕明天就要积雪了,你一会去个大王取一双再厚些的靴子,这一变天恐怕大王的膝盖又该难受了,我去那颜图太医那里拿些草药来泡个洗脚水给大王泡泡脚,对了,还有公主做的那个热水袋晚上也要灌上热水给大王暖膝盖,我们赶紧叫上那几个丫头去弄吧。”
  之后耶律胡睹只听见月出的答应声后就没再听见什么动静,可是听见下雪这两个字让耶律胡睹不禁抬起头往窗口方向看去,其实什么也都看不见,放下手里的东西耶律胡睹连斗篷都没有系就打开屋门出去了,走到院子里的梅树下看着在这辽国初雪下盛开的梅花,耶律胡睹心里更是悲凉至极,想起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和李念玉在这赏雪景,现在却只空留下他一个人。
  不顾周围冰冷的空气和渗凉的地气,耶律胡睹直接就坐在了梅树下后背倚着梅树的树干,抬起脸看着大雪纷纷往下落,嘴里喃喃的吟起:“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说完这首诗后他冷冷的笑了,那笑声却是无比的苍凉,此时的耶律胡睹说不出自己的无助还有难过,耶律胡睹自言自语地说:“玉儿,你到底在哪,为什么都不肯给本王带来个口信或是消息,你一定是后悔嫁给本王对不对,如果你要是没有嫁给本王就不会有这么多劫难了对不对,你知道吗,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本王只能对他们说本王对你情真意切秘密发丧为了不让别人打搅你,就连皇上和皇后本王都是这么说的,那天本王见到丽妃了,你肯定想不到她居然当着本王的面哭了,而且她骂了本王,说本王自私居然都不好生安葬你,本王不怪她,因为本王没法告诉别人本王相信你还活着。”
  说完这些话后耶律胡睹起身摘下几朵白梅放在手心里又重新坐下轻抚着手里的白梅,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玉儿,自从朝廷那些人知道你没有了,即刻就有人给皇上进言为本王筹谋下一任王妃,你可知他们说的是谁,居然是凌珊公主,他们说凌珊公主对本王自是有情义,而且娶了她我们大辽与西夏就可暂避征战,就连皇上似乎都有此意,这简直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笑话,现在本王知道她就是伤害你和我们孩子的元凶,本王对她只有恨,可是本王只能以王妃刚殁还不愿再娶为由搪塞着他们,皇后倒是一直拦着这件事,可以让本王暂时放下心来喘上一口气,其实本王和皇后都知道这件事的背后凌珊公主怕是没少出力,可是玉儿,本王现在该怎么办,要是你在肯定能帮着本王想出法子对不对,玉儿,本王好想你”
  忙完之后的忆柳和月出端着洗脚的药水和新靴子进了屋子却没见耶律胡睹,两个人急忙就跑出去找,走了不远就看见耶律胡睹倚着梅树在雪地里坐着,而且连斗篷都没穿,忆柳吓得赶忙让月出小跑着取来耶律胡睹的熊皮斗篷,拿着斗篷两人走近耶律胡睹,忆柳先把斗篷给耶律胡睹披在身上,和月出顺势就要扶起耶律胡睹,忆柳红着眼眶对耶律胡睹说:“大王,您这是做什么,要是着了凉可怎么办,您膝盖的伤本就是顽疾根本没有彻彻底底的好,您可不能糟践自己的身子。”
  月出也说:“大王,奴婢知道你是想念王妃了,奴婢们哪一个不想王妃,我们都相信王妃一定还活着,那大王您就一定能找见王妃,可是您不能一直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啊,要是王妃见了得多心疼您啊,就算是为了王妃,您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不是,回屋子吧大王。”
  耶律胡睹只是披着自己的斗篷站了起来,因为忆柳和月出是一直伺候李念玉的而且也是她最贴身的两个婢女,所以耶律胡睹一直对她们两个也算客气几分,看了看她们俩,耶律胡睹只说:“本王没事,只是随便坐了一下,你们俩先回去本王去看看小世子和漠儿他们,一会把小世子的被子铺好,今晚他和本王都睡在潇澜院。”
  吩咐完事后耶律胡睹就迈开长腿往李漠住的别院走去,而他身后的忆柳和月出也擦了擦眼角的泪,忆柳对月出说:“往年这个时候大王和公主都在这赏雪,今年只有大王一人,不知公主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吃什么苦,就连我们都这般揪心,那大王心里自然比我们还要难受。”
  月出安慰着忆柳同时也安慰着自己说:“忆柳姐姐,王妃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平平安安的等着大王找见她。”
  整整一年之后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依旧是辽国的寒冬腊月,耶律胡睹找寻李念玉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这一年总是有些蛛丝马迹说明李念玉是活着逃出的,可是却总是无法将这些串成一整个线索,即便是这样耶律胡睹还是看见了希望继续找寻着李念玉,这一年耶律胡睹依旧以各种理由推脱着想要他娶凌珊公主的打算,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没有闲着都各自派人找寻着李念玉。
  这一天耶律胡睹和耶律求翰他们正吃着午饭,风尘仆仆的巴奴尔兴冲冲的进来了先给耶律胡睹行着礼,耶律胡睹有些不满的说:“巴奴尔,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都不顾规矩了。”
  巴奴尔却是声音激动的对耶律胡睹说:“禀大王,属下有一件好事要告诉大王,不知大王是否能移驾书房,属下慢慢禀来。”
  耶律胡睹先是一愣,很久没有见巴奴尔这样高兴的来给自己报告消息,难道是,耶律胡睹给李漠交代了几句话就和巴奴尔匆匆的去了书房,将书房周围守卫的人都支走,巴奴尔这才放心的单膝跪在耶律胡睹面前说:“恭喜大王,有王妃行踪的消息了。”
  耶律胡睹惊喜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反问巴奴尔:“什么,有王妃行踪的消息了?”
  巴奴尔直点头说:“是啊大王,容属下慢慢给您禀报这件事。”
  这个让耶律胡睹振奋无比的消息是他坐立难安,只好就那么站在巴奴尔眼前准备听他带来的消息,巴奴尔缓了缓开口道:“大王,事情是这样,前段日子一个暗卫顺着王妃待过的帐子往东寻去,走了有几日正巧遇见一户游牧的百姓,就下了马准备去讨口水喝,那家人倒是热情好客就将他迎进屋子里,那家人给他端来水后他无意间就随口问了那家人是否看见过一名身上有伤的身穿契丹服饰的女子经过这里,就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那家人说他们一年多前有一位女子只身一人骑着一匹马到他们这讨水喝,那女主人见那女子面色惨白好像是受过伤,就问了问那女子,那个女子说她不小心小产了,要赶路去找亲戚所以希望他们能给她喝些水,那女主人当时说她吓坏了都说女人小产就是个小月子,所以那家的女主人就给那女子热了羊奶,还给她熬了些草药让她稍作调养和休息,临走前她还给那女子带了一个水壶里面装好了水,后来她只知道那女子骑着马往东走了。”
  耶律胡睹焦急的看着巴奴尔:“继续说,之后呢?”
  巴奴尔继续说着:“那暗卫觉得这件事可能说的就是王妃,但是当时他还不能完全确认,就回来找属下询问该怎么办,属下思索着如果要是拿着王妃的画像去让他们辨认就可知道到底那个女子是不是就是王妃,所以属下就急忙让人画好王妃的画像让那暗卫连夜去那家询问,没想到那家人一见画像就立刻断定那时去他们家讨水喝的就是王妃,那暗卫没有多做停留就直接沿着王妃当时离开时的方向寻了过去,王妃是一直往东走的,那里人际稀少,要是有人住肯定会轻易被发现的,那个暗卫来来回回的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结果,他最后才去了长白山,居然真的在长白山脚下看见了王妃,据他说当时王妃正拿着罐子在采雪,他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断定就是王妃后却不敢贸然前去怕让王妃受到惊吓,就立刻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至于王妃为何住在了那是不是有人相救那就不得而知了,属下也是刚从他那得到的消息。”
  耶律胡睹激动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他的王妃还活着,老天让他找到了李念玉,一年多以来耶律胡睹第一次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玉儿还活着,玉儿没事,本王终是寻见她了,巴奴尔,本王寻见她了。”
  巴奴尔也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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