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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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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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瘪了瘪嘴巴:“残废掉我也不嫌弃。”

    薄南风揉她的脑袋;“瞧我这老婆,好坚忍不拔的决心,不过别光嘴巴上说说,要真残了,你可得养我。”

    告诉她:“反正已经结婚了,去我的房子住吧。其余住不到的,想卖就卖了吧,现在房价高,放在手里也没有用。都已经在你名下了,钱也都是你的,卖了之后让爸妈给你存着,你别搁在手里。我们年轻,花钱没有节制,让他们给存着更保险。反正我们现在年轻,能赚钱还花不到。”

    结婚前薄南风就跟她商量过要搬过去住的事,江南的房子很小,以前就是为自己一个人筹备的,所以住起来空间还觉得可以。等到薄南风一入住,明显就觉出小了。

    江南都依着他:“也好,你正好把对门的房子退了。我那个就留着,至于其他的,也不是说卖就卖,得找到买主再说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那几座房子地段好,想买的人不少,我会联系他们跟你谈。你一个当律师的,这个该很擅长吧。这些事老公就不操心了,你自己一手办了得了。”

    宋林爱和孙青给江南买了青粥回来,还担心她不想吃。没想到都不用劝,看出吃不下,却还是压了下去,吃了大半碗。

    薄南风看着放心,让宋林爱和孙青先照着一下,自己出去还有事办。

    告诉江南:“别担心,一会儿就回来了。”

    阮天明已经在酒店大堂徘徊很久,心乱如麻,又跳动如鼓。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而且马上会来。

    薄南风手上打着绷带,还是开车过来了。连通电话都没给他打。

    阮天明一直盯着大厅的门口看,一见薄南风穿透夜色而来,心口那里跳得更急了。

    几步迎过去:“江律师怎么样了?”

    薄南风扫了他一眼:“没事了,不过孩子没保住。”

    阮天明心里“咯噔”一声,叫他的名字:“南风”

    薄南风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抬手,还是那句:“不用你操心,闹出事来,老爷子那边我自己会说。”

    阮天明跟在他身后,紧张的劝:“你别冲动,这事弄清楚再说。即便真是苏瑞做的,也肯定是一时糊涂。你们怎么也兄妹一场,真弄出事来,老爷子那边会不好交代。”

    薄南风要是害怕这些,今晚便不来这里。

    有些事他年复一年的等,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天。

    抬眸:“没你什么事了,下去。”

    阮天明撑着电梯门,没动弹,第一次这样忤逆他,一步跟着跨了进来。

    “南风,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你得三思而后行。你现在有江律师,即便不为自己想,你也得为她着想。”

    薄南风怔了下,看光滑的电梯壁里投射出的影,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很扭曲,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觉得厌倦,垂下眸子。半晌:“就是为了她,有些事情才总也逃不过。”

    薄南风觉得,他的人生总不乏无尽思考的时候,永远是难题,剪不断理还乱,非是得到了自己都厌倦无奈的一天,便不得不将顺序打乱,重新洗牌,重新来过。

    阮天明一直跟了进来。

    薄南风直接去了卧室,两步来到床前,一把将苏瑞拎起来。

    冷冷说;“我们的帐该算一算了。”

 (120)不得不想的事

    苏瑞没料到薄南风的突然出现,手劲也大得要命,直像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疼得叫起来:“啊”

    阮天明一步向前:“南风”

    薄南风目不斜视,语气毋庸置疑重了半分:“出去!”

    阮天明看了看他,又担心的看了眼苏瑞,无奈的退出去。

    这样的薄南风,连苏瑞都感觉害怕。知道他来算什么帐,想否认,更想知道他是怎么一口咬定是她的。他连个现场都没看到,而就连近在身侧的阮天明都没发现破绽,就因为不信任她的人品?

    薄南风看她不动弹,几乎连拖带拽的把人拉到客厅里。

    伸手一甩,苏瑞已经半趴到沙发上。头发零乱,海藻一样倾泻下,摭去半张精湛的脸,就剩一侧红肿不堪的,越发像个疯子。

    薄南风淡然而远目地瞧着她面目全非的样子,不要说苏瑞觉得陌生,连他都觉得很陌生。哪里跟当年那个肯与他患难与共的苏瑞一个模样,恨意果然可以摧毁一个人。

    苏瑞站起身,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薄南风面前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下气度和尊严。还是决定抵赖到底。

    “薄南风,你凭什么对我这样?怎么?你老婆死了,想拿我抵命?”

    话将一落,薄南风已经攥紧她的衣领提上来。桃花眸子凛冽眯着,却含了笑,恶鬼锁命一般:“苏瑞,你有胆再说一个‘死’字让我听听?”

    苏瑞胸口憋着气,说不上敢不敢了,只是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半张着嘴巴,像一条快要窒息而亡的鱼。

    没人知道她多恐惧,而不是薄南风这个像要吃人的样子。薄南风明明近在咫尺,他的话该字字清析,听进耳畔的时候却沙沙的带了杂质,她不相信他的那一下真将她打聋了。

    气得发起抖,倔强看人:“薄南风,你是人,不是狗,别胡乱咬人。是谁告诉你江南是我推下去的?是江南,还是阮天明?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最后咆哮起来。

    连门外的阮天明都听到了。

    而薄南风却无声无息,松开她,从裤袋里拿出一块雪白的布料,是在救护车上的时候从江南的裙摆上扯下来的。送到苏瑞面前。告诉她;“睁开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是江南裙摆上的鞋印,是你故意踩上去的对不对?”苏瑞脸白,没想到薄南风细心到这个程度,连一个鞋跟的印记都不放过。不等她说话,他已经将那块布摔到她的脸上:“还想狡辩?苏瑞,我没想到你会堕落如斯。”

    转了一圈,去拿她今日穿过的高跟鞋,她不是不承认,索性扔她面前。

    “自己比对一下,看我是不是冤枉你。”

    苏瑞无话可说,想辩解也不能。当时那一下是用了力的撕拧过的。而江南裙摆的布料雪白,痕迹再清楚不过。

    怕到极至,反倒无所畏惧,抬起头望向他:“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想怎么?”

    薄南风冷笑:“行啊,好有骨气,哥哥喜欢。”

    顺手一扯,又像抓小鸡似的扯过来:“不怕死是不是?那很好啊。脚贱?那就废了它,省着再替你作死。”下一秒苏瑞被按到沙发上,薄南风已经伸手去拉她的脚。

    苏瑞怕起来,脸色更是惨白惨白。薄南风的血腥她见过,握到手里,轻轻一转,只需“咔嚓”一声,真能将她那只纤细漂亮的脚裸拧断。

    吓得惊叫:“薄南风,你放开,你混蛋”

    阮天明推门进来,几步奔过来,阻拦薄南风下一步的动作。

    苏瑞知道阮天明现在成了她唯一的指望了,薄南风已经被她气疯,即便江南没事,孩子也一定有事,苏瑞想得很清楚,所以惊忪连连。薄南风这样狠,什么事情做不出。早在她对江南出手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求救于阮天明:“天明天明,救我”

    阮天明瞳孔中有慌色,死死拉着薄南风的手。

    唇齿发颤:“南风不要”薄南风要他做什么,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这么久以来,阮天明拍着良心自问,从没对薄南风有过二心。这一次是头一次在薄南风做出决定的时候他没有照办,反倒伸手干涉。

    “南风,我知道江律师这次受苦了,你既难过又心疼。苏瑞任性,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声音滞了一下,他仍是说:“如果,你这么伤了她,我将跟你现在的心情一样难过。我们这么多年,算朋友了是不是?”

    这是阮天明的心结,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以为一辈子不会说。却在这样一个时候,连自己都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脱口而出。

    几个人一下怔愣。

    苏瑞和薄南风均望向他。

    阮天明目光闪烁了一下,不去看苏瑞,而是坦荡的对上薄南风的目光。他们是兄弟,有些话不用多说,只一眼,他便可以懂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薄南风起身扔下苏瑞那一只脚,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走出门,阮天明跟出来时便问了这一嗓。

    阮天明靠在酒店走廊的墙壁上,想了很久,什么时候对苏瑞动心的?

    他们三个人的相识,像极了一首音乐的单曲循环,有一样的旋律和节奏。苏瑞救了薄南风的命,而薄南风为他出生入死过。他们都是恩怨分明的人,于是就那样把别人给予的好死心踏地的铭记于心,如果可以,愿对彼此好一辈子,来报达那段恩情。

    他认识苏瑞的时候,苏瑞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初时就是这么一个任性的大小姐,可还是打动了他的心。喜欢一个人,有的时候可以不问好坏,只看中一种感觉,简单到连自己都不可思议。即便她在他的面前时而会无理取闹,宽容得却从不觉得勉强。人就是如此,对喜欢的人可以无限包容,好的坏的看在眼里都很快乐,像是童年美好的童趣,是种极为简单的快乐,发于心。

    连阮天明也承认,苏瑞是有大小姐脾气,可也率真,而且敢作敢当。那个时候的阮天明跟在老爷子身边,一日一日的看着她,便渐渐的喜欢上了。

    可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心意,知道苏瑞喜欢的是谁,心里面就只有那一个男人。为了薄南风,她连死都不害怕,不是深爱是什么?!

    知道自己今天给薄南风出了一个难题,这次是让薄南风彻彻底底的为难了,他真的不想难为他,可是没有办法。

    薄南风气坏了,即便是对苏瑞,也什么事都做得出。他知道江南受到伤害,薄南风有多痛心。因为薄南风想要伤害苏瑞的时候,他也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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