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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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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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丹人萧峰携燕云十八骑独闯少林,与虚竹段誉在阵前义结金兰,酒逢知己。
  读《丧乱志》,亦当如此。
  暗夜青灯,对影邀月,芳魂杳杳,心怀悲切,金戈铁马,山河壮烈,英魂无悔,唯朝天阙。
   《丧乱志》上桌了,美味当前,请问你的酒准备好了吗?
  非天使  于某月某日喝吐之后


陆小安序
  铁板烧同学邀我为其写序,着实难倒了我。
    序是个什么玩意?多日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自认才疏学浅,比不得那些词藻华丽、文采飞扬、才思如发情驴子一般的大神,语句粗鄙,见笑勿怪。
  早在风烧工作室建立之初,我便与他相识,深知其酷爱历史,而又才思敏捷。
  观其「深圳铁板烧」五个字中暗藏的金木水火土,便可见一斑。
  现如今是一个躁动的年代,人人心浮气躁,我们适应了快餐式的阅读,极少有人能够静下心,去品味一部作品中蕴含的酸甜苦辣,这也是为何,如今历史武侠题材逐渐式微,众多名家纷纷归隐。
  在这样一个时间,推出《丧乱志》这样一部作品,是需要莫大勇气的。尤其是将这样一部完全不靠「肉戏」吸引读者的作品投放在会所这个平台上,回复的低迷完全是可以预见的。
  但他却是个特立独行的家伙,他就是要做大家都不愿意做,不敢做的事情。
  洋洋洒洒二十余万字,不是白话文,而是极为严谨,需要字字斟酌的文言文文体。
  尝试过类似创作的作者都知道,这种文体对于作者的要求是极为严苛的,遣词造句稍有不慎,就会贻笑大方。
  而行文之时较起真来,繁杂的常识类,历史类细节的考究更会把人逼疯。
  于是他开始泡在图书馆和网上,为了一条小路的名字,为了一个官阶的品级,为了一个村寨的名字而翻阅几十上百本的资料。
  这在我这种懒汉看来,完全疯狂的,自虐式的。
  而铁板烧同学,愣是凭借这股冲劲,凭借其过硬的古文造诣,以及对历史的深刻解读,再附上他本人的演义,将那段历史的一角展现在我们面前。
  行文之中,几近满溢而出的苍凉悲壮,裹挟着历史的厚重感滚滚而来。
  两宋之交,宋金征战。
  将星璀璨,英雄云集。
  鏖战诸葛砦,大幕徐徐拉开!
  是悲是喜?是忠是义?
  是兄弟情义,还是儿女情长?
  是手足相残,还是同生共死?
  且看深圳铁板烧历史武侠演义小说《丧乱志》为您娓娓道来。
  你,还在等什么?
  2013年9月15日夜
  陆小安以为序


第一部 穿云谱


第01章 荒村妖女纱中裹 陌路同袍酒里欢
  绍兴元年三月,陕西路。
  微风和煦,新芽泛青,冬雪渐融,正是西北的早春时节。凤翔府东北百里开外的一条崎岖小路上,一个三十余岁的粗豪汉子正急匆匆的赶路。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从额角到下颌竖着割过右边整张脸上;所着的厚袄已经有些破碎,尘土和干涸的血液杂在一起掩了衣物的本来面目,只剩隐隐透出的些许赭色;手中挽着的骑兵旁牌缺了一角,刀斧划砍的痕迹几欲透牌而过,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碎裂。汉子的神色有些惶急,屡屡回头向来路张望,似乎随时准备着跃进路旁的矮树中隐藏行迹。
  汉子没走出多远,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不耐烦的一叹,侧耳细听,惊异的挑了挑眉,然后倏地一下钻进了路旁的草丛,缓缓抽出背上的朴刀。
  一匹月白色的高头大马从路的弯角转了出来,马上的骑士面色铁青,嘴角带血,帽檐上垂下的两条狐尾已经被树枝刮得稀烂,只剩了短短的一节。草丛中的汉子虽讶色更甚,却还是弓背绷腿准备一击毙敌。
  一人一骑迫近,汉子亮刀欲扑,马上的骑士却咕咚一声倒栽下来,溅起无数雪沫。汉子一惊,半起了身子警惕地四下巡视。耳目可及之处虽一直没有动静,但他还是直等到无主的马儿在路尽头消失不见,这才循着最易遮蔽自己的线路慢慢向骑士靠过去。
  到得切近,汉子才发现骑士的后心已经被鲜血浸透,血渍的正中是仅剩雕翎的箭尾。汉子将骑士翻转过来,见骑士的胸前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些什么,探手摸去,却是一方铜印和一截黄绢。
  「这金狗莫非还是个官么?怎地落单到了此处?」汉子一边寻思一边扯动黄绢。铜印一下子滚出,黄绢却像被什么东西挂住,往外扯来竟有撕裂声音。他伸手在尸身怀中摸索,发现挂住黄绢的是尸身中伸出的一截箭杆。应是骑士中箭后将箭杆折断造成了顶端粗粝的断口,这才挂住了黄绢。
  「好臂力!好硬的弓弦!」汉子将绢取下,摸到箭矢穿胸而过、射断了骑士的肋骨。箭矢力大,竟是带的断骨在箭穿处顶起了一个肿块。
  「能用如此硬弓,定是我西军折家的好男儿!引折家来追,想来这金狗怀中二物必定重要,只是不知这马带着金狗跑出了多远,射箭那人还追不追的及。天色已晚,金狗散兵又多,势不能在此等他。罢、罢,暂且将绢印收起,若是那射箭人寻上来,我便交予他,少不得还要结交一番;若是不来,待我寻得杨将军或杨队将上交便是。」汉子心中计议已定,将黄绢铜印揣在己怀,也不顾地上衣襟敞乱的尸身,反身便走。
  行不多时,天即大黑,汉子恰恰行经一个村落。本该是安乐恬淡的乡村早已人去屋空,宋军的溃兵退过时自无军纪可言,而金人占据宋地后不停的在乡野间洒下散兵游骑劫掠,乡人早就逃散无踪。金人劫掠之余,更是将一些易燃的房屋焚成了白地。这村中断壁残垣,焦树昏鸦,煞是凄凉。汉子自村尾进村,想要找个尚可避风的墙角忍上一宿,却意外地发现村头一幢还算完整的屋子中,闪耀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此处已然荒废,怎会有人生火?莫非是妖魅不成?」汉子蹙眉,转瞬又放开。疑窦未止,豪气已生:「厮杀汉惧什么妖鬼?且上去瞧瞧,若真是妖鬼,爷爷便斩了下酒。若是金狗,左右再多一场厮杀,多斩几颗狗头便了。」
  蹑踪潜行了一段,便有一阵阵炙烤的肉香飘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操本地口音男子的谈笑。汉子早已饥肠辘辘,更因知晓屋内非妖是人,不由食指大动,正想快步过去讨口饭食,一声女子娇媚的呻吟婉婉转转的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嗯冤家,莫只顾看,一起来嘛!」
  汉子闻声一惊,屋子里的男人哄笑声却更盛。汉子潜行至窗前时,屋内不知怎的,女子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调子也高了几度:「亲相公,你这杵儿好粗,奴家受用不过,这这便要丢了啊」
  汉子探头沿着破碎的窗棂往里看,只见屋内正中拢着篝火,一只小兽架在上面烤的流油半焦,香气四溢。可篝火边避风处还有一幕活色恰恰生香,诱人比美味更甚。一个眉眼如画、皮肤赛雪的女子未着寸缕、四肢着地的俯伏在一张狼皮上,发丝散乱、脸颊泛红、乳波翻浪。女子身边跪立着三个袒露下身的男子,一个阳具在女子手中,一个阳具在女子口中,另一个则在女子的股间前后耸动、将女子圆润臀瓣撞击的阵阵颤抖。
  随着身后男子的动作越发激烈,女子放开口中的阳具吞津娇喘:「哥哥,快些个嗯奴家要你奴家要你啊!」
  身后男子受到鼓励,耸动速度越发快起来。阴阳性具相交,发出噗噗的拍水声。随着水声越来越大,交合之处似乎有团红光,缓缓的膨胀起来,光色浅淡,若有似无。飞快动作着的男子忽地仰天大叫,整个身体都向后仰,只有交合处紧紧贴在女子身上,紧接着便轰然向后躺倒,交合处的红光嗖的一声没入女子体内,消失不见。下身阳具在女子口中的男子,顺着女子的牵带替换了倒下那人的位置,稍作调整便继续抽插不已。女子在呻吟的空当与两名男子放浪调笑,两名男子也极爽利的回应,对刚刚倒地不起的男子竟是毫无反应。
  换上的男子似乎比前一个弱些,虽然奋力在女子水嫩的桃花源中搏杀至冬夜汗出,但女子却并未再如刚才那般呻吟娇啼,反是有了余力使诱人双唇含住面前那根阳具亲吻。她吮吸未久,便放开檀口,用丁香小舌在阳具上下舔弄起来,很快就将那阳具舔的汁水淋漓。下体在女子口中快活那男子极力向前挺腰,脸上一副迷醉神情。每当女子的舌尖滑过他阳具顶端,他就蹙眉张口,似是极为享受。
  女子身后的男子虽不能令女人欲仙欲死,可自己却是爽极,面目狰狞的一下下猛挺。渐渐的,似乎又有一团红光在交合处冉冉而聚。
  窗外的汉子窥见全程,一颗心不由得七上八下起来。虽然那红光本就极淡,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更是看不确实,但是那倒地男子的诡异和后来再起的红光却是千真万确。他的手握住刀柄,缓缓放开;再握住,又放开,终究还是惧妖的心思占了上风,准备暗暗退去。就在此时,他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甚是响亮。屋内先是一静,继而响起两声惨叫。
  汉子心下大骇,一边急退一边抽刀。才退不几步,他刚刚待的那扇窗就被击的粉碎,纸片木屑像雨点般打过来,一团红影鬼魅般地从窗子穿出,直直飞过来。汉子大喝一声,举左手的旁牌曲臂一挡,右手刀蓄势待斩。蓦地,一股大力点上了旁牌,震麻了他的半边身体,缺角的旁牌块块碎裂,散落在地上。他咬紧牙关,拼出战场上死生之际得来的强横,将手中的朴刀平扫过去。谁知对面的力道忽地从点变面,如一堵墙般压了过来,刀递出后竟是不能寸进。恰此时,风吹云动、月明星稀,汉子借着月光一看,自己的刀竟是被一只白玉也似的脚丫堪堪挡住,刀锋虽利,却不能入肉半分。但听得对面咯咯一声娇笑,紧接着自己便胸口发闷、喉头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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