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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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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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四个吃着莲蓬和烧烤,顺便在我自己喝啤酒的时候,看着那些人一起从工厂的大门里走出来,然后再消散在长长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灯红酒绿,中间也是车来人往,等着载人的摩的师傅悠闲地停在路旁,有时候也会坐下来吃点烧烤,或者喝瓶啤酒。
  看着那些男人,我有时候也会发挥一下人生旁观者的作用,猜测一下他们的家庭状况。是凄惨,还是悠闲。三师父预支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辆电动车,当然就是“白龙马”。跟靖靖姐、三师父、大师兄吃完了烧烤之后,三师父说要先把我和靖靖姐载回去。
  我头一扬,很骄傲地笑看着三师父,“不用了,我来骑!”在我们村子上,几乎每家都有电动车,用来代替几年前自行车主要交通工具的地位。很明显,我这种爱动的女生,当然会骑。
  除了小时候苦学自行车的英勇事迹,在我六岁的时候,就穿着小裙子爬上人家不高的梨树了。当时我还太小,一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只觉得腰很疼。我怕我妈妈打我,回到家里之后,对这件事情愣是一个字都没有提,直到那家梨树的主人找到家里,我妈妈才知道。
  我骑着三师父的电动车把靖靖姐送回去之后,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再折回来接三师父。我准备载着三师父时,三师父很不屑地来了句,“好歹是我的白龙马,我比你熟悉,你还是歇着吧。”于是,穿着及膝短裙的我,只有坐在电动车后面的份儿了。
  有一次三师父和大师兄在另外不远处的一个地块测量,我撑着遮阳伞过去看。跟三师父熟悉之后,我已经不怕他说我了,就要撑着伞,坚决不能步大师兄的后尘。
  大师兄比我去工地还晚了一两天,由于他天天在太阳底下跟着三师父跑测量,眼镜框下面遮着的那一条处的肤色,已经明显跟脸上不是一个色阶了。我过去之后,三师父也差不多忙完了,于是让我去小镇上去买水喝,算是孝敬他们两个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7 新开始

  
  我找尽了各种理由不去,说是太远、太热,最后三师父只得自己骑着白龙马去了。回来时,三师父给我和大师兄买了水,还买了槟榔。他们湖南人很喜欢嚼槟榔提神,我却吃不惯。舍友瑶是湖南的,曾经带过槟榔给我们,我只是尝了一下,实在不喜欢,就吐出来了。
  三师父很经常骑着白龙马在工地边的大路上跑来跑去,载我的,除了吃夜宵,就是送我回来的那一次了。靖靖姐给我订的是下午一点多的火车票,为了不耽搁,我吃完午饭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就给三师父说,让他把我送到坐公交车的地方。
  中午十二点多,靖靖姐把我送到路边,做饭的阿姨把我带去的《故事会》还给我之后,还说让我再去工地玩。我提着一大包行礼,坐在后座上,路过还在干活的工人时,也是笑着告别。
  “美女,欢迎再来工地上玩!”这成为我走时那个工人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也是我现在对郴州工地印象很深刻的场景之一。当时,天晴的很好,云朵就像是棉花糖一样。
  坐在白龙马的后座上,我和三师父都没有说话,仿佛离别之时就不应该多说话一样,免得徒增无用的伤感。我临走之前跟三师父说过,等他去广州出差时,可以找我请他吃饭。三师父说,他这辈子很可能都不会去广州一次,不过,我可以去湖南他老家那边旅游。三师父知道我是一个很喜欢到处乱跑的人,所以才会那么说。
  坐公交车的地方,比吃夜宵时的小镇还近一些,几分钟就到了。三师父把我送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一趟车准备走,我赶紧提着包坐上去,只跟三师父简单地说了一句“再见”。我坐上车之后,三师父也骑着白龙马回去了,所有的告别都简单至极,没有任何一点煽情的成分。也许,友情来的总比爱情洒脱一些,朋友走时,根本不需要太扭扭捏捏。
  坐在公交车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也许只有在分别的时候,才能体会他那首诗的意境。我拿起手机,隔着窗户,拍了一张外面的天空,发在空间里,配句是:
  “空空的我走了,正如我空空的来。我敛一敛衣袖,带不走一片云彩。
  四周相视的远山,淹没在遥远的云端。孤独地守望在蓝天下的人儿,一直在梦的边缘徘徊。
  路灯下的乡间,有啁啾的虫儿畅怀。从这头到那头的脚印,只能在我的记忆里悄悄蕴开。
  蕴开的记忆,是一壶下菜的小酒,夹着筷子,慢慢道一声,有缘再见。”
  而那一天,是2013年8月27日,我大三上学期的开学之前。离开了郴州的工地,离开了万顷良田,离开了纯真的童年,离开了不真实的梦幻。从那天之后,我又回到了我熟悉的校园里,那是一个有何冉的地方。
  那一年,我就要大三,何冉就要大四,我还有两年,他还有一年。
  我回到学校里时,舍友瑶和君已经来了,烁会再晚一些。因为开学前没有事情做,我就窝在宿舍里,整天对着电脑听歌,一直持续几天都在单曲循环胡彦斌的《我以为》。第一次遇见这首歌,是在电视剧《龙门镖局》里面,初听到时就被胡彦斌的声音给征服了。胡彦斌的声音,和这首歌的歌词,让我在每一次听时,都是彻底沦陷:
  “我以为你的眼泪,会让我瞬间崩溃。
  我以为我的颓废,能让你无路可退。
  我以为转身以后,就可以不再流泪。
  我以为你能体会,我此刻的意冷心灰。”
  当时,我在听这首歌时,每一次都是止不住流泪,甚至觉得,哭也是一种享受。那种哭是没有一点声音的,眼泪静悄悄地顺着脸颊爬下去,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像是有一只蜗牛,背着自己的房子,曾经路过。
  我喜欢闭着眼睛,感受落泪时嘴巴、喉咙跟着的抽动。我也喜欢对着镜子,看眼泪一点一点地滑下去。我甚至迷恋眼泪经过嘴角时,半甜半咸的涩味。只可惜我的肤色太过暗黄,如果能白一点,哭的样子应该也会很好看,“梨花一枝春带雨”。
  此时对着电脑,回忆着去年的事情,我又把这首歌搜出来单曲循环。这几句歌词,几乎涵盖了我失恋之后的所有心情,现在虽然已经哭不出来了,可还是对歌词深有感触。我以为,我的颓废,能让何冉不忍心看着我堕落下去,转身过来拉我一把。我以为,转身以后,就能彻底放弃对何冉的感情,从此各走各路山水永不相逢。
  我此刻的意冷心灰,何冉是不可能体会得到的。在今年何冉离开广州之前,我曾发短信跟他说,“你不能理解我心里的百感交集”。何冉的回答很简单,“我确实不能理解”。当时是因为何冉、朝晖师兄他们都要毕业离开学校了,很有可能就是今生的永别了,那段时间每想到这件事情,我心里都觉得很难受。永别,真的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在我哭了好几天之后,我感觉自己各方面都受到了很强烈的限制,急需一种难以言说的突破。那种界限,感觉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笼子,我在瓶壁到处乱碰,就是一种不突破走不下去的感觉,很受困。而且我能很清楚地意识到,那个透明的笼子是没有门的,出去的方法只能是冲破它。
  当我把这种受困的心情发到空间里之后,一个老乡给出的评论是,“到运动场上跑二十圈,你所有的牢笼就都突破了。”他的意思是,我根本没有触及过自己的极限,只是一直在那里无病呻吟。我不喜欢跑步,虽然为了跟何冉靠近曾经跑过一段时间,所以我的解决办法就是外出走走,到别的地方消遣一下,尽管我刚从郴州的工地上回来不久。
  在郴州回来之前的几天,我就给自己很强烈的心理暗示,既然已经堕落了五个月,而又在那里发泄了一个月,回去之后,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人生还很漫长,与何冉之间的事情,真的什么都不是,谁不允许自己的故事出现一些意外的小插曲。
  我把自己想到外地逃亡几天的心情给釆苹说了,她表示也有同样的想法,最后决定一起去凤凰古城。那段时间的釆苹,还未跟熊先森在一起,正在为另外一个男生纠结。那个男生名叫卡夫卡,喜欢村上村树的书,釆苹也曾因为他的推荐,看过《挪威的森林》。用釆苹的话而言,卡夫卡是那种态度很不明确的人,让她很痛苦。
  在出发去凤凰古城之前,我想着我在郴州时要重新开始的决心,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东西真是一件可以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那些平时没用而又舍不得扔的,全都心一横给扔了。而很多的重新开始,也都是从收拾东西开始的,以便与过去告别。
  我与过去告别的方法,更是喜欢剪头发,我总觉得换一种发型,就是换一种生活态度的意思。还没有回广州时,我在郴州附近的那个小镇上,就已经把自己的头发剪短了,发型变化不大。那个理发店人不多,生意一般,我和靖靖姐很懒时,会很经常去他家洗头发。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共找出来《读者》、《意林》、《青年文摘》、《小说月报》等同类杂志21本,小本《故事会》4本,冲剂、胶囊、药丸类下火感冒药5盒。我还珍藏有两份演讲词,一份是我最尊敬并认为最有气场的振兴师兄的,一份是让我参考修改的何冉的。
  我们学校外面,有一个推车卖旧书的大叔,我每次路过,都喜欢站在那里淘旧书,收获就是找到了卫慧2004年出版的小说集。因为卫慧的书被封了,现在已经买不到新的了,买到旧书,我已经很开心了。而那些杂志,尤其是《读者》,在某段时间,它每出一本新的,我都会跟着买。
  我不想说,但我还是得承认,在与何冉分手之后,我经常熬夜看小说哭到两三点,头又开始疼了。高一那年,我住院打了很多吊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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