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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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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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修儒大窘,立刻从单手捂嘴变成了双手捂脸:“皇上!”

    “回答呢?”

    羞得捂脸,半天,才是从指缝中露出两只眼睛来,岑修儒连眼中都满是羞涩之意,却局促的回道:“嗯,那还是叫臣的名字比较好。还是叫名字吧。”

    皇帝这次终于是真忍不住笑了出来,只觉得身下的人越来越轻易的勾起自己的感觉,印象里阴沉沉的岑修儒竟会有这样的一面。这又认真又羞涩的表情简直可*得让他心都融了,隔着碍事的手指便吻了上去。

    “朕想去外面。”

    “不,外面好多人。”

    “朕不怕。”皇帝笑着,忽然揽着腰将他抱了起来,惊得岑修儒短促的“啊”了一声,便死死的搂住了他脖子,脸深深埋在他的肩头,哀求道,“皇上,不要去外面。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想太多。下章不是肉更不是打野炮

    说到肉。其实好想专开一篇肉文哦【对手指。

正文 36第三十五章

    岑修儒不敢抬头;听见皇帝踢开门出去;宫人们行礼的声音,更是把脸埋得更深,过了一会儿;见皇帝仍是脚步不停,健步如飞,才是好奇的抬起头来,往四周看了看。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听见皇帝这故作嫌恶的声音,岑修儒脸一白;扁了扁嘴,小声问;“皇上要带臣去哪里?”

    “马场。”

    “马场?”

    “朕教你骑马。”皇帝扬眉一笑,当真倾国倾城也不足以形容;衬得万物褪色。

    其实屁股和腰都好痛,可岑修儒不好意思说,只是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教自己骑马呢。

    不多会儿,皇帝还真的带着他到了马场,岑修儒坐在一旁,看太监闷前拥后簇伺候着皇帝在马厩里转了转,然后牵出两匹马来。

    皇帝拉了一匹,便招呼岑修儒过去。

    “骑马其实好简单的。”拉着缰绳,皇帝抓过岑修儒的手,就往马鼻子上放。本就对这高大的马有些害怕,突然见马儿哆嗦了一下,突然吆喝一声耸了耸鼻子,岑修儒吓得忙是抽手回去了。

    “别怕。”皇帝无奈一笑,只能示范一般的抚了抚马头道,“锦纶这匹蒙古马温顺的很,你上去前像这么摸摸他,就绝对不会把你颠下来。”

    见皇帝说得笃定,岑修儒这才是再次怯生生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探手过去。

    当触到那与自己体温相同的温度,岑修儒才是心安下来,用手心摩挲着马头,感受到马儿低头蹭向手心的触觉,抬头对上那马儿垂下眼睑的温柔眼神,岑修儒又惊又喜,惊喜之余,对皇帝回眸一笑。

    皇帝双手横胸,也笑道:“它这是准你上去了,还不快点谢谢锦纶大人。”

    “”岑修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剩连连点头的份,皇帝走到他身后,撑着他的腰,岑修儒拉着缰绳,踩着马镫,尽管一贯穿着的襦裙不太方便,在皇帝的引导下,还是终于爬了上去。

    方是坐稳,锦纶便抬了抬腿,岑修儒顿时坐在上面前后摇晃,吓得魂飞魄散。可锦纶果然是匹温顺的好马,大概是见马背上的人甚是生疏,立刻便不再乱动了。

    皇帝见他坐稳了,这才是回身,从太监手中接过另一匹马儿的缰绳,娴熟的翻身上马,轻拉缰绳调转马头,曼斯条理,缓缓的踱步到了岑修儒身侧。

    “走吧。”皇帝侧目一笑含情,便是缓缓朝前去了,岑修儒还看得一愣一愣的,那锦纶马已是自主的缓缓跟了上去。

    没有什么草原美景,四周都是马场的黄沙,可岑修儒坐在这马上,与皇帝并肩漫步,感觉仍是不能再好了。

    他是个文臣,不会骑马对他来说并不算是很大的缺陷,但却是一个遗憾。

    尽管皇帝可能早已不记得,他却记得,很久以前,在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曾答应他,会教他骑马。

    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便不了了之,可他从没想过这事会有实现的一天。

    这多年来所想所要的,连日来一一得以实现,岑修儒真不知该如何去感谢上天。偷偷看身侧的皇帝,拉着缰绳,目不斜视,驾着马稳步缓行,冕冠轻晃,厚实又漆黑的长发瀑布般垂在身后,俊朗中带着柔美,柔美中带着英气,简直好看得让人头晕目眩。

    皇帝无意间瞥他一眼,被他这痴态逗得嗤笑出声,却突然扬眉开口道:“知道为什么你的马不用催,便自己会走吗?”

    “?”

    “因为你那匹,是公马。”皇帝说完,扬起一笑,便是一踢马腹,驾着马儿小跑了起来。岑修儒还没明白言语间的意思,便感到身子一个后倾,是锦纶屁颠屁颠的便跟了上去。

    岑修儒这才是明白皇帝是在借马嘲讽他,忙是收了那叫人害臊的痴态,稳住手上缰绳。皇帝在前跑的并不快,他在后头跟着也没有颠得慌,不知是马儿温顺,还是皇帝宽容,岑修儒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学得还算顺利。

    皇帝在前跑了一阵子,回头见岑修儒紧跟在后,坐姿却有些不对了,细想了片刻,便想到了他是哪儿不方便。没太为难于他,皇帝拉紧缰绳停下了马步,调转马头。

    两匹马儿终于得以耳厮鬓摩,马上的两人也是四目相对,岑修儒望着皇帝弯弯的眉目,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但他没有哭,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哭出来可是多丢人啊。

    —————————————————

    皇帝这次没有食言,接连几日都抽出空来,继续教他骑马,没过多久,岑修儒踩着马镫翻身上马,也能自己慢慢跑几圈了。

    岑修儒常想,皇上是不是记起了当年说定的事,虽是不敢问,却在心里已美开了花儿。那日还在马场里一个人练习,忽然小跑来个太监,听闻皇上传他,岑修儒忙是爬下锦纶来。

    跟着那小太监到了御书房,岑修儒还要进门,便被告知在外等候。细听御书房内有还人声,虽不清晰,便也晓得皇帝正在与人商谈。

    岑修儒安分的在外头等候,没多久,便是听得房门传来了动静,身着铠甲的莫将军从御书房内迈出,目不斜视的离去了。秦公公紧跟出来,四下看了看,见到岑修儒,便传他进去。

    进门跟着秦公公绕过屏风,才是见皇帝坐在书案前低头凝眉看着一卷展开的羊皮地图,岑修儒见他面容憔悴,不知方才是得了什么消息。

    “皇上,建丰侯来了。”

    皇帝这才是抬起头,展开一笑来:“快过来。”

    “皇上。”岑修儒见他展颜一笑再无分毫倦意,便也知道他平日里压抑了多少,心疼的紧,忙是凑了过去。

    “今日朕喊你来,是有事。”

    “”岑修儒听他口吻严肃,便也明白了不是平日里的玩笑,抬眼问道,“皇上,什么事?”

    “这些年来,北方的雪灾,南方的水涝,一直都是你在把持着吧。”

    “嗯?”岑修儒一听,霎时明白了过来,这几日他都留在后宫中没去上朝,一定是哪里又出了什么事端,“皇上,可是哪里出事了?”

    “没有。”皇帝垂下眼帘,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将拇指上的扳指转了一圈,“这次,朕是想造些事出来。”

    “?”

    “”皇帝见他仍没会过意来,将羊皮地图移到他身边,指着一处道,“看这儿。”

    指甲修剪得圆润好看,皇帝的指尖在羊皮地图上轻轻划过,从江北一带,移到京城以南:“河南一带已初见谋反的征兆,朕欲调回军队,整治此事,无奈大军与南方徐国在江口胶着,若是此时撤兵,正如你先前所说。”那手指移回江北,轻移之间已是涵盖了大片国土,“沿江九郡定是拱手让人。而且,瑜国恐怕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到时兵败如山倒,墙倒众人推,瑜朝危矣。”

    岑修儒虽无法想得太深,却也明白皇帝话语间的严峻,忙是垂下眉毛,抬头问:“皇上,臣能做什么?”

    “朕现在,要徐国撤军在先。”

    “臣,臣皇上,臣不懂。臣恐怕做不到啊”

    岑修儒早已对皇家交代过了自己的能力所限,他的如意,首先要有一个目标,不论桃树萱草,飞禽走兽,还是对人。对事物天灾,立竿见影,手到擒来,但对人,只能在对方意识中植入一个念头,若是那人心里清明,执意不肯,他的如意也是毫无办法的。像两军交战这种事,牵扯的人太多,即便是有一锤定音的将领君主存在,又怎么可能会被自己这种能力动摇呢。

    “不,你做得到。”皇帝笃定道。

    “因为朕要的不是人为,而是天命。此时六月,已是入汛,要在长江中上游发一场水灾,对你来说再简单不过!”

    岑修儒万万想不到皇帝是打着这样的念头,一时间惊呆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致力于风调雨顺,偶有来不及制止的急灾,也尽力挽回,试图将损失降到最低。如今,却竟然要用这本该造福于人的能力,去害人吗?

    皇帝见他神色动摇,劝道:“朕知道你于心不忍,但两国交战,必有伤亡。”

    “可天灾一起,伤亡的是无辜的平民百姓啊。”

    “若是我朝退兵,沿江九郡的百姓必是遭殃。比起让朕的百姓遭殃,朕倒宁可是邻国的百姓遭殃。”

    岑修儒左思右想,觉得皇上的话有理又没理,一时进退两难:“皇上,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知道岑修儒跟着太后修佛,心思单纯,必定思前想后怕造孽,皇帝有些不悦,闭目半晌,索性快刀斩乱麻道:“朕只是交代你去办,并不是过问你的意思。”

    “若是有报应,朕也一力承当。”

    “皇上。”

    “先皇止兵戈,重文治,因而登基以来,朕也都对邻国抱以平和共处的心态,例年纳贡,其余便随他去。但这次河南一事事出蹊跷,细想起来,朕恐怕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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