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爱情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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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情格斗-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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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对六月鲜的质问,想迷迷糊糊蒙混过关,于是她嘿嘿笑了,脸上是一副装聋作哑的样儿:“你这个人,也是,我说我没乱抓挖男人,有什么不对的?我这辈子就是这样,不能说别人,说说自己并不妨着障着谁。”

    六月鲜是一个心里极细的人,听了还是觉着不对味儿,就紧追不放地反驳他,想挽回自己的一点尊严,说:“你是迷糊三岁的孩子呢!你以为我听不懂吗?”

    高梁奶想不到六月鲜和她较起真来,心里不高兴了,但高梁奶的说话机智还是比别人高胜许多的,于是高梁奶又说:

    “听不懂就不要听,我也没让你听。”她说着还擦擦脸,不想一下擦成一个包公脸,一道黑来一道黄,底纹泛滥难看的厉害。

    其实,高梁奶那一股汗水和被一阵烟雾熏成的地图似的黑脸本来就滑稽,这么一擦显得更滑稽了。

    “你这是说话呢,还是放屁?”六月鲜本来就脾气不好,听出高梁奶的味儿就更气恼了,只见她的胸脯起伏着,那胸膛里好象正酝酿着一阵气股股的风雷,随着情形就要爆炸,就要掩过来冲过来。

    高梁奶一看势头不对,自己是软和惯了的一个人,但又不甘心那六月鲜咄咄逼人的气势,于是这样说:“你说我是说话就是说话,你说放屁就是放屁。”

    高梁奶狡黠地说着,拾起炭盆,象小偷似的溜走了。

    这时的二爷dui跟在高梁奶的后面,阿嚏阿嚏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打着,听高梁奶这翻解释,不由逗得失声要大笑。但两股气儿使一心窍,一笑,却又岔气了。

    这下,弄得他更是不得了,那要命的咳嗽又上来了。

    一霎时,他成了一个又打喷嚏又咳嗽连连的人。

    但他听她俩这样拌嘴,还想打劝几句。他摆了一下手,吭吭半天,抬起头想说什么:“你们别争扯”

    别人等他下文,他却阿嚏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看这事闹的。

    这下,二爷dui不该来的又都来了,眼泪巴巴,眼睛红红的,打着喷嚏咳嗽连连,他的毛病都勾出来了。

    范冬花打着呵欠走出来,象昨夜没睡似的,没精打彩着,慵慵懒散着,她看到儿媳妇也在大槐树下,没说什么,随口却说:“今儿早上,早饭还没做呢!”

    江惠如看婆母过来了,心里就无由得生出一些怯意,悄悄看了她一眼,赶紧抽身,说:“妈,我已煮好饭了,我再做一点干饭。”说完,进院了。

    范冬花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没有多的话语,只是斜斜地看了她一眼。自从这个儿媳妇娶进家门,范冬花向来没有主动和儿媳妇说话的习惯,虽然媳妇当面也是叫她妈妈妈的。

    媳妇江惠如也象知晓她在范冬花心中的地位,一般也不大吭声,所以她偷偷地看了范冬花一眼,自个儿悄无声息进院忙去了。

    范冬花站在那儿左顾右盼,不知刚才发生什么事,对大家说:“咦,怪了!今天早上,没有人见高梁奶鬼抽筋。”

    丑妮婶哈的一声笑了,有点嗔怪地说范冬花:“那是你出来迟了,那老婆子啊,早就鬼抽筋完了。”

    六月鲜看范冬花出来了,想把刚才遇到的事想说一说,毕竟是经常见面的几个人,她有点看不惯高梁奶的那个不自理样儿。再说,高梁奶的那个脾性儿她也不欣赏:什么嘛!经常要小气,还好讨人家的便宜,东抓西挖,自个儿抠,还要抠别人。

    于是六月鲜说:“刚才,那鬼抽筋又拿了好叫驴的炭生火。那人,整天东抓西挖,还不让人说。谁不说她,谁是好人;谁说她,她就直鼻子瞪眼,跟个凶神恶煞似的乱瞎说”

    那高梁奶虽然是笨笨的一个人,但人缘儿挺好,她这样说,范冬花却不大理会那个六月鲜了,却对丑妮婶说:“丑妮啊,你今天早上又遇上高梁奶锻炼身体了吗?”

    丑妮婶嘿嘿地笑了,说:“那老婆子的样儿有趣极了,我已经看了五个早上,今天早上是和你媳妇一起看的。刚才做饭,想着她有趣,就又跑出来看,不想,她倒鬼抽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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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妮婶看范冬花半信半疑的样子,说:

    “不信,你明天早上出来看吧!那老婆子哈!看了能笑破你肚子。”

    两人这样说笑,那个六月鲜却不笑,嘴上闪过一丝不屑。

    但六月鲜听两人这样说高梁奶,心里还是扫不去对高梁奶的坏影响,高梁奶的坏毛病在她心里是根深蒂固的,于是,她手里做着活计,鼻子里冷哼,不满地说道:“她那样儿,拙得什么都不会做,除了鬼抽筋就是东抓西挖,她能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她要能成一个料儿,猪头插一个葱也能成大象,要不,怎么叫她笨高梁呢!”

    她这样说着有点忌讳地看着远处背着手转悠的二爷。

    她和二爷家的瞌细奶处得还可以,而高梁奶又是二爷的亲嫂子,所以,她多多少少得顾着二爷的面子,让二爷听了她说高梁奶的闲话,影响不好。

    丑妮婶却看看远处的二爷,又斜看了六月鲜一眼,笑了,说:“那老婆的黑武核厉害,把二爷的喷嚏和咳嗽一下制服了,二爷又要几天都不能驴响鼻了。”

    六月鲜停下手中的活儿,说:“可不,二爷的那个毛病是天生的,那样打喷嚏就象打雷,已经一辈子了,午睡时常常被他惊醒。”

    “这回,让他嫂子把他那毛病熏焉了。”丑妮婶附和着说,还偷偷乐得笑。

    范冬花把丑妮婶的意韵大而扩之,嘻笑着说:“那样才好,老东西就得老东西来治,那高梁奶就是他二爷的克星,隔几天不治,二爷dui的那个驴响鼻就要泛滥成灾,冷不丁吓人一跳,象半夜里梦见鬼,那般惊心。”

    六月鲜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想想刚才与高粱奶的争执与不睦,心里就满是对高梁奶的不满,她有点责怪那高梁奶说:“这个笨高梁也是,整天瞎抓乱挖,拿了东西也不说,和她打交道就得宽心,如若换一个人小心眼的人跟她近处,一天就得打十八架。”

    六月鲜的话说出来,那范冬花心里不由把高梁奶的缺点和优点比较了一下,然后才说:“他高梁奶浑身的毛病可多了,整天就是她麻烦多,但那人不会跟人计较什么。”

    丑妮婶平日和高梁奶瞎开玩笑惯了,做小辈的她无论嘴上说出怎么难听的话,但那高梁奶似乎也只记一时,当着丑妮婶的面给过红脸,但高梁奶只记一时,过后必忘,于是也说高梁奶:“可不,她那人做什么都是一塌糊涂,但她的心眼儿挺好,不记仇。”

    六月鲜原本想说说高梁奶的坏毛病,不想,说着说着,别人倒说了高梁奶的一摊好,于是闷闷得没有了话,兀自用手绣着她的鞋垫。

    阳春,正是万木复苏的季节,在絮雪纷飞的柳青中,蔚槐家院中的槐树爆吐出新芽,那槐香的沁香随着日移渐盛渐浓。那洁白如玉、淡雅如水般的花瓣儿在枝上悄悄孕育着,几天后乍然在风中又俏然开放了。

    院中,空气中流荡着一丝丝淡淡的馨香那是槐花特有的气味,那幽幽清香撩起人们心中的丝丝甜蜜回忆,也点燃人们的生活激|情。

    据石头大爷说,那槐树是蔚槐老爷爷的老爷爷在生第一个儿子那年种的,这附近的姓蔚人家都是一家,不过,那时是一家,到现在,细数已经有四五十家还不止。

    那老祖宗种这棵槐树的用意还有一层:那就是大家都是大槐树的移民,祖藉在山西。。洪洞大槐树。

    蔚槐出车走了三天,没昼没夜,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下午时分,蔚槐才从酣然沉睡中完全醒过来。

    他走出屋子,伸伸睡僵的胳膊和腰身,看着大家都在院子里坐着切土豆种,就说:“你们早啊!该吃饭了吧?”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因为他一夜睡得死死的,连晨昏都颠倒了。。

    蔚彩说:“哥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早啊!你都睡成二百五了!”

    蔚槐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察,打了一个呵欠,还恍恍惚惚说:“我才睡了一会儿,不觉就天明了。”

    江惠如想想他睡在床上,一夜不安分,把被子都踢得翻了一个头,一次还把被子踢翻地上,就笑了,说:“你这个人真健忘,早上,你还和我说话来着,又睡了一个觉就忘了?”

    她这么一说,蔚槐才醒转过来,自己也觉着好笑,说:“哎呀,我已经睡了一天了?天!我说嘛,我才吃了饭,怎么睡上一觉就饿了原来,我睡得什么都不知晓了。”

    江惠如听他说饿,就返转身,往厨房走去,回过头来说:“可不是么?傻睡了一天,自己还迷糊着不知怎么回事!你等着啊,中午的饭还热着,盛到饭里就能吃,我给你端饭去。”

    蔚槐却象一个影子似的跟进厨房,边洗手边对江惠如说:“这日子啊,在家里就是过得快,还没有觉着是在家里,倒又要走。”

    说完,他一个人钻到厨房里间稀里哗啦洗脸刷牙,收拾自己。

    江惠如听他说到又要走,探过身子看着他问:“你又要走么?是不是以前也是这么忙?”

    “是啊!”

    “那你”她有点担心地停顿了一下,“槐子啊,注意身体,在外面可要开车小心,别开快车。”

    蔚槐听她话里替他操心,会心地笑了,然后又说:“今天晚上八点,我就得走。钱难挣屎难咽,什么钱也不好挣哪!赶明儿成了大款就好说了。”

    正这么说着,却听西院里嘈杂一片,好象两个女人在西院高声大气地嚷嚷。

    蔚霞侧着耳朵一听,说:“不好,西院里好象吵家了!”

    范冬花听了,把手刨着的土豆种一丢,说:“我去看看去!这个子春也是,给你高梁奶特殊也不征求一下爱莲的意见,也不商量,什么事却私做主张,怪不得爱莲要和他闹。昨日,我就听爱莲叨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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