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作者"太阳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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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 作者"太阳黑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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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惟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姐姐彻底地蔑视吧。
  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淫乱的血遗传给了我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母亲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交往。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
  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一切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像到母亲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时的痴态。
  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何的接近。
  (妈妈!你也遭到这样的事么?
  白帆里的肛门和性器有如烧灼了一般,快要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你会怎样做?被媚药折磨至精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屁眼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吧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惟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体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标记3】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
  阴阜的夹子和肛门的媚药腐蚀了她的肉体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催促盼望调教能尽早开始。
  第二节“主人驾临!”好像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
  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
  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
  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
  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主人安康”典子催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
  “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
  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
  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淫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Ru房和性器完全暴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分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
  “怎样了,等了很久了?”“是”“好,把面抬起来。”“”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着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
  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什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Medial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
  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
  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
  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着作为性奴的她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
  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白帆里小声回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是,拜托主人。”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
  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瞭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什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怎样了?把脸抬高吧?”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分,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
  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乳环,心神领会地道。
  “那是怎么回事?”“这个”“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旁边的典子道。
  她现在正穿着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那那个”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
  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怎么这样”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原因”“”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眼受鞭打吗?”“啊啊!”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请、请赐给我。”“什么地方?”“是肛门”“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眼吧,说清楚完整一点!”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眼!白帆里的屁眼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眼!”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什么情况!”“”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暴露在他的视线前。
  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什么?”“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怎样才可令我愉快?”“这个”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回应是绝不容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啊扭动屁股便可以”“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你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
  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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