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痪在香公子的怀中,晕睡了过去。
(13)
好像整个人都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美感当中,秦梦芸幽幽苏醒,只觉浑身
上下娇慵无力,每寸肌肤都似还茫酥酥的,这才发觉自己还瘫在香公子的怀中,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甚至还紧紧地啜吸在一起哩!
回想起昨夜那前所未有的快乐,秦梦芸又羞又喜,在之前那呕吐异感难消,
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孕,又恨又怕又不敢面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甜的时候,
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如此有幸,能够尝到如此美妙难言的滋味。
整个眼里都是香公子熟睡的样子,那张脸是如此的不起眼,一点儿特征也没
有,平平凡凡的,好像在路上走着走着都会看到相像人儿似的,偏偏床笫间的功
夫却是如此厉害,令秦梦芸差点以为,自己是真的成了仙呢!
看着他的睡脸,愈看愈离不开目光,秦梦芸只觉满怀的喜悦愈来愈满,完全
无法抒发,情不自禁地便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一口下去虽没弄醒这香公子,但秦梦芸直到此刻才发觉不好,自己不但失了
身,还爽的一蹋糊涂,还在他怀抱里香甜地睡了这么久,直到这时候还舒服到不
想要离开他,若是香公子已经清醒,自己这一个情不自禁的吻,完完全全暴露出
自己对他的爱意,他也不用藉此要挟,光只是在这裸裎相对的情况下调笑她几下,
那可真够她羞的了。
纤手轻轻撑在床边,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
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
在在提醒了她,自己昨夜究竟是爽到什么程度。
心思突地一转,秦梦芸喜容顿敛,她差点儿忘了,昨夜颠倒疯狂之际,她连
花心都给他采了,怪不得会泄的那般舒服,到现在还浑身乏力,若是香公子有一
丝歹意,现在的她只怕功力已全盘被他吸干,成了个废人;而他之所以没让自己
爽到脱阴而亡,会不会是因为食髓知味,尝到了秦梦芸胴体那特异的吸引力后,
想要彻底控制她,好让这天香国色的绝艳女子,变成香公子泄欲用的玩物呢?
强忍着娇躯的酥酸麻疼,秦梦芸闭目运功,但运功之后的结果却令她更是难
以相信:她不只没有被吸去全身功力,反而功行顺畅,无论提气、运行或收功,
都比以前还要沉稳有力,前几日运功时几处阻碍难行的经脉脏腑之处,此刻也都
清爽顺滑,再无半丝阻碍,她的功力好像比来到此处之前,还要更进步多了。
这不可能啊!先别说荡魂散药力去除不久,她的脏腑脉络处还有几分伤害;
光是昨夜那样狂乱宣淫,连花心都被采取,阴精更是狂泄不休,爽到整个人都昏
晕了过去,别说连她都感觉到已被他采补了,就算香公子完全没对自己下手,光
是那样欢淫之下,这种纵情声色的方式,与自己走名门正宗路子的内功大有不合,
无论如何自己的造诣也该会退步不少的,怎会有现在的不退反进呢?
知道全部的征结都在眼前熟睡的香公子身上,但她现在酥软到起身不得,又
舍不得叫醒他,就好像秦梦芸之前的感觉一样,对这人她竟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在心中轻吁了一口气,秦梦芸特意放轻了身子,不弄醒他,整个粉雕玉琢的
胴体娇软地偎依在他的身上,还甜蜜地轻轻挪移,好让自己能更紧贴他的肉体,
更彻底地表现出对他的臣服和爱意,享受他的温热和体贴。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香公子虽是占有了自己,但他对自己并无歹意,她也没
必要多所戒备,更何况想到这儿秦梦芸差点又全身发热了,自己不仅武功不如
他,昨夜又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到现在还起身不得,现在的秦梦芸对他真的是
服服贴贴,就算香公子不使出那足令任何女人都为之情迷意乱的‘迷情眼’,只
要他稍微有点儿意思,秦梦芸都会乖巧地任他施为,恣意怜爱玩弄,这是否就是
被男人征服了呢?
慢慢地闭上了眼,秦梦芸直到此时才发觉,昨夜两人真的搞的太过火了,竟
连收拾都没收拾一下就相拥入睡,别说了汗水了,光是两人激|情交欢时溢出的汁
液,此刻还半湿半干地沾黏在紧紧吸啜的臀股之间,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身体彷彿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差点儿又有
水要流出来,此刻的她别说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迹了,光是保持着不动,好不
让|穴里的汁液溢流出来,就已经够娇羞无伦的秦梦芸好受啦!
感觉到身下的香公子肌肉微动,知道他已快要醒了过来,秦梦芸这才发现,
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他身上,正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轻轻画着,想要缩手却
已经来不及了,她索性将一双小手全贴了上去,慢慢地感受着他那肌肉的热力。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这美女是如此娇痴,
瑞雪般白皙的肌肤透出了含羞的晕红,嫩红的嘴角逸出了一丝娇俏的笑意,眉梢
眼角春意盎然,印在他胸口的纤手更是温热微汗,显见生意盎然。
现在的秦梦芸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生气,完全不像之前来山时令人心痛的样
子,当时那微带憔悴、眉黛含愁的忧郁之气,彷彿像太阳下的露水般全盘蒸发,
现在的她恍如脱胎换骨一般,神态是如此俏丽可人,笑颜是如此清秀柔媚,虽是
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却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娇羞,更透出了无比魅力。
其实,在秦梦芸还没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梦
芸后,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以前当淫贼的时候,弄过了怎么算也算不清那么多的女孩子,从来没失风过,
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则,即使是山居了这许多年,也不曾放下。若
是一夜风流之后,还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万别让她醒时发现自
己正在看她,装睡的同时还要保持醒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即便是Xing爱风流的女人,对自己的枕边人仍是极为重视,但若身边人已经醒
来,女人多半都会对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于展现出来,只有装睡之下,才
能看到她们不留意间暴露出来的真心。
在秦梦芸醒来的时候,香公子表面上装成熟睡未醒,实际上却是戒慎小心,
眯着眼儿偷偷看她,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个表情,原该冷静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这秦梦芸不但生的极美,同时骨子里也透出一股纤细娇弱之态,比之一般美艳佳
人还要令人心动,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心生怜惜,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连他精修
数年、古井不波的心里,也忍不住起了怜爱之意,绝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原本他还心有惴惴的,当秦梦芸俯身轻吻之时,香公子的心顿时也悬到了喉
头,这样的亲匿并不表示危机已经过去,反而代表状况才刚要发生!若她真有异
念,这一吻极有可能就是绝断之意呢!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当秦梦芸闭目运功后,娇软痴缠地挨在他身上时,香
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她的手虽是贴紧自己胸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气即可伤人,
身下的香公子绝逃不开来,只有运功硬挨的份儿,但香公子却是满怀安然,心中
满满的都是得意:此时的秦梦芸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间尽是满足红晕,显然她
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欢愉所占据,对他正当爱欲情浓,再没有半丝敌意。
‘舒服吗?’
‘嗯’手掌心轻轻在他胸口贴着、微微地滑动着,像是要确认他的肉体一
般缓缓而动,慢慢地滑到他胁上,脸蛋儿也熨上了他胸前,秦梦芸好像很舒服似
的,贴紧了他再不想离开,从他胸前透出来的声音甜甜软软的,‘舒服到顶简
直舒服死梦芸了好香公子,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梦芸真像是整个人都升了天
一样’
‘在床上不要叫的这么疏远,’很舒服似地轻吁了一口气,连动都不想动,
就这么任由秦梦芸抚摸着,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长、公子短的
到外面再说,在这里要叫的亲蜜一点’
‘讨讨厌啦’嘴上是这么说,可声音里连一点点怨气都没有,只像是少
女对心爱的情郎撒娇一般,‘占了梦芸那么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还要梦芸亲
蜜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叫吗?那实在太可惜了’
‘不要这么说嘛!我叫就是了。’秀发在香公子脸上微微一拂,秦梦芸娇笑
地对正了他的脸,樱唇微颤,娇滴滴地轻语着,‘好哥哥亲亲哥哥这样行吧?’
‘这样当然好啦!’笑意更浓,举起手来亲匿地为秦梦芸整了整沾在脸颊上
的秀发,香公子轻轻地转换了话题,‘昨晚给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现在你还敢正
对我的‘迷情眼’吗?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昨晚虽给你‘吃’的腰酸骨软,可是啊’将脸蛋儿贴到了香公子嘴上,
秦梦芸的声音与其说是言语,还不如说是娇软的呻吟。
‘梦芸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内内外外的都被清洗过一遍,到现
在还没力气起身呢!就算就算梦芸不愿意,如果你硬要用迷情眼或什么手段
也罢,反正梦芸还软在床上,一件衣裳都没有,也只有随你乱搞的份了。’
最后几句话说出口来,秦梦芸不只是放低了声音,整个人还在香公子身上轻
轻磨蹭着,就好像这几句话只是口头上的假撇清,现在的她正向他撒娇献媚,满
心渴求着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与似的。
轻轻揉了揉秦梦芸纤柔的发丝,两人相视而笑,香公子凑近了脸,在秦梦芸
的额上颊上轻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