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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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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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苒儿认真地观察了北堂一会儿,寻不见端倪,终是轻轻点了点头:“行,那你说吧。”
  
  “是。”北堂抬起了头,正色道:“日前西宫太后的地宫突然被人炸毁一事,想必娘娘听说了。”
  
  “是”程苒儿迟疑着,点了头。
  
  “因地宫一事涉及太后,所以陛下本已下令对外全面封锁了所有消息。可不知为何,昨日有关地宫被毁连带着太后以孩童驻颜的传闻突然大面积流向了民间,现在民愤四起,各地本就蠢蠢欲动的反叛势力一夜之间全部以清君侧的名义暴动,边境血狼族也好像开始不安稳了。”
  
  “什么?”程苒儿几乎要站不稳脚跟了,她踉跄了几步,赶忙扶住身旁的椅子,一丝异样突然闪过脑海:“不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算传言流入民间那也顶多就算是个谣言,短短不过几天时间如何能够激起如此多的民愤,还有,所有势力怎么会那么刚刚好,同时决定暴动?先观望一番龙虎之斗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
  
  “娘娘说的是。”北堂点点头,神色亦是凝重:“民间有个组织近几年来一直在那些敏感地区多番活动,行事很是诡秘,所以有怀疑这次事件便是他们在背后借机操纵。不过这种说话目前尚无实际根据”
  
  “慕陛下在哪?本宫要见他!”程苒儿突然出口打断,面色凝重而焦急。
  
  “陛下”本堂略一皱眉,道:“陛下还在前殿,正与众大臣商议对策
  
  “我去磐龙殿等他!”说着,程苒儿不由分说地提着一地碍脚的宫裙,便一路狂奔着朝磐龙殿方向而去。

187 就只是真爱而已
  
  
  “呼呼”
  
  程苒儿提着裙子一路气喘吁吁地跑着,全然不顾沿途旁人宫奴们纷纷诧异不已的目光。眼看着磐龙殿终于要动了,却发现陆陆续续的不断有大臣从殿内缓缓而出,或结伴而行窃窃耳语,或独自一人皱眉深思,皆愁大苦深,一脸愁绪。
  
  心狠狠一沉,程苒儿倏地停下脚步在原地伫立,待大臣们散尽后又观望了一番,方咬了咬唇,再一次健步如飞。
  
  “砰”
  
  “哎呀!”程苒儿吃痛地捂着自己可怜的小鼻子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脚跟,抬头搜寻路障为何:“啊!你?”
  
  只一记余光便足以叫她僵化,程苒儿撑着双眼直愣愣地瞪着几步开外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慕容子然,甚至忘了放下犹抚着鼻头的手。
  
  “呵呵”少顷,慕容子然从容而华丽地翘起一抹灿烂地唇花,碧眸微弯,狡黠而勾人:“宝妃娘娘何故一见子然就如此受惊的表情?可叫本王这做臣下的,惶恐”
  
  “”像是被点醒一般,程苒儿方然缓过神来,下意识地摸摸毫无遮掩的脸庞,心一颤,慌忙收敛起所有不该有的表情。
  
  刚才跑得太过惶张,居然连面纱掉了都不知道?!
  
  再没比这更糟的事了简直糟透了!
  
  “呵”又是一记妖魅且欠扁至极的轻笑,慕容子然微转了转头,朝着磐龙大殿方向放远了视线,以目光示意程苒儿:“陛下正在殿内,或许心绪有些不佳,娘娘还应更悠着些才是那么,若没别的什么吩咐,臣告退。”
  
  说罢,慕容子然礼貌性地微微躬了躬身,遂即掉转了视线再没看程苒儿一眼,兀自大步前行。
  
  “等等!”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程苒儿终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只见她迅速回身,挡住了慕容子然的去路,然后勇敢抬头,毫无退缩地直直逼视着慕容子然。而慕容子然则回报以并不介意的浅浅一笑,从容而淡定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见他这般坦然程苒儿感到莫名的悲伤,水色的眸光闪了闪,遂黯下:“宁心宫里关于地宫的一切,是你泄露出去的,对不对?”
  
  “哦?”慕容子然剑眉一挑,似不惊讶且笑意未减,也不急于否认,也不急于承认,只耐人寻味地勾了勾唇:“何以见得?”
  
  “那些孩子”一提这程苒儿便有些内伤地使了狠劲才用力咽下了口口水,然后艰涩着继续发音:“那夜的那些孩子,分明是你趁我们不备,瞄准了空隙关进地宫里去的这些天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毕竟当时有一半的导索是我亲自引的,有孩子的话我不可能一个都发现不了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起先想明白了点,可后来你又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我,我真的看不明白,看不明白”
  
  程苒儿越说声音越低,越说底气越弱,到后来视线一模糊,竟控制不住地就这么啜泣了起来。
  
  不想就算这样完全无法引起那人的一滴滴的动容
  
  “啧,娘娘,您语无伦次了哦。”伴着有增无减的邪魅讽笑,慕容子然在淡漠地静眼旁观程苒儿哭了一阵后,冷冷开口:“您这么急着心虚,恐怕连陛下都未必能够相信您呢。”
  
  “”程苒儿闻言心头一痛,却没有立即喝令自己停止一切软弱,而是一边放肆着自己憋闷多日终于泛滥的泪水,一边大无谓地瞪着双溋湿却倔强的水眸坚强勇敢地仰头与他对视。
  
  她没有什么好怕的,自己最丑陋软弱的一面被赤果果暴露在阳光下又怎样?被陷害被重伤有口说不清能怎样?满满的负罪感无处发泄不忍指责心爱之人只好折磨自己又是能怎样?
  
  反正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经面目全非了。分不清是非对错,分不清敌友好坏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程苒儿就想什么做什么爱什么都错错错,一步错,步步错,全都是一个错字。事到如今她除了破罐子破摔,听天由命,还能怎样?
  
  突然,就在程苒儿闭了眼准备迎接慕容子然对自己的更加不堪的侮辱时,慕容子然原本春风得意安然自得的表情突然古怪了起来.¨然后渐渐地,渐渐地似乎有点儿抽搐痛苦狰狞
  
  “子然!你”程苒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愣愣地,完全出于本能的“你怎么了”这四个字都还未来得及喊出口,便只见神情痛苦地抱着头的慕容子然突然惨叫,整个人一歪,半跪倒在地上,紧接着,伏地抽搐
  
  阴影压过,滑落,视线一晃,这下程苒儿彻底傻了,生生僵在原地半天不懂得动弹。直到眼前的慕容子然痛苦低嚎出声,才幡然醒悟,尖叫一声,便慌慌张张地扑上前去欲扶起他,几次失败后更是急得手足无措,泪水横流
  
  “子然!子然!慕容子然,你起来,起来啊!你你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我啊”程苒儿哭着喊着,双手颤抖地拉扯着已然红了眼慕容子然正疯狂以双掌肆虐自己太阳||穴的慕容子然。
  
  “啊你是谁?是谁?滚滚开!”
  
  “啊”程苒儿一个没防备,被一掌狠狠击退,在坚硬的大理石地上连滚了好几滚,待她强热着剧痛重新撑起身子,欲重新回去制住慕容子然的自残时,猛然与他不知何时变得血腥通红的双眼对上,一时间竟被骇得几乎一口气喘不过来:“子,子然?”
  
  “啊谁?是谁?!滚!不准用那双眼睛盯着我不准滚
  
  ”慕容子然的目光只停留在程苒儿身上一瞬便立即转开,遂即整个人变得愈加狂乱,不断胡乱发着掌风,摧毁周旁无数假山石。
  
  “天哪!”到了这时候程苒儿也顾不得再追究那么许多,只得又一次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去,死死地从后背抱住正疯狂地以头击石的慕容子然,一面腾出手挡在他的头颅与山石之间,一面努力屏息静气念起了静心咒。
  
  “啊滚你滚”
  
  “不要念了!痛头很痛不要再念了!”
  
  “啊你是谁?是谁?!滚,滚开啊”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已完全陷入癫狂状态的慕容子然如困兽一般狂啸着,怒吼着,挣扎着,一遍又一遍以手肘狠狠地击向死粘在身后怎么也甩不开的程苒儿,一遍又一遍¨.
  
  渐渐地,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当他血肉模糊的额头终于停止对她血肉模糊的手的撞击时,他的肩头也早已血肉模糊大片大片的,浸满了自她口中飞渐而出的淋漓鲜血
  
  眼见着慕容子然总算趋于平静,程苒儿再也不堪重负,停止了静心咒,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更大一股子炽热自她腹腔涌起,奔腾着直接将腥气晕满她的整个口腔。
  
  这时,慕容子然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般紧闭着双眸,整个人依傍着山石逐渐滑下,连带着身后仍环抱着他的程苒儿也失去了着力点,整个重心失衡,半垫着慕容子然,也瘫坐在了地上。
  
  终于,静下来了
  
  程苒儿长吁口气,使劲努力翻转了慕容子然的脸检查他额上的伤势,见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于是欣慰地笑了,一边轻柔地拿手绢为他擦血,一边轻轻地喃着:“太好了,你没事了子然,你没事了,吓死我了”
  
  程苒儿人哭着,笑着,呢喃着,全然未觉大股大股的腥红的血泉正从她自己嘴角边汩汩而出。
  
  此时此刻她的眼睛,她的感官,她的世界,只属于他,除他以外,再也顾得不得其它。你若要说这是她的本能,那她也无从辩解。
  
  她就是爱他,爱他而已,他是她的丈夫,她爱他,他不是她的丈夫了,她也一样爱他。这无关立场,无关对错,无关生死,无关命运,就只是爱,真的爱,如此简单,仅此而已。
  
  慢慢的,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手也僵硬得再也擦不动了,她便只笑着,乖乖地瘫软了身子伏在已然昏厥了的慕容子然身边。隐隐约约着,似乎听见了谁在身后喊她,像很急促,像很心痛,像很无奈,像很熟悉
  
  不过都不重要了,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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