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砺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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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砺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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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付斌顾不上招呼他们,飞奔冲向隔壁。
  等袁朗和李阆跑过来时,就看见付斌正帮着一名训导员将两条掐架的犬拽开,“怎么搞的?怎么把来福带到这里了?快看看,有没有伤到?”
  “我见来福闷闷不乐,就带它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它见着亨利扑上来就咬,怎么拽也拽不开。”训导员抚着亨利的背毛一脸疼惜,“鼻子破了,应该没事。”
  “应该,哪儿那么多应该啊!”付斌急道:“去,马上带亨利去医疗队!”
  “那,来福呢?”训导员担心道:“它嘴边有血迹。”
  付斌紧紧拽着仍旧躁动不安来福,仔细瞧了瞧,“没事,是亨利的血。”
  见训导员牵着亨利离开,李阆好奇地问道:“这犬怎么了?”
  “来福是去年离开基地的,因为它聪明、体质又好被分配到云南边境,去了三个月就立了个二等功,可是”付斌难过道:“前不久,它的训导员小张牺牲了,来福守了小张的遗体三天三夜硬不是让人靠近,最后只能打麻药把它强行送回。本希望可以调整一下,但是过了三个多月,来福还是不上状态,也不喜欢与别的犬亲近。”
  “那它岂不是废了?”李阆惋惜道:“虽说,功勋犬基地都会养老送终,可它正值青壮年,就这样真是太可惜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看的袁朗忽然蹲下身,直勾勾地盯着来福。
  “诶,你干嘛?”李阆:“小心它咬你!”
  “如果你不能征服它,就不要与它对视。”付斌:“否则它会以为你是在威胁和挑衅。”
  “哦。”袁朗双手触地,往前爬了两步,“李阆,我改主意了。”在来福的低声咆叫中,他与它的距离更近一步。在看到来福的第一眼时,袁朗就想到了狼,一匹受伤的狼,孤傲的自己舔舐伤口的狼。
  李阆大惊:“你不是想调它吧?”
  “你猜?”袁朗伸出手,来福低吼着前爪开始刨地。
  “我说你小心点儿!”李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此时,袁朗闪电般出拳轻轻打在来福的鼻子上,来福受痛低呜一声向后退了一步,袁朗趁机而上一把搂住来福的脖子,死死锁住。来福挣扎了几下无果,渐渐安静下来,嘴中的咆哮变成了轻轻的呜咽,它静静凝望着袁朗,眼中竟有说不尽的悲哀。
  “来福是吧?”袁朗痞气十足地笑着,“以后跟我混吧,名字嘛,就包子得了。”
  来福被抱在袁朗怀里,虽说并不情愿,可也没闹腾,甚至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付斌心中大骇,试探着松掉了手中的皮链。
  李阆抱着肩膀没好气道:“我说人家都没答应给你呢,你怎么就把犬名改了。”
  “他要是愿意,我去申请。”付斌红着眼圈说道:“只要对来福好,我想上面会同意的。”
  袁朗一把拉住皮链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走吧。”
  手续办理得出奇的顺利,下午三点,付斌送他们出了基地大门,临别前他不住叮嘱袁朗要好好待来福,那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李阆联想到了自己娶媳妇时,丈母娘和老丈人在门口相送的情景。
  拉开车门,袁朗就要往后座上倒,李阆慌忙一把架住他,“诶,我说,你睡后面它怎么办啊?”
  袁朗眯瞪着,瞟了李阆一眼,“谁?”
  “靠,少跟我装傻!”李阆:“你要让它坐副驾,我可保不准把车开沟里去。”想到刚才来福和亨利的那场嘶咬,李阆是心有余悸。
  “包子。”袁朗向左前方带了下皮链,“上车。”来福正襟危坐纹丝不动,用疑惑的眼光望着袁朗,似乎是在辨析他的用意。“包子,快点,上。”袁朗拽着皮链往后座上爬,来福被他拉着勉强往前走了两小步,最终迈开腿蹿上了车。
  车门一关,袁朗就倒在座椅上睡过去了。车子刚发动时来福绷得很紧,一直支楞着耳朵保持警戒,直到拐弯时,袁朗的手不经意地垂下来,正好打在它的背上,来福低哼了一声卧了下去。
  虽然来福现在有些憔悴,体重较之先前有不少下降,但再怎么说也是一条成年黑背犬,爬在车座的间隙实然是有些憋屈。袁朗眯了一觉醒来,就看到来福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由于他蜷缩着侧起身,让出一块地方,拉了拉皮链,来福犹豫了一下,还是蹿上座椅趴了下来。袁朗满意地舔舔唇,低头又睡了。
  车停进服务区,李阆熄火下了车,刚拽开后车门,两道厉光便立刻射了过来,“哎,我可没恶意啊!”话一出口,李阆自己先笑了,“我神经了都袁朗,快起来,简单吃点。”
  袁朗搓着脸爬起来,一扫先前的疲态,这几天缺的觉,总算补回了些。
  因为不能带犬进入服务区的休息室,而袁朗又不想把它留在车里,索性把皮链栓在了休息室外的铁柱上。
  两人进到屋里,买了两盒方便面,等面泡好的空档,袁朗买了几根火腿肠,他和李阆一人吃了一根,剩下的全装了起来。草草吃过,两人前脚还没迈出休息室,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怪叫,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道:“这谁家的狗啊缺德的咬死我了哟”
  袁朗一个健步蹿出屋,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高举着手臂哇哇乱叫,周围聚起了一些看热闹的群众,而来福则端坐在地上,凝视着他,一动不动。“这犬是我的。”袁朗扒开人群走到包子身边,解下栓在铁柱上的皮链攥在手里。
  李阆感到自己产生了错觉,他竟然从来福的脸上看出许多表情,冷漠的,孤傲的,无动于衷的对于人们的议论、指点,它似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你别让它过来军队,军队就了不起嘛!”女人大声道:“军队的狗就能随便咬人吗?”
  袁朗轻轻扯了下唇角,“咬人?请问:咬哪儿了?”
  “这儿!”女人捋起袖子给众人看,道:“你们大家给评评理!我是不是应该向他要赔偿?”
  “它怎么咬的啊?”袁朗看着她完好的衣袖和小臂上的伤口,痞痞地笑了起来,“难道它会先挽上你的袖子,再咬嘛?”
  “啊这”女人被噎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四周看热闹的群众们发出一阵哄笑。
  “军犬全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决不会随便咬人。”袁朗拽着皮链带来福走向车子,经过那女人身边时,他笑着说道:“这位女士,依手臂上伤口形状看应该是猫咬的,而且少说也有两天了。提醒你一下,无论被谁咬了,都应该去打狂犬病疫苗。”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不再出声,看热闹的人们跟着散开,这场闹剧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包子,走啦。”袁朗还没有拉皮链,来福就已经跟上了他的步伐,稳稳走在他的身侧。李阆倚在车边冲着这一人一犬笑,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来福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子。
  把袁朗送回基地,袁朗本来想留李阆呆会儿,可他一句:“你哥哥我可不愿意享受河东狮吼。”扔下袁朗和包子,就直接走人了。
  正在操场上遛弯的铁路,看见袁朗牵着一条黑背进了基地,于是开口问道:“小狼崽子,这是你说的小狼青?”
  “呃”袁朗挠挠短发,露出一脸痞笑,“是有点大哈。”
  “甭跟我说你大小不分,品种不辨。”铁路:“又怎么骗来的?”
  袁朗伸手打往铁路身上摸,掏了烟盒磕出一根点上,简单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铁路听了连连点头,“倒是好犬。”
  “小心!”袁朗刚出言警告,铁路已经伸手往包子头顶抚去,没意外地换来包子的呲呼,“哟,够厉害的。”铁路讪笑着撤手,“我就纳闷了,这不好对付的,怎么就全喜欢粘着你呢?”
  “缘份呗。”袁朗嗤嗤笑着,“谁让我招人喜欢呢?”
  “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啊。”铁路担忧地看着包子,“这犬怕是不太合群。”
  “慢慢来。”袁朗掐了烟,哂然一笑。
  包子的到来,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基地。与预想得差不多,包子对基地中其它犬,始终冷淡地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倒是对半大的窝头和随后到来的花卷疼爱有加,从没对它们出过大声,甚至在窝头调戏吴哲的妻妾时充当起站岗放哨的角色,在花卷彪悍地与基地巡逻犬比试时站脚助威,在袁朗带队出任务时无怨无悔地甘当超级奶爸,替他照看着两个宝贝。
  而包子对袁朗绝不象对窝头和花卷那样亲近,无论是跟随还是蹲坐总是呆在一米之外,想要看包子在袁朗身边起腻是绝对没指望的,多半时间都是袁朗去招惹它,包子被‘蹂躏’急了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他,但每每也只是留下两对浅浅的牙印,咬合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包子似乎过于温和,直到有一次袁朗削南瓜时又惹了公愤,一名学员刚朝他挥起拳头,原本蹲坐在袁朗身后的包子突然蹿了过去,将那名学员死死摁在地上,喉咙中发出愤怒的吼叫,呲着阴森的犬牙,狠狠地盯着身下的人一动不动。齐桓和成才两个人硬是拉不回它,最后还是袁朗轻声叫了声:“包子,回来。”包子才放开那名学员,悄然退回到袁朗身后坐好,一动一静竟是判若两犬。
  自此之后,包子的凶悍在A大基地中广为流传。
  END

  误入险地

  荒野中有一支小分队在过人高的杂草中急速穿行,队首到队尾相隔了近五十米,但却仍能相互照应,突前暂停的手势一打出,队尾就立刻进入了防护状态。
  “原地休息,10分钟后继续赶路。”袁朗从队头走向队尾,宣言连忙跟着寸步不离,袁朗猛然回身,“原地休息,你跟着我干嘛?”
  “是你说让我跟紧你的。”宣言弯眼笑道:“您老贵人多忘事。”
  “老什么老?我有那么老嘛?”袁朗抬手赏了宣言一记爆栗,“原地休息。”
  “是。”宣言规规矩矩盘腿坐在了地上,骆研和徐睿很自然地蹲下挤靠在他身边。
  “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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