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冷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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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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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玉冷无双(完结修文)
  作者:只抽半支烟
魂穿冷无双。
。。。暖意将至,天却弄人,转眼成烟。

。。。情定陆无涯。
。。。玉落成双,无心栽柳,柳却成林。 

。。。不负艳如玉。
。。。冷颜相对,玉碎人亡,魂牵梦遗。 

。。。杯酒逢叶凯。
。。。无奈情落,谁家春笛,吹破知己。

。。。唯心系秦放。
。。。双玉合璧,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烟缸里,半支烟,未燃尽; 
。。。人生途,半生缘,情未了;
。。。高深道长预言她:命中有三劫,一夫一夫又一夫

  Chaper1 暖玉

  序言
  有个女人曾经问高僧关于前世的问题,她说常常在梦里梦到自己的前世。
  她问:“前世真的存在么?人真的会有来生么?”
  高僧不能回答。
  高僧只告诉她:“可以确定的是,昨天的你是今天的你的前世,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你的来生。前世已经来不及参加了,就让它去吧,希望有什么样的来生,还是掌握今天吧!”
  前世或来生看起来遥远且深奥,但我总是相信,一个人只要有很好的领悟力,就能找到一些过去与未来的消息。就好像,我们如果愿意承认自己的坏习惯与坏思想,就会发现自己在过去是走了多么偏斜的道路。我们如果愿意去测量,去描绘心灵的地图,也会发现心灵的力量推动我们的未来。
  因此,一个人只要很努力,就可以预见未来的路,但再大的努力也无法回到过去。
  所以,真正值得关心的是现在。
  女人花了一辈子来理解高僧的话。
  世人很少对今生有恳切的了解,却妄图去了解前世,世人也多不肯依赖眼前的真我,却花许多时间寄托于来世。
  想来真是令人遗憾。
  这世间还有一类女人。
  她明白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前世的梦,还不如活在真实的眼前。
  在她的世界里,法律对国民宽松,国民对政府宽松,政府对官僚宽松,官僚对权力宽松。
  严厉的只有世界看待她的眼光。
  作为读者,你又会怎样看待这样一个身体龌龊,外表冷艳,心柔若水的女人呢?
  正文:
  Pub里灯光昏暗,崭新的Sony音响不起眼地靠在昏暗的角落,莫文蔚庸懒的嗓音如同墨入水一滴即化,在温热的空间里蔓延开来,时响时弱。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刚才还在叫嚣着划拳拼酒的几个白领,已经衣衫不整地起身准备再去续场,推推搡搡,吵吵闹闹,却掩不住黑夜里的寂寞惆怅。
  凌晨三点,这一带Pub 关门打烊的时间,Cherry当然也不例外。
  吧台上的一抹纤细身影,乌黑的大波浪卷发绻曲地盘旋垂落在腰间,一袭白色低胸上衣,设计张扬的翻花衣襟掩不住她雪白胸口淡淡的紫红色吻痕,下身的黑色皮裤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打了个响指;调酒师照例滑给她一杯“夕阳沉醉”,她未饮,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Marlboro,燃起袅袅青烟。
  精致的侧脸在烟雾缭绕中虚幻得不太真切。
  “三姐,今儿成哥来过了。”
  一个蓄着红褐色短发的娇小身影跃上了吧台的高脚椅。
  “他问了些你和唐哥的事。”红发女人说。
  闻言,抽烟女人淡定的神色中闪过一抹让人不易觉察的慌张,又顷刻消失。
  “哦,你怎么答的?”抽烟女人边问,边在烟缸边缘敲了敲灰。
  “我就说了仨字:不,认,得。”红发女人撩过抽烟女人摆在桌上才喝了一口的鸡尾酒,呷了两口。
  见着抽烟女人不响,显然是对红发女人的答案作了肯定。
  红发女人斜了斜身子,看了她一眼,又追问:“你不会真准备嫁给那个唐宇诺吧?”
  抽烟女人笑了笑,刚卸完妆的苍白脸庞流露出些许疲惫。
  “就凭咱们这身份,哪里还有挑剔的本钱。有人肯要,就该谢天谢地了。”
  她事不关己的语气,似乎成功蒙骗了所有人精明的眼,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晓,那个男人对于她的意义。口是心非么?也许用“答非所问”更为恰当。
  她吐了个淡淡的烟圈,手中的半支烟在透明的水晶烟缸里被熄灭,女人修长精致的手指将它捻成一个漂亮的S型。
  “青青,不要忘了,表子无情,凯子无意。”
  撂下话,女人起身,从高脚椅上下来,披上件高贵的黑色毛皮大衣,推开了Cherry的落地玻璃门,随着门上清脆的铃音,隐没在初秋的夜色之中。
  葛青青跳上那女人刚坐过的椅子,手里把玩余留着女人薄荷香水味的鸡尾酒杯。
  “三姐,怎么就只有你把自己看得那么低呢,没见着那两个男人已经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了么?”
  青青的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夏暖暖听还是自言自语,她豪气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烟缸里,半支烟,未燃尽
  人生途,半生缘,情未了
  (以下开始使用第一人称)
  优雅如猫,敏捷如豹,我眯着眸子裹紧外衣,踩着高跟鞋在街头踱步。
  初秋的风不凉,却很烈,每一丝都像磨利了的刃,刺痛皮肤不留血口。
  我,叫夏暖暖,一个让人觉得阳光温馨的名字。
  我,是天鹰帮的三姐,Cherry的红牌,十七岁的时候被自己嗜赌成性的老爸,抵债卖给了成哥旗下的卖淫组织,偷渡来了大陆。
  十九岁,同龄孩子正在上学恋爱的年纪,我却已看破红尘,吃透世俗,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勉力周旋,穿插应酬在各色人群之中。
  二十四岁的我,早已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但是,我不会忘记,那个第一次说爱我,想要为我赎身的温柔男人,唐宇诺。
  掏出还在“吡吡”震动的手机,我倚着墙,看了看新收到的短消息,脸上浮现出一抹舒心的笑意。
  差不多了吧,就在这两天了吧,他应该要来命令我伸出右手,应该要来给我的无名指上带上“手铐”,囚禁一身了
  我浅笑着,脑海浮现出他温存的背影。他是稳重笃定风度翩翩的,可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有孩子气的一面,就像他会在高兴的时候洗衣做饭,却在不高兴的时候去刷马桶。
  “呵呵”我不禁轻笑出声,幻想着我说“我愿意”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好像唯独在这样寂静的时候,我才可以摘下脸上冰冷狡诈的面具,去软弱依靠别人伟岸的肩膀。
  “咳咳咳咳啊咳咳”
  倚墙寻声望去,身旁是条通往Pub后门临街的小弄堂,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佝偻的背影手撑着墙正猛烈咳嗽着。
  “老人家;您没事吧?”我不疑有他地走过去,给还在猛咳的老人撸背顺气。
  “咳谢谢谢你小姑娘”,老太太虚弱地喘着气,连连道谢。
  小姑娘?我自嘲地笑了笑,就凭我这早就和“冰清玉洁”沾不上边的身子,还能算是“姑娘”?
  身旁的老太太没了反应,我生怕她身体又不适,连忙道:“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街上溜达?你的孩子们该担心了吧,家住哪儿?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老太太边咳嗽边推开了我些道,“谢谢你,我怕是回不去了你”
  我疑惑着,这老太太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怎么语无伦次的,好像是有听说过患老年痴呆的老人会连自己家的地址都不记得的。
  “姑娘”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该报警还是等宇诺来了再说,老太太突然抓住我的手,没等我拒绝,就塞了块凉冰冰的东西给我。
  她抓着我的手又断断续续地道:“姑娘相见相见必是有缘,你你把这个收好危急时刻可以许三个三个愿望我我怕是没福气用它了”
  借着灯光,我打量着眼前这个言谈举止有些怪异的老人。
  她虽然老迈,脸上的皱纹却不多,五官还是分明,若不是看她一脸病容,那气质在老年人里也可算是脱俗了,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可是老太太的一席话弄得我一头雾水,什么有缘?什么三个愿望?什么没福气用了?
  我又展开手掌,看着手中那凉冰冰的一块像是玉佩的东西,玉体通透,在黑沉的夜里散发着浅浅的光芒,上头凹凸地镌刻着两个分离的象形文字,说它是玉又不太像玉,这块奇怪石头上融合着青绿,白,浅黄三种色彩,不过看起来价格不斐。
  “老太太这”我抬头想将这奇怪的石头还给老人家,她却一下没了踪影,吓得我差点打碎了这玉佩。
  抖了抖身子,且把今夜遇到的奇怪事情放一边吧,等明天再让青青帮着去附近问问这老人家的消息,把玉给还了。
  我将玉佩揣进口袋里,离开了这条有些昏暗的弄堂。
  脱下踩了一天的高跟鞋,用食指提着,我光着脚丫在大街上溜达。
  初秋的风凛冽刺骨,却伴随着夏末的温度,给人温暖又寒冷的矛盾感觉。
  我踩着新铺的黑黝黝的柏油马路,哼起小调。
  “你的吻就是薄荷味觉的花朵
  嘿滴答啊啊啊哈怎么能错过
  爱上你就是薄荷清凉的快乐
  嘿滴答啊啊啊哈烦恼算什么”
  眷恋这种与世界亲密接触的感觉。
  这才是我,却没几人知晓,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怎么会有人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肆意暴露在他人面前呢?
  百花齐放,我宁当一株低调的玫瑰,华丽地绽放,只为自己,无意争春。
  “这就是爱,把我的心都饱和”
  身旁的风呼啸着,是些玩命的凯子爷仗着自己家里有些闲钱,彪车拉风。
  偶尔有几辆进口的跑车会在离我不远处放慢速度,几个染着黄毛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探出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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