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山庄长夏里 作者:南枝(父子年上 强攻弱受 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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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山庄长夏里 作者:南枝(父子年上 强攻弱受 现代)-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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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的梧桐树变得更高大葱茏起来,树与树之间的花坛里种着的紫薇花现在开放了,鲜艳的紫红的颜色。
  再绕过一段路,车就驶进了林小齐熟悉的那扇黑色大大的雕花铁门,里面的花坛显然好好修缮打理过了,常绿灌木修剪整齐而且长势很好,还能看到左边远处花坛里的玫瑰开得很艳很好,房子大门前的喷水池也修整地很好,小天使娃娃还在撒着尿喷水,林小齐看到那个小天使,想到自己小时候有和这个小天使比赛过,然后被奶妈教训了好久,他以后再不敢往喷水池里随便撒尿了,想到这里,林小齐露出个怀恋的微笑,眉眼弯弯地像是冬日阳光绚烂,周骥看他这个样子,心中无限温柔,说道,“下车吧!房子里面应该也好好整理过了,还是原来的样子,你去看看哪里不妥当,让调整。”
  林小齐笑着低头答好,开门下车。
  门前管家带着佣人来迎接主人回来,林小齐看到这些人都不再是以前那些人了,而且,带他长大的奶妈并不在,林小齐原来还欣喜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他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最好不要让原来认识他的人看到,但是,那种和过往完全隔离开的日子,又让他沮丧且哀伤。
  房子里的确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许多原来旧了坏了的地方换成了新的好的,甚至那架客厅矮柜上被他摔过好些次的电话都还是原来的那种款式的,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那架而已。
  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正中还是他那张巨大的柱子床,像个摇篮一样,那是他小时候最开始从爸爸身边离开,他每晚睡觉都要发一阵脾气,以至于睡着了也会随便翻滚,害怕他从床上掉下去,所以用了这样的巨型摇篮一样的柱子床。
  房间里他原来的钢琴还在,被罩子给罩住没有打开,房间床边的沙发换了新的,不过,还是原来的颜色款式,坐在上面比记忆中的更加柔软。
  床右边的原木书架上的书还是他离开时候摆放的样子,甚至,书架旁边玻璃柜子里面放着的那艘木头拼图拼成的航空母舰都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上面的雷达转的方向都没有变过。
  仰躺在沙发上,头顶上的天花板是整张世界地图,床对着的位置正好是太平洋碧蓝的万顷汪洋,而沙发对着的位置,是中国的万里江山,长江黄河在上面标注地非常明显,两条线延伸着,林小齐沿着线条看到了床对着的墙壁,墙上挂着他和爸爸的巨幅合照,照片就是在楼下大厅里照的,爸爸坐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将头探在爸爸的肩膀上,爸爸轻拍他的左手,那时他笑得那样欢快,爸爸也是神态温和的样子,那照片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他和爸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林小齐看着,眼里就流露出了悲伤的神色来,周骥随着林小齐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副两人的照片,那是好几年前照的,林小齐那时候还胖嘟嘟的,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周骥坐到林小齐身边去,抚着他的脸颊想说些话,林小齐却轻轻避开了他的手,垂下脑袋,轻声说道,“在飞机上没有睡好,我想再睡会儿。”于是,没有看周骥,就起身往更衣室里去拿睡衣了。
  更衣室也没有变,只是里面的衣物都不再是原来那些了,至少,他那些为了配校服的一应衣裳裤子都没有了,大多是新的,再有就是他那些提前从美国运回来的衣物。
  周骥看到林小齐躲避他的眼神,心里并不好受,但是也没有办法。
  两人的关系只能在顺其自然的发展中一步步往前走,周骥一世称雄,却没有办法对着他的宝贝说,你不能避开我,你是我的。
  血脉里流淌着的同样的鲜血,父子的血脉,让他只能在林小齐面前保持一种无言,他没有办法强硬要求这个孩子接受他的爱,甚至没有办法要求这个孩子直面他自己的感情。
  这是一种无法诉说的禁忌,必须用沉默与等待来换取,换取对方的醒悟或者说是一种怜悯一般的赏赐。
  周骥知道,自己在林小齐面前,只是一个臣服的下臣。爱情让他无言且甘心地臣服了。
  周骥出了林小齐的房间,给管家吩咐了一些事情,又叫来以后要贴身照顾林小齐的一位细心娴淑的妇人细细叮嘱事情。
  浴室里面还是原来的样子,林小齐洗了澡,出来看到一位温和慈爱的老妈妈,对方过来帮林小齐擦头发,还和他说,以后,她会照顾好他,然后又为他铺床,问他要睡多久,醒来想吃什么的问题。
  林小齐随意回答了,礼貌又不失一位有钱人家小少爷的疏离和贵气。他想,无论是多么温柔和蔼的老妈妈,永远都不会是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奶妈,就像,后母永远也不是亲生母亲一样。
  林小齐在床上躺着,开始的时候还睡不着,很快,这里的安宁与熟悉的气息,就让他睡了过去。
  晚餐是和周骥一起吃的,之后,周骥又给他亲自介绍了屋子里以后照顾他的一应佣人情况,林小齐没有了以往在这栋房子里的无所顾忌地张扬与淘气,对待这些佣人都很客气,言谈里透露出淡漠疏离。
  要是以前,他是会在这栋房子随便跑跳,将屋子里铁树的叶子全部拔掉只为了看下面光秃秃的球状,他也是做过的,当然换来花匠的一阵痛斥,说他不是好孩子。
  这栋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但是,这里面的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林小齐觉得别扭与陌生。
  晚上,周骥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林小齐只穿了睡衣,没有穿长裤,白皙的长腿露出来,头发些微凌乱,脸颊苍白中带着微微酡红,半敛着眼神,长长的眼睫将大大的黑眼睛掩盖了起来。
  推开周骥的房门,发现他并没有睡,而是坐在窗边沙发上抽烟看文件,神情专注,面目冷硬,手中的雪茄的香味飘在房间里,林小齐进来就打了个喷嚏。
  周骥抬头注意到了林小齐,看到林小齐这幅样子,就像春日半掩花苞的海棠,看到的一瞬间,有目光被粘住,心突然被提起来的感觉,林小齐站在门边没有动作,周骥看他入神,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拿了自己脱在沙发上的外套起身走到他身边披在他身上,心里明明是被诱惑了,却依然要说出责备的话来,“怎么穿成这样到处走,小心感冒了!”
  虽然是大夏天,但是长夏山庄在山上,这里原来就是周家的避暑山庄,夏日最高气温也不会超过25摄氏度。现在又是晚上,温度更低,林小齐这样不冷感冒才怪。
  林小齐垂着头没有回答,周骥看他双脚也是光着的,便皱起了眉头,将他抱了起来,林小齐顺其自然地楼上他的肩颈,将头靠在他肩上。
  周骥在心里无声叹气,把林小齐放在沙发上后,又起身去给林小齐拿了裤子和一双袜子来。
  林小齐的双脚冷冰冰的,周骥握在手心里,好好摩挲了一阵,让他暖些,要给林小齐穿裤子,这孩子却将腿缩起来不愿意。
  周骥抬头询问,“怎么了?”
  林小齐刚才瞥了几眼周骥放在小桌上的文件,那上面好像是什么合同,还有写到长夏山庄,林小齐想多看看,周骥便拿了他的裤子和袜子回来了,他便收回了目光。
  周骥半蹲着,林小齐伸手揽上周骥的脖颈,侧头在周骥的惊讶里亲吻上他的唇,声音低低的,清润里带着无限魅惑,“不要穿”
  周骥顺势起身坐上了沙发,将林小齐揽在怀里,从林小齐手里拿回主动,轻吻浅啄之后便是深入的探索与勾引,林小齐搂着他的脖颈渐渐从沙发靠背上滑下去仰躺在沙发上,而周骥已经从他的唇舌吻到了下巴脖颈。
  林小齐的睡衣扣子最上面两颗没有扣上,露出白皙的脖颈,还有细致锁骨,周骥的手又将下面的扣子都解开了,敞开的衣服里是白皙单薄的胸膛,细腻的皮肤下面是隐隐的肋骨
  林小齐伸腿缠住了周骥的腰和腿,甚至将腿伸到周骥的大腿内不断滑动磨蹭,周骥的抚摸和亲吻让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嗯我要嗯”
  这种时候周骥根本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即使知道这就像是最后的晚餐一般的绝望的诱惑,他也无能无力拒绝。
  周骥在他胸前|乳首的舔舐吮吸让他的身体些微颤栗,林小齐身体难耐地在周骥身下扭动起来,声音低哑里透着渴望和诱惑,“唔别嗯”
  双腿被大大分开,一只搭在沙发背上,一只踮在地上,周骥在他大腿内侧根部的舔弄与吮吸,让他大腿肌肉不断紧绷又松懈,粉嫩的□在周骥眼皮子底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泌出晶莹的泪珠,轻揉他白嫩的臀部,甚至能够看到那粉嫩的□害羞地收缩,无声的诱惑让周骥呼吸粗重,欲望无法抑制地如潮水汹涌奔腾。
  “别嗯别看”林小齐被这样看着,觉得异常羞涩难堪,动着腿要将腿并起来。
  周骥在他臀瓣的亲吻舔弄让他惊叫了一下,腿蹬动几下却无法反抗周骥霸道的力气与强势。
  后面濡湿温热的舔弄让林小齐心脏几乎都要承受不住,那种羞涩的刺激,还有禁忌的想象,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却又被固定住动不了,之后只能在周骥的舔弄里哭了起来,“不,不要这样唔我不行了求你,求你,不要,别嗯”
  世界模糊了,在刺激和高 潮里,他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腔了,好不容易回神睁开眼睛,却看到周骥修长的手指擦弄他射出来的东西,让他羞愧极了,不过,随即,周骥用那手指去扩展他的后 |穴,便更让他觉得羞愧地无地自容,虽然羞愧地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他却没有挣扎,只静静地乖巧地承受。
  周骥的粗大像个热楔打入他的身体,开始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头紧咬住下唇才没有叫出来,周骥搂紧了他,亲吻他刚才哭叫流出来的眼泪,然后,和他唇舌纠缠,不让他再咬下唇。
  渐渐地,就进入状态了,有力的律动里,热流在他身体里涌动,他开始情动,在这样的纠缠晃动里,他迷蒙了世界,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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