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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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错了-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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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海东把箱子的拉杆拉出,一手拖一个,看着轻松无比,随后对我跟学长抿唇一笑:“可以走了吗?办完我还有事。”

    人家学长也是来帮忙的,还真拿人家当小弟使的这么顺手?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只得尴尬地说;“学长,要不我来提一个吧,我可以拖曳着上去,大不了袋子磨破点的事。”

    “有男人在,让你这娇娇小小的女孩子来提东西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来吧,我行的。”学长抹了把额头的汗,说出的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一手拎一个,另一个我们两一块拎?”

    学长挠挠头,可能也觉得两个自己实在是亚历山大,只得点头道:“也成,不好意思了学妹。”

    “是我不好意思才是。”

    戎海东估计是太阳当空照,等的极不耐烦了,见我们总算商量好,倒也不再说什么,拖着两箱子同安妮跟在我们身后。

    宿舍杯具地处在五楼,门牌号522,一个很有爱的数字。

    当我们一鼓作气把两座山成功搬上522的门口,气喘如牛的时候,我内心对愚公的敬佩也油然而生。

    当然,这个我们不包括跟在身后的两人。

    安妮两手空空也就算了,可那姓戎的大气不带喘一下的是怎么回事儿?敢情这两个箱子对他来说就一小菜,那他还不能者多劳点?!

    我算是森森地知道,这人有多恶劣!

    我突然发现,直到现在,总结下来这人的形容词还真不少:毒舌,事儿妈,善变,暴力,恶劣就快数不甚数了

    珍爱生命,远离此人——我的脑海中此刻随机出现以上八个大字。

    “好了,该办的都办了,该搬的也都搬了,小弟,你可以走了。”恶劣的戎姓男恶劣地说。这是赤果果的过河拆桥。

    我跟学长道了声辛苦了,就很不好意思地目送其远去。

    宿舍是四人间,带有一个卫生间,为上边床下边书桌衣柜的组合。

    此刻,里边已有一个女同学及其家人正忙活着,见到我们,那女生主动跟我打了声招呼:“你好。”

    我也笑着回应,然后转身对戎海东他们说:“你们还有事就先走吧,这边我自己能整理。”

    安妮看了眼戎海东,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上来挽着我的手:“整理宿舍就让我帮着你一起吧,不然,我这陪着你来却什么都没做,跟个花瓶摆设似的。”

    她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让她真成了花瓶吧,事业型女人最讨厌这两个字了!

    床单被套棉絮等,是刚才在底楼宿管处领的,我先把这些取出来,一抬头,安妮已经顺着梯子爬上了床,拿着块布正在清理。我按顺序分别把棉絮床单枕头蚊帐都递给她,大热天的,被子还派不上用场。

    看不出,这个安妮大美女还是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的,真可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双修型美女。

    等她的间隙,我也清理着衣柜书桌,顺便把凳子给擦得锃亮,而后对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戎海东扬起笑脸:“大哥,你辛苦了,先坐着歇会呵呵。”

    他微挑眉梢,不客气地走过来一屁股坐下,笑吟吟道:“上了大学果然不一样了,懂事不少。”

    “当然,我很懂得敬老爱幼的。”我顺杆往上爬。

    他笑容不变,我却感觉性质变了,变成了皮笑肉不笑。他拽过我,如吐信的蛇般轻声细语;“我很老吗?”

    “不老不老,男人二十四,恰似一枝花。”

    他手握拳掩着嘴轻咳了两声,正好安妮打理好一切下了床,见他如此便关切地问道;“海东,怎么了?这儿灰尘太大呛着了?”

    戎海东摆摆手,站起身问我:“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了,就还剩些衣服啊书啊摆进去就行了。”事情当然不止这么些,但我可没那脸皮再提出什么新要求,他们非亲非故地能帮着做这些已经是很厚道了。

    哎,早知道死活都不去戎老爷子家,不仅陪同人员被临时调包,拿的红包吧,还都出门前一刻被老妈全数没收。

    他听罢点点头,随后走到新舍友面前,对她们一家笑着客套了几句:“我们先走了,以后你们都一个宿舍的,好好相处,有什么事大家都互相照应着点。”

    那一家子赞同地直说“应该的,应该的。”

    就在我以为他们这回总算要离开了的时候,他又停在了我身前,唰的一下,掏出个眼熟的皮夹。

    我眨了眨眼,颤了颤眼皮子,了悟了

    顿时,我直直地盯着这厮那在红票子中翻飞的手指,多希望时间无限加长,让那手指一直翻飞下去。我仿佛已经能够看见,无数张伟人的化身欢呼着向我扑来

    真是没想到,他临走的这一刻还真有为人长辈的自觉~

    我眼不带眨地看着他翻过了一张又一张,直见了底,心下别提有多雀跃了。可是下一秒,他却只是抽出其中的三张递过来,泛起哄小孩吃糖般的笑容:“既然你都知道‘敬老’了,我也得表现出‘爱幼’的一面,多给你点福利。吃货,拿着买糖吃吧。”

    虽然我的小心脏一起一伏从高空直接摔的七零八落,但我不是个贪心的孩子,更不是个显摆自尊心而矫情的孩子,给多少都是给我都高兴,便直接迅速取过说:“谢谢大哥!”

    。

    待他们走后,我把一系列东西收拾好,便正式迎来了我的大学生活。

    宿舍虽是四人间,但一共来报道的只有三人,并且三人行持续了四年,剩下的那一个没来的原因,一直遗留为522宿舍三大未解之谜之首。

    第一次离家,也是第一次住校,对未来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跟期待,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宿舍另两个妹子,都是本省的,一个皮肤白的人神共愤,简称为小白,另一个波波大的我眼红,干脆直接套个罩杯名叫小D。

    小白就是之前我一进宿舍碰见的那位,而小D比我们早一天到,那时正跟勾搭上的某老乡出去熟悉地形去了。

    似乎每个大学城都有那么一家饭店,它的存在就跟路标似的,让过往的路人能一目了然——哦,这里就是大学城啊;同时,也彰显着饭店老板起名废柴。

    它就是——大学城饭店。

    晚上我们三在学校附近溜达了一圈,最后就找了这么家能证明我们身份的店,点了三菜一汤。我们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陌生感,仿佛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聊得很投机。

    更默契的是,大家一致把聊天的重心放在于高中偷偷摸摸,而大学总算能光明正大敞开了谈论的感情问题上。

    小白已有一男友,两人是高中同学,那男生喜欢了她三年,总算在高中最后的暑假获得佳人心。而小D跟我一样,都是个从没开窍过的单身一族。

    不过,此两妞都严重怀疑我在造谣,说见我第一眼就第六感我是有男人的人!还是有过N个男人的人!

    苍天啊大地啊,我虽然是性格活泼言语奔放了点,但就外表来说怎么看都是一朵纯情的小花啊?你两怎么不吭不响地就把我给划入不纯洁一栏了呢?要说我还怀疑小D呢,你说要是没有个好男人天天给促进下,她能生长发育的这么饱满嘛嘿嘿。

    怪我,不能一离了家就如撒欢的狼卸了伪装,羊皮还得披回去哟喂!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之前跟老妈通了个电话,她叮嘱良多,要换做以前我都是嘴上答得好,其实一个字没听进,而这次我认认真真地聆听着她的每一言每一语——我想她了。

    睡不着的代价就是越来越想妈妈,眼泪珠子便忍不住啪嗒啪嗒地落下。

    在这寂静而幽深的夜里,忽地,手机震动了两下,吓的我眼泪即刻收了回去。抹了把湿乎乎的脸,边咒骂着“深更半夜的谁这么吃饱了没事做”,边去取过手机翻开,一条短信弹出:

    ——别以为“学长”是个褒义词,往后见到这类生物绕道走。

正文  15第十四章

    我一时莫名其妙,直接把手机一扔,懒得理睬。

    不一会,手机又是一阵震动:

    ——恩?

    这语气令我条件反射的手一抖,差点拿不稳手机。转念又一想,这天高皇帝远的,反正以后的日子也基本脱离了你的阴影,今天爷就爽一把!于是,我迅速地按着键盘敲了三个字外加一表情——恩你妹(‵o′)凸

    发完便直接关机,闭眼睡觉!

    要问那感觉,啧,就像便秘一星期不管之前有多痛苦但最终能一次性清仓的舒爽!

    。

    尤记得大学刚开学的两星期,是我整个大学生涯中生活最规律的阶段,每日不仅早睡早起,按时吃饭,起床后还把一切弄得整整齐齐。

    这个阶段就是——军训。

    这也是我们522宿舍四年里最干净最整洁的灿烂时期。

    还记得那个时候为了早上起来不用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即使后来天气转凉,我也咬咬牙仍旧盖着一条毛巾毯。现在回想,真是够傻缺起床直接塞衣柜不就得了

    带领我们专业的教官,是一个比我们大不了两岁的毛头小伙,人挺可爱,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闹腾的时候闹腾。

    他离开的时候,全班还专门做了个通讯录纪念册给他,抹着泪挥别。

    军训过后,我已把手头现有的200跟戎海东的300花的一去不复返,回过头算算,也不知道都用在了哪,反正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见了底。

    幸好,银行卡上还有老妈每月一给的伙食费,当时还跟她讨价还价了一番,总算从800涨到了900。我兴冲冲地在ATM机前排了会队,插卡,查询。

    ——1500?

    我揉了揉眼,再确认一遍,确定没出现幻觉是真真切切的数字后,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妈多打了。

    也不知她是料想我第一个月肯定用钱的地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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