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约鄙夷的瞪她一眼:“傻就不要急着表现出来!”
何尛囧
果然,打断遗约美人的话,后果很严重。
“涟莺玉正是如今的玉玺!”遗约勾唇,“如果你做了墨王妃,而墨王爷,又深得皇上喜爱,只要我们干掉皇上,再把皇位传给墨王爷,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得到涟莺玉了。”
何尛冷静的听完这大不敬的话,遗约脸上出现得逞的阴霾,何尛严肃的说:“遗约美人,你很暴力!”
“有实力,就有资格暴力。”遗约不以为然。
何尛再囧
她发现,怎么遗约美人的性格还会随着外貌大小变化的吗?现在的遗约没人怎么那么会反驳?她原来那个一哼二瞪的美人去哪了?
其实,等遗约魔力恢复了,再夺也不迟。
何尛也深深明白这一点,但遗约貌似很急,她却找不出他急的理由。
然,遗约却是有私心的,他望着正在纠结沉思的何尛,眼里闪过谁也捕捉不到的快意,如果何尛和墨王在一起想着,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
何尛想了半晌,终于点头,无所谓一笑:“反正夺得涟莺玉之后,再休夫也可以。”
遗约顿时无言,你那什么逻辑?
两人讨论完毕,竹昔琴也从一旁走来,手里却空空如也,她喘着气说:“师、师傅街头没有卖糖葫芦的。”
何尛笑着点头,用手拍了拍竹昔琴的头:“我一定没说,平日街头卖糖葫芦的,现在就在我身后十米之内。”也就是之前竹昔琴说的对面!
竹昔琴无言以对,但也不能对二人发脾气,不然遭殃的是她
何尛笑眯眯的问竹昔琴:“徒儿啊,墨王府在哪?”
“师傅,你是要看戏还是参加海选?”竹昔琴很期待何尛的回答。
何尛自信的勾唇:“赢得王妃。”
竹昔琴眼里闪烁着金钱的光芒,狗腿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边!”
遗约很是鄙视,又摊上一个财迷。
竹昔琴和何尛认识不到几天,但却十分了解何尛的性子,何尛爱好的是自由,不可能愿意做深宫里的王妃,所以,她一定是有目的的。而竹昔琴不会去问,因为如果何尛想告诉她,自然会说。她只用支持就好。
咳咳,顺带捞一笔金,也不错。
听说墨王爷很有钱!
何尛听竹昔琴说墨王爷很有钱之后,更是振奋,笃定了要当王妃的想法。
三人终于走到墨王府,里里外外包围了很多人!
要参加海选的女子正在排队,墨王府的管家正在一个个登记,长得对不起大众的,一致婉拒。
何尛看着这阵势,蓦地笑了,她的长相,不是她自吹自擂,铁定过关。
于是很霸气的找了一个快要排到的女子,半诱惑半威胁的插了队,很快,就到她了。
管家看到何尛,眼里满是赞叹与惊艳,此女子,是他今日看过最美的,不过分的说,甚至是他这辈子看到最美的女子。
亭亭玉立,气质非凡。
管家花痴够了,反应过来,轻咳了两声:“名字?”
“何尛。”何尛笑着道出自己名字,管家三两笔记下,点点头,让何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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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纱阑
竹昔琴和遗约是作为观众来的,所以不用登记,直接进去了,早就在门口等着何尛了,墨王府不是一般的大,如此之多的人参加海选,这墨王府不仅容得下,且绰绰有余。
何尛感叹:“有钱人啊。”却忘了,自己也是个有钱人,只不过不喜欢有规定的住所罢了。
竹昔琴和遗约表示无语,两人相视一眼,又同时给何尛一个白眼。
不一会,一位老嬷嬷走上来,恭敬的朝何尛行了一个礼:“姑娘,随我来。”
何尛点头,爽快的抛弃了竹昔琴和遗约。
老嬷嬷把何尛领到一间院子,院子很大,却很荒凉,灰尘积了厚厚一层,枯黄的落叶堆积在地上,院中的亭子上,都是垃圾、蜘蛛网
院子里站着形形色色的女人,环肥燕瘦,各种类型的都有。
应该都是参赛者,何尛暗衬。
老嬷嬷道:“姑娘在这等候。”又行了一礼,退下。
这里环境真的是很糟糕,最糟糕的是,何尛感觉得到,有人在注视着她们,人数还不少。
女子大多在抱怨:“什么鬼地方啊,就这样对待未来的王妃的?”
“就是就是,墨王爷不是很得宠吗?连个像样的地方都没有?”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何尛冷傲的不去理她们,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此时不应该看到的人——纱阑。
这缘分还真是奇妙。
何尛不动声色朝纱阑走去,纱阑只是拿着手绢放在胸口,一贯的忧郁表情,却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
何尛装一个不小心,碰到纱阑,回眸一笑:“抱歉。”
纱阑上下打量她一眼,皱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哦?”何尛捂嘴一笑:“姑娘,现在套近乎都是一个套路?”
纱阑脸色有些难看,目光闪烁道:“那可能真是我记错了吧。”
“哎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玉满楼的名妓纱阑嘛。”
一个尖锐的女声从另一旁传来,故意说得很大声,引来众人注视,那女子长得也不错,挺清秀的,她缓缓走近,还一边扇着扇子,讥讽的看着纱阑:“果真不负名妓这称号呢,长得果真漂亮。”
和清秀女子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位女子,她也勾唇笑道:“雅言,名妓,和妓女,一个概念吧?”
佟雅言失笑:“难道不是吗?”
纱阑脸色一阵惨白,手下意识抓住了离她最近的何尛的袖子,何尛看着被抓住的袖子,微微挑眉,但也不作声。
佟雅言拿着扇子走近纱阑,用扇子划过纱阑的脸,一脸鄙夷:“这样的人,也能当王妃?”又笑着问其他的女子:“姐妹们,你们觉得能不能?”
一小部分人默不作声,冷漠的看着一切,而大部分则是处处讥讽:“怎么能?她凭什么?凭床上技术?”
此话一出,众人大笑!
纱阑忧郁的神情里,闪过谁也看不到的杀意与寒冷。
唯独何尛感到了,她暗忖,纱阑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能利用纱阑,可能会方便很多。
她眼珠子一转,手安抚性的覆上纱阑抓住她袖子的手,纱阑诧异望着她,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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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上
那笑容,使人安心。
“那敢问,姑娘是如何得知我身边这位,就是玉满楼的名妓?”何尛淡淡道,语气和蔼,听不出任何敌意:“妹妹我,可是从来不知道玉满楼这东西呢。”言下之意就是,一个姑娘家,你得知玉满楼的消息,也不过一路货色。
佟雅言身旁的女子一听,大急:“你知道什么?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又鄙夷的瞪了何尛一眼:“帮一个妓女说话,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和你身旁那位,是好鸟咯?”何尛意味深长的道:“又是一鸟啊。”
纱阑一听,先是一愣,随后竟扑哧一笑:“是鸡。”
“你你!”那女子气得脸色一阵黑,但也不知如何反驳。
众人皆笑,又把矛头指向佟雅言,问题咄咄逼人。
佟雅言也不知要如何解说,只能在众目之下甩袖走人,走之前,还狠狠瞪了何尛一眼,何尛懒散的回敬她一个笑,佟雅言抓狂的走到院子的角落,恨恨的看着何尛。
本来她占着上风,何尛出来搅什么局?
此人,她是记住了,此次让她难堪,她终日,定会加倍还回去!
“谢谢姑娘。”纱阑不卑不亢道,语气虽平和,但还是带着疏离。
和何尛的计划有点出入,不过不错了,若纱阑的那份杀气,不是她的错觉,那么纱阑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能对她存有一份好感就行,何尛大方的笑:“没什么,我只是最讨厌这种乱嚼舌根的人。”
某女装善良真是厚脸皮,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纱阑名意点头,随后又不说话了,何尛也不愿多说,两人沉默站着。
不久,何尛一进院子时感觉到的人就从暗处出来了,都是男子,身着黑衣,把院子围了一圈,吓到了不少女子,何尛也装惊讶的看着他们,而本来领何尛进来的老嬷嬷笑道:“第一局,是试探各位的言行举止。”老嬷嬷环视众人,拍了拍手,黑衣男子就抓住个别的女子,都是刚才冷嘲热讽的,包括佟雅言,老嬷嬷看着被抓住的女子道:“女人要贤惠淑德,而这些姑娘,很遗憾,未能达到要求。”头一偏,黑衣男子们就领着被淘汰的女子出去了,才一局,人就去了一半。
于是乎,现在只剩将近三十人了,老嬷嬷又将她们领到大殿,何尛跟上,默默感叹,无聊啊!
众美人一字排开站好,正座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相貌堂堂,眉宇间带着威严,他身边,坐着一位美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女子笑盈盈道:“各位都是美人呢。”
“嗯。”中年男子满意点头:“从你开始,一一将名字,身世给朕报上来。”说罢,点了最左边的一位女子。
“奴婢叫”
何尛暗忖,原来这就是皇上,居然亲自为墨王爷主持选妻,看来,圣颜也不是那么难见的。都说有的女人进宫,一辈子也见不到皇上一面,而她今天就见到了,算不算幸运呢?
何尛游神期间,身旁的纱阑说话了,纱阑先是朝皇上行了一礼,皇上眉梢微挑,露出喜悦之情,看来对纱阑这一举动很满意,纱阑微笑道:“奴婢无姓,名纱阑,从小卖艺为生。”
何尛回神,内心狂笑,卖艺,说得可真含蓄。
皇上像是认准了这位是他儿媳妇一般,略带心痛的说:“从小就自己操劳,受了不少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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