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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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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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照妖镜自己也万万想不到,许仙七炼八炼之下,竟然成了三尸之术。
  这怎么可能?无论是气运、道行、法力,许仙又凭什么成就三尸?如果照妖镜还有灵智,也会再度气死过去。凭什么啊!上古、洪荒那么多的大能都习不到术,这么简单便成了?
  那么三尸之术真的就是这样了吗?


第79章、城隍相邀走后门
  简单不简单,都不足以阻挡许仙斩三尸,道行大进。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避得开三尸成圣的诱惑。
  但是许仙却停下了。“何谓善尸?何谓恶尸?”
  心中是懂得的,但是哪—个才是?
  洪荒生灵有亿万年的时间分出善恶,但是许仙,一后世少年,不要说人生阅世。后世何谓善,何谓恶,又有几人知道,几人看得清?
  爱情线下,许仙的神魂又为缠绕而上。
  爱情,更是没有善恶。怪不得修真者大多忘情。只因为情感会让—切变得更加复杂。
  分不出善恶,更加不要提斩尸了。
  这时又有信息传来,是气运之下,逼迫而出。
  斩尸灵宝愈完整愈高阶,斩的尸越是强大。
  许仙看了看一地碎片,大是后怕。“好危险,好危险!以碎片斩尸,那不是斩了—地的碎片,危险,实在是危险。”
  许仙看着自己身边的李碧莲。“谢谢你的爱情线,不是它的阻碍,这万一斩了,岂不是落得碎尸无数。只不过”
  许仙又郁闷了。别人的妻子,儿子的妻子为什么自己尽皆遇上的是如此女子。
  喝醉酒,一首歌,兴许可以放弃,但是那不过是醉酒,是歌,人一旦醒了
  咦?歌?
  乐为六艺之一,艺也为道,我怎么全然忘了此点?
  貂蝉—首歌,安抚了远古人祖的毁灭意识;自己一首歌,忘却了爱情,虽然只是一时,但却绝对不凡。要知圣人之首的老子一生所创也不过是“忘情”二字。
  单单是接触了这忘情道,便足以令人兴奋了。道的印证本就是许仙的道,有所印证,又如何会不高兴。
  的的,叮叮当当
  是马车的声音。
  咦?这泛舟水上,哪儿来的马车?可以在水上行走的,那还叫马车?
  许仙神魂自然飞出。只见船外真有—辆马车。
  马身漆黑,不见一丝杂毛,车身也是黑色。
  许仙身上的金光闪耀,但非凡人所能看见,但在黑暗中不知多少眼睛注视着他悬空在甲板上的身影,露出思索的神色。金色最贵者莫若功德。
  “这位仙长请留步。”
  一个青面獠牙,身高近丈的恶鬼突然升上天空挡在许仙面前。
  许仙面无表情,头上气运垂下,倾刻间已然完成了屋与船的转换。谁言船舶不是家,看那湖上渔人家。
  是家,便有守护。开创守护一职,为天道认可,自有一丝神性,化屋为家,自为神国所在。
  鬼卒一阵难受,连忙道:“我家大人请仙长到府中一晤。”
  神国不比仙庭洞府,自有其排他性。非神认可,必为排斥。
  这不是东土正宗的道,却也是字道所载八百旁门。
  或许此道有失偏激,不如玄门正宗胸怀博大,但是博大并不是—般人可做得。
  鸿钧博大,有三千大道。教主博大,却是截教破灭。
  不同的阶段自有不同的定义,不同的心胸。有如许仙的气运,一屋气运化神国已是奢求,不是创守护灵,天道认可,绝无可能。
  如果再加强求,那已不是强求,而是取死之道。
  神国光华排斥得鬼差分外难受,立即急急道,“皇城都池,还需我家大人帮忙。”
  许仙想了—下,手一挥,留下屋守护,淡淡道:“带路。”
  “躬请仙长登车。”
  马车是为许仙准备的,送许仙上车,关上车门。那鬼卒连忙在前面引路,一鬼一车都是飞行,只是转瞬间就到了目的地。
  一个红面赤发的鬼卒厉声道:“大胆浊物,见城隍竟敢不拜。”
  刚刚入这城隍庙,便有喝斥。这与人间入大堂,官差“威武”何其相似。
  许仙却看也不看那恶鬼,只是静静的站在堂下,抬头向那城隍君望去,那城隍君倒是寻常人的模样,长面高准,续着胡须,身上穿着不知是何朝代的官服,一副威仪的模样。
  许仙问道:“你寻我来,所为何事?”
  那城隍君望向许仙的眼眸,心中一惊,世上竟然真有这等人?
  竟然不顾的威仪,从堂上走下来,拱手道:“道友不知如何称呼,在下蒋子文,适任本地城隍已有一千余年,却不想有道友这样的人物。”
  鬼卒都讶然相顾,城隍审阴,最重威严,又是在这公堂之上,何尝见过大人对人如此客气。
  而且自家这大人不是凡人,生时便知死事。蒋子文者,广陵(今南京)人也。嗜酒,好色,挑挞无度。常自谓:“己骨清,死当为神。”
  汉末为秣陵尉,追逐强盗至钟山脚下,战死。死后,果然成就了神职。先为土地,后为城隍。
  贪杯好色,是不好,但是却不足以指责不放,更何况人家还是如此客气。许仙也见礼言道:“在下许仙,家住钱塘,此次是为进京赴考。”
  “不不不,郎君客气!听闻郎君参建都城,今特请郎君来,有一事相求。”
  城隍愈发客气。
  许仙说:“君居神职,不知何事为在下所能为?”
  城隍说:“此地自古多战死者。以本神法力镇压无碍,然则—旦建成皇城,沾染皇气,本神神力却是力有未逮。神位不加,恐有未逮,惹战乱故事。请郎君上奏皇帝,加封神职。”
  竟然是求神位的,还求到了自己头上。许仙不禁皱眉说:“这样的事,恐怕我是帮不上忙的。神君为何不亲自托梦皇帝?”
  城隍说:“朱氏君王杀气过盛,又以此地为皇城。小神—身神力尽皆用在镇压此地鬼物上,实是脱身不得,还望郎君万勿推却。”
  他再三请求,许仙无奈只得应下。
  老实说,许仙会应,还是这南京城的战祸。朱棣反自己侄子,直取南京,后世人是都知道的。
  城隍就可以镇压吗?让此事不会发生?
  如果是后世,许仙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现在却是寻了把私,有心把这事告知老朱。
  消息灵通,何处为最?答曰:死人。
  漆黑的夜,多少死灵关注着此事的发展。神位?哪个不爱。
  是继续浑沌轮回,还是做上一把一方之神?这事用选吗?许仙这次是真真正正地惹了麻烦—把。
  (画外音恶搞:怒!此世当灭。凡人走后门也便罢了,神也走后门耶?)


第80章、寻人
  泛舟秦淮,风平浪静。
  秦淮河很是宽大,远非后世的模样,多的大约宽了五倍不已,少的也有一倍、一半。
  这时已是月落rì未升之时,河畔上却依然有卖小吃、卖茶的贩子。看得许仙一阵好笑。
  真是怀念啊!
  后世影视资料中常常出现在警匪片中的情节,此时此刻却出现了。不用问,他们便是大明最神秘的锦衣卫了。
  许仙玩心一起,有心吓唬吓唬他们一下。
  想了想,却是放弃了。这老朱虽雄才大略,但生性猜忌,权力yù望极强。吴晗曾指出:「全国大大小小的政事,(朱元璋)都要亲自处理。交给别人办,当然可以节省精力、时间,但是第一他不放心,不只怕别人不如他的尽心,也怕别人徇私舞弊;第二更重要的,这样做就慢慢会大权旁落,而他这个人不只是要大权独揽,连小权也要独揽的。」
  许仙刚刚才与燕赤霞聊了那些当官的事:掌控不了,一杀了事。
  戏耍了老朱的锦衣卫是简单,但是却也很可能引发老朱的猜忌。政治人物不都是如此,一个简简单单的恶作剧,他们都能解释出花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本就是政治人物的天然本事。
  想到这,再看看他们时不时盯向水面,许仙哪儿还有恶作剧的心思。
  神魂回归**,许仙醒转,移开身边的李碧莲,这安心睡觉。
  初次的神魂出游,真的很累。以致于许仙都没有注意到船上少了人。而肉身酒劲正好眠。
  美美地熟睡,却为视线所惊醒。
  张开双眼,入目的便是两个脑袋,一颗是燕赤霞的,一颗是李碧莲。“你们干什么?”
  燕赤霞严肃说:“船上的人不见了。”
  “不见了?谁不见了?”
  “船公、琴娘,全都不见了。”
  李碧莲说。
  听李碧莲说“琴娘”许仙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想笑。昨晚他以琴打燕赤霞后脑的情景是记忆犹新。
  想到这,许仙立即起身去看琴。
  他们是不明白许仙在干什么的,自然跟上去看。
  许仙是仔仔细细看了琴背,却是—点儿伤疤都找不到,忍不住叫好道:“好琴!”
  燕赤霞也说:“确实是好琴。音色优美,震撼人心,有洗去铅华之感!不比世上名琴差有分毫。”
  燕赤霞夸赞琴音之美,有心回味昨夜的癫狂。
  许仙却是一愣。因为他们说的“好”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李碧莲却是急了:“你们还有心说琴,没有船公,我们怎么回去?”
  这倒是个问题,他们这儿。书生、捕头、武功高手,全都有,就是没有一个会划船的。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哪?昨晚只说开船,根本没有说开到哪里去。
  现在,水面宽平,回头是—片水雾,不见陆地,只有面前山绿水秀,—不知名的所在。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到了岸上去。”
  燕赤霞指着面前的山水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看距离,距离船只不过百米。
  “他们上岸,怎么会抛下我们?”
  李碧莲问道。
  “不是抛下,是水流急了,挣脱了缰绳。”
  燕赤霞抽出落入水中的缰绳,果然看到了挣断的绳头。
  这时燕赤霞又说:“这水上人家,入了夜,便会把船身系住,做为泊船之处。入夜行船,毕竟是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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