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夜月看进眼里,叹了口气,个人的偏爱不同,“谢谢王爷。”
心里又开始琢磨着,自己怎么才能讨他喜欢呢?
“在我面前,就不要这么做你自己了。”
水夜月一怔,迎向司寇墨深如鸿源的黑眸,什么都看不透。
“你眼里全是勉强,何必呢?”
话很轻,却震撼了水夜月,他竟能通过眼看透她的心思?!
她掩藏的很好了
是啊,她不愿意说那些那我可不可以喜欢他,你不要喜欢他了,其实我真的不错这类的话,因为除了尹风,她谁都不会爱上。
“那你呢?不是也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来王府?”既然摊开了,那就说的更明白点吧。
“我说了,你做我的王妃。”司寇墨就这么一动不动,望向那轮圆月,似乎那轮明月更入他的眼。
“为什么?”水夜月走上前,想要看的更清楚,因为一个人的眼真的无论再如何的掩饰都还是会有破绽。
“因为啊”司寇墨突然拿起一方白帕,轻擦着水夜月脸上的泪水,那神情,竟那么的认真。
心砰砰地跳着,千年来,第一次,她的心又恢复了生机,在她不注意的时候。
司寇墨笑了,很浅很浅,却被水夜月忽视了,轻启了唇,带着浓厚的感叹,“命中注定吧。”
无功而返的水夜月只好楞楞地问道:“你还相信这?”
“为什么不相信?”
“所有的事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这世上哪有什么命中注定,有也是自己强加上的。”一双眼黠慧精明,简直跟司寇墨刚见面时判若两人。
“做你自己吧。”司寇墨抬起水夜月的手,把白帕放在她的手中。
“做我自己?”水夜月喃喃,他竟看透了她。
许久,司寇墨开口,“今天,谁在刑场救了你?”
话是无情了,不留余地的把她打回原形,喃喃道:“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
“若你今天没有被救,就永远不会成为棋子,一个毫无价值的棋子。”濯黑的眸同他一身白衣一样,瞬间清冷的紧。
“那如今你们是在看我笑话吗?”她似乎不该来招惹他的,总觉得自己的下场会很惨。
“没有。”
水夜月不解。
“你早晚都得死,不过也都一样。”司寇墨转身,迈着悠闲地步伐离开。
水夜月在后面吼道:“早晚都是死,那我会选择晚点死!”
就算死,她也要再见到尹风最后一面。
正文 009 淡紫花开,绽出妖娆妩媚
翌日,水夜月起床,站在那一片倒仙前,来回晃悠着,脑海里又仔细想了昨夜司寇墨所说的话。
身体突然顿住,一只放在腹前的手也突然僵住。
她记得昨夜司寇墨说她是他的命中妻子,那为何又说她早晚都要死,这究竟怎么回事?
再说他跟那木钦的恩怨她不想知道,就算她是一个棋子,也得把事情都弄清楚了。
连忙跑到司寇墨休息的地方,却不想却被宵焰拦住了。
“王爷,我找你有事。”水夜月冲着屋里大吼着。
“姑娘,王爷正在休息。”握着剑的宵焰拦住了她。
水夜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自然的开口:“现在太阳都日上三竿了,他还在休息?”
“宵焰,让她进来吧。”
水夜月听这满是困意地声音,觉得这个司寇墨还真不是一般的男人
屋里,没有过多的摆设,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永久地住所,只一个简单的临时住房,绕过屏风,透过红色的轻纱幔帐,隐约可见床上慵懒的躺着一个似女子的人,墨色的黑发散开在身后。
“何事?”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轻轻吐出两个字,便没了声响。
“王爷,我想知道昨夜”右眼角突然一痛,灼烫的厉害,身体不住的摇晃,眼前一暗,水夜月就失去了知觉。
司寇墨一动身,及时接住了水夜月倒下的身体,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却见水夜月那淡紫色的胎记闪着微亮的紫光。
濯黑的眸暗沉,白皙的右手搭上水夜月右手腕,确定没事后,重新闭上了眼,陷入了沉睡。
梦里,又是那个女子,看不清容颜,也看不清衣衫,只看得见一抹淡紫,从眼角直达发际,淡紫花开,绽出妖娆妩媚。
刚闭上的眼,又立刻睁开。
这个梦,他不能继续,每到深夜,只要他入眠就紧紧缠着他,如今,难道连白日都无法安睡了吗?
脸色瞬间阴沉,甩袖离开。
看来他的计划必须快点了
当水夜月醒来之时,入眼的便是大红的绣花方枕,迷迷糊糊地扭头看向四周,不禁瞪大了眼睛。
桌上的摆设的器皿皆是黄金所铸,仔细看去,上面花纹极为精致,皆以龙为主,都是极为彰显皇家风范的器皿。
这怎么回事?!
立刻起身,竟发现自己躺在大红绸缎的喜床上!
身上,竟然是足以媲美皇后所穿的凤冠霞帔!
缨络垂旒,玉带蟒袍,百花裥裙,大红绣鞋,真是一抹浓艳满身喜庆!
正文 010 她被成婚了
她记得自己在司寇墨的寝宫晕倒了,然后然后
水夜月立刻去脱身上的喜服,但还没有解开腰带,就被一个丫鬟制止了,“王妃,这万万不可!”
水夜月抬眸,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也不过豆蔻年华,长相清秀的紧,虽姿色平平,但那双眼,清灵的很。
但水夜月突然尖叫起来,“王妃?!”
“是啊,王妃,您可是王爷八抬花轿抬进王府的王妃啊。”清儿说的一脸羡慕,又忙帮她整理着身上的喜袍。
“你说什么?八抬花轿?”水夜月只能傻愣愣地拣着比较关键的字眼重复着,完全傻眼了,为什么这些她都不知道!!!
“是啊,王妃,当时你昏迷,不知道情况,这婚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的。”清儿说的兴奋,完全不知当事人的心情。
“赐婚?”
“是啊,王妃,您可是咱沧云国唯一的王妃,可羡煞了这天下的女子呢。”
他司寇墨再怎么不愿也不能这样就草草完婚吧,而且还是被人挪来挪去,当成玩偶耍弄!她以后的颜面怎么摆?!
“混蛋!”水夜月突然吼了出来,一把抓起桌上铺着的上好红布,以接近光的速度抬起,哐哐当当的一阵响,东西已杂七杂八地落了一地,一个茶杯不时地滚动,发出轱辘地响声。
她水夜月终于了解了一个词
奶奶的她被成婚了!!!
这时喜房门被打开,一双黑色镶金边男靴先跨过了门槛,那茶杯碰着了靴子,像畏惧似的,不再滚动。
清儿见来人,急忙跪下,司寇墨开了口,让她在外候着。
“这样是不是算完成了你的一个心愿?”濯黑的双眸敛进一切,若似无情的薄唇勾起淡淡地笑意。
“可是王爷也不能这样做?!”
“根本就没有喜欢,这婚怎样都成。”淡淡的语气,根本听不出感情。
“可我夜月也是人,不是随便给人耍的。”气怒的脸庞被喜袍映的通红,银牙紧咬,握着红布的手紧紧不放,皱成一团的红布极为应景。
“本王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转身,开门,关门,很简单的动作,却还是僵住了身子。
不为别的,只是眼前那个跪在地上的白色身影,在月光下那么的清冷决绝。
“王爷,请进喜房。”云亦诗恭敬地说道,声音冷淡。
“诗儿”话还没说完,里面又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王爷,请进喜房!”
“诗儿,你做了什么?!”濯黑的眸凌厉撩乱,怒视着依然垂着头的云亦诗。
正文 011 不安宁的一夜
“诗儿,你做了什么?!”濯黑的眸凌厉撩乱,怒视着依然垂着头的云亦诗。
“诗儿说过,若王爷一定要成这亲,诗儿必定要王爷成的彻底!”低垂的双眸含满了雾气,鼻子酸涩的无法呼吸,但左手还是不住的抚摸着微拢的小腹,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
今早,司寇墨离去,去了云亦诗那里,提了这成亲之事,司寇墨睡着的时候,云亦诗在司寇墨身体里埋下了主蛊。
那副蛊就埋在了水夜月身体里。
“这洞房,王爷必须过的。”
“诗儿,为何非要如此?”清冷的月光下,消瘦的身影此时竟充满了悲伤,悄悄地随着月光泄落在四处,连花草都不忍的垂了下去。
“王爷,为了孩儿好,就进去吧,不然诗儿就在这跪一夜!”
砰地一声,喜房门从里面打开。
水夜月揪住司寇墨的衣服,吼道:“你给我下蛊!”
她知道,这蛊必须靠男人来解,而主蛊就在司寇墨身上,可是她不要,宁死也不要给这个男人碰!
身体不住的颤抖,她所能做的就是撑下去。
司寇墨抬起手,绝美地眸里布满厌恶,一把把水夜月甩向了门上,被撞的门在寂静地夜里发出凄厉的一声吼。
“王爷!”
“王妃!”
一个来自云亦诗,一个来自清儿,不敢相信地看着这样的一幕。
水夜月的胳膊流了血,顺着自然垂下的角度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不去管不去在意,就这样痛着,这样才能强忍住身体里作祟的蛊。
黑亮的双眸染上恨意,还不住地爬着血丝,像是要杀了眼前人似的,丹唇紧抿,泄露了一丝呻/吟,纤细的手紧紧蜷握,血口子又多了一个。
“我死都不要给你碰!”她宁愿死,宁愿在下一世遇到她的尹风,也不能就这么丢了清白。
“本王绝对不会去碰!”濯黑的眸所触及的是下面跪着的白色身影。
忍耐的不止是水夜月一个,主副蛊有着相吸引的作用,一个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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