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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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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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用指尖,温柔而无距离地接触那一片片坑洼且纹理畸形复杂的暗痕疮疤。一寸寸,温暖,忧伤。
  
  程苒儿整个儿就傻掉了,不明所以地呆原地一动不动地瞅着南宫辰这一匪夷所思的举动,莫名又震撼。
  
  “有时,还能感觉到皮下血脉的灼热流动吧。虽然时有时无还不甚明显那就是它们还没有完全坏死的凭证。找到圣杯,恢复你自身完全的自愈修复能力,我便有把握让你恢复如初。”言至于此,南宫辰突然一个停顿,然后目光牢牢地锁住程苒儿越瞪越大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而出:“即使这样,也不后悔么?”
  
  犹如黑夜中突遭一缕曙光划破天际,然后世界一片,霍然开朗。
  
  话已至此,已经完全反应过来并意识到南宫辰的意有所指的程苒儿微微偏头与那只手拉开了点距离,苦笑:“相处了那么久,你还是没能了解我呢,南宫辰。”
  
  “”南宫辰收回了手,平静地望着她的苦涩,未置一语。
  
  “每个女人天生都是爱美的,倘若真能恢复原貌我自然高兴,但这并不能成为我回到他身边的借口,一如当初毁容并非我离开的唯一理由。”不愿再承受南宫辰那几近x光透视的恐怖目光,程苒儿舒身就地仰面躺下,望着头顶大大的明月,讲故事似的轻声娓娓:“我爱慕容子然,相信他也像我爱他一样爱着我。但只有爱这一个理由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之间还横着成千上百万个理由,每天每天都在无时不刻地一遍遍提醒着我,我们在一起不合适,我们在一起不长久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承认在濒死的那一刻,我潜意识的,就是把他当做求生的唯一动力。是的,就是唯一,报仇什么的,通通借口。想见他,想活着见到他,害怕他依着约定回来后却发现我不见了会着急,会伤心,会绝望,会发疯失控
  
  不过现在看来,幸好是我多心了,没有我在,他一样能活好。是呢,这个世上,有谁能真的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呢?
  
  其实清醒时想想,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完美呢。总有一个两个遗憾的,我要自由要安宁,他却抱着上一辈的仇恨无法撒手,我们再相爱也注定不会快乐,分开了,留着些许想念,反而更好。否则,再像从前那样宁可痛苦也要不甘心地死绑在一起,我真怕自己有一天会埋怨他,鄙视,甚至恨他。
  
  对,就是恨。那天再一次站到他的面前,我就彻底的清楚了,我是真的,无法再跟他一起走下去了。一看到他,我就会悲伤,会想起很多很多我多么努力多么拼命才勉强能够暂时忘却的痛我的委屈,我的屈辱,我的尊严,我的忍气吞声,我的挣扎,我曾经引以为豪的骄傲,我的一切,还有,我的孩子我的两个,全都没能见上面就失去了的孩子”
  
  话到最后,程苒儿双手捂上脸,终于哽咽着泣不成声。
  
  “丑儿..‘”
  
  头顶传来一声柔柔的低沉,随后,一双稍显纤细却有力的臂膀轻轻地将纠结成一团的程苒儿扶起,揽入一个温暖陌生的怀抱中。
  
  馨香,宁静,淡漠的温柔
  
  “唔”又过了好一会儿,程苒儿才松了身子,得寸进尺地拿泪眼交纵干涸的小脸在眼前的柔软衣襟上狠狠蹭了蹭,闷声道:“嗯,南宫辰,你比女人还香耶”
  
  南宫辰闻言笑了笑,难得宽容地没有阻止怀中那颗不知道是出于害羞还是恶作剧心理而越埋越深的小脑袋瓜子。
  
  不过也别期望这位天性冷血的主儿能温柔多久。果然,不出几秒他便风轻云淡地抛出一句很无耻很欠扁的话来,成功将程苒儿的撒娇耍赖瞬间扔到火星上去“能死心就好,入宫为妃吧。”
  
  “你在开什么狗屁玩笑!”触电似地一把推开南宫辰,程苒儿死死地怒瞪着他,在确定他确实不是在说笑后,立马炸了毛:“我靠!你那是毛思维啊?入宫为妃?真t说得出口,就算老娘肯人家也也未必敢要!丫的真该让你亲眼看一下慕容子浩第一眼看到我这副鬼样子时的表情就算不择手段也要个限度吧,好不容易彻底脱身了你现在居然要我巴巴想着再撞进去,我脑子进水了才会那么下作!”
  
  “冷静一点。”南宫辰坐在地上手边还扶着轮椅,神情依然平静如此。
  
  可程苒儿没那么深的道行,把手一甩,音调愈加的拔高:“你不说人话叫我怎么冷静啊!”
  
  “丑儿,我们赌一把。”
  
  “啥?”程苒儿一愣。
  
  南宫辰沉了眸,盯着程苒儿的眼睛,字字句句淡淡而道:“不出三天,慕容子浩定来寻你。”

149 宝妃入宫
  
  
  入宫为妃开什么玩笑!
  
  对,就是个狗屁不是的玩笑!
  
  当初被慕容子浩囚禁那么难的时候都坚持下来了,更何况如今是难得的自由之身,怎么可能真傻乎乎的自投罗网去。
  
  况且,况且事实不也证明了慕容子浩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俗人一个,根本无法接受如今丑陋不堪的程苒儿么?
  
  因此,在南宫辰面前赌气后一口答应下来那荒谬的赌局过后,程苒儿也仅是过了几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见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也便完全放下心来,还时不时地昂着脑袋上南宫辰跟前得瑟晃悠几下,以揶揄某圣人也是有马失前蹄预算失误的时候。
  
  只是世事无常,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当一个月后,一路既往地边优哉游哉打着哈欠边推开房门打算迎接新一天美好晨光的程苒儿一眼看见慕容子浩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洞开的房门外时,过惯了舒坦日子已全然无戒备的她完全就傻了。当场石化在原地,半晌说不出半句话移不开半步子来。
  
  真是人生何处无狗血,事到如今,也只能怨当初得意忘形,低估了南宫辰运筹帷幄的能力与心计,更低估了慕容子浩对自己的感情。
  
  无需再多问慕容子浩是如何找到城郊这一处偏僻的宅院来,更不想再多费唇舌去考证南宫辰在这当中又暗箱操作了什么,反正自己的人生就是注定要在别人的掌控中得到延续,那又何必再浪费力气去挣扎什么呢?
  
  于是,程苒儿仰天轻叹口气,然后放平了视线直直往前面前慕容子浩的深眸之中,也不多说,就只以一种相当平和安静的语调,轻轻说道:“走吧,我跟你回宫。”
  
  慕容子浩似乎有些意外程苒儿的爽快,却也仅是怔然了一瞬,便微笑着上前牵过程苒儿矜持交握于腹前的柔夷轻轻捏了捏,然后在一大帮布衣打扮的随众簇拥下,朝院外一顶装饰华丽而贵重的大轿子步去。
  
  临上轿前,程苒儿顿了顿,回身最后扫了眼身后的庭院。意料中的没有搜索到南宫辰哪怕一丝丝的影子,就连平时喜欢在院中东窜西跑嬉笑打闹的东儿西儿此时也意外的完全没有踪影。
  
  呵,南宫辰,看来你确实打定主意要扔下我一个人了呢。
  
  了然又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程苒儿狠狠眨了下莫名酸涩得沉重的眼皮子,便头也不回地进了轿中。干净利落,再无一丝的犹豫与停顿。
  
  “程氏苒儿接旨听封”

“”
  
  “程氏苒儿?”

“”
  
  “程氏苒儿!”

“”
  
  “程”
  
  身形修长的明黄晃过眼,本已有些气急败坏的正要发作老太监愣了愣,一抬眼对上朝服加身还未来得及褪下的慕容子浩,立马吓得双腿一软就要趴地大跪。却见他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几步外正背对自己支着脑袋横桌边发呆不知在出什么神的程苒儿,一面虚晃了晃手示意太监禁声退下。
  
  老太监跟慕容子浩也有些年头了,自然是识眼色。宝福宫这位主儿入宫已经三天了,虽还未正式接受册封,却架子端得比皇后还大。这不,以往一向勤政得跟神话似的皇帝三天两头的一下早朝便往这跑,却回回都被硬生生的冷眼冷板凳冷暴力的给照轰了回去。总之皇帝主子怎么地热情,那金贵主儿就怎么地不待见囧。
  
  啧啧,每回见皇帝主子兴冲冲地来嘘寒问暖编派冷笑话,又耷拉着脑袋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灰溜溜飘走,连宫人们看了小心肝儿都一颤一颤的,可这位看着气质怪眼熟的主儿愣是眉头连皱都不皱一下。
  
  终于挨到今天,好容易过了例行的头三儿礼可以正式授封了,这位贵主儿依旧一副正不正名无所谓啊无所谓,凭君随意就别来烦我的吊儿郎当样儿,死活不当回事囧唉,其实从刚才也就盼皇帝主子快快下朝来亲自“收拾”这金贵主儿了,谁知道她这一发呆又要发到什么时候,又没人敢真的冲跟前去摇醒她到时拖了时辰还不是咱这些做奴才的罪?!
  
  在心里无声地默默嘀咕了n多遍,老太监总算是麻利儿地带着一大干子宫女太监光速尿遁了。当然,溜得快的同时,也没忘了识趣地把诏书与妃印全都恭敬而谄媚地稳当捧到慕容子浩手中。
  
  您请便,您请便,主子新婚,您想怎么屈尊降位地哄宝贝儿就怎么哄,就算来个天子客串跪搓衣板专业户也米关系,反正怎么情趣怎么来,咱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不见啊看不见
  
  囧
  
  慕容子浩待众灯泡消失殆尽后,收了惯以为常的冷眸,低头看了看手上托盘中的几样物件,嘴角没来由地勾上一抹温暖的弧度。
  
  宝宝,天涯海角,辗转徘徊,你也终究是我的。
  
  健步一抬,走近那看似神游的人儿身旁才发现,人正保持着完美端正坐姿呆那闭眼瞌睡呢
  
  汗囧
  
  慕容子浩宠溺一笑,轻柔小心地放了托盘在桌上,然后倾身横抱了程苒儿便要向宫内寝走去。
  
  程苒儿原本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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