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我可当你答应了啊!”肖慕白心里那个得意呀,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再加把劲,一准拿下。
“随便你吧。”刘浪像避瘟疫似的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手里抽出来,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看,心里大叹吃不消,要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差点忍不住扑上去。我操,刘浪活该你被他吃得死死的,人将你摸得门清,活该你守了十几年愣是一口吃不上!操!刘大少暴躁了,大步流星地自顾自走了。
肖慕白留在原地,万分得意地暗暗比了个Y,然后转身找他的两名小弟报喜去了。他得跟他们好好合计合计,看到底要个什么职务比较好。
刘浪走了一段,见肖慕白没有跟上来,一转身,却看他在不远处跟人扎堆,聊得正欢呢。刘浪垂下头,暗暗发誓,小兔崽子,你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以前事情没挑明,他不好做什么,现眼下,这小子分明什么都知道,再忍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是吧。
于是,一眨眼到了晚上。
肖慕白吃完饭,满足地摸了摸肚子,他这段时间不知怎的,肠胃一直不咋滴好,不是吐就是拉,搞得他都不敢随便乱吃东西了。想到自己英俊潇洒年轻力壮的好身体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失落和尤桑,T T泪目
“怎么了?”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晴转多云了呢?刘大少表示很困惑。
“没什么,就是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好的了,我这不是感动呢么。”虽然很清淡很简单,但是这是这几天以来他吃的最舒服的一顿了。
刘浪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真是太他妈可爱了,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吃饱了别瘫着,站起来走走,我给你放了水,待会洗个澡,早点睡,明天事情还多着。”吃饭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具体的职务定下来了,暂时准备让他先帮衬着仓储监管这一块,一来负担小,再者也相对安全些。
“哦。”肖慕白听话的站起来,挠了挠脑袋,有些后知后觉地问他,“我住哪儿?”
“这。”刘浪把吃剩下的收拾了出去,回身进来的时候,又见肖慕白愣愣地问他,“那你住哪儿?”
“这。”刘浪波澜不惊地回答,见对方张大了嘴一副震惊的表情,却又忍不住笑了,“你小子现在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我要留下来保护你不是?”
肖慕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道,你留下来我才有危险好不?凸!于是站在原地讪笑道,“哥,我没事!你这么忙就不要特地留下来陪我了,我晚上睡觉可闹腾了,免得影响到你。”
“没关系。”刘大少大喇喇地坐到沙发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知道你睡觉闹腾,从小到大,我被你踹下床的次数还少了吗?”
“呃”肖慕白语塞。看着一副看好戏架势的某人,一口气上来,干脆心一横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心说老子有什么好怕的?要是换个人他还掂量掂量,眼前这人难道还真能把他怎么地吗?哼!思忖间,他抓起睡衣进了浴室,今天累得够呛,早点洗洗睡了。
“洗完了?”刘浪坐在沙发上抽烟,见他出来就随手把烟掐了。
肖慕白大约是在浴缸里泡久了,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望着那张变异后的脸觉得一阵陌生,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望着他半晌,末了回过神,应了句哦,然后就梦游似的直奔房间正中的大床,扑上去抱着枕头,把自己陷进软软的床垫里。舒服啊赶快睡一觉,最好一觉醒来一切都回到过去就好了半梦半醒间,他看到刘浪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再然后,他就睡了。
“唔”肖慕白梦见自己失足掉进了沼泽地里,身体动弹不得不说,还渐渐地呼吸困难,吓得他立刻睁开了眼睛。入眼所见却是一具高大强壮的躯体,压着他摸得正欢。
赶紧的扯住对方的头发,试图把人拉开去,“我,我,我要没气啦!唔起来啊!”
“阿白,让我摸摸乖。”闻言,刘浪一个转身靠坐到床头,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睡衣的扣子早就被解开了,一只大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然后胸口的敏感处被人攫住。瞬息而至的酥麻感,令他到了嘴边的骂娘胎死腹中,呜怎么,怎么感觉这么强烈?“别别舔那呜”他忍不住挣扎,却又有些舍不得,啊好舒服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刘浪更受不了了,埋首上去忘情地舔。舐起来,身上像着了火一样。刚开始只不过是看着他睡着的样子觉得可爱,忍不住摸了一下,谁知一发不可收拾,摸着摸着就
当对方的手从背上揉到屁股上的时候,肖慕白就从喘息转成惨叫,“痛痛痛痛!”经验告诉他,在一个发情的雄性面前,一切仿佛带有欲迎还拒色彩的不要不要啦、压灭爹、西罗神马的都毛用,呼痛惨嚎才是正道。
刘浪满头黑线,“我好像还没怎么地你吧?“话虽这么说,手上却还是停了下来。
肖慕白轻喘着靠在他肩上,咬牙切齿,我他妈现在不嚎,等到你摸到high的时候,天知道还停不停的下来。
“阿白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刘浪紧紧地将他压进怀里,压抑地喘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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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九章 菊花攻你伤不起呀(二) 。。。
肖慕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下。体硬硬地顶着他,心说这时候让人自己解决会不会死得很惨?低头看了看自己骑在人身上这姿势卧槽!肖慕白马不停蹄地滚开,焦躁地直挠头。
彼此相交多年,对方的心思多少还是知道点的,可是在他看来,大哥平日里喜欢的明明就是丰满明艳的美女,从来就没见他玩过男人,怎么到他这块儿就,就
以前没挑明的时候他还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去,可眼下都闹到这份上了,这招铁定没用!现在这暧昧纠结的气氛,尴尬得要死,算个什么事啊!怎么办,怎么办呀?肖慕白急得挠墙。
刘浪喘息着靠坐在床头,屈起一条腿,手搁在上头,声音低沉暗哑,“你准备一直这样躲我吗?”
闻言,蹲在墙角挠墙的某人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哥,你是我哥呀!我们,我们怎么能成这种关系?”真他妈搞上了,这兄弟还要不要做了!况且俩男人厮混在一起,还能像别人夫妻那样恩恩爱爱一辈子不成?这以后要是分了,以后还怎么相见?他珍惜这个兄弟,更珍视这份十几年无话不谈的交情,怎么可以
愤怒的刘大少噌的一下坐起来,吼道,“我他妈不是你亲哥!”就是亲哥到这份上了还能倒退回去,当什么都没发生吗?越想越愤怒地他干脆站起来,下了床,向某人走过去。
肖慕白下意识地往后退,很快贴到了墙,讪笑,“我,我,我不是一直把你当亲大哥看呢么。再,再说了,你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不,不觉得陌生,不难受吗?”人是视觉动物吧,明明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能看着不别扭呢?
刘浪伸手,轻轻地抚上肖慕白的脸,动作间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怎么会陌生呢?和你小时候那会儿还是很像的,我一直觉得你就适合这样子,就你傻不愣登的非得听别人说去折腾什么肌肉”他怎么会陌生呢?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巴他的卧室,书房珍藏了多少他幼年时代和少年时代的照片虽然整体看起来会不同,但仔细看五官,变化却是不大的。
遥想当年,他18岁,刚从国外回来,肖叔也刚好从地方调回中央,七岁半的小孩儿唇红齿白,大大的眼睛古灵精怪的,好奇地打量他。那样子,比他在国外见到的那些洋娃娃似的外国小孩更可爱,像个小天使一样,只一眼,他就迷上了,从此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小九,你不是想要个弟弟嘛,从今天起,小白就是你弟弟了~哦呵呵呵~~”他老娘如是说。他固然是家里的独子,但像他们这样的人家终究是大家庭一起过的,他上头八个姐姐,家里一堆女人,独他一个儿子,小时候一直想要个哥哥弟弟什么的,长大后有了朋友这种心思也就淡了,谁知时隔多年又被旧事重提。不过,这个孩子还真对了他的眼,有个弟弟也不错吧
他们两家是世交,自己在一众太子党里人品能力都是数得上的,再加上他老娘和慕姨又是闺蜜,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小东西很快就被打包塞给了他。其实他那会儿还没有那种心思,就是喜欢把个小东西带在身边,图个高兴罢了。谁知这一处就处了十几年,这种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回答不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小东西十五岁生日那年,他给他办生日,来的都是京城太子党里门当户对的少爷小姐们,大家胡闹惯了,完了就有人起哄要给小子“见世面”。喝了点酒的小家伙大概是被哪个色。女恶霸欺负了,吓得直往他身上扑。
十五岁的肖慕白漂亮得雌雄莫辩,一身细皮嫩肉跟剥了壳的白煮蛋似的,一帮子嘴贱的狐朋狗友就调戏他,说他像个小娘们,年纪小的更是直接给他起绰号叫小白脸、白斩鸡。把个小东西气得够呛,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醉得跟滩烂泥似的。害他被老娘臭骂一顿,说他没分寸,给未成年人喝酒。那时他还忍不住腹诽,心说喝酒算个屁,别人家的儿子这年纪开了荤花天酒地的海了去了。
刘浪给他收拾了弄上床,谁知那小子爬起来发酒疯,又打又骂的,刘浪无奈,只能耐着性子任他打骂。谁知他末了竟蹦起来嚎叫,“老子哪里像小白脸了?哪里是白斩鸡了?操他妈,等老子长高了,练一身的肌肉,男的全部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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