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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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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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和推开李雁行,一眼就见到了床上严冰语那套招摇的衣服,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拿了衣服便径直走向浴室。
  严冰语正仿若无事地擦身体,全身都裸露在外。听到顾清和进来,他抬头一笑,“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头痛眼痛,不能再坚持鸟。对不起,一不小心就把JQ写多了字,所以大叔的天下就只能放到下章了,是很狗血的下章,诸位都猜得到滴,是不是很失望?但是,要相信这个狗血是必然啊
有亲说大叔越来越不讨喜了,嗯,其实正是这样,大叔本就被我设定成了这个德行,而且目前,也的确需要这种不讨喜的性子登场,所以,请大家坚持住吧,谢谢。
?祝端午节快乐!!今天吃了粽子哦~~明天还要吃,哈哈~~?  
                  
 36 Win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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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被丢过来,衣袖打在脸上,却好像那人的巴掌甩在脸上,有几分疼痛。
  “把你的衣服穿好。”顾清和把门关上,声音冷厉得像一把冰刃。
  严冰语偏着头,与他对视半天,似乎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他把衣服抖一抖,挂在一旁,“我澡还没洗完呢,干嘛要穿衣服?我就不回去了,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想顾太太应该也在家等着呢。”
  他无所谓了,仗着酒意,也不怕做得更难堪。
  他刚打开淋浴的开关,冷不丁被顾清和大力抓住胳膊,水哗啦啦冲下来,淋得眼前一片模糊,他还好,本来就围了一条浴巾,倒是顾清和,头发眼镜上滴着水,衣服也淋了个透湿。
  严冰语连忙关了水,顾不上还在外面的李雁行,似醉非醉地大声喊:“顾清和!你要怎样!”
  “我倒要问问你想怎样,有什么事,和我回去再说。”顾清和取下眼镜,抹一把脸上的水。
  严冰语深深看了他半天,嘴唇咬出一圈血色,手颤抖着拨开他湿了的发丝,又是怨恨又是心疼:“混蛋!好,回去,回去行了吧!”
  顾清和把衣服递到他面前,沉默不语。
  他越是沉默,越是让人觉得空气中有一种紧张的气氛。
  严冰语先套上毛衣,然后将自己湿乱的头发理到脑后,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泄露了脖子间的吻痕,顾清和一眼便瞧见了,本来隐忍着的怒意再也遏制不住,死死捏住眼前人的手腕,把他连拖带拉扯出屋。
  李雁行已经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坐在沙发上,看到狼狈不堪的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哟,怎么磨蹭了这么久?小两口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就难分难舍啦。顾董,人我可是还给你了,不过你们这是上演的哪出戏啊?”
  严冰语怀疑自己的手要被捏断了,脸上却不表现出疼痛的表情,只嗤笑着回应李雁行,“嘿嘿,李雁行李董事长,您别说了,明明不甘心嘛,偏偏还要逞口舌之快。”
  李雁行怎么会忍受这种嘲讽,噌地站起来,“姓严的,就凭你这种货色?呵,要不是因为你三番两次勾引我,我为了卖顾董一个面子,怎么会轮得上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踏的骚货!”
  “李董!”顾清和发话。
  “我说过,有些话我不想说。今天这事到此为止,我的人我自会管教,倒还轮不上你来替我。”顾清和盯住李雁行,一字一句说完,“还有,你也应该知道什么话你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吧?我顾清和脾气虽好,可是不代表气度大。”
  末了,他唇边露出一丝残酷的不同于任何时候的笑容。就算浑身湿透,也散发出慑人的气息。
  这才是顾清和,温文外表下一颗狠厉的心,唯有这种性格,才能让他接替顾氏后屹立今日不倒。
  像极了某个人,像极了。
  严冰语有片刻失神。
  还没容他回过神来,腕上一痛,已被顾清和拉住前行。
  出了酒店,冷风袭来,严冰语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立刻就体会到寒冬的厉害,奈何手上疼痛还要跟着顾清和的步伐。
  顾清和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冷一张脸,使得迎面走来的路人不禁纷纷避开。
  到了停车场,顾清和把严冰语推到副驾驶室,自己开了门,坐进去就发动车子。
  “我开了车来的。”严冰语揉一揉手腕,叫嚷道。
  顾清和侧头,静静一笑,“你还知道开了车,真是不错啊,用我的钱享受,然后跑去勾引别的男人。严冰语,你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性子么?玩火自焚,你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他发动车子,汽车飞奔出去。
  已是一天的尾声,路上车辆没有白天那么多,车子疾驰一路,冷风就这么吹进来,打得严冰语脸上生疼,可是感觉早已麻木了。
  明明被冷风吹着,全身却热得厉害,酒意一点儿也没褪去,反而愈涨愈高。
  “你来了,可是你还是来了。顾清和,你在乎我的,你在乎我的是不是?你告诉我,你不是为了你的面子,你是为了我才发这么大脾气的,嗯?”他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了出来。
  还有,顾清和那张面具,终于不再一尘不变了,他那永远挂在唇边的优雅微笑,也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自己算是胜利的吧,好吧,暂且认为,是胜利的。
  顾清和不回答他,只听着严冰语不停重复着那句话。
  “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最后听得傻笑声,“告诉你哦,我是故意的,哈哈。”
  
  一进门,顾清和就拖着严冰语直奔浴室,开了淋浴,把他按在墙上使劲儿地淋,然后扯开了他的衣服,把沐浴||乳涂满一身,用毛巾狠狠地搓。
  到了脖子那处,愈加用力,几乎要擦破了皮。
  “顾清和,你要我死啊!你放开我唔咳咳” 
  水流进了他的嘴和鼻子里,呛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咳嗽。
  见他被呛得不成样子了,顾清和才松开手,被严冰语一用力推开了好远。
  “脏!你看看你有多脏。你不洗,我就帮你洗干净。”顾清和红了眼睛,呼吸急促,“严冰语,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严冰语愣住,水流了满脸,眼睛也睁不怎么开,只知道眼前人的语气很凶,说出来的话很伤人。
  他是脏,他是贱,他又如何不知道呢。
  可是知道了又怎样。
  “真的,能洗干净吗?如果不停地洗就能洗干净,我愿意,我愿意的!”他目光虔诚地看着顾清和,“我洗,我马上洗。”
  他把一整瓶沐浴||乳倒在身上,蜿蜿蜒蜒,黏黏腻腻,爬满全身,就像一蜘蛛丝编制的网,裹住了自己。
  然后他拿起毛巾,在身上擦啊擦,比顾清和还要用力,很快,全身都红了,红得如初生的婴儿。
  他手不停,嘴上还问,“够不够,清和,你看我够不够干净了?”
  顾清和抢过他手上的毛巾,厉声说:“够了!”
  严冰语被顾清和的话吓了一跳,脱力般的靠在墙上,滑蹲下来。
  “不够,清和,根本不够。我错了,我以为要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吸引你的注意力才能够得到你,可是我完全错了啊。从本质上就错了,然后输得一塌糊涂。”他颤抖而凄惶地笑,“顾清和,原来你只是嫌我脏。可是,这是我最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呢。”
  顾清和默默蹲下来用毛巾把他头发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把他整个人包住,按到怀里。
  “我送你到房间里去。”
  严冰语突然抬起头,勾住顾清和的脖子,吻了上去。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百般花样,不停地纠缠顾清和的唇舌,火热的,主动的,贪恋的吻。
  他的身体像鱼一样滑,他的唇比薄荷糖还要甜,顾清和有一瞬间要迷失在这样的柔情里。
  然后那个人委屈而哀求地喃声说:“清和,抱我,抱我好不好。”
  顾清和低头看着面颊嫣红的男人,“我送你去房间。”
  “你不想?还是不敢?”严冰语放肆地笑起来,“顾清和,你是个懦夫,你是个自私鬼!你有老婆有孩子,我得忍!你顾我不暇,我也得忍!你说我脏,好吧,这是事实,我也无话可说。可明明是你要我在你身边的,是你硬要我们之间产生交集,你却从不肯为我做一点点事情!”
  顾清和握紧拳头,是的,他不敢。他顾清和害怕。
  他害怕自己隐忍多年的欲望,会一下子把他冲垮。那是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一直看着这个男人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看他成为最下贱的表子,然后他告诉自己,这个人肮脏不堪,让你厌恶。可是当那个人靠近自己时,他满脑子想的,只是要把这个人锁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是他一直以来,最隐秘最让自己害怕的想法。
  所以,他一直小心的保持着距离与理智。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万劫不复。
  然而,这个让他矛盾的男人,现在正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轻轻地,认真地,近乎哭腔地说:“哥,要我。”
  久违的称呼,顾清和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他叫他哥,那么遥远的声音,那么彻底地妥协了的声音。
  那个人一直不愿意承认他的过往,他曾经叫作顾清语的羞耻的过往,从重逢开始,他们一直心知肚明地回避这一点,但是现在,他居然承认了。那个名字,是他从顾家唯一获得的施舍。
  可是,那是他活该!
  要怪,就怪他那个不知廉耻的母亲。
  他若不是生在顾家,他若不是个男人,他若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如此,他也不会遇到他,顾清和兀自笑了。
  真是怎样,都不能十全十美啊。
  他突然觉得厌倦,他顾清和至今已拥有一切,即便是病态的欲望,他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他扳起严冰语的脸,眼里是熊熊的火焰。
  “好,我就要你,要个够。”
  
  顾清和扒开毛巾,男人略嫌单薄的身体暴露无遗,衬着刚才绯色的搓痕,显得既情Se又惹人凌虐。
  严冰语四肢立刻缠绕过来,宛若深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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