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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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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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他的。

    可他遇上江南,便不论大小,都得疼着她哄着她。

    “现在知道委屈了,既然那么委屈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我不是你男人么?在外面受了委屈就不会第一时间理所应当的让我给你出气?关机算什么能耐。平时你那些本事呢?无论她多嚣张的跟你说什么,就不会当着她的面给我打电话,诉苦也好,告状也罢,哪怕是质问我她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也能让她清楚看到,我是谁的男人。她要还是想不明白,你可以把电话给她,让我来告诉她。江南,你就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么,你怕什么?怕我退缩不能理直气壮的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还是怕从我口中听到跟她相似的话?”

    薄南风本来一颗心软得不行,说到这里不禁火大,把人从怀里推出去,反倒挣扎着坐起身。找了个什么女人,信不着自己的男人却反倒跑去信别人。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和苏瑞是有交情,但跟男欢女爱没他妈的半毛钱关系,谁说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女人了?你怎么就信她说的?她想要得到我,什么话说不出。你的脑子呢?没点儿甄辩能力了?看林乐的时候眼睛不是很独道。”听她哭得抽抽搭搭,再旺的火气也有些骂不下去了,看她背对着他的身体那么单薄,瘦得就像一片纸。打怀上他的孩子以来,也没有停止工作,还是那么忙,没给她刻意改善过饮食补养,肚子里多了一个,不仅没有长重量,却反倒瘦了两斤。他不是不心疼她,也不是不知她受了委屈心里难过,要软声软语的好好哄她。

    薄南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口气,发现哪一辈子是欠了她的,这一生才要被她拿得死死的。就是连一场硬脾气,都不能好好的发。一伸手把她抱到怀里来,将她上半身放到腿上,看到她泪流满面,曲指去拭,疼得蹙紧眉,那一根指头跟要断掉似的,流了不少的血,仍是没有凝固,所以看不到伤口的深浅,只觉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意。

    他不去管,换了拇指帮她擦泪:“有什么脸哭?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值当你跟我反目?你在法庭上的那些魄力和尖锐呢?不都是女人么,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你自己么?就不会站起来抽她两巴掌,问她什么东西敢对你出手?”

    薄南风不让她侧过首,捏着她的下巴硬是让她仰面对着他,血液顺着他的手腕一滴滴蜿蜒进她的胸口里,像带着体温蠕动爬行的小虫子。江南就闭着眼睛不看他,默默流泪。

    时间太短暂了,从苏瑞出现,再到她退场,就像一场流砂风暴,本来她还没有从她的身份角色的怔忡中回过神来,她机关枪似的说完那一番话,扬手就泼了她一脸的水。那时候江南的脑子里的确一片空白,如果不是与薄南风,这个她太过看重的男人有关的事,她一定会比那清醒,不说有时间反击,但至少不会枉然到连神都回不了,又如何会那样便宜了苏瑞。

    她闷不作声的,薄南风可真是气。低头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直到憋红了脸,方睁开眼“呜呜”的敲打他胸膛,薄南风才将人放开。

    定定的瞧着她,一双瞳似要嵌进她的眼中。叹息;“女人最不喜欢离间自己感情的女人,却最是信奉她们的话,轻而易举的一句就比自己男人的几百句管用,相克相生,真是女人最大的弱点。”手臂抬高一些,抱到怀里同她交颈而谈:“江南,是我不好,早该跟你说明白的,但又怕说白了,原本没有什么的事反倒引来你的忌惮。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那种滋味我怎么会不懂。每次想起那些喜欢你的男人时,我也是这样一种感受,跟这一模一样,你也没说要来哄哄我,只说过我小气鬼,但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没你那么好运,同样有喜欢自己的人,你的那么安静风度,我的却个个鸡飞狗跳,不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真是焦头烂额。别人的心我管不住,但我能管好自己的,可以永远这样心无旁骛的爱你。你信不信我?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保证自己是一心一意的爱你。你什么都可以怀疑我,唯这不能。老婆,以后的路还很长,说不出哪一时还会出现这种让人不得安宁的人,看重了,是那样,看开了,其实就是一粒尘,我们仍旧爱我们的,又关他们什么事。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其他任何受到影响,我敢说!”

    有这样一种情感叫固若金汤,无坚不摧。再多的外敌来犯,城外如何动荡难安,那是他们的事。城墙内相爱的人依旧相爱,不会被这天下任何离间,闹再多次也是一样的道理。

    林乐和苏瑞是一样的故事重复一样的角色,谁也料不准一生会遇上几只,只是人物变了,连心情也变了。

    江南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她不怀疑薄南风对她的感情。只是苏瑞这个角色的现身了,即便心知肚名,做为女人仍是十分嫉妒。

    江南闷着嗓子,抽搭:“苏瑞那么漂亮。”漂亮死了,比她高,比她瘦,样样都比她出色,像个不真实的瓷娃娃。

    “她是漂亮,不过那又怎么样,这天下漂亮的女人多了,还不是只有你能打动我。足以说明你江南在我薄南风的世界里,是万里青山中的那一点红,唯有你是不同的。”

    接着沉下嗓子嘟囔:“苏瑞是漂亮,纪梦溪还帅呢,你当我就不委屈?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嚣张跋扈的女人,她们什么样你不是没看见。可纪梦溪呢,跟你工作相关,到现在还会被申请回避,足以说明在旁人眼里你们也关系非浅。他那样的多容易打动女人,苏瑞跟他比得着么?”

    半晌午就闹了这一场脾气,连婚纱都没试成。以前两人从不在这种事上较劲,即便跟林乐都绝交了,可两个人的感情没受到半点儿影响。

    只是这个苏瑞的气场林乐没法比,一副正室犯十足的劲头,任谁看了都不会爽快。

    江南没打算就这么原谅薄南风。

    而薄南风说着说着脾气也上来了,相似的原理一类推,纪梦溪那一波被做为同样嫉妒的热议话题扯出来了。完全是江南感染了他,就那样把她扔到床上坐起身。

    正好门外江爸爸来敲门:“南风,小南,吃饭啦。”

    之前才领了证,现在正怀着孕,江南不想江爸爸和江妈妈担心,怎么样也得爬起来吃饭。

    起身时不经意瞥见薄南风扯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手指上的血迹。蓦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连衣服都染红了。心头一惊,脱口而出:“咬破了?”

    薄南风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现在知道心疼了?”

    江南抿紧唇没说话,实则她是真的心疼了,一个根头流那么多血说明伤口真的很深,可她低下不头说软话。

    薄南风反倒说:“没事,让你喝点儿我的血,全当给你和儿子补身体了。去换件衣服,你那样吓到爸妈。”

    他连扯了几张擦不净,最后不得用几张叠起来先将伤口简单包扎上,之后再处理。

    江南从柜子里找出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慢腾腾,时不时担心的往薄南风那里看一眼。

    薄南风已经抽出纸,大步的朝她走过来。

    扳着肩膀一把将人转过来,胸衣染上了,用完好的一只手伸到背后灵活的帮她把暗扣解开,江南来不及按住,已经被他一把抽了去。薄唇一抿,神色都暧昧起来,盯着她那柔软的两团肉:“我帮你擦擦,你别动。一会儿妈等不及了进来摧,肯定会以为我们做那事了。”

    江南不想跟他说话,脸却红了,白了他一眼,想转过身去找衣服缓解尴尬。

    薄南风按着她的肩膀不允:“没擦干净呢,哪儿去。”

    不似他的,裂开的口子是血源,而她身上的已经快要干了,有几块拿纸拿不去。

    江南受不了他趁机占便宜,时不时在她的柔软上捏一下或有意挤压的轻佻举动,想说:“算了,回家洗个澡就掉了。”

    不等说,他已经低头含上去,似笑非笑的嗓音异常磁性:“我帮你舔干净。”

    江南胃里搅了一下,心想,他就不觉得恶心么?

    有什么恶心,他又不是没舔过她。

    江南痒得直想发笑,他舌头柔软,重一下轻一下的,似故意撩拨。她终于忍不住说话:“好了,不用你帮忙了。”

    薄南风两边的便宜都已占过,管它有的没的,然后将人放开,神色正经:“干净了,快穿衣服吧。”

    不想让老人等太久,江南换衣服的时候,薄南风去客厅里跟江爸爸聊天。

    江爸爸问他:“今天去照婚纱照了?”

    薄南风答他:“没有,本来是要去的,是我临时出了点儿事情,就推到明天了。”

    江爸爸点点头:“其实也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了,什么时候再弄。证都领了,其实这些事都是走个过场。”

    吃饭的时候薄南风手上的伤口露馅了,就在他的右手上,吃饭拿筷子的时候,江妈妈一眼看到,大惊小怪:“呀,南风,你的手怎么了?”

    江妈妈有些晕血,而薄南风的伤口很深,那几张纸早就染透了。

    薄南风马上放到桌子下面,看了江南一眼,笑着说:“没事,我手笨,之前给江南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手了,就是一条小口子。”他站起身:“我去洗一下。”

    江妈妈抚着胸口;“那么严重也不说包一下,这孩子。”瞪向正低着头吃东西的江南,怪她没心没肺:“就知道自己吃,南风的手伤成那样,你不去给包一包。家里不是有药箱么,用纸缠一下怎么行,别再感染了。”

    江南本来不想管他,受不了江妈妈的念叨。

    起身去洗手间里看他,这么长时间了,洗出来的水仍是红的。

    江南生冷的唤他:“过来,我帮你包一下。”

    发现薄南风实在不娇气,这样一道口子却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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