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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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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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收拾什么,有什么好收拾的,赶紧走啊!”程苒儿此刻也顾不上自己的身子有多么的笨重了,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摆就要往外冲,却还没跑出冠华居几步,就倏然间又回身来了个急刹车:“不对!”
  
  “什,什么?”小太监赶忙也紧急刹车,看得出被吓到了。
  
  “嗯,王爷班师回朝为什么之前一点动静都没有?”程苒儿若有所思地托腮质疑。
  
  “这奴才只是个宫奴,实在”小太监很委婉地回避了问题。
  
  “说的也是。可是额,总觉得怪怪的,太后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好可疑哦”
  
  程苒儿蹙眉踌躇,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总觉得这事儿很诡异,像是有某种直觉在提醒着她某些不安。这感觉,真的很奇怪。
  
  唉,事儿怎么都在今天赶趟儿来了,害她晕乎乎的实在是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姐姐还在这啊?”
  
  兀的,一声清脆空谷传向,甜丝丝地钻进头疼茫然中的程苒儿耳内,于是茫然转头,循声望去:“咦?蝶衣?”
  
  安阳蝶衣整个人裹在貂绒毛边斗篷之中,浑身素白干净得纯美,见程苒儿看向自己了,便一手抱着暖手炉一手提裙摆慢跑款款而来,如仙子般的笑容在雪地之上瞬间耀花程苒儿的眼睛:“嗯,妹妹见过姐姐了。”
  
  “有礼了。”礼节性地伸手制止正要屈膝的安阳蝶衣,程苒儿不咸不淡地回了礼,又瞄了眼她身后那个向来不带入宫的贴身丫鬟,问道:“你怎么会来这?”
  
  “哦,妹妹刚才在皇外祖那陪她闲聊呢,突然听报说是相公回来了。蝶儿见皇外祖高兴,便趁着机会帮姐姐求了个出宫令。”说到这安阳蝶衣眨眨眼顿了顿走上前去轻柔地拉起程苒儿的手,唇瓣那抹美艳至极到迷人心神的微笑越发的叫程苒儿晕晕然:“还想说能不能赶上和姐姐一道走呢,没想到果然能碰上呢。呵呵,姐姐,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吧?”
  
  “啊?哦哦”
  
  安阳蝶衣这突如其来的熟络以及一反常态的快人快语实在是让程苒儿招架不住了,来不及细想便在她欢快的邀请下,一起上了她那顶暖和华贵的轿子,一道摇摇晃晃地被抬出了皇宫大院。
  
  今天的一切,来的都太快,太反常,根本没留一点儿时间给她缓冲,让她思考。此时的程苒儿,怀揣着满满的期待与安阳蝶衣并坐于轿内,本该欣喜若狂,却莫名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老觉得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哪里呢?奇怪!这种就在脑边要想想不出来的感觉可真狗屎!
  
  到底是什么啊?呼之欲出
  
  “啊!”
  
  大脑划过一道白光,程苒儿大张着嘴,脸色也迅速苍白起来,她僵着着身子,甚至不敢偏过头去看身边那个明显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的人。
  
  尤熙帝病危,太后坐镇龙栖殿,那么又是哪个太后,可以坐在萱慈宫里让安阳蝶衣作陪聊天,下恩典?
  
  太晚了,想起来得太晚了
  
  以前一直觉得脑袋空空迟钝钝的女人,也是蛮可爱的,蛮惹人爱的。
  
  嗯,相公就是这么说过的。
  
  可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一天,这种白目就会是一种致命伤。
  
  明明有机会逃脱的,明明阴差阳错的上天早已赐予她逃过一劫的契机,为什么不珍惜?为什么没能够珍惜?
  
  直到程苒儿木木然地跟着安阳蝶衣下轿,果不其然地,茫茫然望着四周荒凉寂静得叫人毛骨悚然的陌生地方时,她依然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会这样傻愣愣地就钻进了这个破绽百出的圈套。
  
  中迷魂药了?还是她安阳蝶衣天生,就是个活生生的迷魂药?迷惑人心,颠倒黑白,将所有人的智商轻易玩弄于鼓掌之间
  
  “你想干什么?”背对着安阳蝶衣,程苒儿轻飘飘地扫过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一圈黑杀手,淡淡而问。
  
  是的,事到如今,她程苒儿也只能尽量保持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了。
  
  对,至少气势上不能先输了,她要活,她必须活下!
  
  把握一切可能的机会绝处逢生是她唯一的希望,而此时正静静躺在她腹内的那个早已成型的孩子,就是她的依靠。
  
  【那啥,明天高潮哈~不出意外的话,是补17的坑,嘻嘻~】

122 月妃之死
  
  
  “我想干什么?”安阳蝶衣漫步移至程苒儿面前,努努嘴,若无其事地笑得很是:“呵呵,我的好姐姐,你说呢?”
  
  话音刚落,随着她看似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几十个尚在远处的黑衣人立即无影无声快速地包抄了上来。
  
  空气中,弥漫着层层裹裹的血腥杀气,没来由的叫人窒息。
  
  程苒儿被逼着后退了一大步,手护着本能地护向腹部下意识地就大喝出声:“安阳蝶衣!”
  
  “哼。”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安阳蝶衣慢悠悠地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一步步登上了一处黑衣杀手簇拥的高地,冷冷地俯望着神情依然散漫,就像个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女王,带着点点胜利者的目空一切与漫不经心,用这世上最清纯最好听的声音说着这世上最恶毒的话:“姐姐,我知道你是圣女,伤你不易杀你有罪。但是不除你,蝶衣可是日日夜夜都在受罪呢。”
  
“”

  “呵呵呵,怎么不理我?瞧,姐姐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好可笑,呵呵呵
  
“”

  客观上说,此时掩嘴大笑的安阳蝶衣显得异常的妖媚而蛊毒,完全与她那身清纯的打扮还有平常低调温柔的姿态判若两人,真是叫人忍不住恶心。
  
  一直警惕地提防着正近在咫尺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一众杀手,程苒儿翻了翻白眼,实在不屑也无暇与她耍嘴皮子。
  
  “咳咳。”似乎是笑够了,又像是觉着这么着挺无趣的,安阳蝶衣突然敛了笑噤了声正襟危坐:“诶,姐姐,念在我们共侍一夫姐妹情分一场上,给你个选择死法的机会吧,看是要毒死上吊还是自刎,挑个你自认为最痛快的吧,嗯?”
  
  共侍一夫这个词还真ed的刺耳!
  
  程苒儿闭了闭眼觉得胸口一阵气闷,有股火直往上串。可刚想发作,却最终还是为了争取一线生机而继续忍气吞声。
  
  于是深吸口气,程苒儿睁了眼,尽量耐着性子放下所有的架子与尊严用最最委婉的口气仰视安阳蝶衣“好言”提醒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尤熙帝病危了。相公远征在外,太子一党又虎视眈眈,这种关键时候作为玥王得力副手的蝶侧妃你最该做的是呆在太后身边为相公争取一切时间,而不是因小失大地在这对付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废妃。”
  
  “哦?没想到久居冷宫,这种消息都能这么及时的被你知道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你嘛。”安阳蝶衣挑挑眉,以手撑颚,优雅得慢条斯理,显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惊。
  
  居然,有这种事?!
  
  程苒儿大惊,恍然间感到一阵晕眩,定定神,怀着一丝犹豫和怀疑做最好的试探:“你,知道尤熙帝快不行了?你是故意趁后宫大乱,把我偷出宫来的?你怎么敢这么做,出宫那么多道关卡耗时那么久,你就那么确定太后不会得知消息赶来阻止,你就不怕她知道了怪罪下来”
  
  “相信我,皇外祖一时半会儿是什么闲事也管不了的,哦不,不是一时半会儿,应该说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也没力气管了,因为”安阳蝶衣从容而悠闲地打断程苒儿气势咄咄的质问,露出个很诡秘的微笑来:“嘻嘻,因为尤熙帝不是快不行了哦。他是,真,的,不,行,了,呵呵呵。”
  
  天,她根本就是相公养在身边的一头狼!
  
  程苒儿的瞳孔猛的一阵收缩,几乎要站不稳脚跟了,周身顿失了温度,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世界即将轰塌般的绝望。一直呆愣了半晌,才好容易抖着唇拼凑出句完整的话来:“你,你居然参与弑君?”
  
  “不算哟。”安阳蝶衣很天真无暇地摇摇头,甜笑:“我只不过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那,是太子?”视线有些模糊了,程苒儿失神发问。
  
  “嘻嘻,你猜啊。”安阳蝶衣蹦跳着在下人抬上来的一把贵妃椅坐下,优哉游哉地抿着热茶。
  
  “你,疯,了。”程苒儿一字一句生硬吐出:“枉相公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背叛他!你可知道这个时候尤熙帝死,慕容子浩继位,相公的处境将会多么的危险,你让他多年来的心血功亏一篑!”
  
  “啧啧啧,姐姐你怎么这么激动啊,相公当不了皇帝,你不是该高兴才是?”安阳蝶衣泯然一笑,放下茶盏起身面对着程苒儿的绝望,神情得意地迎风而立:“呐,你不是一直都很方感相公位居高位的嘛,我还以为你听了这消息会很高兴呢。
  
  告诉你个小秘密哦,事实上我也和你一样,我不希望相公他继承大统,因为他是我一个人的相公,谁没资格来抢走他。不单单是你,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谁都别想沾着后宫三千佳丽需填充的名义来抢我丈夫!”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疯子!
  
  程苒儿无语了,却没想到下一秒,安阳蝶衣竟说出更加疯狂更加叫她崩溃的话来
  
  “况且,继承皇位什么的,本来就是太子的责任,相公明明能坐享清福为什么还要来趟这浑水?这一切的一切麻烦还不都是那个该死不死成天就会没事找事兴风作浪的月妃一厢情愿!
  
  她明明都已经被废了,凭什么还要不甘心来煽动相公惹祸上身,她凭什么啊!”
  
  “你,你说什么?”脚下一个踉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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