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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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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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改一天再赌也无妨。”我故意道。
  管元冬被激起了好胜心,道:“不改!就今天!你管大哥正是喝喝醉了才更显功夫!说!怎么个新新鲜玩意儿?”
  “既如此咱们就赌了,一言既定,可不许反悔哟!”我慢吞吞地笑着道。
  “快快说!”管元冬已是不耐烦了。
  “妹妹不过是一介女子,平时也只会玩一些小游戏,很是简单,相信管大哥即便从未玩过也易学会,免得说妹妹我欺负哥哥你。再说此时此刻也不宜玩那些复杂的东西,咱们简单行事,速战速决。”我微笑着道,“这个游戏叫做‘张冠李戴’,你我二人对面站好,盯住对方的脸,两人一起拍三下手,由先做主导方的那人喊出五官中的其中一个部位,比如‘一二三,鼻子!’,并且要快速指向自己的鼻子,而另一方则须悖道而驰,用手指向自己脸上除鼻子以外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
  “打个比方,我说‘一二三,鼻子!’,我的手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指向自己的鼻子,而管大哥你则须指向自己的眼睛或者耳朵或者嘴,在此过程中,我们两人的眼睛只许盯在对方的脸上,倘若你若被我影响到而指向了自己鼻子,就算你输;而倘若你反而影响到了我,使我指向了别处,那么便算我输。如此轮流交换主导权,每五次为一局,每局过后更换一次主导权,五次里赢三次的人视为赢了此局,一共进行十局,先赢六局者为胜。如何——管大哥敢同妹妹赌么?”
  管元冬因醉酒而头脑不甚灵光,想了半天还是有些迷茫,我便仔细示范了几次给他看,这才终于明白了。因为这游戏很是简单,令他不由跃跃欲试起来,直催着我快快开始。
  而我之所以选择用这个游戏同他打赌,正是因这游戏本就是考验人的反应速度及肢体与思维的配合度的,喝了酒的人大脑对肢体的控制力明显会减弱,因此即便管元冬平时反应再快、大脑再天才,此时也绝不可能赢得了我,他的败局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
  我不紧不慢地笑道:“管大哥先莫急,玩之前咱们得商量好赌筹。今儿个本是大喜的日子,不宜伤财伤和气。方才说了,因我那亲戚还欠了管大哥你三两银,那么不如第一局的赌筹就是这三两银,管大哥若输了,这三两银的债便一笔勾销,妹妹若输了,除了还上那三两银外,再给管大哥三两银。而从第二局开始,赌筹便可换作别的,不知管大哥意下如何?”
  这样的便宜事管元冬自然没有异议,假惺惺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正式开始,由我先掌握主导权,故意让他赢了两次,然而仍以三比二的赢率先赢了第一盘,以将那三两银的债平了,顺便激起他的好胜心来。
  第二局换管元冬作主导,见他笑道:“这第二局的赌筹又是什么?”
  我佯装着想了想,含羞低着头道:“妹妹身上也没有值钱东西,当不得赌筹,除了衣服似乎也没有其它的可赌,唔到底该用什么好呢”
  管用冬得到“暗示”,笑着一裂嘴道:“嘻嘻嘻嘻,既然美人儿身上只有衣服,那就就用衣服当赌筹好了,哈哈哈!谁输了谁谁就脱一件衣服!如如何?”
  我瞪了他一眼,道:“管大哥真是不正经!虽然妹妹是个下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妹妹再说了,就算真这么赌,管大哥你也未见得能赢得了妹妹,方才那一局你不就输了么?”
  管元冬嘿嘿一笑,好胜地道:“那可未见得,方才只是哥哥我尚未熟熟悉罢了,再来可不一定鹿死谁手!”
  我也佯作好胜心强地道:“嘁!也罢,我就同你这么赌了!谁胜谁负,赌了便知!”
  管元冬笑得愈发猥琐,遂开始第二局,我便故意将这局二比三输了,百般不情愿地脱下了外面罩的长裙,里面是短襦和长衣长裤。
  赢了此局后管元冬更是得意非常,我便又装作恼羞成怒,仍坚持以同样的赌注开始第三局,而第三局又以三比二赢了他,他也不急,笑着脱下自己的外衫,放到一旁的石头上。
  第四局至第六局,我都控制在三比二的比分上赢了他,令他始终保有我赢得勉强的心理,以刺激他继续想同我比下去的欲望。
  六局过后,我以五胜一负的优势握有了“赛点”,再让我赢一局的话,管元冬就彻底输了。而此刻他身上的衣服也仅剩了下面的一条中衣,上身□着,因长时间暴露在冷风中而不停地涌起鸡皮疙瘩来。
  我用轻蔑地笑容望着他,道:“管大哥说什么自己是赌中之神,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下一局管大哥若再输了,身上可就只剩一条遮羞布了,你可还要同我赌么?若你肯认输的话,我便就此作罢好了。”
  管元冬毕竟是赌徒心性,此刻早已赌红了眼,何况他本不认为自己在这个游戏上比我差到哪里去,于是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计,只管咬着牙道:“笑笑话!要你管爷认认输还早得很!来!开始!”
  我笑道:“不如这样罢,再来一局,倘若管大哥赢了,咱们就继续,直到一人先赢够六局为止。倘若妹妹我赢了,咱们就换下一种方式,这回便由管大哥来定,无论赌什么,妹妹都奉陪——这样才显公平,管大哥认为如何?”
  管元冬又看到了希望,连声同意。于是开始第七局,这第七局我毫不留情地以三比零赢了他,而他似是已经不在意了,只管急着想要进行下一场由他来定的赌局,三两把便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只剩了一截短短的亵裤裹在身上。
  我抬手遮住眼睛,含羞笑道:“哥哥这副样子叫妹妹怎么还能静心赌下去呢?不若你我换换位置,我这里暗一些,你站到这边来。”
  管元冬赌兴起来已经顾不得男女之事,忙不迭地同我换了位置,口中只道:“快快!开始!这一回你管管爷要同你赌猜骰子!”
  我站到他方才的位置,弯腰将他脱下堆在石头上的衣服抱起来团成团,紧紧拎在手里,而后将自己脱下的那件外衫罩回身上,冷冷望住他,沉声道:“管元冬,你可知道我是谁?”
  管元冬愣了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迟疑地问道:“是是谁?”
  “你知道今晚姜太常的寿宴上唯一请到的非官员是谁罢?”我冷笑着问。
  “谁谁?”管元冬眼珠子不停地转,似在分析着眼前这突发情形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同你说罢,我的姨父既是当朝的丞相又是当今的国舅,你说,我同圣上是什么关系?”我慢慢地盯着他道。
  “国国舅顾顾丞相?”管元冬面孔有些抽搐。
  “难怪你未曾见过我,我爹不是官员,他老人家常常在家中设宴邀请当朝一品前往做客,自是轮不到你。”我唇角挂上轻蔑地道。
  “你你是贺贺府的小姐?”管元冬开始慌乱了,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那贺员外子女众多,即便我冒充其中一个也不致露馅,何况这管元冬不过是宫内一个匠人,这一次是因为自己顶头上司过寿才能有机会来赴宴,平日里是见不到官员家眷的,而其他官员我也不熟,不晓得谁家有没有我这么大的女儿,不好随意胡诌,保险起见只好选中了贺家人。
  “管元冬,你说以你现在这副样子,如果我高声叫起来,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
  管元冬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酒也醒了,连声求道:“贺小姐!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喝醉了没上没下,得罪了小姐!望小姐念在小的并非故意的份儿上,饶了小的这一回罢!”
  我见时候不早,也不想再多绕圈子,便向他道:“饶了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你最好如实作答,若有半句假话,我喊过人来,只怕你会死得很难看!”
  管元冬吓得连连磕头道:“小姐直管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
  “我且问你,二十年前奈何堡究竟为了什么被满门抄斩?”我单刀直入地低声问道。
  管元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抖如筛糠,望着我颤声道:“小姐小姐为何要问这个?”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还不回答!?”我冷冷逼视着他。
  管元冬脸色刷白,瘫在地上半弹不得,道:“小的小的不知道此事”
  “看来你果然是个不怕死的?”我笑起来,“我会让我姨父嘱咐太平城知府季大人,在判你刑时赏你个三千六百刀的剐刑,你好好受用罢!”说着清了清嗓,张口欲喊,听得管元冬慌得叫道:“小姐——小姐且慢——”
  “你还有遗言要说?”我斜睨着他。
  “小姐——小姐,小的能不能问一问小姐因何要问这个?因事关重大,小的——小的怕说了也难逃一死啊!”管元冬哆嗦着跪起身哀求着道。
  “你方才说你是十赌九赢是么?”我慢慢笑起,“真是不巧,本小姐竟与你是一样的,无赌不欢,逢赌必要争胜。前些日子同友人一起去了忘川,看到了奈何堡的遗址,得知那奈何堡二十年前曾遭满门抄斩,当时便同友人打赌,赌这遭抄斩的原因是什么。我从堡中花名簿中看到了你的名字,因此便想趁此机会来问问你。这场赌本小姐可是赌上了身家,绝不能输。你若告诉了我,咱们两厢无事,你还当你的匠人,我还当我的小姐,至于这其中内幕究竟为何,与本小姐前途无关,自是听过就忘,是以你不必担心我将它说出去,说出去对我也无甚好处;而你若不告诉我,本小姐是不会在乎拿去一两条人命以泄胸中忿闷的。说与不说,你自己看着办罢。”
  “小的劝小姐还是改个赌局罢这、这件事问不得啊”管元冬惨白着脸道。
  “少废话!我数三声,你若不说我便喊人了,本小姐没那么多时间同你磨叽!”我冷声道,“一——二——”
  “我、我说!小姐莫喊”管元冬哭丧着脸道:“还望小姐能如自己所说千万莫要将此事说给第三个人知道!”
  “那那奈何堡是、是因为私与朝廷钦犯往来才、才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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