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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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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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且她的不节之事亦会被捅出来,所以她不敢再有所阻拦,出于自我保护及希望此案尽快了结的心理,便允了大人可以查验尸体。”
  季燕然目光里满是赞许与宠溺地望着我,口中却坏笑着道:“如此,灵歌可放心了?”
  这个家伙,自始至终都这么让人火大!
  狠狠瞪他一眼扭头便走,却一头撞在谁的怀里,听得沉声说道:“做什么乱冲乱撞的,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我仰脸儿道:“哥哥鼓捣完尸体了?”
  岳清音很是无奈地不打算搭理我,直接向季燕然道:“孙浅喜确为溺毙身亡,由于尸身被泡于温泉之中,故很难推断其具体死亡时间。其尸身呈抱曲状,即头垂、腰弓、腿曲,虽与通常溺毙之人的肢体动作不甚相符,但也不排除因太过醉酒而直接溺毙、没有进行任何挣扎的情况。其左右手小臂处各有数道被指甲抓伤痕迹,乃为新痕,并非旧伤。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征状”
  说至此处忽然看了我一眼,两只大手一伸捂住了我的双耳,我“呀”地轻呼一声,连忙去扒他的手道:“哥——你的手才摸过尸体呢!快放开——”
  然而等我终于扒开他的手时,他已经把话说完了,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能听到。
  “为兄已洗过手了。”他淡淡地用这句话做为结尾。
  “大人,家兄方才说了什么?”知道问岳清音无用,我直接把目光投向季燕然。
  “唔这个”季燕然干笑着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岳清音,又看了看我,道:“这个灵歌不方便知道,且于大局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咳咳。为兄还要检查一下这温泉附近,二位请先在此稍候。”说着仿佛怕我追问似的,夹着狗尾巴颠儿颠儿地大步窜开了。
  怨恼地同死人岳哥哥像两根木桩子似地戳在亭子里,看着那狗东西围着温泉扎着脑袋一遍遍地转圈圈,东刨刨西嗅嗅,直到重新回到亭子中来。
  “看来此处的调查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季某人对上我怨怼的目光禁不住好笑,“回虹馆去罢,为兄还要去看一看孙大人的房间。”
  于是三人便向温泉外走,见孙夫人面色复杂地立在孙浅喜的尸体旁一直盯着季燕然,她身后不远处站着葛梦禛,表情不善地瞪着我,直到我们走近,他才快步过来同季燕然并肩而行,满脸关心地问道:“如何,燕然?事情可有进展?”
  “唔现在还不大好说”季燕然模棱两可地答道。
  “燕然不必心急,凭你的聪明细心,解决此事必是手到擒来的!”葛梦禛拍拍季燕然的肩,就势那只手便搭在那里不放下了。
  方一进了虹馆,便见有侍女正等在我与岳清音的房间门前,见我们过来便行礼道:“岳公子,王爷身体又感不适,世子请公子前往王爷房中诊治。”
  岳清音便嘱咐了我两句待在房里莫要乱跑之类的话,进房取了针炙用针,跟着侍女去了。
  见葛梦禛仍连体人似地扒着季燕然不放,我也懒得再看他两个,转身推门回了房间,泡上一壶茶放在桌上,待岳清音回来便可喝上热水,才要坐在窗前整理一番思路,便听得有人敲门,问了声“谁”,回答是“汪汪”两字,翻译成|人类语言就是“是我”。
  上前将门开了,季燕然笑着一张狗脸儿迈进房来,我一错步将他挡在身前,淡淡问道:“大人有事?”
  季燕然摸着鼻子直笑,道:“为兄想来问问灵歌,可愿同为兄一起前往孙大人的房间探查一番?”
  “家兄方才说了,要灵歌好生待在房中不得乱跑。”我仍淡淡地道。
  “喔那为兄便自己去罢,灵歌好生歇歇。”季燕然说着便转身向外走,我一个没忍住伸出手去扯住了他的袖子。他早有预料般地转回头来望着我笑,道:“怎么,灵歌还有话要对为兄说?”
  “灵歌想知道方才家兄所说的孙大人尸体上的特殊征状是什么,”我咬咬下唇;“大人可否告诉灵歌?”
  季燕然略感为难地摸摸下巴,道:“这个其实知道与否对大局也无甚影响”
  “燕然哥哥”我轻轻地晃着他宽大的袖子,在眼睛里挤出两颗亮晶晶的星星,闪闪地望向他,“真的不肯告诉灵歌么?”
  “唔”季燕然眸色一深,望着我微微嘟起的嘴唇儿抿了抿他自己的唇,语气飘飘乎乎地道:“其实孙大人他嗯下身有残,不能人道”
  原来如此。
  “他是天生的还是被人为造成的?”我问。
  “是人为造成,”季燕然摇了摇头,对我的不甚成熟的美人计既是好笑又是无奈,索性放开了道:“孙浅喜的下身有道旧疤,据清音推测应是伤于两三年前,这便可以解释为何他明知孙夫人行为不检仍作未见了,估摸着是怕孙夫人将他不能人道之事说出去,两人间虽未言明,但也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协议,即孙浅喜默许了孙夫人的行为不检,孙夫人对其的难言之隐亦守口如平。是以孙夫人方才坚持不肯让我们对孙浅喜的尸身进行查验,正是恐暴露了其不能人道的事实,如此一来她与常夏兮有染的传言便更加可信了。”
  听至此处,我多少也明白了些孙夫人的感受,毕竟她正值盛年,与个不能人道的丈夫同床共枕,就如同守活寡一般,只要孙浅喜不将她休掉,她永远也无法摆脱这种肉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枷锁。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得不算是一种悲哀,然而事情也要依人而论,倘若孙夫人是个清心寡欲、对丈夫不离不弃的人,那么就算不能享受床第之乐、不能养育后代,只要能与所爱之人共度一生,也应是心甘情愿的吧。
  只是这个孙浅喜,既然那玩意儿上有疤,想来是受过创伤的,他可真不小心,通常男人对自己的宝贝不都是格外谨慎地保护的么?他又不是武将,每天老老实实地弹弹琴,怎就能把命根子弹废了呢?
  “灵歌可要与为兄同去孙大人房间做些调查?”季燕然负起手探下身来在我眼前笑问。
  “不去,灵歌要在房内等家兄回来,大人慢走。”我冲他一笑,做了个向外请的手势。
  季燕然眯着眼伸出一根手指冲着我点了一点,好似在说“你呀你呀”,而后笑着转身出门去了。
  老老实实地在房内等了一阵,又听得有人敲门,道了声请进,见这一次进来的却是柳惜薇,连忙起身相迎,微笑着道:“惜薇这两日棋谱研究得如何了?”
  柳惜薇听出我在打趣她,不由红了红脸,道:“段三公子果然不愧是状元出身,惜薇在他手下只赢了一局,还是他有心承让。”
  “咦?哪一局?”我边请她坐下边问道。
  “就是与他下的第一局棋,”柳惜薇摇摇头,“那时他似有些心不在焉,加之有意让我,这才让我假赢了一局,不至于颜面丢尽。”
  “既这样,待回头你同他比拳脚,你也让他一局便是。”我笑着递过茶去。
  柳惜薇被我逗得笑起来,道:“怎么两日不见,灵歌你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好事么?”
  “哪里有什么好事”说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我心中不禁一阵唏嘘,表面上只作轻松地笑道:“倒是惜薇你,今日怎不同段公子下棋了呢?”
  柳惜薇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昨日大家都去后山赏梅,我与他因只顾着下棋没有去得,是以今天相约一齐去后山,我怕只我与他两个前去容易引人闲话,便想来请灵歌你一同前往,不知你可方便?”
  当——然是不方便。我故作为难地皱起眉来,道:“真是不巧,我今儿才来了葵水,肚子有些疼”
  柳惜薇连忙道:“那你还是莫要乱动了,好生歇着,要不要我替你到伙房要碗红糖水来?”
  心中虽对她感到抱歉,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与段慈最好不要再做接触,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柳惜薇坐着又同我说了几句话,便告辞欲出门去,才到门口又转过头来道:“对了,晚上记得多盖些被子罢,昨晚的风刮得真是大,连顶层上面的那些冰柱子都被刮得倒了,歪七扭八地滚了一地。”
  “喔果然好大的风,惜薇你去后山赏梅时也记得多穿些,还有那温泉暂时还是先莫去泡了,天太冷,进进出出一冷一热的,容易伤风。”我望着她道。
  “知道了且孙大人之事我也听说了,虽然两个池子的池水并未相连,但也总会觉得别扭的。”柳惜薇点头,作辞离去了。
  送走柳惜薇后不久,季燕然便回来了,我递过热茶去给他润喉,然后坐至他对面的椅子上,眨巴着眼睛等他汇报情况。
  季燕然望着我直笑,喝了两口茶,方直入主题地道:“孙浅喜夫妇的房间在第三层西边那排厢房的最北头那一间,两人并不同床,孙夫人在里间,孙浅喜在外间。”
  也是,孙浅喜本就不能人道,再让他同妖冶的孙夫人同床共枕,那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受罪。
  “为兄在外间的枕头下找到了孙浅喜错拿了常夏兮的那块腰牌,可见昨夜孙浅喜喝完酒后确实曾回过房间,且已经准备宽衣解带上床休息了,所以才将腰牌摘下塞入枕下放好,”季燕然继续说道,“然而若仅从此条线索来看,也不排除他只是想将腰牌先放妥而后再去后山沐浴的可能。不过为兄却又发现了除腰牌之外更为重要的一条线索——为兄在床上叠着的、孙浅喜所盖的被子内侧,发现了几滴便溺的痕迹!”
  “便溺的痕迹?”我疑惑地望住他,这下子是彻底不明所以了。
  “据为兄推测,孙浅喜因下身有残,是以很可能落下了小便失禁的症状——这一点还需向清音或者孙夫人证实一下。倘若情况属实,那么孙浅喜的被子内侧沾有便溺,便当是他在熟睡中毫无察觉地由□流出来的。”季燕然表情逐渐严肃,“孙浅喜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病症,既来到虹馆做客,必然会相当注意不使自己在此方面出丑,想他平时应该是有应对措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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