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清儿的劝阻,命令道:“清儿,扶我进去。”
蹒跚的脚步虚弱的无力,全身的重量也都放在了清儿身上,走到屏风前时,水夜月道:“太医,可否为我搭把手?”
里面,云亦诗脸色极为苍白,头发已全浸湿,那双眼,太过空洞,却又有份坚强无法消除。
“救我的孩子。”
苍白无力的声音,第一次听在水夜月耳里竟如此好听。
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云亦诗的手,轻声安慰道:“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们母子性命。”
“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孩子。”
一声声的祈求,听得人心发颤。
正文 023 香消玉损
“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孩子。”
一声声的祈求,听得人心发颤。
云亦诗的毅力也十分的惊人,再次得到水夜月的肯定之后才昏迷过去。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不论对司寇墨还是云亦诗,都是上瘾的蛊,解不开,也无法放下。
这淡蓝色的床早已被血染透,也凌乱的吓人,云亦诗也拼尽了全力。
若再晚一会儿,这孩子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忍住身上的疼痛,水夜月开始着手上的动作。
自这一夜,墨王府邸真的不安宁了。
有人说,墨王妃没有救活王爷的孩子,被赶出了王府。
有人这样说,墨王妃为了救活王爷的孩子,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从此香消玉损。
甚至有人说,因为墨王妃的离世,墨王爷从此性情大变,再也不是以前温文儒雅的白衣公子。
但不论是何种说法,所传的都是墨王妃已不再王府。
这个沧云国唯一的王妃,人人羡慕十足地尊贵王妃,也不过才当了两天,就从王府销声匿迹了。
翌日,云亦诗醒来,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那纤细柔弱的手已经放在了肚子上,也在下一刻,另一只温暖的手也覆盖在了她的手上,温润的嗓音好听之极:“诗儿,没事了,都过去了。”
云亦诗抬眸,迎上司寇墨温柔的能挤出水的黑眸,嘴角溢出了笑,一翻身,矫情地环抱住司寇墨。
刹那,双手松开,紧张地问道:“墨,你”
那身白衣为何是这深沉的绛紫色
司寇墨轻轻一笑,兀自抱住云亦诗,道:“不就一身衣服吗?”
这话,云淡风轻地太过了。
窝在司寇墨怀里的云亦诗眼眸一沉,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笑,埋在他胸前的唇微微一动,眼角流露一丝苦涩,最后还是闭上了,所有的话都被压在了心底。
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了他
不就是一身衣服吗?何时,他竟然忘了她曾说过的话,那身白衣,她说她最爱他穿白衣。
他便说,那司寇墨就一辈子为你而穿这白衣
那话,明明是承诺。
如今,他忘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是宵焰的声音:“王爷。”
“你先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正好,现在她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恩,你好好休息,我晚一会过来。”在云亦诗额头一吻,起身,司寇墨离开。
望着那抹绛紫色身影,云亦诗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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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4 她把自己的血放给了你
失了温暖怀抱的身子泛着十足的冷意,漂亮的黑眸不住地暗沉,美丽的脸庞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所认识的司寇墨不会如此对她的,不会。
会是因为她吗?心不住的起疑。
片刻,门又被打开。
云亦诗立刻抬眸,以为是司寇墨又返回,苦涩的唇立刻换上一抹幸福的笑,但入眼的,却是一身华丽着装的云亦琴。
云亦琴还是穿着昨夜的衣袍,没有被血染上一丝污渍,身旁的小丫鬟依然小心翼翼地伺候在一旁。
“参见”
见云亦诗下床,云亦琴连忙走上前,阻止了云亦诗的行礼,道:“姐姐这身体才好,就别这么讲究礼数了。”
“谢琴皇妃。”云亦诗重新半躺在床上,虽无事了,但身子仍然虚弱的紧,脸色还是苍白。
自从云亦琴进宫之后,她们几乎都没有说过话,云亦琴是主,她是婢,尊卑有别,后来几乎快断了亲情,却又因为她被赐给了墨王爷,那尊卑之别才舒缓了一点。
“姐,今个身体如何,昨夜可把我们吓死了。”云亦琴说着,描绘着丹蔻的手就伸向云亦诗那微鼓的小腹。
云亦诗反射性一躲,弄的云亦琴的手尴尬地僵硬在那里,云亦琴倒也不在意,精心打扮的脸庞还是隆起了笑意,道:“恩,是啊,这孩子可是牺牲了两条命才换回来的,当然要万分小心保护才是。”
这话,让云亦诗变了脸,立刻问道:“什么意思?!”
“姐难道猜不出来吗?王爷那么的爱你!”云亦琴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在了凳子上,眼里有着复杂之色。
仍靠坐在床上的云亦诗脸庞一僵,立刻问道:“王妃呢?”
昨夜是王妃撞了她,若追究责任,当然不能说是琴皇妃的礼有问题,所以若司寇墨追究,那肯定是王妃。
“王妃啊”云亦琴垂眸,看着那染着丹蔻的指甲,笑道:“她也真是倔强,挨了那么多板子,还能站起来说她能救孩子。”
这时,云亦诗才想起来,昨夜她确实对那身红色的身影祈求着救孩子,她以为,那是。夜无痕怎么也没想到那是
“她”不敢想,她究竟是怎样去救活她们母子的性命的?
她的身体向来不好,也幸好她自己也会医术,经常自己在小心翼翼地调养,可是那一撞击之后,谁还能救得了呢?
若是说有谁,她会想到她的师祖,自沧云国刚建立之时的一位女子,极具传奇的女子,她的医术修为极高,听闻只要一触碰药材就会在下一刻研究出一味世上独一的药方。
云亦琴笑道:“听御医说,她把自己的血放给了你。”
正文 025 天有异象
“那她现在呢?”云亦诗手一紧,放血,她只在医书里见过,也从没有人敢用,她竟然成功的做到了。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我进去时,里面就没了她的踪影,或许王爷会知道吧。”丹蔻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铺着上好绸缎的桌子上,红唇轻勾,那嘲讽的笑已经显露,“昨夜王爷可是为了王妃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想必姐姐应该也知道了。”
云亦诗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拳握,脸上依然平静,但什么话都没说,她等着云亦琴给她答案,她不想去猜测。
再次看了自己描绘着丹蔻的手指甲,似乎爱极了,转身,道:“昨夜王妃说。王爷,那身白衣很碍眼。哈哈”
门再次打开,屋里又剩下了云亦诗颓废的坐在床上。
黑亮的眸第一次出现了恐惧,他竟然为了夜月的一句话,就放弃了他的承诺!
“对了,姐,今早有个丫鬟不小心摔破了茶杯,被王爷给砍了手。”本已走的云亦琴突然又返回,站在门边幸灾乐祸地说完才真正的离开。
云亦诗肚子一痛,连忙平缓着气息,但脸上还是出现了绝望。
他真的变了
原来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他的王妃的一句话就放弃他们之间的承诺,因为她的王妃,就对她产生了疏离那个在他面前从来毫无保留的男人,如今也开始有自己的隐私了吗?
洁白无瑕的指甲狠狠窜进手心,泛着苍白的唇角抹开了笑意,复杂之极。
或者,他只那一夜就对他的王妃动了情?
心止不住的泛起越来越深的疑惑。
书房内,一道青色身影从窗闪入,落在了司寇墨的面前,又立刻跪下,“王爷。”
“霄冰,怎么回来了?”司寇墨从桌案后面走出来,黑眸竟染上了一丝厚重的担忧色彩。
霄冰,是司寇墨的另一个贴身侍卫,除了霄焰,没人知道有此人的存在,甚至连云亦诗都不知晓。
此人性子比较火,与宵焰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子,而名字却是为了调和这两人的个性,夜无痕强硬地灌上去的。
“王爷,听说最近天有异象。”
“异象?跟何事有关?”往常若是天有异象,也是边境该打仗了,可是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不是仗事。
“不知王爷可曾听过千年前的一个传说?”
司寇墨脚步一顿,负手而立,黑眸一片暗沉。
沧云国至今已有近千年历史,而这历史中有一笔却被含糊带过,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何时,而那也是创国之初所发生的事,所以就被后人说成了传说。
正文 026 你比王爷还木头
沧云国至今已有近千年历史,而这历史中有一笔却被含糊带过,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何时,而那也是创国之初所发生的事,所以就被后人说成了传说。
而这传说,几乎快被人传烂了,嚼的无味了,却一直是人们心中的一抹好奇之处。
只因,那传说,惊动了天!
“那水家之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一笔,史记上是如此记载的:水家有一女,世人皆称之为妖孽。
“是,王爷,那个传说当时惊动了天,听说此女出现了。”宵冰的手有一丝僵硬,不知下面的话该如何说下去。
见司寇墨仍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宵冰继续道:“听说此女右眼角有一抹淡紫,从眼角直达发际,淡紫花开,绽出妖娆妩媚。”
最后的话,宵冰几乎不太敢说出去,因为答案谁都知道了。
而司寇墨却打断了宵冰接下来的话:“嗯,就到这里吧。”
宵冰一愣,这是第一次他的主子竟然不把事情听的明白,而且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王爷身上有种什么东西在叫嚣,竟让他不住的泛起冷意,再也不是那冷清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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