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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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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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情绪失控间,一个女子站在门口叫了一声秦政,随后便怔愣在门口,我推开秦政看过去时,竟是华嫂的女儿潇潇,她抬着头眼氲光芒的看着我们。



     ☆、… 陆拾叁

  
  公司赔款的事,我试着上银行申请过贷款,但我没有一定可以抵押的资本,无功而返。还试着去借高利贷,我知道一旦借了高利贷的后果,但眼前我不想拖欠着公司的,本老板就对我有恩,我将公司害成这个样子,还受的是最轻微的惩罚,已经是良心不安了。
  我也没钱没势,不然也不能这么亏欠了有恩于我的人,我能怎么着呢,就是以后用工作来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定是赴汤蹈火,我这么想着,蒋主编就给我来电话了。
  蒋主编我就更是对不住了,费心的将我介绍去自己的朋友公司里上班,还是好待遇好福利,最后我却是糊涂的将公司害的不轻。蒋主编夹在中间,实属最为难,现下蒋主编来电话却还要说要将赔款那笔数额帮我拿了,我更是愧疚了,忙谢拒了蒋主编的帮忙,我说我有办法。最终蒋主编看我坚持“那好吧,如果你有困难,一定要开口”。
  要说不恨段严丰那绝对是安慰自己的,不想这笔赔款的时候,我是都忘记了段严丰这个人了,可是每每早上醒来要为三十万茫然的奔波时,我其实是恨极了段严丰的。
  要说之前段严丰是跟我要过一次那个企划案,他说就是借鉴去看看,我没给,我说这毕竟是公司的机密,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这绝对不能看,他也就理解的没再跟我要,但这次我自动送上了门,人怎么会有不要的道理。
  但我自认我是没有一点儿对不起他的,曾是那么知心的朋友,为了钱,真就谁都可以出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了吗?那就算钱到手了,旧识感情都不在了,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啊,确实重要,就像我现在缺的这二十七万,就愁的我心里堵得慌。但不论自己怎样困难,也不能去害了人不是,将自己的安逸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真实的不该。
  直到这期项目最后的完工,我的钱还是没有筹到,不到逼不得已,我还是不想去借高利贷的,不然那注定了会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随着项目的完工,眼看着中秋节就来了,母亲又给我来了电话,问我国庆假期的最后三天回不回家,说是中秋赶不回就不赶了,可这假期也得回个家。接到母亲的电话,我这绷了两个星期的弦在母亲一句关慰下就卸了,我委屈的呜呜的哭,哭到说不出话,我紧紧捂着嘴,电话那头母亲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听我这边不说话,就直问我怎么不说话了,我想忍一忍呜咽,可对着听筒只叫一声〃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将电话当场挂了,坐在银行里的等候室就捂着嘴哭起来,哭的肩膀颤抖的。
  我几乎将各家的银行都跑遍了,都是无相关抵押被退回来的,我真是没办法了。曾经蒋主编很严肃的对我说过,他说我也毕业出来工作了两三年了,可想法还是太简单,总还跟在学校里一样似的。当时我还反驳,说我本平平淡淡,不愿多和社会打交道,我只要把我的人做好,工作完成好,生活过好就好了。
  但现在看,我是有多没用就多没用。除了给身边的人不断制造麻烦,从来没有说给谁做过能助其一臂之力的事。
  母亲又打电话过来,我挂了两次,发了个信息谎言说在公交上听不清楚,直到我将情绪平复了,在随意的一站地下了车,才给母亲回了电话过去。
  按我说的,就是最晚过了十二月初就回去,回了家就不再回来北京了,以后都在家找份工作,踏踏实实的过自己该过的生活。
  我说,在外面累,心累,这自己不想掺和的事就是有人非要把自己拉进来。
  我想母亲定是听出我声音里的哽咽,所以在我说完之后一直安静的没说话,等了一会儿,母亲才浅弱的开口“回来的时候提前打电话”。
  头顶上明亮的太阳,明显比之前微弱下来的光,投递着地上人的缩影,天气正是怡人舒适,轻微的风,穿一件吊带外加一件开衫正是合适的时候。前两天刚过了秋分,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
  潇潇也就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新西兰研修的金融学业也就要毕业了,这次回国来是提前跟学校请了假,说是特意回来过国庆节的。其实她喜欢秦政这我看的出来,从一开始见到她时就看出来了,感情这种东西是瞒不住的。
  其实现在的国庆节对于人们而言不是那么大的振奋,尤其对于90后的我们这些小兵们而言,更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触而言,过与不过,只是一个长假的休息期而已。而潇潇特意从新西兰辗转乘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也不过就是有个很好的理由能见到秦政而已罢。
  那天看到我抱着秦政时,她眼里的受伤,同作为一个女人,同作为一个曾经受过这样的伤害的女人,我是了解的,所以在我看到潇潇这样的模样后,自觉的便从秦政的怀里离开向后退了两步,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罪恶者,破坏了别人感情的罪恶者。
  一开始我那次腰缠电缆要与秦政同归于尽后,我与秦政之间因秦邺的命债纠葛就结束了,按理说我与他再没有任何瓜葛,若是他打搅我的正规生活,那么我是有权抵抗他的。而我从他搬进我租住的公寓里一直到他带女人在公寓里胡闹,我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实则,我是忌惮他的,因我当时和秦政同触电住在医院里的那时候,我就恍然大悟的事。
  秦邺虽然在日记里写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心理变化都描述的清清楚楚,他是怎么深爱着秦政,那天怎么忍不住偷偷的去深吻秦政的事都写的一清二楚。但是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就是偶尔对自己的亲哥哥动了心那也自是正常的,那种弟弟对哥哥的敬佩和仰慕之情,举止上冲动做的过分了一点儿也自是正常的,只是大家的表达方式不同罢了,何况秦邺也是出外留学回来的,不同中国的国外的情绪表达和习俗是怎样的,我们也不熟悉。
  这一点秦政自是比我要清楚,他没说出口,我自就更要多加小心。况且上次我还因为李耀的事误会他又欠了他一条命,他也说过,给我机会让我取了他性命去,但我取不去他性命,他就会取我性命去。
  所以我一直有所顾忌的跟他相处,最是不敢多惹他半分,怕是他又会一怒之下生出什么折磨人的方式来,只是偶尔有几次,我确实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与他大吼争执过。好在这些都并没有触怒到他。我也庆幸,我之后在北京剩下的时间也没有多久,再忍一忍,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不会再这样面对着他提心吊胆的过活。
  这样一别,过去的恩恩怨怨也就自然的烟消云散;只要一别,过往的纷纷扰扰也就随时间平淡下去了,谁都不会记起。
  而最近几天秦政也一直都没回来,也就那次和潇潇来了一趟拿了些东西走了之后,就也没再回来这里住。
  那次被潇潇看到我扑在秦政怀里的事,我一直都想要去跟潇潇解释,毕竟潇潇是华嫂的女儿,我也是不想让潇潇多想,倒落得个她自己心里难过。可后来想想又是多余,这应属潇潇和秦政两人之间的事,这一切都是看秦政怎么解决了,不过看起来应该解决的很好。因为我给华嫂电话时,才知秦政和潇潇两人同去了四川,说是国庆间去看望秦政在那里捐助的孤儿院里的孩子。我这也才知,在每年的每个国定假日里,潇潇都会和秦政一同去秦政捐助的各地孤儿院里看望孩子。之前我也是在秦政的别墅里住了两年的,倒没注意过,第一面见到潇潇也就是那次我因李耀的事*秦政一刀的那次。后来想想,原因我之前到了国定假日都是会回老家,所以也就没撞上面了。
  作为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就是如此,而所说的与子双宿双栖,也就是如此,与他同进退,共商谋。就如现在,潇潇能陪着秦政,在他的工作上共同帮助。
  这一天是八月十五,正是月圆之时,正赶上个大晴天,我特意去稻香村买了几块月饼,前两天已经给在长沙的姑姥姥邮寄了一盒子,装了个中盒,钱上也就不到三百块钱。别的不说,就是中秋这心意一定得到,毕竟我当时在长沙上学时都是吃住在姑姥姥家,麻烦不说,还花着姑姥姥的钱。
  买了几罐啤酒,洗了个苹果,两个月饼,将屋里的灯关了,窗外明亮皎洁的月光立刻就洒到了客厅里来,通明透亮,将窗户周围的框架都一一清晰的映到了屋子里来,拉长了形状的划在地板上墙上。
  要说以前在外头过中秋,还真没有过这种伤春悲秋的苍凉之感,可今天倒是倍感思亲了。小时候过中秋的一幕幕清晰的映照进脑海里,一遍遍的倒带,这越想就越是觉得过去的美好,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勾起自己心中伤心事。
  我也是可笑,要是不弄这些个矫情的摆局,也就不至于还想到这么多。平时我就是除了新年之外,对其他一切的节日都是无所在意的。今年这么的摆置,许也是母亲来电话来的多了。
  秦政的房间门也是开着的,从阳台上铺泄而进的月光照进去,仿佛镀上了一层银一样的明亮。
  在我的印象里,秦政倒是很注重这些个节日,比如说是正月里的元宵佳节,还有这八月十五团圆节,华嫂都是提前就开始大肆的准备了,要杀鸡,蒸螃蟹,一样儿该有的都不少了,每次在这样的节日钱一周,家里的佣人可都是忙了起来。我也是幸运能跟他们一起庆祝,因沾着秦邺的光,我自然也就被安排在所谓的秦邺的空着的那个座位的一旁。
  秦政是很爱吃螃蟹的,每次都是阳澄湖的大闸蟹弄来满满的一箱,他这天也是高兴,底下佣人也是足份。华嫂跟陈叔是同在宴席上,我当时是不怎么会吃螃蟹,我看着他们剥皮剥的特别利落,沾了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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