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南在国家安全局的档案还是那一套,以她为线索,顺杆往上查下去,说秦秋彦跟她结婚很多年了,不是找不自在。
想一想就很害怕,摇了摇头:“算了,就当我们隐婚好了,名份什么的,我不在乎。”
“真当自己是小情人呢?还不在乎名份。你不在乎,我在乎。我还不想让别人以为我秦秋彦一把年纪讨不到老婆呢,不知道的再以为我功能不健全。”
江南知道他又是在胡说,他才不是个会在乎别人眼光的人。
肯定就是为了她。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想好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你老婆了。你看我长得这么年轻,在公司里别人或许还以为我是青春美少女呢,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是你老婆,还给你生了孩子,那不就成黄脸婆了。立刻就贬值了,跌破发行价也说不定。”
秦秋彦弹她的脑袋;“少装嫩,已经晚了。公司人事部的领导已经知道你是我老婆了,否则你的假怎么请下来的?要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哪有机会让你在家里吃火锅,跟孩子一起编排我。”
江南骂他:“小气鬼,还记愁”
又问:“那你打算怎么说?总不好说我们结婚很久了吧。”
秦秋彦微微的笑着:“不用担心,就算你是江南又怎么样。这天下叫江南的人多了,又不单你一个人是。而且我不是说了,我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我被哪个女人迷上,谁管得着。”
看锅都要煮沸了,问她:“还吃么,不想吃我给你做点儿别的。”
江南才反应过来,饭还没有吃完。
“当然吃啊,好不容易准备的。”又问:“你吃饭了么?”
“没呢,就想回来跟你一起吃呢,谁知道听到自己老婆在背后谗言。”他煞有介事的蹙了下眉头:“改天让吴胜超查一下,看看哪里有好太太培训班。给你报个班,让你学着怎么做个好老婆。”
又逢纪梦溪的休息日,星期五一下班便来接林向雨了。要带她一起去吃晚饭,问秦凉要不要一起去。
秦凉道过谢意,说:“我不去了,吃完很晚了,送我回来太麻烦。纪法官,你们去吃吧。”
纪梦溪跟江南说了几句话便离开。
看时间秦秋彦也快回来了,平时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今天会议延迟了,要晚一点儿回来。
江南已经煮上饭了,和秦凉一起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他。
秦凉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又放下。
江南问他:“你怎么不接电话?”
秦凉接着给电视换台,只说;“不管她,一会儿就不打了。”
第一遍响过,第二遍又响,第三遍,第四遍实在太执着了。而秦凉仍旧心安理得的看电视,明显比打电话的人更死心塌地。
江南便怀疑:“秦凉,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闹别扭了?”
秦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告诉她:“你接吧,看看是不是我交女朋友了。接起来就说我不在。”
江南将他的手机翻开,才发现原来是钟笑打的。
嗔怪:“钟笑打来的你不接?”
秦凉盯着电视仍旧说:“接起来说我不在,告诉她别打了。”
叹口气,真要被她给缠死了。怎么嫁了人还是这样不省心。
江南接起来:“笑笑,你好。”
钟笑便问她:“江南,秦凉呢?他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江南看了秦凉一眼,有些为难的说:“秦凉这会儿不在,他在楼上洗澡,手机在客厅里。”
钟笑“哦”了声;“原来是这样,我没事的江南,就是很想他了,想回去看看他,可是一直没有时间。”
江南就告诉她:“你抽不出时间回来就算了,改天我带秦凉去看你。正好也要回家整理一些东西,打算带秦凉一起回去。”
钟笑一听乐坏了:“真的?那太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打个电话,我跟正扬去接机。”
“好,去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又说了几句闲话,挂断了。
江南接着问秦凉:“钟笑哪里惹你了,你连她的电话都不肯接?”
秦凉无可奈何:“她还用刻意惹我么?她用意念都能折磨得我半死不活,我哪里敢接她的电话。”
跟催眠一样,打电话便要告诉他,天下的女人是老虎,什么好菜不怕晚,不要被先出生的小姑娘迷惑住,晚生的才更嫩秦凉现在只要一听到电话铃声就手抖,一看是钟笑打来的,就差全身冒冷汗了。
看这趋势,明显离正扬没有威慑住钟笑。
这个女人果然很顽强,不是那么容易能被导上正途的。
江南也搞不懂他了,但知道秦凉其实挺喜欢钟笑的,就是一个太冷,一个又太热,平时相处的时候就要跟冰火两重天似的,很难容。
她不管了,要去厨房看看煮的粥。
才走出一步,秦凉的电话又响了。她伸手去帮他接,号码显示是离正扬打来的。虽然秦凉的手机里没存他的号,可是江南认得。
问他:“正扬叔叔打来的,你接吧。”
秦凉默了一下,讷讷:“你接起来,还说我不在。”
江南提醒他:“不是钟笑,是离正扬。”
秦凉就说她笨,一家两口子的电话挨着打。明显是有人在耍花招么。钟笑跟他生活这么久,多少也了解他,就担心秦凉是有意不接,所以才又拿离正扬的号码试探。如果这会儿他接起来,一定会被钟笑给捉个正着。
告诉江南:“你接起来就知道了。”
一听,果然又是钟笑。
这回连江南都无可奈何了,又聊了一会儿挂断。
摇摇头感叹:“你们两个还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秦凉想了一下,只说:“不行,我得请爸爸帮帮忙,再者去s城的时候去找一下钟伯伯。钟笑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我不得疯掉。”
江南笑话他;“瞧你大惊小怪的,钟笑逗你玩呢。真以为人家愿意给你生个媳妇呢,哪有那么便宜又现成的事。大人说起来的时候都是当玩笑说,什么时候代了,我们当父母的,才不打算给你们包办婚姻,平时闹着玩说说罢了。”
秦凉哼笑:“那是你不了解钟笑,那个女人一根筋,跟你的笨还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其实他有时真觉得,钟庆丰说的没错,江南她并不是真的笨。她大事上很聪明呢,只是小事上爱出乱子而已,不太动脑子。
所以,她说要带秦凉回s城收拾江妈妈的东西时,秦秋彦不放心,要陪她一起回去。
江南说;“不用,你别回去了。s城认识你的人那么多,去哪里都不方便。有秦凉陪着我就好了,打电话时爱爱说她帮我整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把妈的那些东西找出来烧掉。”
自打江妈妈离开,她一直陷在伤心中,那段时间安葬了江妈妈,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正是伤心欲绝的时候,什么事都做不了。就直接返回z城了。现在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也渐渐能够心态平和的接受生老病死,才决意在行动不太迟缓之前,去把江妈妈的遗物收拾一下。
秦秋彦问她:“真的可以?”看江南点点头,只得让她回去。
江妈妈去世几个月了,那些东西按理的确要整理一下。那栋房子怎么说都是江爸爸和江妈妈的家,现在两个老人都不在了,总要时不时打理。
嘱咐秦凉;“好好照顾江南,她上下楼不方便,帮她留心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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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直须折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阳光照进来,打在离宗政的白色衬衣上落下淡淡的影。靠在椅背上很安静,漫不经心的盯着手里一张纸片,隽秀刚劲的一行字,上节语文课老师让默写文言文时想到的,是他最喜欢的一句诗词。
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握着那纸笺的样子很好看,明媚的阳光下仿佛摇曳生辉。
同学不知何时走过来,一伸手将他手里的纸片夺了过去。
大声念出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抓着头不解:“宗政,这诗什么意思啊?”
离宗政嘴角扬起一丝深邃的弧度:“你这个智商怎么懂,我就喜欢这一句。”
还真的不懂他,离宗政的脑子不比常人,简直绝顶聪明。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平均要小三岁。自然不是上学早,不可能奶没断利索就上学了,听说是跳级上来的,小学跳过,初中也跳过,到高中学习成绩仍旧遥遥领先,按理说再跳也没有问题,却不动弹了。
只是学起来轻松,别人听课的时候他可能在睡觉,但老师不管他。最后总能考出好成绩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娇子。
同学把纸片扔回他的桌子上,呼喝着:“下去吧,马上上课了。”
做完指定项目,体育老师一声哨响,原地解散。
一件运动服外套就兜头灌到秦暖的身上来。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只气息都闻得出,怀疑离宗政是不是男生,人家运动一天,一身汗臭,他的外套仍能一尘不染,芳香适宜。
离宗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拿着,我去打球。”
秦暖扯下他的外套抱在怀里,问他:“你每天是不是打香水?”
离宗政撇了下嘴笑笑:“你懂什么,我那是体香。”
大男人还体香呢,不要脸,所以招蜂引蝶的。
秦暖直接将离宗政的外套穿到身上,快搭到膝盖上,像一件大袍子。秦暖一米六六,不是特别矮,但离宗政太高了,秦暖目测,觉得他快长到一米八了。不过他年纪小,男孩子总还要再长一长。
她穿着离宗政的衣服满校园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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