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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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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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对陆展元的爱情感动到死去活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三师父的测量工作也很轻松,尤其是在刚下完雨,别的工作都赶不上他的工作进度时。我和靖靖姐住的房间,只跟三师父他们住的地方隔了一个房间,三师父下去吃饭时,路过我们那里,通常都会敲敲我们的窗户,只说两个字,“吃饭!”
  我跟三师父住的很近,很多时候也会聊QQ和短信,讨论一些比较奇怪的问题,比如活着的意义,比如是不是只有傻子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真的有事时,就会发短信。比如,三师父会站在工地前面不太远的地方,给我发短信,“摘瓜,你去不去?”
  收到短信之后,我会立刻跑到外面的栏杆处,看看三师父在哪儿。我们住的地方,都是板房的二楼,一楼是一些厨房、办公室、会议室和仓库。当我站在二楼,看到下面的师父正看着我时,便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等等我,马上就过去!”
  我回屋里跟靖靖姐说一句我要去地里摘瓜,然后就飞快地往三师父等我的地方跑去。工地是征收的农村的农业用地,种的有庄稼,也有西瓜、甜瓜。在被他们买了成为建筑用地之后,地里剩下的还在生长着的西瓜,似乎就没有主人了。瓜地原来的那些主人会去摘,我们也会去摘,他们都是挑着扁担,而我和三师父这些人,兴致好时会提个桶,懒了就什么也不带,徒手而去。
  一开始我不明白状况,就好奇地问三师父,“我们这样去偷瓜,万一被人抓住了怎么办?”我说着,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些主人放狗追我们的场景,拖鞋掉了还是得不顾一切地往前跑,觉得很刺激。
  三师父瞥了我一眼,“这地已经被我们公司买了,他们收了钱,地里的西瓜其实也是我们的,只不过他们还会来摘。而且,现在的西瓜基本上都已经罢园了,长不出来好的了,他们摘回去也不能卖,都是自己吃的。我们才是西瓜的主人好不好!光明正大地摘!”
  “好!好!”我笑着,满口应承,可心里还是一直喜欢说是去偷瓜。也为此,当我开玩笑地给别人提起我的三师父时,都会说,“三师父,就是教我怎么去偷瓜的!”
  这片工地上的天空,比广州的干净,比我们那边的有特色,真的是漂亮至极。在那里的将近一个月里,我拍了很多照片,大部分都是天空和云朵,甚至有像原子弹爆炸一样的、有像大面积棉花那种的。每天傍晚,我都会走到外面等着吃晚饭,顺便抬头看着天空,和变幻莫测的云朵。
  走到距离板房不太远的西瓜地里,我还是会抬头看着明净的天空,我终于切身感受到了一个表示颜色的词语:蔚蓝。下午四点多的时间,天空湛蓝如洗,云朵的分布,也充满了魅力。我站在空旷的西瓜地里,周围的一切也跟着明朗了起来。
  我随手摘一个我认为熟的差不多了的西瓜,用指甲在表面划一圈痕迹,然后再用拳头捶开。最后还长着的西瓜都不是很大,弄开也不是很难,开的若是瓜瓤非常红的西瓜,我就会得意地吃着,还不忘跟三师父来一句诗情画意的句子,“咱偷的不是西瓜,是意境。”
  真的,那种摔开就抱着一半西瓜吃的事情,还只是在我的童年时代做过。当然,就是跑到别人的西瓜地里偷瓜,摔开就吃。其它事情,都得等到吃饱之后再说。
  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却不是跑到别人的地里偷西瓜吃,而是偷吃我自家买的西瓜。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5 去唱歌

  
  我小的时候,我们那里的农村还很穷,我妈妈买了一个大西瓜,舍不得一次吃完,就留了一半放在柜子上的电视机旁边,等着吃完晚饭在院子里乘凉时再吃。我自己贪嘴想吃,就趁着妈妈出去的时间,领着另外一个同村的小女孩,偷偷地进屋里。
  堂屋里的大门被妈妈锁着,不过两扇门之间的空隙很大,加上我们小孩子的脑袋小、身体更小,一钻就进去了。放西瓜的柜子有点高,我就搬了一个小凳子,踩在上面。因为抱不动半个西瓜下来,就踩在凳子上,直接用手抓着吃。我吃着,那个小姑娘给我看着妈妈有没有回来,过一会儿换她站在凳子上面吃,我给她看风。
  就那样,用小小的手掌抓着,我们两个轮流着,把一半大西瓜吃完了。晚上妈妈回来一看,就知道是我干的好事,虽然没有打我骂我,不过换了锁的锁法。从此以后,因为两扇门之间的空隙几乎变没了,我再也不能偷偷地钻进屋里吃东西。
  那个时候,我才四五岁左右,还没有上学前班。现在已经过去就快二十年了,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我的童年趣事,真的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说出来也够自己再笑上半天了。
  不过,我记得在高二那年暑假,我们几个关系很好的同学去铁嘴老弟家玩,路过他自家的西瓜地时,就进去摘了一个,在旁边的泥土路上摔开。就那样,六个年龄不小的高中生,在路上各自拿了一块西瓜,边走边吃,弄了一嘴巴西瓜汁,根本没有形象可言。
  对于这种不顾及形象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听我说这么酸的文艺句子时,三师父多半会很鄙视地看着我,“你那个西瓜根本就不甜好不好!看看我摘的,这才叫好吃!”
  三师父说话的语气,还是很抑扬顿挫,话音里对我的鄙视,根本就是溢于言表。
  在任何时候,三师父都不忘记向我嘚瑟几句,然后把手中比我的还好吃的西瓜递给我一半。我接过西瓜,尝之后觉得自愧不如,“师父,你是怎么来判断西瓜熟不熟的?”
  “哈,这个,绝对得靠为师教你。”三师父说着,我凑到他旁边看,他摸着西瓜尾部的瓜藤,对我说,“看这里,瓜藤枯黄了,说明已经长熟了,没黄,就还没熟呗。”
  三师父是个地道的湖南人,带着湖南口音的普通话,鄙视起我来,当真是很有语调。我眼一斜,“你怎么知道?”
  “这是一个种瓜的老农告诉我的。”三师父很骄傲,继续说,“我摘瓜时遇到过他一次,就问他怎么摘的,这个方法,就是他说的。长熟了的摘回去吃,不熟的就在地里再长几天。”
  其实我也遇到过一次,还见那个瓜农挑着一个扁担。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附和一下三师父的虚荣心,“嗯”。
  等我和三师父都吃饱之后,再摘上几个看起来比较好的西瓜抱回去,算是给他们带。那些人看到我和三师父带回去的西瓜太少不够分了,就会提着桶,再去摘,反正很近。
  跟着三师父去摘瓜的次数多了,他就越来越名副其实的是“教我偷瓜的师父”。而在跟别人这么介绍完,我一般也会为三师父正一下名,“其实是教我测量的师父”。
  这么说,我觉得三师父都会不好意思,因为他没有怎么教我测量。在三师父看来,就一个完全智能的全站仪,根本就不用学好吧,到我工作时,随便摸索一下就会了。
  看吧,就这样的三师父,真是除了教我偷瓜,别的就是教我去小镇上吃夜宵了。不过,某次跟三师父一起去吃夜宵时,我们还买了几块西瓜,在工地上没吃够,跑出来还吃。好吧,吃夜宵其实是不用三师父教的,我根本就是无师自通不学就会。
  在刚到工地上不久时,有一个比较闲的人带着我和靖靖姐去小镇上吃夜宵,吃的就是路边的烧烤。吃完之后,还去郴州市里面逛了一圈,好像是在湖边吹风吧。那个人真的是比较闲,后来某天下午靖靖姐下班之后,还带着我们去郴州市里的一个公园里玩,爬那个不是很高的小山。
  靖靖姐的工作本身就很清闲,白天我们两个一起在办公室玩,吃完晚饭就会去小镇上,吃夜宵,或者去唱K。小镇上有几家KTV,我们常去的只有一家,生意不怎么好,所以天天晚上十点就会有一个抽奖活动。
  我和靖靖姐单独在一个包间里,两个人就脱了鞋子站在沙发上,或者躺在上面,又是很没有形象的一种。其实,我五音不全,唱歌没有一句是不走调的,在跟别人一起去KTV时,我多半都是坐在角落里吃零食或者睡觉,根本不主动唱歌。而单独跟靖靖姐在一起时,我们两个就一人拿一个话筒,在里面随意唱着听着。
  靖靖姐的嗓音超好,是我认识的人中唱歌最好听的一个,高中时就是学校里的播音员,声音甜美而又动听。靖靖姐唱歌的时候,我有时会插上几句,有时直接停下来听她唱。
  等到十点,抽奖的人员就会进我们包间,在我几次抽到的都是一桶爆米花,而与那些高档的大奖无缘之后,我就直接笑看着那个很帅气的男服务员,“我不想抽了,直接送我一桶爆米花吧。”
  他们的抽奖活动是为了拉拢顾客,没有空着的,最低的奖项就是一桶爆米花。那个帅气的男服务员觉得很有趣,轻轻一笑,更加帅气了,“你的要求这么低啊!”
  “是啊,我就喜欢你家的爆米花!”我还是笑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帅气的男服务员。
  “好的,你稍等,等会儿就给你送过来。”帅气的男服务员说完,一股风一样出了我们的包间。片刻之后,我们的桌子上就多了一桶又热又脆的爆米花,只可惜不是他送过来的。
  靖靖姐和我都不怎么喜欢吃爆米花,更何况是在夜晚十点之后,增肥效果太明显。所以有时吃不完了就直接带回去,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无聊时,还可以吃来打发时间。
  说起打发时间,我想起一个好玩的事情。靖靖姐做的工作是出纳,桌子上放的有那种说话声音响亮的计算器。我无聊时,想着别人用计算器奏出一首曲子,自己也随便地按着,上面有几首儿歌闹铃很好玩。我随意按着,把他们混合在一起,常常逗得我和靖靖姐发笑。更好玩的是,我喜欢按那个还原键,声音是“归零”。按的快而连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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