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岭修阎彻底傻了,这么快速的变化令他真的有点迟钝了,双目圆睁,不明白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想喊人又喊不出口。
‘啪啪’池冥竹拍拍手然后看着床上的男人道:“你说我们怎么对付他?”
最痛恨男人搞男人的冷驭鹰抽出一把匕首瞅向岭修阎的大腿根道:“切!”
简单的一个字就让岭修阎剧烈挣扎了起来,奈何绳索乃金丝所造,从来就无人可以挣脱,只能愤恨的瞪着她们在心里咒骂,该死的,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见,两个武功高强到无法形容的女人居然还要切一国天子的命根,这还了得?胆子也太大了吧?
“好主意!”池冥竹赞同的点头,看着岭修阎两颗铜铃大的眼珠要脱筐而出时才蹙眉摇头道:“我觉得吧有点残忍!”一想到小鸟被切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会不会留下心里阴影?
听到这话,岭修阎赶紧不断的点头,残忍,很残忍的,看来还是这个表情丰富的美人最懂事。
哪知。。
池冥竹想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岭修阎的十根脚趾兴奋道:“把他的脚趾头全部都切两半好了,我还没见过一个人有二十根脚指头呢!然后我玩够了离去后你再切他的鸟!”
第四十七章 激|情四射
噗!
岭修阎在心狂吐血,这不是更残忍吗?矮!果然是龙缘身边的人,总是这么稀奇古怪,课她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冷驭鹰挑眉,点头赞同:“成!”
眼见匕首伸向了自己的脚趾,赶紧不断的摇头:“唔唔唔!”
“他好像有话要说!”池冥竹一只脚踩在了竹榻上,一把扯开了白布。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得到解脱,岭修阎就怒吼了出来,最后黑着脸道:“好了!别闹了都,不就是不愿意侍寝吗?朕不碰你们便是,还不松开?”这种野蛮的女人他也不屑要,该死的龙缘,朕跟你势不两立。
“算你识相!” 冷驭鹰解开了绳索便和池冥竹一同走出了宫殿,脸色还算不错。
依旧躺在贵妃椅上的凌非耳朵动了动,再次坐直,果然看到了两位大美人大摇大摆的走来,不用多问,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这岭修阎是怎么放了他们的?看那小子两眼放光的摸样,不可能不尝点甜头就松手吧?
池冥竹上前蹲在凌非面前嬉笑道:“在为我们担心?”
“不是!”神色淡漠,眉头紧锁,明显就是有着心事,其实心里在不断的呕吐,靠!居然差点对一个男人发情,真恶心。
“哦?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们可是为了你往后的安宁日子才去的,居然都不担心?”故意装委屈。
“呵!”轻笑一声便看着他道:“你就是池冥竹?”一个和龙缘有染的男人,最后又将其抛弃的池冥竹,龙缘,我该怎么说你呢?什么男人你都要,这种男人你也要?没眼光,如果看人只看外表的话,那么对方衰老后你就弃之?你都是这样的人,还怎么奢求别人来爱你?
不是爷说你,就是我也看不起你,鄙视,连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会在乎女人是否是第一次,更何况是这封建的社会了,男尊女卑,你却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男人要和你上床同样是看重了你的美色,得到就会抛弃,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虽然我和你半斤八两啊
闻言冷驭鹰微微蹙眉,不过没有多问,而是转身大步走进了屋子,痛柳含烟与岭蓝卿坐在了一张桌子前。
池冥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凤眼微眯,低声道:“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你都知道,看来甜香真是把我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的禀告了你,甜香,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可我又能说什么?你本来就是个细作,深吸一口气挑眉:“怎么?是不是我说的是的话,你下一句就是'屈袁令在哪里?'?”
慢慢站直身躯,将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那一轮明月淡漠的回道:“明知故问!”
“我并没有恢复记忆,是甜香告诉我的,池冥竹,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利用一个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再次躺了下去,暖风吹过,带来无限柔意,沁人心脾的花香,幽静的夜晚却无法令她的心平静下来,换了无数的姿势总觉得不舒服,或许真的只有心静了身才会放松吧?
“本座有利用你吗?本座不过是闲来无聊到这里打发光阴而已!”见她一脸的鄙夷却觉得好玩,耸耸肩膀道:“信不信随便你!”
“你还是笑笑比较可爱!”
太过阴沉的表情令人看了不爽,这池冥竹适合多笑笑。
可爱?那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无奈的走入大堂和大家一起坐在了一起,四大高手聚集一堂,各怀鬼胎,不过,柳含烟妖娆的坐在椅子上轻笑道:“想不到嗜火境的人也想搀和一脚呢?”
正在一旁为池冥竹倒茶的甜香有一丝的担忧,主上会责怪自己多嘴吗?真后悔当时怎么守不住秘密,硬是舍不得主子那眼里的无助,是的,最近她总是发现一向活泼的主子开始变得抑郁了,总是会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眼里充满了无助和无可奈何,着实让人心疼,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池冥竹只是瞪了甜香一眼便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无所谓的回道:“谁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本座要屈袁令的最大目的不是为了天下!”
见他深情认真,岭蓝卿等人均是惊愕,不为天下那争夺屈袁令作甚?
“怎么?不相信?说真的,以前本座是想做皇帝玩玩,谁较岭修阎这小子顾虑那么多?要是本座的话,说不定早就讲者天下四合唯一了,所以就像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可惜现在本座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说得时那么的所以洒脱,仿佛真的不想做皇帝一样。
冷驭鹰转动这手里的酒杯微微摇头:“你这想法是错的,岭修阎的顾虑是每一个君王都该有的责任,如果不顾百姓的死活,拼命的打仗,那么这样抢来的皇位坐也坐不稳,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果然不适合做君王!”说到此,眼里忧伤再次现出,这些都是太子哥哥交给他的,不知打个如今怎样了,为了一个龙缘就丢了帝位,为何我就没看出这龙缘有多出色?
“是啊,每天批阅奏折,治理天下,这不是本座想要的!”还以为做皇帝多威风呢,几日宫廷的转悠,发现这岭修阎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这哪是皇帝?整个一位百姓效命的苦力,如果不是看在每次深更半夜都见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话,刚才还真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比较起来,自己可真比他自在多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柳含烟有些疑惑了,堂堂嗜火境的主子居然要男扮女装,池冥竹,希望我们不要正面交锋才好,否则
“怎么?对我这么上心?莫不是你看上本座了?”花错雨,别用那种鄙夷的眼神来看本座,大家彼此彼此!
“你说什么?”岭蓝卿一听这话当下就怒了。如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浑身的毛都了竖起来。
“噗!”见对方这么明显的庇护,池冥竹忍俊不禁,果然不假,这岭蓝卿早已过了婚配年纪,却始终不娶妻,原来真的有一红粉知己,可这花错雨明明就是个男人,他知否?如果不知道就好玩了。
“对了,我们的身份差不多都了解了,这位兄弟,你交什么?”不想和岭蓝卿争执下去,池冥竹将脸转向了刚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假女子,他到底是谁,同样的男扮女装,身手不凡,和自己不相上下,特别的好奇呢。
甜香差点栽倒,这一点她还没告诉主上,要说吗?要高搜主上吗?皇后吩咐过谁也不准说,主上应该会联想到时冷驭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冷驭鹰可以在一夜之间挣脱镣铐,说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就那四个镣铐让主上没猜到冷驭鹰的身上吧?
“在下秃鹰!”
凌非真实佩服这些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都是冲着屈袁令而来的,他们只想争夺天下,拿着令牌号令那五千名死士,让他们用命去换这些狼子野心的东子,何其残忍?本来还在想屈袁令不在龙缘这里,可是这么多高手都不是草包,他们能全部赶来说明真在龙缘身上,可是很多地方都找过了,留下了的除了一些胭脂首饰还有绸缎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如果是自己得到了这会要命的东西会藏在哪里?
“秃鹰?为何本王从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存在?你为谁办事?他给你多少报酬?”岭蓝卿明显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对他的武功真是好奇到了几点,更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无可奉告!”
如此的不近人情令岭蓝卿黑了脸,心里极度不爽了起来,既然对方不合作,何必再自讨没趣?
见屋子里没再说话后,凌非的心才慢慢安静下来,望着那比现代要明亮许多的月亮出神,想起了一张绝对可以让子平心静气的脸,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淡漠,一双眸子犹如评价无涟漪的湖泊,却又如天边的星辰,那么的明亮,更是那么的纯真,翩然出尘的其实总是会让人过目不忘。
回想起那天自己在人群里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忘记所有的感觉至今还在,这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出神,更可笑的还有了身体上的摩擦,是否你真的把那晚当成了梦境?是否你的记忆里我凌非从来就没出现过?
你是那么的圣洁,我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个登徒子,是否过目就忘?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优美的歌手自唇角缓缓而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秋日的院子里,欣赏着月光,想着某个能让她心静的人,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真想看看你看到我的表情,是陌生还是惊愕?如果你记得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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