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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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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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么?”黑司曜摊手,“纯属个人癖好。”

    岳峰拍拍手,“这可不一定,还得搜个身,各位,配合吧。”

    “搜什么搜?姓岳的,不要太过分。”万允不干了,拍桌子。

    “万先生这是干什么?莫非藏毒的是万先生?”

    “我?笑话。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万允站起来,后面的手下一看老大火了,马上从外面冲进来。万允喝止,“干什么?出去。”

    于是,在场的三个男人被搜身,一无所获,岳峰无奈,挥手准备收队。旁边的警察说,“旁边还有一间,要不要搜搜?”

    岳峰早就看到钟未昔了,认的是钟父的小女儿,只是一时分不出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个,听同事这么一说,想了想,反正检查就查呗。

    看着十几个人涌进来,钟未昔低着头,背包被人拿走,有两个女警察过来搜身。

    “这是什么?”负责搜她背包的警察一声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岳峰本来站在门口,连门都没想进,等着例行检查完走人,哪曾想听到这里跨步进来,地上有只用报纸包起来的纸包,外面缠着八九道透明胶布。

    钟未昔睁着水蒙蒙的双眼,胃里突然一阵翻搅,迷茫在看着那陌生的东西,脑海里一片空白。

    岳峰走过去蹲下,用刀划出纸包,露出与之前录音机里相同的白色透明袋,捏出一块粉末往嘴里一尝,面色凝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指着旁边的背包问,“钟小姐,这是你的包吗?”

    “是。”她咬住下唇,不得不承认,这是她用了好几年的背包。

    “知道这是什么吗?”岳峰又指着那些白色袋子。

    身体的不适更加强烈,心跳不断加速,什么都听不清,只能感觉到那无数道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如万箭穿心,摇头,再摇头,“不知道。”

    “钟小姐,你涉嫌携带毒品,请跟我们去局里一趟。”岳峰板起脸。

    瞬间,一副冰冷的铁铐落在她的双手上,她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阵恶心战栗从体内深处排山倒海奔腾而来。

    岳峰走过来,一只手按在她冰冷的手铐上,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不相信钟队的女儿会做犯法的事,你先跟我们回局里,事情我会尽快调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这一刻觉得自己悲凉到了极点,她什么都不想说,低下头在左右两个警察的带领下走向门口。

    而那个人坐在椅子上自始至终没抬头看她一眼,他说会保护她,好象她以后的幸福都建立在这句话上,可是她忘记一点,他那样说的时候高高在上,他说的保护不过是亲热时哄人的话,而她在心底当真了。

    大部分人全走光了,包厢里只剩下原先的三个人,万允这时候也无心谈事情,提出改天再谈,拿上外套直接走了。

    “大哥,大嫂被条子带走了。”秦啸平常定力好这时候也坐不住了,面露愤怒,看着黑司曜渐渐阴郁的脸色,“这一定是阴谋,她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白/粉?我们该怎么做?”

    眼中的冷漠已褪,换上的是噬人的风暴,黑司曜什么话也没说,仰头饮掉杯中的酒,手里的空杯在一瞬间之间被捏个粉碎,大股血顺着手掌往下淌。

    一切都是混乱的,钟未昔感觉自己走进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这个梦又黑又暗,怎么做也做不完。这个梦里有太多让她难以相信,背叛、荆棘、矛盾、挣扎一些难以接近的丑陋,缠着,扯着,甩也甩不掉。

    岳峰的话给了她一点希望,然而当爸爸来看她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不是我的女儿,我钟柏龙没你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她坐在那里,穿着单薄的灰色囚衣,只觉得冷,一点也不觉得伤心,她只是听着,等时间一到被带下去,穿过层层的铁门,最后进入阴暗的小房间,从此失去自由。

    

    回忆太累,尤其是回忆那么久,钟未昔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以为仍在梦里,是的,梦,这两年她催眠自己把监狱里的生活当成梦,只有这样才能支撑着她活下去。

    这是一间大小适中的房间,天花板很普通,房间右侧有个阳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出现,那窗台上仙人掌身上披的刺看起来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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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2章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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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一点点移动,最后落在对面的书架上,这是一只有些旧的书架,上面摆着几只大小不一的奖杯,恍惚了好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这些奖杯是哥哥的。

    “妈,我出去一下。”

    “这一大早的,你去哪儿?外面怪冷的,别出去。”累

    “我去买早点。”

    “早点不是在桌上吗?我买过了。”

    “我想买油条,昔昔喜欢吃。”

    外面是哥哥和婶婶的谈话,钟未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是哥哥关上门急匆匆下楼的脚步声。

    不久,房间门轻轻推开,钟涵炎看到被子里一张瘦成巴掌大的小脸,鼻头禁不住泛酸,硬挤出一个笑,“昔昔醒了,快起床,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油条。”

    和昨天一样,她的反应好象总比别人慢上几拍,木木地躺在那里,几分钟后才慢吞吞起身,开始穿衣服。

    一看到她又开始拿那件十三岁时穿的小衣服往身上套,钟涵炎再也看不下去,低头把门带上。

    奔到餐桌前,反反复复去调整碗和筷子,三副碗筷被他来来回回整理了不知道多少遍,陶为琳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碟酱菜,皱眉,“涵炎,你在干什么?”

    收回眼泪,钟涵炎转身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看着镜中泪流满面的自己。

    陶为琳没问出个所以然,心里一阵冒火,儿子这一切的反常都是因为那个扫把星,她就想不明白那死丫头有什么好。打小性子阴沉不爱说话,与双胞胎姐姐比起来一点不可爱。考上大学不好好上,竟然跑去贩/毒,这么一个不学好的东西她儿子怎么就那么在乎呢?闷

    想来想去,下了一个结论,钟未昔跟她妈一样,是个狐狸精,专门勾搭男人,不要脸!

    坐了两年牢还想出来兴风作浪,有她陶为琳一天在,想都不要想。

    一刻钟后,三个人在餐桌前吃早餐,钟未昔最后一个到,她洗漱的时间非常慢,走过来脚步不带响声,跟个幽灵一样飘过来一声不吭就坐下,吓得陶为琳心脏病差点没犯。

    “要死了,想吓死我啊?”

    钟涵炎把油条塞到钟未昔手里,“妈,昔昔不是故意的。”

    “哼。”陶为琳眼看钟未昔要喝粥,计上心来,把钟未昔面前的粥碗拿起来,“粥凉掉了,我给你重新盛一碗。”

    等碗再放到面前,钟未昔压着脑袋不吭一声,陶为琳倒热情,直招呼,“快喝,这粥凉了就不好喝,吃油条,你哥哥特意跑下去给你买的。”

    在陶为琳殷切的注视下,钟未昔灰白的嘴唇凑近粥面喝下一口,又一口,脸上的表情如枯井一般。

    钟涵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喝掉大半了,而粥面上飘着一层血色。

    “昔昔,不能喝。”钟涵炎赶紧夺下钟未昔手里的碗,用嘴一抿,过高的温度烫得他舌尖一痛,大叫起来,“妈,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陶为琳颇为无辜,“我好心把她的粥拿去热了一遍,她不懂得吹凉一点喝,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钟涵炎眼见钟未昔嘴角流出血,一边掏纸巾擦,一边要带她出门去看医生,结果钟未昔怎么都不肯去,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管他怎么拉怎么拽,她的手指紧紧抠住桌角,不肯动上半分,嘴里呜呜要说什么,却又跟个不会说话的婴儿一样说不出半句来。

    最后他无计可施,跑到外面买来消炎药,让她吞下。

    怒气冲冲去找陶为琳,“妈,你怎么能这样?昔昔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她是您的晚辈,您就不能同情同情她,在这里我们是她唯一的亲人。”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我是那小心眼的人吗?我好心倒办了坏事,粥那么烫是个小孩都知道要吹凉一点喝,她都多大了,怎么不知道?”

    “妈,你难道没看出来昔昔从监狱里出来和以前不一样吗?她反应比平常人要迟钝,你那样端烫的粥给她喝,那不是要她命吗?”

    陶为琳气坏了,“我我要她命干什么?她命值几个钱?涵炎,我可是你妈,是不是在你眼中我是坏人,她钟未昔,一个贩-毒的女-毒-贩就是好人?”

    与陶为琳的争吵没有结果,钟涵炎又气冲冲从厨房里出来,钟未昔窝在小凳子上,抱住膝蜷成一团,眼睛木然地盯着电视。

    “昔昔,你想看电视?”钟涵炎试着把声音放柔,可仍压不住愧疚的哽咽。

    反应慢的钟未昔却在这时候笨手笨脚弯腰把脚缩进托鞋里,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钟涵炎眼眶湿润,打开电视,是个广告,调着台观察她的神情,当调到动画频道,她的眼睛里稍微出现一点神采,紧紧盯着屏幕。

    钟涵炎把遥控放下来,一言不发出去,回来时袋子里有十几双女式棉袜,取出一双蹲在她面前,一点点把她的脚从拖鞋里抽出来,一看到这双脚,他一愣,脚面上一点肉都没有,全是青紫色的皮,最为令他心疼的是脚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冻疮,乍一看上去像是一块块掉的腐肉。

    他的心情一下子沉浸在冰冷的湖底,恍然有一种尖锐的疼痛,帮那两双冻疮的脚套上厚厚的袜子,然后一直坐在那里陪着她看动画片。

    国产动画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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