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一样是用自然的灵能力场的主源,只是叫法和媒介不同而已。”
“小晓风,你真厉害哦!”
“咳咳,我刚吃完饭,请不要让我恶心好吗,大姐?——唉,痛啊!”
珠儿发威了。
我径直走过去说:“你写了一百多种了,都有用吗?”
“还没试过,我从小不懂事,被老爸一哄,就上当开始练气,童子功练得最好。后来学科学,对符咒这封建迷信的玩意坚抵制(是太贪玩,借口不学,珠儿说),把握不大的。”
“只要画最有用、威力最大的符咒就好了。”小玲建议说。
“谈何容易!最厉害的是昆仑五雷符,能打鬼斩煞,遣神役鬼,借雷神之力,威力无穷,我不会画,据说很难画,我曾爷爷用了五十年的时间,画了近万张,成功的才十张,我爸爸走的时候带了五张去。现在我手上仅有两张,另三张在姐身上。”
周二我在晓风的催促下,起了一个大早。雾满山城,我租了一辆面的,和晓风往甘天村出发。
车只能停在离村五公里外的山脚下,上山的路要用脚走。从路面的青石板和两边破败的古亭看,这条山道虽窄,但却是明清时期的古驿道,可见甘天村现在偏僻,但交通不发达的明清时期,却是人来人往的交通要道。
我们越走,越感觉阴凉,太阳还在浓雾中,但白白的一圈光华仍冲散了不少阴冷之气。山风习习,松涛阵阵,但走了这么久,竟听不到一丝鸟鸣,整座大山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墓一般沉寂。
走到半山腰,鬼小姐在我们的心灵中说:“在五里亭子里,有极强大的怨灵。”
果然,在一片高大的松林和茂盛的竹丛中,匾名“听蝉”的八角亭子里非常阴暗,竟坐着两奇异的死灵,他们头顶春秋战国时期的高冠,尖嘴猴腮,双目灰蒙蒙,你一手我一手在一张石桌上下象棋。
当我们走近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然后我们看到,竹林后面,一大群死林像风一样冲过来,如蚂蚁一样要啃掉我们的心神。
“老大,拿小鬼开刀,是积累经难值最好的方式。”晓风大喜,一边跑一边从后背取下一大把符咒,用它可以节省体力和灵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这小子一向懂得花小力做大事,有前途!
这种省心省事的东东,我很想用,遗憾的是,我怕弄巧成拙,因为我只学了一天的时间,只好用我的神拳,集中精神默运丹田的灵能,并有节制地打出去。
“奉太上老君如律令,急急随咒灭!”一张张灵符,从晓风手上飞去时,像一支支利箭一样,把那群恶灵射穿,有的像火一样粘在死灵身上,以致魂飞魄散,再难有近得身者。
而我的神拳就差多了,经常准头偏差,但好在恶灵极多,打不中这个,误击中另个,这样一来,恶灵率先接近我了,但我有护体灵气护身,一靠近我,一般白芒立即将他们是击飞,我大乐,“想上我身,门都没有!”
于是,我们两人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威风凛凛,心想,就是忝衣子来,也不过如此。
很快,我们打到了亭子,要将那恶灵之首解决了,那群游灵就会自行解散。那两支恶灵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在迎接我们一样,使我暗感不安。
当我的灵力和晓风的符咒打去后,那两恶灵竟凭空消失了,四周飘起了迷雾,在雾间,各种凄厉的鬼叫声在耳边回荡,惊心动魄,断头、披头散发、七孔流血等最恐怖形状的恶灵从四面八方围攻来,层出不穷。
“八封亭!”晓风这才尖叫道。
“什么是八封亭?”我一边打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好累啊,我发现自己的灵能在迅速下降——可能我的灵能值这么低,经不起这样消耗啊!啊我想起来了,老爸曾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八封正用的话,能助长功力,而反用的话,就加大魔力。”
“那么冲出去啊!”我焦急地大喊,但无论比哪里冲,总在打转似的,冲出亭外,又到达另一个亭子,还是亭子会跟我一起走?
一层又一层的死灵似真似幻地向我们围攻,发疯了一样,源源不绝,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捅了鬼窟了还是误打开鬼门关了。
阿风紧跟在我旁边,气喘嘘嘘,他已无力发符了,只有拼命地运用灵能,不让恶灵撞入他的体内,侵占他的神经,形式十分危险,最后多亏鬼小姐林彩霞闪到他衣袋里,将自己的灵能输入他体内去。
我干脆拉他坐下来,将自己的护体灵能扩散开,将阿风包围,给把其它死灵防御在外。
阿风呻吟地说:“老大,加把劲啊,如果我们这次能活着出去,就把姐嫁给你。”
“你姐漂亮吗?”我问,希望集中他的精神,不致于灵关失守。
“贤妻良母啦,又凶又小器,不过很漂亮能干的,像你这样懒的人,就需要我姐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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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解围
忽然间,一道金光从外面打来,然后我听见有人念经文的声音,心头一凛,太好了,一定是有巫师在附近,而且搞不好是发现附近的异变,特地来救我们的。
当机立断,我拉着阿风,往经文传来的方向狂奔,经过两三分钟我才发现经文的来源,声音越来越近,忽然脚下一轻,我冲出了迷雾,发现自己脚踩在离亭子外一里外的场地上,但转眼间被眼前的情景震慑。
真是人间地狱,看起来像一个斗法的现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僧侣,仅存两名道教的法师背对背形防御阵势,汗流浃背地在念著经文抵御死灵的攻击。
我随手打跑两支灵体,将阿风扔进灵力场间,也跟著念起波罗蜜多心经的经文来。他们看到像我这种高手加入,微微露出笑容,随即又凝气屏神地念著经文,我这才发现这两位法师有一位是女孩,而且长得英姿飒爽,灵气逼人。
不过我无暇欣赏她的美貌,只得专心念著经文。说也奇怪,我一全心念经文,所有的死灵立即被我的声音迫退,我心灵一动,将自己的灵能以圆盘状向四周散开,只听一波接着一波的惨叫声后,平静多了,黑雾渐渐散开,我听到一阵泉水流淌的声音,感到异常的亲切。
“亚仙姐,你也来啦,我就知道我姐会请你出山的。我姐现在在哪里呢?”阿风显然认得那位少女,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阿风,你怎么来啦!这里多危险你知道吗?!你姐还在甘天村,她要是知道你来了,非把你绑起来打一顿不可。”
“我不是小孩子啦,我要保护我姐,而且,我找了一个世外高人来帮我们。”
“就是刚才傻傻乎的那位?本事不是很高啊,笨手笨脚的,耍一套神拳像在发颠。没他帮忙,我也能打败它们。”
“有同感啊差点忘了是谁教的,臭小子,我暗骂)因此我刚才休息了一下。”阿风为刚才无做为辩解。
听着阿风和外人一起编排我了,我只能暗叹一句:恶鬼好办,小鬼难缠啊!
“先生,谢谢你伸出援助的手,”我和另一个穿着道袍、戴墨镜、留着黄色直竖古惑仔式头发的古怪家伙握手、称谢。
“是老大帮了我们啊讲这话还有点人样。)请问老大是哪座名山的高人,很面生啊!看你的法术值,应该比我好一些,因此我们合作吧,收成五五分帐,怎么样,很公平的。”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鬼鬼祟祟的拉我一旁说。
我听得一头雾水。
“你不会不知道吧,甘天村里藏着我教的一件宝贝,师妹,你说是吗?”
我苦笑了一下,难怪这惫怠的家伙,会这么勤上来捉鬼,而不是去上网吧,泡舞厅,吊马子,而到这荒山野岭里吹西北风。
“还说呀,方龙,快来将他们埋葬了,再超渡他们一下。”亚仙催促说,“他们平时太看重物欲了,临阵又各自逃命,这样死法对他们来说,也算求仁得仁。”
“就这么死了,好可怜啊,修练了几十年,下场就是为了这个吗?”我喃喃说着,和他们一起动手,一边互相介绍认识,当他们听说我是老师时,非常吃惊。
我好奇地问,“他们和你们一起来,死的人不是你们一伙的吗?”
“当然不是,我们是闾山派的,那些人则是阴阳教派的弟子,没有什么本事就爱吹牛,有一次要和我斗法,刚好阿仙邀我上甘天村帮晓月的忙,就拉他们上山一起打赌对付恶灵了,没想他们这么不济,两下半就玩完了。哈!”方龙漫不经心地说。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是很喜欢这个油腔滑调、把人命当儿戏的家伙。
我们就在山后的一块风水不错的地方,将五人埋在五个山洞里,白幡和纸钱都是现在的,就在那些人的背袋里,平时是他们给别人超渡,把冥钱满天飞,今天却轮到自己了,这难道就是因果吗?
当一切搞定时,我这才想起在亭子里下棋的那两支死灵,我问它们是什么恶鬼,这么厉害。
“一支叫名趣,另一支叫欢发,是著名的荒山之鬼,平时就和方龙一样,无所事事,唯恐天下不乱。这里出了这么一支鬼神,它们还不来火上浇油,原本他们想利用八封亭,借助忝衣子的怨灵,打开东南小鬼门的,无意间被你们给破坏了。”接着她奇异地盯着我看,啧啧称奇地说:
“本来我以为你们在亭子里是死定啦,因为那两支名鬼启动了逆天八封阵,又催动所有怨灵攻击,可困死神灵的。我们发现这里灵能磁场有异,就下山助阵,但逆天八封阵太厉害啦,我们不过在阵外,仍只有保命的份儿,看来你是福星,这趟大家可能有救啦!”
雾散后,太阳已经升到了高空,我喜欢这样的天气,在树林的阳光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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