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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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之守护-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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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倚在窗前,看着夜空。
  熟练地在流星坠落的一刻,闭上双眼,合着双手,虔诚的许下愿望。但是,许什么愿呢?我发现我已经可悲的没有了愿望。
  其实只是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希望与失望绝望了。
  靠天,不如靠自己!
  因为,我将是一名他者,有什么愿望不能达到?
  周六,熟练地爬起床,吃饭,晨跑,井然有序。
  我发现我对一切更得心应手了,可怕的他者的能力。
  昨晚对尘埃的沟通更近了一步,我听到了它在我耳旁的呼唤:“来吧,孩子,来吧”莫明的恐惧让我觉得一切像是个圈套,但这不是个圈套,是尘埃的考验。
  成功者都会有自己的坚持,哪怕是最堕落的坚持。
  可我有什么坚持?对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坚持?对那抹夜空的坚持?还是那份单纯的暗恋?
  有时候真怕,在这满是诱惑的魔障前,我会彻底迷失,像很多有天赋的人一样,灵魂终于被尘埃接纳,破碎!
  这是一个可悲的失败,我不能失败!
  熟练地驾驶着400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轻骑,我赶往市区最中央的花园饭店,无论规模还是品质都在全国排的上前十的一个五星级饭店,当然,最高级别的就是五星。我是这里的兼职服务员,每周末两天都来这里,我负责前堂的的点餐,其他很多同学也在这里工作,因为,胖子的老爸是经理。
  “早上好,吴姐!”跟我们的领班吴姐打了个招呼,我开始帮忙摆好一些鲜花和摆饰、桌椅。
  “一星期没见,小家伙又长帅了”吴姐调侃道。
  吴姐,叫吴凤,今年23岁,去年刚刚大学毕业,然后来这里做了服务员,现在做领班,很精明也很能干的一个女人,我甚至常常想,要是我年长五六岁,肯定会追她做老婆,因为她也很漂亮。
  听说胖子老爸曾经想让她做秘书,被拒绝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大家,包括胖子一致觉得,所以我们对她很敬重。
  “嘿嘿,吴姐您才漂亮呢。”
  “怎么样,班里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她玩笑着说,“要有可得抓紧了,明年到了大学还不一定能在同一个城市呢。”
  “哪有啊,吴姐你这么漂亮,以前追你的人肯定很多吧?!”我回敬道,却无意回想起一道倩影,明年,她会在哪里呢?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是不可能的,至于为什么不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
  大概他者与普通人的爱情,只有欺骗,我却不愿欺骗吧。
  “看,这就发愣了,肯定是想到那个女孩了吧?!”吴姐追问道,“叫什么名字,那天带来给姐看看?”
  “没有啊,我在想你这么漂亮,要不我追你吧。”我紧盯着她的眼睛,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料她竟然不好意思了,脸蛋微微泛红,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笑骂道,“好啊,连姐的豆腐也敢吃,赶紧干活!”
  下午,“洞庭”包间,几个客人,一看就是暴发户的摸样,拉着吴姐陪他们喝酒。
  也对,漂亮的女人在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焦点,更何况这种看似没有背景的,遇到这样一群毫无廉耻之心的禽兽,自然想一逞兽欲,他们不及有些人以钱权施压,达到目的。
  笨人也有笨人的可爱之处,不会让你有防不胜防的烦恼,傲慢总有傲慢的优点,那就是愚蠢,自以为是的结局总是悲惨的。
  这一刻不知道是正义的催发还是恶意的驱使,我与尘埃有了那么一瞬的交融。然后就看见从几个被色欲熏心的畜生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线条,黄|色最甚,当我用外力让它们按我所希望的方式交汇,然后就看到他们放开了吴姐,几个男人在大开着门的包间里上演了一幕少儿不宜的画面,伴随着杀猪般的呻吟声吸引了饭店大半的客人。
  第二天,报纸上头版头条巨大的被打了马赛克的图片新闻传遍全市,网络也不甘寂寞的甚至有了毫无遮拦的视频。
  恶者,为他们的罪行受到了处罚。
  而另一个作恶者,却悠然的飘忽饭店各个桌面前,彬彬有礼地把“顾客是上帝”发挥到极致。
  “嗨,李诺,待会一块去打白骨精!”胖子穿着他那件与身材绝对不符的燕尾服从门口跑来,在临近下班的时候,对我大喊道。
  “不许去,”吴姐瞪了我一眼,“明年就要上大学了,回去要好好学习。”
  呵,比我亲姐更像我姐!
  我摊了摊手,看着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胖子却回敬我一个色色的微笑。也是,昨天吴姐被那几个禽兽拉着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即使最后表面上什么也没做,在在外人眼里,我也算英雄救美了。
  更何况,这样一个兼成熟与知性的美女,是多少与我同龄人暗恋的对象。
  英雄救美,大都成就一段佳话,胖子也这么庸俗的觉得,只是,可能么?
  她的心中,有伤疤!
  告别了吴姐,我驾车回家,每周的最后一天,应该享受这种难得的宁静。
  我用帮妈妈做家务抽出的其余时间看书,或者在网上找一些感兴趣的话题。
  他者,网上的论述短短几字:高于人类的存在。其余大都一些猜测,像老头讲过的那些。毕竟没有哪个他者无聊到向一些普通人类炫耀自己的伟大,而且,写出来未必有人相信。真相,常常被拆穿在眼前也不被人接受。
  QQ,最常用的聊天工具之一。
  胖子发来消息,他一个人在家玩“神魔大陆”,白骨精也在,被狂虐,还被问及我的消息。末了加了句,“好一个痴情的小妖精。”
  “呵呵。”我回复。
  
  平淡的时光也是稍纵即逝。
  十一月,这个垂死的天空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
  一觉睡醒,窗外白茫茫一片,几片雪花从窗户的缝隙偷偷溜进房间,转瞬的温差让它们来不及着地便化作水滴,装饰着光秃秃的地板,一片接着一片,前赴后继,飞蛾扑火般把窗外的寒冷带给我这个躲在温室的看客。
  它们终究敌不过房子像母亲保护婴儿般带给我的温度。
  但是,我接受了它们的邀请。
  厚厚的棉衣,满满的书包,是所有中学生共同的标志,还有在雪中最欢快的步伐。
  他们永远不知愁,不会明白父母所说的“这该死的雪,怎么去上班”之类,不会明白哥哥姐姐远方的电话“这么大的雪,怎么回家”之类,洁白的雪花,永远是他们最纯洁的期望,最真挚的童真。
  等我一边踩着“咯吱”响着的雪花,一直到学校时,才发现除了我的闹钟,比别人晚半个小时的还有我的生物钟。
  教室门前,不知道被哪个,或是哪几个家伙堆成的一个一米五左右的大雪人,头顶是一个绿色的毛线织的帽子,还戴着某个女生的带着花边的围巾
  连它也比我来得早。
  教室里,很多人把自己包得像只粽子,口里呼出的白色的气像煮沸的水,吵吵闹闹,这种快乐属于所有人。
  我突兀的闯入有点惊到前排的几个人,等他们重新低下头时我才看到某些人的窃喜,某些人的失望。是啊,努力看书的总希望老师出现,检验他们此刻的成果;无心学习的,最怕某个老师的出现,哪怕没有上课。他们简单地认为好好学习是做给老师看的,却像很多老师一样不知道他们究竟需要什么,需要学到什么。
  “大学是一条路,走过了你可能什么也没有得到;没有走过,你什么也不可能得到。”
  “高学历,带给你的是境界的提升。”
  
  所以,每个学生都拼命学习,或者想象着自己拼命学习,“为了高人一等”,他们给自己打气,终有一天坐在某个名校的教室,他们开始觉得一切都那么值得,觉得自己那么高不可攀,骄傲腐蚀了一部分人的心灵。
  却不知道,他们自己,是某些人眼中的傻瓜。
  这些人就是他者。
  “李诺,”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今天该你值日了。”说完看了我一眼,一样的面无表情,转过头去。
  又是王馨,座位我前边,这个很用功也很漂亮的女孩,对所有人都是那么的温柔如水。自然,喜欢她的人也很多,不过在被她拒绝了五个,当面扔掉十二封情书的时候,那样的狂蜂浪蝶才少了一些。所以,虽然我也喜欢她,但是只能这么单纯的暗恋。我从没有勇气想说些什么,或者像某些白痴给她送不带署名的礼物外加小字条一样做些什么。
  哪怕我即将成为一个他者。
  我常常想,她那种温柔之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有什么好让我吸引的,终究还是像很多问题一样以不知道搁浅。
  最羡慕那些下课和她一块亲热聊天的,她的好朋友,同性或异性。
  但是我们终将不是一路人,我这样安慰自己。
  一年后,如果我们还在一个城市,那就向她表白吧,我又这样送给自己希望。
  数学课,有些人认真听着课,有些人在老师的手掌下逃离梦境,有些人像我一样看着黑板神游天外
  雪花从窗外飘进,我试着用心感受它的轨迹、它的温度,我将一些碧色的光点与彩色的线条连接起来,然后看见数学老师突然盯着那片雪花,赞叹了句,“好美!”
  班里同学哄堂大笑,老师的眼光却舍不得离开那片晶莹。
  我赶紧切断与尘埃的联系。
  “咳咳”伴随着他略带尴尬的声音,生活重新回到轨迹。
  我心脏不争气的“突突”跳了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与上次愤怒驱使不同,这次可是我主动操控的,难道,我真的已经成为一名他者了?一种小孩子有了新玩具的新鲜感和第一次做坏事的罪恶的快感。
  我把视线放到王馨背后,终究没有做出心中的那一步。
  顺其自然吧!
  下午和林飞、张鑫一块吃饭,当胖子偷偷席卷了桌上二分之一的菜时,我和张鑫才从游戏的讨论中回到现实。
  “去火凤凰?”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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